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dy《昂山素姬》——愛情 自由 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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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2月13日訊】(大紀元記者吳雪兒香港報道)她是將軍的女兒,命運無可避免地讓她步進父親的後塵,為了她所愛的國家和人民,從平淡的家庭主婦生活,走進了政治旋渦中……她的家庭、愛情在被軟禁的同時,一起埋在壓抑的沉默中。然而在寂靜中,她的故事感動了一群電影人,在信息封閉與資料零碎貧乏的情況下,他們用心去研究,把她的故事搬到銀幕上,將真相重現。

《昂山素姬》(The Lady)於2月3 日在香港進行首映禮,飾演昂山素姬的國際華裔巨星楊紫瓊(Michelle Yeoh)也在當天與導演洛比桑(Luc Besson)及監製薇吉妮‧希拉(Virginie Silla)一同在香港進行連串新片宣傳的活動,當中包括在香港大學與學生會面,並進行真情對話。

題材找上了藝術工作者


為求真實,Michelle花了6個月學緬甸語,為的是演好昂山素姬一場對民眾講話的片段。她說,其實可以用英語來表達,但她覺得這不夠代入角色,也感覺有點敷衍。(攝影: 祥龍 / 大紀元)


Michelle(中)、洛比桑(右)及監製薇吉妮‧希拉(Virginie Silla)(左)於上週五一同出席《昂山素姬》(The Lady)首映禮。(攝影: 祥龍 / 大紀元)

被問到為何以昂山素姬的故事作為電影製作的選材時,洛比桑回答說,「我覺得藝術工作者並不是去找題材,而是題材找上門來了!當時我是打算拍一部電影,然後Michelle打電話給我,請我看一個劇本,是關於昂山素姬的。我知道一點點關於她的事,但不多,於是我答應看一看劇本。過程中我哭了多次,然後我把劇本合上,我知道我未來的18個月的工作就是去製作這部電影。」

他續說:「不要問我為甚麼,最初我根沒想過,一個人一生不會遇到很多偉人,當我讀這個劇本和看到這個女人的故事時,我變色了。我知道關於諾貝爾和平獎,我知道有位美國男子游過湖去看她,結果因為這樣她被軟禁多3年。但當我看到她的個人故事、她的一生後,這位很好、不可思議、美好的丈夫,窮一生把自己所有奉獻給她,還有她對孩子、對丈夫、對她國家的愛是那麼的美,讓我想與他人分享她的故事。我只是想分享,沒想其它的。」

被問到電影製作過程是否艱辛時,洛比桑出奇地說,「電影製作過程並不難,因為我們有自由度去進行拍攝,有錢去拍,在泰國也有好的技術人員和演員支援,所以並不難。困難的地方是電影講述的是一位你不能會面、被軟禁了10年(的人物),她的親朋好友沒有一個(在期間)見過她,所以要拿到真實的資料很困難。」

4年來,在真相仍是謎的情況下,編劇和Michelle像研究員般嘗試把拼圖的小塊一塊塊找出來,「為求忠於事實,你需要很多的人道(善心)去找回真相。這種故事是不可以開玩笑的。我並不是想證明我是多好的導演,我不可以拿出錄影機,做幾個瘋狂的動作就了事。需要尊重她,然後盡能力去反映真相。」洛比桑說。


洛比桑說,他把電影放給緬甸當地的人們看時,他們都很喜歡,他們更提出了一個洛比桑從來沒有想過的回應,就是電影讓他們第一次在大螢幕上看到自己的國家。(高先電影有限公司提供)

面對參與研討的大學學生,Michelle說:「這部電影是為你們拍的,而不是為了昂山素姬而拍。電影拍攝並非最困難的部份,最難是在籌備過程中。這是一個應該讓人知道、難以置信的故事,尤其是今天的年青人,很多都迷失了,沒有一個英雄榜樣,可能我們都把民主看成理所當然,因為我們享有,我們不用去多思考(民主)。」

Michelle曾經說過,飾演昂山素姬是她從影以來最重要的角色:「對我最大的挑戰是嘗試把她的光譜展現給觀眾。這是一個真實的愛情故事,不是那種把卿卿我我的東西掛在嘴邊,而是通過他們的行動,他們為對方做了甚麼,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幫助對方實現他的潛能,讓他們完成需要做的事。這是米高‧阿里斯(Michael Aris,昂山素姬的已故丈夫)為昂山素姬做的事。她知道她要為自己國家的子民做甚麼,她不單只是兩子的母親,她是這個國家的母親。我們發現她的力量和投入,我們可以跟觀眾分享,讓觀眾也受啟發,對我們來說就很有意義。」


1972年元旦,在倫敦的切爾西婚姻登記處,26歲的昂山素姬與25歲的邁克‧阿里斯喜結良緣。(網絡圖片)


在戲中對昂山素姬丈夫米高‧阿里斯(Michael Aris)的描述是多年來被外界忽略的部份。(《昂山素姬》劇照/高先電影有限公司)

穩步走向持機槍軍人

片中有一幕描述昂山素姬緩慢、平穩的步履,走向一排以機關槍指向她的軍人,那是她在整個爭取民主過程中的一個轉捩點。這是對非暴力反對力量能夠解決問題的一個有力呈現。

談到戲中的畫面,洛比桑說:「我們知道曾經發生過這件事,但我們找不到現場證人,只找到兩位認識曾經在現場的人。第一位說,對方告訴是下午發生的,現場約有50人左右。另一位說,記得是午夜……,後來去找Google Earth,看看整個城鎮的佈局,但影像不是很清晰,所以連城鎮的外貌也看不清,所以真的很難將事情重新呈現。最後是找到幾個線索。有兩點知道的是,軍人約有12到15人,有人在數『一、二、三』,她真的走過去。這就是所知的,這是電影中我需要加上想像來完成的片段之一,可能比起真實情況更戲劇化一點,但我沒有選擇。」


1985年,昂山素姬與自己的兒子金(左)、亞歷山大(右)在日本京都。(Getty Images)

Michelle補充說:「因為我們有超過200小時的錄影片段,這是唯一我能認識她的途徑。沒有人告訴我們,那時Kim(昂山素姬的小兒子)已經有10年沒有見到媽媽了。」

她憶述,曾經從公開片段中聽過昂山素姬在公開場合講述過當時的情景,「說她在現場,有很多衛兵在,隊長跟她說,你不能再向前動,否貼就會開槍。她回應說,那我就到小路上走。對方則說,如果你去那條小徑,我會開槍。昂山素姬回應:如果我從中間走過去你會開槍,走到一旁你也會開槍,你是會向我開槍就是了。」

脫離恐懼的自由


在拍攝過程中,Michelle曾兩次與昂山素姬見面,她形容見到對方時感到很親切,而且很好問。昂山素姬對Michelle表示,在軟禁期間,她領略到靜坐冥想的真正意境。(《昂山素姬》劇照/高先電影有限公司)


為求真實,Michelle花了6個月學緬甸語,為的是演好昂山素姬一場對民眾講話的片段。她說,其實可以用英語來表達,但她覺得這不夠代入角色,也感覺有點敷衍。(《昂山素姬》劇照/高先電影有限公司)


(《昂山素姬》劇照/高先電影有限公司)

Michelle提到昂山素姬經常講一個道理,「你不能害怕,她講那是對脫離恐懼的自由。她在傳達一個訊息:『我手無寸鐵地走向你,只有友誼之手』,這是她繼續走向那排軍人的原因。我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能夠這樣做而不顫抖,但我想若有信念,同時相信自己是誰,要做甚麼,這就是她所做的。」

談到恐懼,洛比桑說:「當你被恐懼佔據時,你就輸了。她看到這些軍人時,她繼續走,在她提步走時,無論那些軍人有沒有開槍,她都贏了。由你從恐懼出來的那一刻,你就贏了,就是那第一步!」

這部戲的主題涉及政治議題,在問及觀眾會怎樣看電影在這方面的表達時,洛比桑回答說:「首先我們都是獨特的個體,每人可以以自己的思維模式去思考。在法國有一個說法,就是當你搖一顆樹時,只有準備好的(成熟的)果才會掉下來,所以當你放一部電影時,有人睡覺,有人不去看,有人被電影震撼。所以要看觀眾是誰,和他們是否準備好去消化訊息。」

洛比桑又提到,有一次到巴黎羅浮宮去,走到一幅畫的前面,見到有來自不同國家的欣賞者,眼前的情景令他有所啟發,他相信這些欣賞者有對畫的不同理解,而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在看,以不同的角度、理解去欣賞和感受那幅畫。◇


檔案照:昂山素姬在向數千名緬甸群眾發表演講。一些人把她的演講錄音下來,帶回家中繼續收聽。年輕的全民盟黨員在一邊保護他們的領袖。(攝影:Banning/laif/Jan Banning/laif)

昂山素姬

昂山素姬1945年6月19日生於緬甸仰光,是緬甸非暴力提倡民主的政治家,全國民主聯盟的創辦人兼總書記。1947年,她的父親昂山將軍為了緬甸獨立而與英國談判,同年卻遭政敵暗殺。

1960年,隨出任印度大使的母親前往印度。在印度中學畢業後就讀英國牛津大學聖休學院(St Hugh’s College),獲得文學學士學位,主修經濟、哲學與政治。並在此認識了她的丈夫阿里斯(Michael Aris),婚後育有兩個孩子。她及後在倫敦大學的亞非學院修畢博士課程。

1988年3月,當昂山素姬匆匆告別丈夫與兩個兒子,回到仰光照顧因中風病危的母親時,正值緬甸人民發起反對軍人政權的遊行示威,遭到軍隊和警察的殘酷鎮壓,共有兩百多名無辜民眾遭殺害,舉國瀰漫著恐怖氣氛。很多受害者、激進份子和退役高級軍官,要求昂山素姬出來領導民主運動。

1990年,昂山素姬帶領全國民主聯盟贏得大選的勝利,但選舉結果被軍政府作廢。其後21年間她被軍政府斷斷續續軟禁於其寓所中長達15年,在2010年11月13日緬甸大選後獲釋。◇

轉載香港《優尚生活》第二十八期

(責任編輯:澹修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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