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10月06日訊】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優秀教師任淑賢因為修煉法輪功,曾被中共非法判刑七年,兩次遭非法勞教共三年,期間遭受中共獄警無數次非人折磨。十年牢獄結束,她回家才兩年,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晚再次被綁架。
據明慧網報導,任淑賢,女,四十多歲,原是伊春市南岔區六中聲樂教師,畢業於哈爾濱師範大學音樂系。任淑賢由於修煉法輪功而發生巨大變化,由原來的任性、說一不二、不幹任何家務、也不願和婆家來往,變成懂得體諒丈夫、操持家務又孝順公婆的好妻子、好兒媳。在工作單位,她曾經連續五年被評為優秀教師。一九九八年秋,任淑賢所在學校裁員,一位工作一輩子的老教師,因沒有學歷面臨下崗,可惜他只差一年就退休,他哀求校長留他一年,校長很為難。任淑賢主動提出替那位老教師下崗,這件事在當地教育界傳為佳話,學校、教委等部門一再承諾,一年後立即讓她上班。
可是,在二零零一年,任淑賢勞教回來要求上班時,南岔教育局拒不兌現承諾,校長王晉承只給她開二百元生活費。二零零二年,任淑賢入哈女監後,被學校開除工職。
吃雞飼料 鼻飼灌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任淑賢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樣,要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哈爾濱站被南岔公安局王亞坤等截住,戴著手銬被劫持回本地,非法關押十天。同年九月末,僅因所謂「敏感日」十一將近,任淑賢和其他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又被非法關押在公安局消防大隊拘留二十多天。
同年十月份,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任淑賢陪同修孩子去派出所找媽媽,被當地民主派出所扣押,因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二年,九九年十一月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
在勞教所裡,法輪功學員過著非人的生活,每天被強迫做繁重的奴工,不停的挑小豆,扛著比自己體重幾乎重一倍的袋子裝卸車。每天都工作十三、四個小時,甚至長達十六、七個小時,還要挨打受罰。吃的是雞飼料和沒有一滴油的泥沙湯。
三九天在室外冷水洗漱,手指凍殭像白蠟一般。有一次因任淑賢超過洗漱時間,被管教祝鐵紅在室外罰站半個多小時,剛洗完的頭髮立刻凍成一團冰,棉襖領因濕凍硬,脖子凍殭,耳朵凍的失去知覺。為了反迫害,法輪功學員被迫開始絕食。
一天晚上獄警採取殘暴手段灌食,先拉出黃少波,男女警察蜂擁而上,按倒要灌。任淑賢大喊一聲:「不許迫害修煉人!」警察們放開黃少波,抓住任淑賢按在水泥地 上連踢帶打,拿出只有給動物、牲口才用的紫紅色粗膠管往鼻子裡插,有時插進去再拉出來,再插再拉,反覆幾次,以增加法輪功學員的痛苦。鮮血從任淑賢鼻子、嘴裡流出來。
獄警祝鐵紅讓犯人張艷接著打任淑賢,張艷沒動,被祝鐵紅狠狠的打了一耳光。然後又讓盜竊犯王力打,王力看了看被打的張艷,不敢不打, 還邊打邊問:「還煉不煉?」 任淑賢回答說:「煉!」她就不停的打。臉被打腫了,變成青紫色。負責指揮的祝鐵紅還突然竄過來給任淑賢當胸狠命一拳,致使任淑賢差點 窒息,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灌的是生玉米面加涼水,加入大量食鹽,弄到衣服上會結出一層層白花花的鹽晶。吐出來就再灌,而且哪裏也不許吐, 她們扯開衣領讓往自己的衣服裡吐。還說任淑賢和趙娟是頭要多灌,於是每人又被多灌六管(大號注射器)。幾乎每人都被迫害的鮮血淋漓,衣服上紅的是血,白的是鹽。一個姓周的犯人證實說一盆水裡放二袋鹽,是警察看著她們幹的。
第二天,任淑賢不能直立行走,彎著腰,每走一步都疼痛的不敢呼吸,就是這樣,獄警慕振娟還逼迫她去庫房為食堂扛糧食。
有一次,因任淑賢拒絕灌食。他們上來兩個五大三粗的男警,一個抓住兩腿,一個抓住兩臂,像蕩鞦韆一樣,高高拋起跌在床板上,當被摔下來的瞬間,五臟六腑都像被震碎了一樣。許科長還用電棍電她大腿、小腹、手背、嘴角,全身多處紅腫起泡。
又一次灌食時,警察把任淑賢和王俊華兩人大字形銬在死人床上。就聽有人說:「給她找個粗的(指任淑賢)。」於是,一名男醫生拿一根比以往粗很多的橡膠管子插進任淑賢的鼻腔,頓時鮮血流出。鼻飼後他們竟說:「不用拿出來了,免的下次重插。」
由於仰面而臥,血流向咽喉,不吞下去就會堵住呼吸,苦不堪言。而且每次鼻飼前都要拉動膠管,劇痛無比。十天後才將管子拿出,原本紅色的管子己變成黑綠色,警察見了都咧嘴。
勞教所給大家吃雞飼料的事曝光後,警察惱羞成怒,將任淑賢等幾名法輪功學員關進小號隔離。由一名叫陳國紅的賣淫女代替警察遛廊、看管,她被授權可以隨時開門進屋打罵、體罰法輪功學員。兩年非法勞教,任淑賢常被戴手銬吊在鐵窗上,被宮隊長、蔣加南、孫毓敏等人打罵。
人間地獄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深夜,任淑賢勞教回來僅半年。南岔公安局刑警隊、民主派出所劉俊傑、王永坤等十幾名警察闖入非法抄家,頃刻間屋內被翻的一片狼藉。帶任淑賢走時欺騙她丈夫說:「沒甚麼事,找她談談。」女兒聲嘶力竭的哭喊他們全然不管。
當晚,任淑賢被帶到南岔公安局刑警隊大案要案審訊室,到那才知道這是一次有計劃、有預謀的統一行動,共綁架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學員分別關押在不同的屋中,有一姓施的男警察挨屋竄,見到法輪功學員無論男女老少劈頭蓋臉就打,任淑賢也被拳打腳踢,並被鎖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
四日二十七日,任淑賢被劫持到南岔看守所,在那裏吃的是帶有老鼠屎的饅頭,喝的是帶有蒼蠅、蠓蟲、黑泥底的菜湯。一個楊姓所長還故意刁難法輪功學員,便桶滿了不許出去倒,在屋裡臭氣熏天,這是為達到不讓上廁所的目的,有人曾被憋哭過。
七月某日,警察還給任淑賢戴上二十五公斤重的大腳鐐,死刑犯都沒帶如此重的鐐子,任淑賢的腳腕被卡出了血。
八月某日,南岔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警察強迫法輪功學員穿囚服,遭到拒絕後,就對法輪功學員施暴,強行套上囚服,又戴上手銬、腳鐐。任淑賢被兩個男警察一個提手銬、一個提腳鐐,身體懸空走過長長的院廊,塞進警車,手腕、腳腕都卡出了血。
法院門前人山人海,警察荷槍實彈,連同裝甲車一起圍成一個圓形場地,把人群隔在外面。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從警車裡下來,緩緩走過人群,步履蹣跚,但「法輪大法好」 的呼聲震天動地。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判三——八年不等,另有幾名被勞教,任淑賢被判重刑七年。
九月某日,任淑賢等九名法輪功學員被南岔公安局用警車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第二天,攻堅隊長王雅利,鄭傑就來了,把任淑賢雙手反銬,王雅利首先過來抽嘴巴,然後鄭傑又過來打耳光,接著她們叫來了男警察、獄偵科的肖林。他進來一腳將任淑賢踹倒,用帶尖的皮鞋狠命的踢,很快全身被踢的青紫帶瘀血,他們幾個人輪番的打,幾乎一整天都沒停。任淑賢從頭到腳都是傷,劇痛難忍,晚上還把她關進小號,鎖在鐵椅子上。
緊接著任淑賢被送到號稱「狼隊」 的八監區。這是個暴力犯監區,關押著三百多殺人、搶劫,無期、死刑的犯人。法輪功學員有四十多人,每人被四、五個犯人包夾。任淑賢被三個殺人犯和一個殺人幫凶犯包夾,不許和任何人說話,即便是見面相視一笑,也會招來一頓下流的辱罵。
有一天,犯人王鳳春在警察的指揮下,要在所有人的衣服上印「犯」 字,法輪功學員不同意,說:「我們不是犯人。」王鳳春把法輪功學員按倒,硬蓋上大戳子,過後都被洗掉了。然後又來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除短衣、短褲和身上 穿的,其餘全部收走給燒掉了,許多法輪功學員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零三年春,監獄強迫做奴工,且變本加厲,常常加班到深夜。犯人可以說笑,污言穢語。法輪功學員絕不允許說話,只能默默幹活不停歇,心裏壓抑幾乎要崩潰了。法輪功學員沒犯罪,更不該做犯人之下的犯人,因此開始拒絕做奴工。
監獄開始瘋狂的虐待法輪功學員,警察張秀麗指使犯人王鳳春將任淑賢的雙手用細繩吊綁在床頭,張秀麗拿一根鐵鏈帶一串鑰匙,掄圓了抽任淑賢的臉,臉上頓時出現道道血印。繩子細又勒的緊,放下來時繩子己勒進肉裡,剪子都無法剪開。後來幾天幾夜吊著不讓休息,腳腫的脫不下來鞋,腳腕腫的比大腿還粗,呈暗紫色。腳 腕、手背等處裂出許多小血口,就要崩裂開了,雙腳鑽心的疼痛,簡直無法形容。
一天深夜,王鳳春問:「還幹不幹活?」任淑賢說:「法輪功沒有罪,不需要改造。」王鳳春邊罵邊找來一根半截鐵鍬把,劈頭蓋臉打來。任淑賢被吊著,無處可躲,任憑亂棒襲擊,許多犯人被嚇的蒙上被子偷偷的哭。
二零零三年冬,警察張春華帶領一群犯人打手,氣勢洶洶的衝進監捨,對正在端坐煉功的法輪功學員施暴。又用手銬把每兩個人背銬在一起,三九寒冬,讓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還故意打開窗子凍。看見有閉眼的就拿牙籤支眼睛,有張口背法的就把髒鞋墊塞進嘴裡。
法輪功學員開始反迫害絕食,有一天,警察許萌帶領最殘暴、狠毒的犯人頭桑子梅、趙艷華來了,把任淑賢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陸續拉起來反銬雙手,按在大椅子上,趙艷華抓住任淑賢的頭髮向後拉,脖子正好卡在椅背的頂部,頭向上仰著不能動。桑子梅用開口器撬開牙齒,把開口器開到最大。桑子梅拿著大號的紫色橡膠管子插進任淑賢的鼻孔,血幾乎是噴出來的,血流如注,趙艷華在一旁瞪圓了眼睛直咧嘴。桑子梅也猶豫了一下又繼續插,準備用注射器灌食了。
任淑賢感到飼管插進氣管裡了,快要窒息了,想喊,開口器死死的卡著;想搖頭頭被狠狠的按著;想掙扎雙臂被緊緊的扣著。就感到頭在脹,眼珠向外鼓,耳朵轟鳴, 心臟快跳出來了。任淑賢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用腳踏了一下地,又一下。桑子梅似乎感到了甚麼,拔出飼管嘟囔一句:「好像插氣管裡了。」任淑賢終於拔上來一口 氣,桑子梅又開始插。警察許萌就在旁邊監督整個迫害過程,一言未發。
每次鼻飼之後,法輪功學員滿身滿臉是血,反銬雙臂倒在水泥地上奄奄一息,痛苦無比。感到生命如一縷游絲,隨時都可能死去。日日夜夜不讓上床睡覺,這樣的迫害維持長達一個月之久。
二零零四年八月,任淑賢等部份法輪功學員宣佈不點名、不報數、不穿囚服、不吃監獄的飯。又被反銬雙手,白天坐在水泥地上,晚上睡在水泥地上,凍的睡不著,冰 的渾身疼痛,任淑賢出現腎病症狀:便血,全身浮腫,臉腫的和鼻子一樣高。每天強行灌食兩次,一直持續到十二月份,長達四個多月。
由於長期背銬,雙臂不能活動,幾乎感覺雙臂不存在了,雙臂己致殘。至今兩隻胳膊都不堪重負,整天處於疼痛,不聽使喚的狀態。
非人折磨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任淑賢走出哈女監不久,在同修家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南崗公安分局綁架。公安不知她叫甚麼名,以代號B對她非法勞教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把她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在勞教所做奴工裝衛生筷子,木屑飛進眼睛裡,眼睛紅腫,疼痛難忍,視力下降。二個月後,任淑賢被劫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
戒毒所強行轉化,每天早四點至半夜十二點坐小板凳,不讓休息,不許動一點。在這裡,打罵如家常便飯,體罰、酷刑也是平常事,還給法輪功學員剃鬼頭羞辱,任淑賢被鎖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法輪功學員劉術玲就在這被迫害致死。
勞教所警察剋扣勞教人員的伙食,食堂牆上貼出的伙食標準,那是給來檢查的看的,有檢查團來就有四、五個菜,平時吃的只有蘿蔔、白菜湯。
還有,故意不讓學員上廁所,常有憋哭的,尿褲子的。還常有脫光衣服搜身的事,警察在一旁變態的笑。並任意給法輪功學員加期,任淑賢就被超期關押七天。
結語
十幾年來,任淑賢受盡殘酷迫害,幾乎失去了一個人所應擁有的一切,家人也因此受盡驚嚇、離別和傷痛之苦。年邁的父親多次探望被非法關押的女兒,竟遭到沒有人性的拒絕,老人傷心欲絕含淚而歸;任淑賢的女兒因多次眼睜睜看著媽媽被警察抓走,受盡驚嚇,患上嚴重的心臟病,至今顛沛流離;丈夫離她而去,遠走他鄉。如今父母年邁多病,任淑賢又遭到無理綁架,一家老小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心靈重創。
(責任編輯:丁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