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11月03日訊】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一位朋友驚慌地來我家說:「快把法輪功書、資料藏好,610要搞你去學習班。」朋友說的「學習班」實質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洗腦班」。於是我就去找單位書記,書記說:「這事我本人一點不知,如果是這樣,這社會真要完了。」到了七月份,果真來了一夥人找我單位書記要我去洗腦班。當時被書記一番話擋了回去。書記說:「你們要的人工作好,為人處事好,如果這樣,我如何向大家解釋?」
到了十月份,我剛辦好兒子的婚事,書記無可奈何地對我說:「為你法輪功的事已盡了最大努力,為你是多次受上級斥責、訓罵。現在只要你在這幾份東西(所謂的悔過書)簽上個名,就不去洗腦班了,否則他們就來抓你。」同時書記一再解釋這所謂的幾書不是他寫的,是上級要他抄的,要我原諒他。我說:「書記,你是個好人,為我的信仰而承受委屈,請相信有付出定會有回報;我們同事多年,你知道我的為人,從不做對不起良心的事,這個字我決不會簽,惡人也休想綁架我,請書記堅信,歷史的這一頁總有一天會過去,萬萬不可給自己人生留下污跡。」
接下來我通知門衛,請門衛見到警車來不要開大門,通知我後再開門。門衛是早已知道法輪功真相的人,我相信他會幫助我。十一月份的一天,派出所、政法委等一行人不穿制服,不開警車,穿著便衣,開著一輛黑色轎車來了,當時我正在課堂,他們不敢冒犯。剛下課,書記驚慌地對我說:「他們來了。」一邊手指著他們在會議室。
我平靜地走進會議室,見三個人坐在那裏,我說:「你們好,我們能相見也是緣份。」可那三人如木樁般,一點反應也沒有,個個拉著黑色的臉。書記向我介紹他們每個人的職務,沉默片刻後,其中一人開始發話,問我家成員、職業,說我真有福。我笑了,說:「我確實有福,福是從何而來?上帝對每個人都是公正的,人生幾十年,人在這複雜的人群中做事,講話要對得起良心,重道德,人才會有福。二零零一年單位將煉法輪功者下崗,我失去經濟來源,兒子正讀高中,長身體時期,三元錢的盒飯也吃不起,只能吃1.5元錢的盒飯,幾個月也吃不上半斤肉,我自己經常是二角錢的空心菜就是一頓飯,在如此艱難中,我走在路上見到錢也不去撿……」
中午下班時間到了,我說:「我請客,這樣有更多時間我們能更多的交談,更多瞭解。」他們一夥人一聲不吭上了小黑轎車跑了。從此以後這幾人再也不來找我了。
二零一一年約三月份,教育處長特來我單位與我談話,要我在所謂的「保證書」等幾書上簽字,否則去洗腦班。我要書記將所謂「幾書」擺出來,讓大家都看看,我問:「說法輪功是×教,請大家說說『邪』在哪裏?」處長等一夥只是笑,回答不上來。書記趕緊將所謂「幾書」拿走,害怕我搶去撕了。
處長笑著說:「鞏老師是不簽字的,我們交不了差,那只有送鞏老師去洗腦班。」我也以幽默的語氣說:「社會上多少壞人壞事當官者不管,卻請我好人去甚麼洗腦班,天大的笑話。」旋即我嚴肅地對他們說:「如果誰敢對我好人下手,我一定會通過互聯網向全球呼籲,將惡人曝光於全世界!」處長說:「互聯網早已封鎖。」我說:「封鎖互聯網,那是不可能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處長又說:「你的工資可是國家給的。」我說:「我為社會、人民奉獻幾十年,這份工資是我的報酬,勞動所得,不是誰的供養。」
處長無話再說了,只是微笑著看著我。最後我溫和地對處長說:「今天你在官位上如能幫助我們好人,一定會有善報,請將目光放長遠。」處長點頭肯定。當我舉步回家時,處長的目光和善而堅定,我知道她內心已明白了修煉法輪功者是真正的好人。此後她再沒有干擾我而是保護著我。
二零一一年五月份,市區610等部門共十餘人來我單位要見我,堅決避而不見,這下可氣壞了他們一夥。六月份市610通知區610,再次要綁架我去所謂洗腦班,區610主任立即把情況通知了我兒子,我兒子又打電話給我的朋友,讓我儘快到山區躲起來。此時我很平靜,心想:我一定要去面對他們。
一早我就去了區教育處,處長見到我立即解釋說:「不是我們要見你,而是上級(指610)。」我堅定地說:「誰要找我,今天我必須見誰。」處長一聽趕緊說:「那好,我給『上級』電話。」電話接通,處長將我的話說了一遍,並說:「你們上次去見的老師,她外出不在家。(此時處長向我使眼色,意思是維護我而給他們點面子才說謊)你們要見鞏老師那就來吧,鞏老師在我辦公室等著呢。」對方電話一時答不上話,也許是被我突然的出擊驚呆了,過了一會後才回答:「等我們來電話吧。」約近一個小時,來電話說讓區派車,把我送過去。於是我們一行四人(區政法委主任兼610頭頭、教育處一領導、我及駕駛員)向市610駛去。臨走時,教育處長叮囑:「要陪好鞏老師,要順利返回。」
在途中,區610主任說:「有信仰就是好,我新年期間和老娘一同上廟燒香磕頭拜佛。」教育處的一人總誇我皮膚好,臉上白白淨淨,一點皺紋沒有,說煉功就是好。車快到市政府大樓時,區610主任對我說:「我們要統一口徑:上次他們去見你,就說外出不在家。」我笑笑沒表態,心想:我既不說假話,也不會影響你們。
進了市610辦公室,我們坐下,喝水,幾句客套話就進入主題。一人凶狠地問:「誰是鞏老師?」我從沙發站起來回答:「我是。」對方一夥將我從頭看到腳,說:「鞏老師真精神,哪像快六十歲的人。」陪我來的人立即附和:「就是,就是,鞏老師身體真好!」接下來是沉默,也許他們想到他們家中的老娘能像我就好了。
這時對方態度變得溫和起來,問:「鞏老師,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不直接回答他們,笑著說:「從你們的問話中,你們並不完全知道法輪功。」我開始講法輪功是甚麼,我緊扣真、善、忍為中心,修去人的執著去說,他們聽得也很入心,又問:「法輪功書你還看嗎?」
我仍不直接回答,反問他們:「你們還記得二零零零年及前後大量收繳燒燬法輪功書籍的事吧,自那時以後,哪家出版社敢再出版法輪功的書呢?如果你們今天想搞到一本看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他們個個點頭說:「是、是。」市610一人又問:「你們同一住區的法輪功某某從監獄回來了,你是否去看他了?」
我嚴肅的問他:「如果你們與某某住同一大院,你與大院的人都知道某某是位非常好的人,是冤坐了八年的牢獄,你們是去看看他,還是不去看望他?若去看望他,用何語言安慰,有何語言能抹去他內心的血和淚?更痛苦的是:他健壯的父母都在這八年內相續去世,做兒子的他未能給自己的父母送終,這種打擊、痛苦有幾人能承受得了?」此時他們人人臉色深沉,似乎都感到悲哀,「當然我堅信某某會由自己堅強的意志去面對這八年不該發生的一切。」他們個個點頭,承認我說的對。
很快到了中午下班時間,市610一人開始「總結」性講話,可她說些甚麼,我一點沒聽。
當我們三人起身返回時,市610的人與我們握著手,直到將我們送上了電梯才離開,我知道他們內心已明白了很多,從此再沒有提洗腦班的事了。(文/鞏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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