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陽:求是反生非

李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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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1月06日訊】新年伊始,黨媒《求是》刊發了一篇名為《正確認識我國社會現階段道德狀況》的文章,結果招來了一面倒的嘲諷之聲,甚至在其官方網站上都未能一見讚許之聲。許是應了網友評論的那樣:連實名制都不敢落實的文章,想其內容是連提筆者自己都覺得難為情的吧。

通讀一下這篇大作之後,卻聯想到當年一部相聲作品的一段話:賊人最怕賊人多,要是賊太多了,去偷誰呀?當然,這裡且不做那些無憑的挖苦,便就文中所言,以筆者之力發些觀感:

其一,所言舊道德規範長久的影響著人們,使新的道德規範未能及時建立。且不問新舊道德規範如何定義,難不成舊的道德規範便是導致社會道德下滑的主因?還是說過去六十年「紅朝」教育令這文明古國變得「缺了德」?

仔細品讀其文中「內心信念和行為規範」之意,是否是要我等民眾養成「任千萬污吏橫行無忌 我輩良民仍污不濁身」的良好品質,方能與最特色的經濟建設與法律規範相適應?

而若真說起傳統道德規範,無外是被「紅朝」當作「四舊」欲以根除、卻又欲冒領其正統的「敬天地、畏神明」的民族傳統。便是現如今的人們,被人當頭喝一句:勿做虧心事,人做天在看。恐是每個會說中國話的都會心頭動一下。切不問神明之事是否是真,但這神明之威就是要比律法來得直接。而「紅朝」建政之後,只是為了圖得一黨獨大,方纔欲除一切信仰以令國人無可選擇的去信「黨」。而當人們真的要走向甚麼都不信的時候,那個惡果卻注定也要由這個「黨」去承擔,用「騎虎難下」來形容「紅朝」目前所處的所謂「信仰危機」再恰當不過。

其二,所謂之體制機制不完善。二十多年以前,各類法律條文遠不如今日昌盛,但社會狀態卻遠比今日安穩得多。各級當政者以經濟發展帶來社會新問題來解說這些現象,可現在人們都知道就算是當年劉文彩一類的大地主也未曾真的因富而惡,恰與「紅朝」宣傳形象相反是個大善人。生活水平提高導致社會道德敗壞,這命題只有「紅朝」理論家才好意思說得出口。

說到底,「紅朝」建政一甲子,仍然靠的是幾千年「民眾不問王權而自安天命」這樣的生活傳統以及「民眾血脈傳承下來的各類修身齊家之美德」,最底層的根基卻還是那種「做虧心事怕報應」的神明文化。而隨著「紅朝」將這些所謂「舊的道德規範」逐步削弱,其惡性後果在逐步顯現罷了。所以說不是甚麼體制機制不完善的問題,這便如「大禹治水」的道理一樣,體制機制的堤壩再完善,亦擋不住失卻敬畏之後的「惡欲滔天」。

其三,所謂之法制德治關係。聽說西方有句欲語叫「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很好的詮釋了法制德制關係。現今「紅朝」為何照貓畫虎的本事都沒有?關鍵是真正的法制是以「法」為基維護「公平正義」,而「紅朝」的法治全部體現一個「治」上了。而當越來越多的民眾意識到「立法者亦應守法」時,「紅朝」便拋出「德治」要大家各善其身莫問國事。而當國人怒問何人缺德、缺德何因時,又抬出「法治」的大帽子要求大家別盯著「公僕」們是否缺德的問題,如此往復而已。

更可笑的是談到敗德與敗法代價過低的問題。民眾敗德敗法遭重判、貪官污吏法外逍遙的案例無需筆者多舉,敗法敗德代價過低是指何人何事,恐是「求是」不得說、不敢說的吧。

其四,所謂之輿論放大效應。這一點卻是最令人啼笑皆非的。高高在上主掌著一切宣傳機器,每時每刻都將自己份內應盡的職責渲染成了功德;用基層少得可憐、尚需反覆加工的道德楷模無數倍放大以後去掩蓋滿眼的污垢;如此這般,卻又反指民眾不該發聲指責「公器」瀆職、失德。話說回來,若整天生活在「CCTV」裡,那必然會覺得「紅朝」一片光明,只不知,現如今尚有幾人能堅持守望「CCTV」。

是故,小民亦妄從整體之上觀一觀這「紅朝」道德之狀,確也是隨著時段、領域、人群而變的。所謂時段,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越來越看清「紅朝」本質的不可救藥,從寄希望於體制內改革到徹底拋棄。所謂領域,以往是某些特殊行業方能領略「紅朝」惡果,現如今全民遭殃,無人可避;所謂人群,以往是底層民眾敢怒而不敢言,現如今便是各級「公僕」亦要反戈一擊。現如今的「紅朝」國情,當真如同十鍋九蓋,鍋內之水未沸之時,方可輪而蓋之;可當民間怒火將這十鍋之水燒得沸沸揚揚,自是蓋之不住的。

其實,「求是」的這篇文章倒是有一條是令筆者信服的,那就是中國社會的道德主流是進步、光明、向善的,只不過,前提是等我們一眾草民將那惡黨「囚死」之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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