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05月31日訊】如果有人問我:你是否相信有高於人類的更高級的生命存在?是否相信好人能得到福報?我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我信!但是信是什麼?我從來沒有問過自己,也沒有具體的概念,也不能準確的描述信的涵義以及他具體的表現。回首人生的路程,在經歷了大大小小的人生魔難,穿越了一個又一個柳暗花明的境界時,才逐漸明白信的意義和他威嚴的一面。
大學期間,一次上學的路上,忽然一個人對我猛擊一掌後又迅速的跑去。在我反應過來時,才明白挎包被搶了,而護照以及所有的證明都在裏面。報警之後,又匆匆趕到學校。恰好那天,市中心有個民主集會,導師派我到現場做報導。那天很有戲劇效果。本來我是做訪問的,只不過無意中,說了一句現在中共正在使用各種酷刑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時,在場的民眾把話題的焦點全都轉向我,不停的詢問事態的發展和相關的細節,那天的外語表達能力異常流利,幾乎有問必答。我一下成為集會的焦點,被重重而來的人群團團的圍住。民眾踴躍的簽名,支持「真善忍」,就看著眼前的畫面,那只筆不停的從這只手傳到下一隻手。就在我將要離開時,突然一陣洪亮的口號「共產黨就是法西斯」幾乎響徹了整個廣場。穿過層層的人群後,才看到了一步一哨的員警,把整個廣場圍的幾乎水泄不通。
以往,我很怕當地員警的盤查,討厭員警的粗魯和變相的勒索,員警的出現總讓我感到不愉快。但那天,儘管我沒有護照,沒有學生證,心中也不怕。信,賦予人勇氣,信也讓人坦蕩的面對天地。
後來,補辦遺失的護照時,幾乎所有的人對我說:中使館不會給你辦理的。因為之前,有位同事親眼看到在外交部的信函上,我的名字列入了影響兩國關係的黑名單。當我滿懷著不安,對曾經遭受過共產迫害,而現今已經退休的一位銀行職員說:我的名字列入了外交部的黑名單時,這位婦人輕鬆的擺了擺手說:你信的是什麼?信邪惡對你打壓能夠成功是嗎?老婦人的話很簡單,透過她的眼神,我看到了信的威嚴一面,心中放下了對中使館的恐懼。
後來取護照時,發生了很滑稽的一面。一位使館工作人員說:給你辦護照,真夠難為我們的。這裏給你辦不了,我們發電報到鄰國的使館給你辦下來的。你上面是不是有什麼人呀?我一聽,心裏不禁的想:我一介平民學生,哪會跟上面有什麼人呀?後來轉念一想:如果我上面真的有什麼人,那就是我信的神。
在現實生活中,反復的磨礪,使我漸漸拋棄表面猶如繡花枕頭一樣的信,拋棄只為自身安危而有求的信,也拋棄只為自我利益而利用的信。當我能夠認識到信的真正意義,不斷的割捨後天的扭曲觀念時,信的威力也漸漸顯露出來,信的威嚴也逐漸讓我親身的領會和見證。
人生的魔難,憑信化解後,便成為一場人生的喜劇,充盈著生命的內在。信的意義是生命守護先天的真我本色,也是打開生命真相,尋找生命之源的一把金鑰匙。人生的路程中,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麻煩事。現在想來,信是什麼?面對不公的對待,一個普普通通的生命,僅僅依靠信不斷的改善自己的境況,憑藉信化解那些人生的關卡。信終究是什麼?信是對生命尊嚴的守護,對真理的堅守,也是對大善大忍行為的支持和追求。一場一場的人生魔難過後,才發現:信是有威嚴的,有威力的。因為他傳達著一個生命對冥冥中更高級生命的無限尊敬,心甘情願的同化。生命的勇氣,因為來自更高更遙遠的地方,所以才能洞穿世俗的恩怨和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