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10月29日訊】在二零一二年三月的一天,河北省胸科醫院送進來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嚴重的惡液質已經很難看出她的年齡,而且讓醫院大夫感到奇怪的是她每天都有四名警察陪同。住院後她被確診為重症肺結核、重度貧血、重度營養不良。治療一段時間,狀況仍不見好轉,家人就把她接回。
這位女士是唐山市人,名叫趙燁,現年四十三歲。她是學藝術設計的,在唐山陶瓷研究所從事設計工作,她的作品曾獲獎。後來在家裝公司從事設計工作。在三十多歲時她身體纖弱多病,脾氣急躁,後來煉了法輪功,全身的疾病一掃而光,而且脾氣也溫和了。家裏人都很高興。二零一一年,趙燁被中共警察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不到一年就被折磨得骨瘦如柴,體重只剩五十多斤,右臂殘廢,意識不清。勞教所直到她生活無法自理,才讓保外就醫。至今,趙燁的身體仍未康復。
被綁架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趙燁給人送了一張弘揚中華神傳文化的神韻藝術團演出的光盤,被唐山市火炬路派出所綁架。唐山高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很快接手迫害趙燁,在趙燁沒有任何口供和簽字的情況下,將她非法關入唐山市拘留所。三月十一日,高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劉紅及謝磊等人強行給趙燁戴上手銬、劫持到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五月份劫持到河北女子勞教所三大隊繼續迫害。
趙燁剛被劫持到勞教所時,面容秀美紅潤,行動幹練,她雖不善言談,但樂於助人。她有一個上中學的女兒,二零一一年要中考,正需要媽媽照顧,丈夫經常在外地工作,她的被抓,打破了一家人原本寧靜的生活。到勞教所後趙燁就被強迫談話放棄信仰,趙燁以親身體會證明大法的美好,斷然拒絕,也不配合她們的奴工勞動。
抵制奴役遭迫害
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參加勞動是她們迫害法輪功的主要手段之一,每天的勞動時間長達九個半小時,有時完不成她們規定的任務,中午和晚上還要加班。一年下來很多身體強壯二十幾歲的普教人員都變的力氣不支。這些與外面工廠合作的活,主要是為勞教所創收、發獎金。那些警察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強迫幹活,還要延期。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在勞教所三隊的法輪功學員反迫害,抗議非法的奴役勞動,趙燁也在其列。那天所有的人被集中在勞教所二樓大廳,幾乎三隊所有的警察凶神惡煞般衝出來,有的手裡拿著電棍,啪啪的響聲聽著特別嚇人。先是呂亞琴讓大家列隊站軍姿,中間夾雜著瘋狂地叫罵,「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們。」「加期,都給我加期,加三個月。」抵制奴役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她們叫出來。
趙燁是第一個被她們拉進去的,後來知道是被拉到了她們的辦公室,那裏沒有監控錄像,用高壓電棒電她,那東西長20多公分,直徑約3公分,8月份那時穿短袖衫,她們撩開衣服電她胸骨窩下方處,那裏可以看到把肉電焦的斑點,電她的頸項脖子,趙燁勸她們不要作惡,警察呂亞琴、劉子維就電她的嘴,以致她的牙、嘴疼了好幾天。那天勞教所那個黑麵孔、板著臉的馮可莊在旁邊屋裡坐鎮督戰,幾名男警察在外面吆喝助淫威,隔著鐵門可以聽見隱約的啪啪響聲,大約有半小時趙燁被拉了出來,她們又逼著答應參加勞動。然後是劉素然、張妮……
警察歇斯底里的狂喊,電棍啪啪作響的聲音,一直持續到晚飯時間。普犯們一個個嚇得汗流浹背、兩腿顫抖。隊列中,只有法輪功學員們平靜地面對著施暴者。天陰沉了,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第二天趙燁被罰站了一天,第三天上午趙燁仍沒有屈服,警察劉子維再次把她拉到後面的辦公室,氣急敗壞地用電警棍狠狠地打了趙燁半個多小時。趙燁出來後撩起衣服,大家看到她的右上臂已是青紫色。下午趙燁又遭到警察師江霞威脅,強迫她背所謂的「行為規定」,師江霞的丈夫張寧,也是勞教所的警察,在旁邊耀武揚威地恐嚇,說著流氓話「不行咱們拉出去單獨談談。」之後趙燁被逼在車間坐馬扎,白天坐一天,晚上在大廳睡地鋪。女警派人看著,不允許別人和趙燁說話。她們為了掩蓋她們打人行凶的真相,把趙燁和大家隔開。
健康狀況惡化
趙燁在大廳的地上睡了大約三個月。因疼痛和神經受損不能活動,趙燁的右臂肌肉開始萎縮,右手掌明顯比左手掌小。這給她生活帶來極大的不便,吃飯洗漱只能用左手,洗衣服只能用水涮涮,右手根本用不上力,一使勁兒就顫抖,右臂就像沒和身體連著一樣。她幾次找隊長要求到外面正規醫院檢查,勞教所醫務室醫生馬某(男,四十多歲,戴眼鏡)說不用看,骨頭沒折就沒事。
九月份,一次家屬接見日,趙燁和家人說起被打的事情,電話當即被切斷。警察生怕自己的惡行曝光,師江霞封鎖趙燁的一切信息,包括寫信和每月的電話。當家人後來輾轉得到消息要求出所治療,他們卻欺騙家人說,所裡已經給看好了 。
大約在十二月份,所裡來了兩個戴牌的外來人員,聽說是來檢查一些事的,可能有人把警察們打人的事反映了。早起、晚上、車間都錄了像,三隊的警察都很小心謹慎,不像平時那麼凶。趙燁被安排到屋裡睡。但她的健康狀況卻急劇惡化,開始是咳嗽、肺部有痰,後來說不了幾句話就咳嗽。從二零一一年底她已經消瘦的不像樣,聽力開始下降,一開始只是一隻耳朵不好使,後來是兩隻耳朵,和她說話必須大聲喊才能聽清。
到二零一二年初,趙燁的身體狀況更差了,吃飯只能吃一點點,並伴有腹瀉,咳出的痰呈灰黑色,行動遲緩,走路直打晃,漸漸意識不清醒,並出現幻覺。有時連自己的東西都不認識,神情明顯地變得呆滯了。但大隊長王炘、警察師江霞都說她裝的,根本不在意。一次在飯廳,趙燁腹瀉,找隊長王偉衛要求上廁所,王偉衛不耐煩把她拉回來,讓她回座位,結果趙燁拉在了褲子裡。好心人給她買的煮雞蛋她吃了一口就全吐了。
由於嚴重的營養不良與腹瀉,趙燁的身體出現脫水症狀,多次暈倒,有一次暈倒在廁所裡。後來連路也走不了,讓人背著去車間。她的精神狀況更是糟糕,說看到她爸爸在窗外來接她回家,她找到警察說要回家。那裏的每一個人看到趙燁的狀況都傷心落淚,就連普通犯人也急著到值班警察那裏反映,但那些中共統治下的警察人性麻木,對趙燁的狀況視而不見。
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趙燁的狀況已像風中殘燭,勞教所這才讓趙燁住進醫務室天天打點滴,但由隊長守著,不讓任何人接觸,怕走漏消息。但是,趙燁的狀況沒有得到一點好轉,勞教所怕擔責任,把趙燁轉到外面正規的醫院去治療。
三月十四日,趙燁的家人得到消息,急忙趕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此時的趙燁已經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持續高燒達四十多度,骨瘦如柴,體重五十斤左右,整個人脫了相……勞教所這才讓辦保外就醫手續,把病危的趙燁推給了她的家人。
凶手仍在作惡
幾個月過去了,家人已花了幾萬元的醫藥費,趙燁身體仍未恢復,每天都需輸液、藥物維持。即使這樣,將趙燁迫害致命危的凶手——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還逼趙燁的家人每月匯報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