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旅行紀實(4)夜宴的滋味

林資庭 撰文、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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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進出3間咖啡廳,其中之一是星巴克,那是一杯冰涼的芒果冰沙。由木質黑色漆面所框起的落地玻璃窗外充滿了盡情談天的閒逸巴黎人和歇息的旅客。

蘋果電腦的標誌貼立在法式古蹟建築的外牆上,看上去反差明顯。IPAD2的流暢方便就像這巴黎鬧區街上蜂擁而至的人潮,及各色悠然的車潮同樣地令人嚮往。

眼前的拉法葉百貨彷彿是控制了法國時尚的巨人,崇拜高貴的人們在街上的表情面似輕鬆卻又快速交錯地穿梭在人群中,這一幕景象就是一場沒有主題的巨型宴會,茫然的匆匆而行。

因為發現H&M而興奮不已的妻子如願地衝入「膜拜」,我在熙攘的街頭欣賞捕捉一部部經常出現的smart car。

從煙斗冒出奶茶香氣的白色煙霧帶著我們走過了紅磨坊劇院的門前。一份將法國麵包柱心擠出一個寬孔,塞入一份浸滿醬料和點綴著酸嗆芥末醬的熱狗,這份2歐元的街邊食物讓法國食物的昂貴在我心中得到了一點安慰……

夜宴晚餐在昏暗燈光下,一大片煙燻鮭魚佔滿白盤子,握著一小段的法國麵包,稍微使力撕下一片方便就口的大小,抹上用餐刀在盤上刮下的一角白色溫奶油,再鋪疊一片淡橘白相間的冰軟鮭魚,放入口中讓牙齒們撮合它們與唾液的交融和磨合,結果如何都呈現在閉上雙眼享受的當下片刻。

火腿重濃味起司碎片蔬菜葉橄欖油沙拉、奶香胡椒醬汁煎紅肉白皮鴨胸切片……天花板全暗,僅靠每桌一盞黃光桌燈或圓形淺盤蠟燭維持視線,一張張木桌上鋪著白色餐巾布,放著玻璃水杯、挺立成三角錐狀的餐巾,適切容身的圓形包覆式木椅,滿座,偶有空位就有新客人入席。

感謝這份好運,在巴黎唯一的一次餐廳晚餐是一間服務輕鬆愉快、食物無限回味的好餐廳,這一人25歐元的套餐值得。

晚上12時步出令人依戀的餐廳,只一個巷弄的拐彎,我們看見正在閃耀炙熱白光的巴黎鐵塔,興奮的心情暫時吹散飽足後的睡意。

鐵塔的號召讓腎上腺素上升的雙腳繼續朝著鐵塔前進,來到看見鐵塔全景的大草皮前,週末午夜的鐵塔四周並不怎麼熱鬧。

循著睡意和今天整天在外16小時的疲憊感,趕上半小時路程外的地鐵,回飯店去用純然的休息,感謝我的身體載運了我一天的偉大。(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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