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9月09日訊】緬甸軍事情報局MI 隨時可以把我們任何人強行拉走。
他們最愛在夜深人靜的午夜,隨便扣個罪名,把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帶走。
我們全國民主聯盟NLD是合法政黨,在暴力壓迫下不屈不撓抗爭,頑強奮鬥至今。人們泛稱我們為反對黨,我們也開始接受;以反對黨身份,進行合法或所謂非法的反對工作——不管我們反對的對象即軍政府是合法還是非法。
不知我們做得對還是不對。
國家平定建設委員會SLORK軍政府在1997年改名為國家安全與發展委員會——人們推測完全是遵照星象家夜觀天象與神機妙算,為預防軍內爭權奪利搞政變而勸諫進言,將軍們才儘快改名的。
也有人解釋:英文縮寫SLORK,像SMASH似含虛假、臭味之類不吉不利歪想邪意,將軍們認為非改不可。
軍政府本身則解釋:因為他們已經勝利地建設了「平定基礎」,現在是走向更高層目標——繁榮發展的時候了,因此才改為安定發展委員會。
緬文「平定」是「壓平輾平而後安定穩定」的意思,將軍們認為不壓平不輾平就不會有安定穩定——的確名副其實,又具體又傳神!
不過這種以壓平輾平人民群眾而力取安定穩定的做法,不是我們全國民主聯盟NLD追求的目標。我們民盟絕對不要由被壓平被輾平的人民聯合組成我們的國家。
我們民盟NLD在軍事獨裁政權下不屈不撓地抗爭,經歷了長期艱苦奮鬥。我們吸收我國文化與歷史傳統、外國革命正負經驗、哲學家科學家的理論學識、思想家批評家的金石良言、擁護者與同志密友的建設性意見等等,經過充分思考摸索、取長補短、集大成終於融會貫通。
我們儘可能在軍政府允許的範圍內開動腦筋盡力而為,也想方設法擴大合法活動地盤。不過,我們面對粗暴壓迫,並沒辦到正常反對黨所做的工作。壓迫越大,我們可能做到的事也就越少,離正常反對黨角色越來越遠。
我們全國民主聯盟,不論在國內或國外,都深受人民群眾歡迎、支持、肯定,所以我們相應的責任與義務也就更重大。
像我們這樣深受歡迎、支持、肯定的政黨,在外國可以充分享受到相應權益,但我們在這裡卻一點都不獲得——連最低合法權益都粘不到邊。
所以,以反對黨角色而言,我們民盟的水平,可說非常高也可說非常低。
我1988年對人民群眾第一次講話時曾說過:我們正在進行第二次自由獨立鬥爭。上世紀中葉,我國進行第一次自由獨立鬥爭而掙脫了殖民統治。我們的第二次自由獨立鬥爭,是希望從軍事獨裁統治下獲得解放。
1988年學生帶頭群起示威遊行——正如上世紀30年代學生帶動全國人民爭取自由獨立一模一樣。那時學生運動中所湧現出來的領袖們,後來都變成國家民族的偉大人物——獨立後有的在政府部門擔任要職,有的成為政黨領袖。
1962年軍隊發動政變奪權,就是把他們從政界強行排除出去。然而,這些爭取自由獨立鬥爭的舊領袖老領導們迅速投入我們民主運動中,起著承前啟後的關鍵作用。
獨立鬥爭與民主鬥爭性質差別很大。
最大的不同點:我們的父母輩的鬥爭對象的是外國政府的外來統治,而我們反對的、鬥爭的卻是同人種、同膚色、同文化、同信仰的本國人。
另一非常不同的是:殖民政府實行或多或少的權威統治(Authoritarian),而我們面對的1988年軍政府,卻是窮凶極惡的極權統治者(Totalitarian)——級別相差太大。
以年輕女學生投身於自由獨立鬥爭、日本佔領時期又秘密進行革命工作的一位著名年老女作家,在1989年告訴我,說我們所遇到的艱苦困難,跟她那時代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二戰前後防止英國殖民政府對我國自由獨立鬥爭胡作非為的,是法治。
整個二戰期間與日本進軍緬甸時期防止佔領軍與雜牌軍胡作非為的,是我父親當時剛創立的緬甸軍隊。
我們必須分析與吸收古人、先輩們、老前輩們的成功經驗做楷模,但千萬不能局限於狹窄範圍——我們必須超越反殖民主義經驗,總結近代成敗進程,展望未來。
反觀軍政府——他們盤根於過去,老在舊世界轉圈子。明明是他們自己我行我素禍國殃民,卻全部推到殖民主義制度身上;還把我們民盟與民盟支持者,誣蔑為新殖民主義新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