重慶歲月:一個警察的獨白《見證王立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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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6月30日訊】(陳有西律師按語) 此文我前一晚上傳後,轉天中午點擊即達5萬餘人次。但是晚7時網友告文章突然被刪。查詢了網管,告是有關部門的要求。此文內容並無政治問題,只是說明了重慶特定時期的一種真相,人民有權利知道真相。全國轉發轉貼和下載保存的人已經很多,刪也已經沒有用。現將此文重新上傳。這個版本是許丹編輯過的,比我的原本更清晰。為保護她的網鏈接就不給出了。各位網友對此文可以保存一下。如果再被刪,我第三次就不上傳了。

[陳有西原按]這篇13萬多言的回憶實錄,是重慶一位中層警察寫的。文章題目是我另幫助起的。我已經經過核實。他是重慶黑打內幕的見證者和記錄者。稿子是通過上海名記者楊海鵬轉我的。據說複印本在重慶警察內部早就流傳,有的人看後抱頭痛哭。我一直說,體制內不缺明白人。五毛一直質問我依據何在。年初我去重慶,蒙冤警察家屬向我哭訴時,我不客氣地質問她們,為甚麼要把希望寄托到我們幾個律師身上?你們自己為甚麼不揭露?你們的揭露比我們來說,更有說服力!沒有神仙皇帝,只有你們自己救自己!現在,一個警察發聲了。我期望麼寧、付鳴劍們也站出來說話。他們的故事會比警察故事更精彩。

(接上文)

(六)在王立軍的瞎折騰之下,使警營雞犬不寧,使警察聞風喪膽,人人自危。

王立軍是個非常喜歡瞎折騰,非常善於演鬧劇的非常出色的演員,他先是作假,接著作秀,馬上又開始作人。

1、變味的正規化建設

正規化建設,是由公安部提出的,是促使警隊良性循環的重大舉措,從公安隊伍的性質、任務來看,很有必要。但是,它到重慶警方就變了味、走了樣,就成了典型的形式主義、花架子。所謂的正規化建設就是做樣子、走過場、演戲,譬如正規化建設規定:煙灰缸裡的煙頭不能超過三枚;辦公桌上不能放文件、紙筆等辦公用品。請問:煙灰缸、辦公桌置起是幹甚麼的?正規化搞得人心惶惶,雞犬不寧。一天,市局某單位突然有人敲門。頓時,正在辦公的警察有的嚇得臉青面黑,有的嚇得手腳無措,有的嚇得驚恐萬狀。何故?因為他們都以為正規化檢查組去了。正規化檢查有這麼可怕嗎?正規化建設值得可怕嗎?如果正規化就是這樣的結果,那誰喜歡正規化?誰擁護正規化?誰認同正規化?

二0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高溫達三十六度,創六十一年之最,市局居然通知全體警察著長袖襯衣,打領帶上班。次日又通知警察作短袖。第三日又通知白天著短袖,夜晚著長袖。第四日溫度降至三至五度,全市警察起床不知穿甚麼衣服好了,翹首盼望最新指示的到來。一問:《公安機關內務條例》還有用嗎?條例明文規定甚麼季節穿甚麼衣服,換裝季節可以混穿,警察是聽條例的,還是聽瞎指揮的?二問:上級指示就如此隨便、如此廉價嗎?三問:警察甚麼季節穿甚麼服裝,作為基層領導和警察無人不知,沒人不曉,有必要閉門造車、胡亂指揮、再三指示嗎?四問這是在著裝上崗,還是在搞服裝秀?

關於公安機關內務秩序建設問題,公安部早就頒布了《內務條例》,並在全國公安機關執行多年,它是警隊正規化建設的依據。可是,我們卻撇開《內務條例》另搞一套,並且其中許多內容與《內務條例》背道而馳。法律法規與鄉規民約誰大?如果大家都各行其是,或倒行逆施,各吹各的號,各唱各的調,不按國家和上級的政策、法律法規辦事,那結果就是法將不法,國將不國!

亂套的正規化建設必將導致亂套的行為。

有機關規定,警察早晨上班必須著警服才能進機關大院,弄得女警察在大街邊圍著圈子換衣服,成為群眾笑談;將「機關內部規範化建設」擴大化,要求派出所門前不能有塵埃腳印;警察鞋子上不能沾泥巴。問:這還叫派出所嗎?難道要讓群眾穿著鞋套到派出所辦事不成?警察天天要走村串戶,腳上能不沾泥嗎?機關每天檢查派出所十多次,已經凌晨了,有個單位還把警察全部通知到派出所撿樹葉、掃樓梯。有人說,如果用這種精神去幹企業,肯定超過比爾.蓋茨。

某分局為了正規劃建設達標,每個派出所投資五十餘萬。派出所專門請來了形象設計公司、花木公司、裝飾公司、清潔公司。把派出所裡裡外外重新改裝了一遍,左邊的搬至右邊,分開的搬至一堆,樓上的搬至樓下。把辦公用的桌、櫃、椅全部集中至辦公室中間,全部清洗一遍,用小刷兒除去縫隙灰塵,灑上香水,關緊門窗,防止塵埃進入,不准警察進去辦公,防止踏髒地板,等待上級正規化建設檢查。但是,百密一疏,還是「葉兒惹了禍」。那缺少陽光、氧氣的花卉掉了三片葉子在花缽之中,結果所長被當場宣佈下課。

王立軍在市局一個文件上說:「公安部在全國用了一千八百個億搞甚麼『三基建設』,居然沒把刑偵建設列入其中。三年前,有五萬多個大要案沒破,連非洲國家都不如的刑偵技術能破嗎?」前一句話是對當年周永康領導的公安部工作的否定。後一句話是對重慶市委、市政府和市政法委工作的否定。市委、市政府和市政法委是幹甚麼吃的,怎麼把刑偵隊伍建設得連非洲國家都不如了呢?如此多的大要案沒破,警察幹甚麼去了,市委、市政府和市政法委幹甚麼去了?一句話說到底:公安部不行,重慶市政法委無能。類似言語,王立軍在不同場合多次流露。於是就有人在想:別人不行,你可行吧。那麼,王立軍行不行呢?人們拭目以待。待來的結果卻令人大所失望。前任公安局領導起碼還幹了幾件諸如修辦公大樓、分縣局領導高配、提高警察待遇之類的令人滿意的政績,而王立軍呢?即使有被稱道之作也經不起推敲,更經不起歷史的檢驗。

這幾年,瞎折騰在重慶市公安局表現尤其充分,並且無處不有,無處不在,害人不淺。譬如在攝氏五十多度的夏天,把全市所謂的甚麼人才,從四面八方浩浩蕩蕩(有的在幾百公里的郊外)召集到市局大院去照相。為了不遲到,有的頭天就去候著,有的星夜趕路前往。照相時要不斷更換服裝,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在毫無遮攔的男女之間。由於星夜勞頓,由於沒有吃喝,由於烈日暴曬,由於高度緊張,由於心虛膽怯,導致多名「棟樑」當場暈倒。這場面跟拍大戲的群眾演員一樣,只需幾分鐘,擺個POSE了事,結果把「群眾演員」曝曬了一整天。一張照片,哪裏都可以照,為何必須弄去市局大院照呢?這不是瞎折騰、大糊弄是甚麼?

警察夜間工作,規定內要穿襯衣、打領帶;外要穿常服、防彈衣、反光背心、八大件。這是工作嗎?莫說工作,弄得警察因負重走路都困難—類似瞎指揮這幾年比比皆是。

王立軍還雄心勃勃地提出了公安建設四十九項遠景規劃,其中要組建取名為「艦編作戰混合平台」的艦隊,預計投資一億二千萬;建設相當於十個大學城那麼宏偉的警察公寓,預計投資八十個億!建艦隊幹甚麼?作戰,與誰作戰?不會拉去解放台灣吧?建警察公寓,讓全市五萬多警察住一個公寓,可行嗎?他們都住警察公寓,上下班咋辦?如何去幾百公里之外處警?警察可以修公寓,其他黨政、司法部門修不修?人民群眾修不修?重慶修了,外省市如何看?這不是瞎胡鬧嗎?其實這是王立軍的愚民政策之一,因為幾乎每月都有對他不瞞的告狀信從不同渠道傳到他的耳朵裡和案頭上,他欲藉此寬慰、愚弄、欺騙警心。

2、王立軍以「體制改革」為名,狠狠地瞎折騰了一番。

王立軍一到重慶市公安局,就認為重慶市公安局頭上長瘡,腳底流膿—壞到了底。就下決心要來個「天翻地覆慨而慷」。他說重慶市公安局的機構設置完全不適應社會發展需要了,非改不可。於是,他立即炮製了《體制改革方案》。他要把多餘的、臃腫的機構裁掉,建立精幹的、高效的公安機關。方案一公佈,廣大公安警察由衷欣喜;輿論一炒作,全國人民拍手稱快。皆認為王立軍是屈原,是商鞅,是小平,是真正的改革者。那麼,他是如何進行機構改革的呢?請看:他把原來的小 部門合併成大部門,把科級升為處級,把東樓住的調往西樓,內部住的調住外部。改下來之後,部門與原來相比不但沒減少,反而增加了。有一分局機關原有八個部門,體改後發展至十六個,增加百分之五十(五個臨時機構不算)。副處級單位升格為正處級,處局級廳級領導增加了五分之一。人們不禁要問:這是機構改革嗎?這是在「精兵減政」,還是在擴充編製?溫總理在全國人大五次會議答記者問時說:「改革只能前進,不能停止,更不能後退。」王立軍所謂的改革是甚麼呢?是前進?停止?還是後退呢?

機關機構「改革」之後就開始作弄人了。

最先遭殃的是機關警察。王立軍以機關向基層傾斜為幌子,炮製了一個「千名機關警察下基層」的重大新聞,一夜之間,把機關警察趕出了機關大院。當時就逼得有的大哭,有的出走,有的跳樓,有的提前調離,一個機關大院被籠罩在黑色恐怖之中。機關女警察花右腳殘疾,行走不便,那幾天又生病住院。機改中,大家都以為領導會開恩,結果還是……單位領導派人去醫院將其抬回,宣佈其被發配到了邊遠派出所。當晚,同事們給她送行,全部圍著火鍋大哭了一場,誰也沒動筷子,誰也沒說一句話,但每個人的胸中皆升騰著怒火。從此,他們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笑顏。殘疾人,是社會的弱勢群體,關心、關愛、幫助殘疾人,是人類的基本良知和基本道德,是社會文明、進步的體現。這個基本道理,全世界無人不知,沒人不曉,然而,它卻在我們這兒黯然失色了。從此,那位殘疾女警察對警察有了「新」的理解;她是共產黨員,對黨組織「更有向心力」了,對黨的幹部「更加信任」了。當然,工作積極性、工作熱情也「更高」了。

機關警察趕走了,機關沒人了,機關工作如何開展呢?王立軍大腦一拍:向全市,乃至全國遴選。結果,從邊遠郊縣調入的由於不懂常識、沒有經驗、沒有過度期、家人分離等原因,造成機關多個部門工作嚴重斷層、脫節、被動,甚至癱瘓,使上下處於一片混亂之中,至今元氣不復。

把警察折騰了一番之後,他又開始折騰幹部了。王立軍從鐵嶺到重慶是一出鬧劇,他還把鬧劇舞台搬至重慶,繼續上演。對任何幹部的任免,國家組織部門都有一套完整的、科學的、既定的程序。可是,這些程序在重慶卻形同虛設,首先,王立軍從一個地區市級官員,一夜之間成為全國直轄市的副部級高官就令人不可思議。當時報上登出他全票當選副市長就引起許多人質疑:一個政治流氓怎麼可能全票通過?怎麼可能成為共產黨的高官呢?為此而引起群眾廣泛猜疑,百思不解。

王立軍去一個公安分局檢查工作。車停穩後,當地公安分局長很敬重他,馬上屁顛顛地跑去左手擋車檻,右手給他開車門。王立軍下車後,一臉不高興,當著全局科所隊以上幾十位前往迎接他的領導的面怒聲質問:「你是誰?剛才是你開的車門嗎?誰叫你開的?這種小警察幹的事是一位分局長干的嗎?亂彈琴。」

王立軍離開後,被罵得灰頭土臉的分局長不知自己錯在何處,就發了幾句牢騷,結果被心術不正之人聽到了,一封書信把分局長告到了王大爺府上。王如傷考妣,指示紀委火速調查。調查中,告狀者擔心「秋後算賬」,對所告事實矢口否定之,說分局長沒說那些話,是自己編造的。其他警察亦無一人證明分局長有犯君之言。

情況反饋到王立軍那裏,王很生氣,問分局長怎麼樣,有無能力。回答說他工作非常敬業,很有能力,人品、官德、業績皆得到了全局上下認可。

「那就是你們的無能了。」王立軍把調查人員胡亂痛斥一頓後說:「給我拿下,甚麼狗屁東西!」不久,一位堂堂正正的廳級領導就以莫須有的理由被革官為民。

這還有章法嗎?當然沒有。某天,王立軍心血來潮,一夜之間把全局四百多名處局級領導的職務撤了,說重新競爭上崗。領導們沒犯任何錯誤,正值年富力強,沒有黨委研究,沒有組織部門的認可文件,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給撤了。其實,大多數領導們早就沒心思干了,撤了等於解脫。可是,接下來又命令他們必須報名競爭,不報名就是政治立場有問題,就要由紀委嚴肅追責。競爭就競爭,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也無妨,憑硬本事吃飯,吃得舒坦。然而他們想錯了,王大爺是想通過此辦法達到他想要達到之目的。一是玩弄權術,把幹部調戲一番,把幹部當成自己手中之玩物,任意著弄,任意戲耍。二是把他看著不順眼,又沒「黑打」把柄的一些幹部通過「合法」的方式排擠出去,競爭時哪怕你考第一名也白搭(類似多人),而不及格者照樣可以上,把所謂的機制改革變成了一場由他隨心所欲、獨自表演的兒戲。

把局處長作弄了之後,王立軍又開始作弄科所隊長了。不管你熟不熟悉情況,不管你上下班方不方便,不管你身體是否有毛病,不管你願不願意。先是全部撤了重新競爭上崗,剛上任不到一個月,又來個「大換崗」,就是互相調換位置。有的派出所一年換所長三四次,凡內行皆知道,工作根本無法開展,結果造成工作嚴重脫 節,內部警察不滿意,外部黨政領導不滿意,群眾不滿意。據初略統計,二0一0年至二0一一年兩年間,市局政治部就下發關於幹部任免的文件一百二十一份,有 一千一百三十一位(人次)處局級幹部被任免,平均每月有四十七點五名(人次)被任免。根據王立軍指令,還有基層六千三百七十二名(人次)科所隊長被任免,佔全局科所長總數的百分之九十九點八。

誰都知道,公安工作有一定連續性。王立軍的招數等於炸毀了過河的橋,扯斷了拴船的纜。就是一錘子買賣,難怪一位老領導飽含深意地用「一萬年太 久,只爭朝夕」的詩句去形容老王。王大爺在工作中表現出來的迫不及待、急功近利、竭澤而魚、殺雞取卵,說明了甚麼呢?難道用「性格急躁」四個字可以解釋的 嗎?顯然不能。其實,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那麼,通過競爭上崗之後,這些新上崗的「幹部」又怎麼樣了呢?按照《體制改革方案》,試用期為一年。一年到來之前,市局調集了龐大的工作組,按照《體制改革方案》標準對其進行考評,結果,百分之七十五不合格。王很不高興:「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不合格呢?這不意味著體改不成功嗎?」於是他重新定調:「不合格只允許百分之一存在。」荒唐不?合不合格可以隨便弄個比例去衡量,而把慎重研究決定(自以為)的方案置於腦後。其實,競爭上崗之後,各單位就發現其大多不稱職,已經採取了一些挽救措施,有的單位已經將大半撤換了下去,否則局面會更糟糕。

公派出國,本來是國家培養人才的戰略之一,結果也被王立軍披上體改之外衣而扭曲了。一是出國人員要統一考試,可是,其中一部份未經考試也被派走;二是國家規定培訓經費由國庫支付,王們則通過威脅利誘,一方面以贊助為名,大量收刮企業資金,另一方則下令各分縣局貢獻(某不足千人的分局就強刮二百萬);三是上千萬的培訓費由王之親信掌握,他既不是財務人員,又不是此項工作的負責人,結果造成此筆經費去向不明。而出國之警察大多滯留國內而無法成行。

通過機改,變化可大了,請看幾例:

會幹事、能幹事的被邊緣化、沙漠化,坐到一邊乘晾、喝茶去;不會幹事的被供上香台,強迫你去幹,於是幹出一系列啼笑皆非之事。

例一,一個星期天,機關警察向基層打電話:「通知你今天把數據立即報上來。」

基層警察說:「今天不是星期天嗎?」

機關警察說:「甚麼星期天,我們都沒有星期天,你們憑甚麼耍星期天?」

例二,市局文件之一:督檢警車一個月,每天九時前報頭天的督檢總結報告。一問:每天九時前是甚麼時間?二問:甚麼時間書寫報告?三問:有那麼多內容寫嗎?

市局文件之二(元月):指示各單位報告全年各批次參加沙龍警察名單。警察崗位天天在變化,誰知幾個月之後變到何處去了。

市局文件之三:四月四日上午十一時發文,要求基層四月四日上午九時前速報破案攻堅總結。

例三,機關警察打電話通知基層立即派三十人去機關沙龍。基層領導說:「這裡今天有群眾圍攻政府,我們的警察都去了現場。」

機關警察說:「誰叫群眾今天去圍攻政府的?管他啦,馬上把人派來!」機關警察壓了電話。

警察也是人,可王立軍從來不把警察當人看,萬般折磨之下,許多警察變了形,而其中神經質嚴重就是一例。患神經質後,工作專注力下降、記憶力減退、食慾不振、失眠多夢,類似警察每個單位不下十餘人。

與此同時,王立軍系列折騰方案又出台了:對派出所進行「改革」。「三基建設」中,公安部提出了「做大做強派出所」的決定。派出所是公安工作的基石,「萬丈高樓從地起」、「基礎不牢,地動山搖」,「做大做強派出所」,是公安部的一貫思想,是搞好公安建設的基本道理,也是起碼規律。可是,改革家王立軍下強制命令,每個分縣局必須撤掉多少派出所,有意與公安部唱反調,有意違背客觀規律。派出所這種形式,是幾代公安人經過反覆實踐後總結出來的,適應公安工作性質,適合人民群眾需要的最基本、最快捷的運行機制。七十多年曆史證明,它是可行的、是深受人民群眾喜愛和歡迎的警察之家,群眾之家!可是,王立軍心血來潮,說它不行就不行了,必須馬上撤掉。於是,一夜之間,矗立於人民群眾心中的派出所頃刻之間不見了,原先走半小時能辦的事,現在要走四五個小時,甚至更長了。原先警察處警,三五分鐘就可以趕到,現在則要幾個小時。不是因為路途太遠,就是與平台互相扯皮。這就是王所說的「點點滴滴,群眾利益」的最好詮釋。

在王的授意下,有關部門弄了個機構改革方案,其中有派出所升格為正處級單位的內容。方案下發後眾人愕然:分縣局的副局長才為副處級,以後是派出所長領導局領導,還是局領導領導派出所長呢?還有甚麼刑警、經偵、禁毒……全部由科級升為處級,場面弄得非常熱鬧,非常壯觀,非常令人振奮!

在王立軍的「關懷」下,派出所出現了前所來有的「新氣象」。所領導走馬燈似地變化,失去了與當地政府和警察的溝通,有經驗的骨幹幾乎全部調去平台,紛紛提前退休。新警察佔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他們既無公安工作基本業務知識,又不會開車,不會說話(大多為外地人),從而使派出所工作出現嚴重斷層,有許多派出所面臨倒台、崩潰的境地。一些老警察痛心地說:這哪是在改革啊,是嚴重脫離實際、違背人民意願的、純粹的瞎胡鬧!

(責任編輯:劉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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