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11月28日訊】我家是個學法小組。第一遍讀《轉法輪》,小小是在我的陪讀下完成的,第二遍就開始自己讀了,不認識的字問我。三遍後,第四遍就能跟上學法小組一起學了。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能讀下來一整本書,速度幾乎跟大人一樣,這已經是一個奇事了。
在這期間小小經歷了三次大的消業,高燒超過四十度。第一次我沒堅持下來,帶他打了一針退燒針;第二次高燒,我用酒精給他退熱,當他知道酒精也是用藥,知道自己兩次消業都沒過去時,氣的哭了起來。第三次高燒更是神奇:白天一直在燒,可是時鐘一過十二點,就看到小小的呼吸平靜下來睡著了,摸摸孩子的頭,額頭是涼的,出了薄薄的一層汗,燒退了。時鐘剛過早四點,就又開始燒,這種現象連續三天。虛弱的小小靠在我的懷裡讀法的情景歷歷在目,他告訴大人,他是在消業,不用上醫院。
經歷了這三次高燒,從此以後,小小再也不發燒了。看到小小的身體變化,幼兒園老師、數位鄰居走進了大法修煉。
一年只增三斤體重的小小,得法第一年體重就增加了九斤。臉色也由黑變白,白裡透紅,變成了一個快樂、健康的孩子。師父將他的天目打開,小小經常把看到另外空間的事情告訴我們。有一次我們發現他自己一人在玩耍,但嘴裡卻嘟嘟喃喃的說著甚麼,還在紙上寫著甚麼,問他在和誰玩?他說來了幾個小孩在與他玩牌,他們都有名字,是坐著馬車來的。問他從哪裏來的?他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從這裡來的」。小小學法時專注的神情令我們很震驚,他學法時就像一種「定」的狀態,捧起《轉法輪》就像與外界隔離了一樣,外面誰說話都不會干擾到他。有一次將他連人帶書一起抱起來換個地方學,他的視線都沒有離開書。這一學就是十四年,無論是九九年「七.二零」的血雨腥風,無論在任何地方,不管自己在做甚麼事情,到時間了,就拿起《轉法輪》:「媽媽,我要學法了」。可以說,是大法伴隨著他成長,大法已經溶入了他的內心深處。
在我被抓進洗腦班迫害的日子裡,小小的姥姥獲准去看我,問他有甚麼話要帶給媽媽時,他說:「兩個字,『堅持』!」在零二年我被抓進洗腦班、他爸爸流離失所的那段日子裡,院內的很多好心人關心小小,怕他無人管,去學校看他。令他們驚奇的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沒爹沒媽管的孩子。十歲的小小在姥姥的陪伴下每天快樂、健康的生活著,還常常安慰姥姥,給姥姥唱歌、說笑話,讓姥姥快樂起來。
小小從小到大學習成績一直優異,「優秀學生」的稱號從上小學一直帶到高中。老師們都說:「沒見過這麼品學兼優的學生。」小學開學第一天發新教材,一個同學說:「老師,我的書皮是壞的。」還沒等老師說話,小小已經站起將自己的書與這位同學調換了。初三時課業很多,無論怎麼忙,只要同學有問題問他,小小都會放下自己的作業去幫助同學,為此我們還特意在他的寫字檯上放了一部電話分機,以便他隨時接聽同學的電話,回答同學的問題。
同學的家長告訴我們:「我們佩服小小的不只是他學習好,而是他願意幫助同學的一顆善心。中考入考場前,他還在給我的孩子講題。意外的是這道題還真考了。」現在的孩子都是獨生子女,不願為他人付出是通病,面臨競爭激烈的各種考試,誰能願意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去幫助別人呢?而修煉法輪大法的小弟子就能做到無私、無求、善待他人。同學的一道題,不僅告訴他(她)一個解法,而且其它幾種解法也給人家講個明白。這些事小小回家從來不說,都是老師和同學的家長告訴我們的。
當年的中考小小考了個全區第一名,全市第三名。大橫幅就掛在學校門前,全院及周邊的人都傳遍了,一個煉法輪功家的孩子考了第一名!
從小學到高中,因為我們一家修煉法輪功是公開的,周圍人都知道,我們也很珍惜這個公開的身份。小小把同學帶回家,我們就給他(她)們講真相,做「三退」。對小小的老師和同學家長都是當面給他們講真相。
最可貴的是小小沒有加入邪惡的共青團。大家知道,在大陸,讀初中時全班都要入團。初一時的第一次團課,全班同學呼啦啦幾乎全去了,只留下幾個老師認為調皮搗蛋的學生和小小,小小還是班長,但同學和老師好像都不太在意這件事,因為他們知道我們修煉法輪功。小小的姥姥和一些關心他的老師很著急,怕小小因為不入團,以後會有麻煩,勸他入了再聲明退出。可小小堅定的回答讓他們無語,小小說:「明知是毒藥,還去喝嗎?」在入團的問題上,小小的心很堅定,無任何干擾,也無任何人相勸。現在小小在邪惡的老巢裡讀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