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王維洛:比三峽工程更可怕的是甚麼?(上)

——南水北調工程對整個中國社會、生態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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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7月01日訊】(大紀元記者黃芩德國採訪報導)5月18日,在溫家寶主持的國務院常務首會議上,討論通過《三峽後續工作規章》,要求妥善處理三峽工程蓄水後對長江中下游帶來的不利影響。這是中國政府首次對外承認三峽工程對生態、地質環境以及對長江中下游航運、灌溉和供水等構成威脅。三峽工程是世界上規模最大的水電站。1984年,中國國務院批准了三峽工程的上馬方案。目前人們發現,三峽工程隱患無窮。

然而,鮮為人知的是,以給2008年北京奧運供水為名,由江澤民力主批准並匆忙上馬的比三峽工程大2.5倍的南水北調工程,為了把10億立方米/年的水(相當於永定河的流量)引入北京,引水渠道要橫穿中原700多條自然河流,打破這些河流的自然規律。其隱患比三峽更大、威脅的面積更廣,很有可能成為中原大地的災難根源。

這麼嚴重的工程隱患,為甚麼被隱瞞下來了,為甚麼學術界集體沉默,媒體上也沒有向三峽工程那樣引起激烈的爭論就很快被批准了呢?到底南水北調工程對中國的環境和社會結構起到哪些威脅?帶著這些問題,大紀元對旅居德國的國土專家王維洛進行了專訪。

三峽工程是對百姓的欺騙

記者:很多人說三峽工程是現在中國人的出氣筒,為甚麼?

王維洛:說出氣筒它有個理由,因為它以前騙了別人,對不對?

曾經有個網友說他當年看到一張圖,三峽工程可以照亮半個中國,圖上畫了個圓,北京、上海、廣州全部圈進去了,他以為三峽工程用水發電,不用錢了,將來用電都不用錢了,他家正好在這個圈裡,他高興的不得了。等到三峽工程上馬以後開始發電,電費不是越來越便宜,而是越來越貴了,不是不要錢了嗎?他才知道是上當受騙了。

今年5、6月媒體討論比較多的是三峽和長江中下游乾旱問題,後來國務院就出了一個《三峽後續工作規章》,當中也提到三峽工程的不利影響。當然很多人就不理解,幹嘛國務院在這個時候提出三峽工程的不利影響,三峽工程是79年提出的,已經過去多少年了,過去都說這麼好那麼好,現在突然又說有甚麼不利的影響。讓人思想轉不過彎來。

其實這和三峽工程上馬前中共中央讓中宣部對此大規模片面宣傳分不開。也就是說三峽工程當時吹的太厲害、說的太好了。而現在又突然反過來說三峽工程的不利影響,因為要向別人要錢了。

如果我們把1991年對三峽工程的宣傳,拿出來看看,就有點像當年吹捧林彪是毛主席的接班人,後來突然又說林彪他怎麼叛國了是一樣的,彎轉得太大了,讓中國人有這麼一個感覺。

湖北乾旱原因是承擔了中國兩個最大工程

記者:今年三峽工程問題為甚麼這麼突出?

王維洛:今年長江中下游缺水缺得很厲害。從浙江、安徽、江西、湖南和湖北都缺水,特別是湖北省缺水缺的厲害。國內報導是說,湖北的水庫都已經底朝天,沒水了,洪湖水浪打浪也沒浪了。洪湖水也就剩幾十厘米深。有網友說請黨中央把慶祝90週年大會移到洪湖來開,讓大家看看洪湖是個甚麼樣子,就說洪湖現在缺水缺的厲害。

根本原因是因為湖北省擔任了中國兩個最大的工程——三峽和南水北調工程。其實這兩個工程是一個姐妹工程,密不可分,南水北調中線方案的源頭工程,就是三峽的水源工程。

三峽工程問題突出的原因,並非像國內宣傳的那樣是甚麼三峽派海外黑手搞的,其實是國內地方政府對中央政府的矛盾所引起的。因為乾旱現象在湖北和江西已經非常突出了。

今年對三峽工程乾旱問題的治理,首先是江西省提出來的,是省水利廳一些技術人員在省委的支持下,要搞鄱陽湖攔水大壩工程。為甚麼要建這個工程?是因為三峽大壩影響了鄱陽湖的蓄水,這麼引出來的。

記者:南水北調工程的方案最初是怎麼提出來的?

王維洛:毛澤東在五十年代時和長江水利委員會的主任林一山的一次談話中同時提出這兩項工程。

毛要建三峽工程是為了防洪,他說要把洪水在三峽卡住,把卡下來的洪水調到北方去,因為中國南方水多北方水少,所以要把水調到北方去,這是毛當時的兩個想法。他把兩大工程同時給提出來了。

記者:毛的想法是否可行呢?

王維洛:毛這個理論是不是存在,說南方水多北方水少就一定要把南方水調到北方去,另外南方到底是不是水多,為甚麼說南方水多。

其實從現在大家都知道的可持續發展來說,就不存在著長距離的調水方案。因為可持續性發展的基本原則就是利用當地資源來發展當地經濟,改善當地人民生活。這是可持續性發展的最主要核心。不是說要用外部資源來發展你這裡的經濟,這不是可持續性發展的核心。

記者:能解釋一下可持續性發展嗎?

王維洛:可持續性發展開始是幾個美國教授提出來的。這個理念後來被聯合國接納,成為世界上未來發展的基本理念叫可持續性發展。就是說這個發展不是為了你這一代人而是為了將來,這一代人不應該用下一代人資源的理念,這一代人所製造的問題必須這一代人解決,而不能把這代人的留給下一代人去解決。也就是說不能把帳欠到下輩子還,這一代幹的事情也不能損害到別人的利益。其實哲學上是很清晰的一種概念。

說到底,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南方水多北方水少是自然條件,是地理氣候條件所形成的,因為中國的降水是南方多北方少,越往北越少。從歷史發展來看水多並不一定就是好,因為文明是先從北方開始然後到南方,儘管現在說南方的發展也不是太晚,也可以和黃河流域相比。但是中國的發展首先不是長江流域而是黃河流域,然後慢慢向南發展過來。說北方水少就一定不適合發展,南方水多就一定適合發展,沒有這個道理。同樣,毛說的北方水少南方水多也一樣。

中國科學家認為,到2030年,長江流域也要成為缺水地區,南方沒有水可以向北方調了。

簡單說,南方種水稻北方種小麥,南方需要的水量比北方要大得多。北方種小麥也是適合了北方的氣候條件。在農耕時代就是靠天吃飯,沒水的地方偏要去種水稻,那是種不好。其實五十年代時為甚麼北方水少,就是當時北方發展水稻搞的,北京和天津種水稻,後來不行又放棄了。為甚麼呢?因為北方種的水稻好吃。大家都知道天津小站水稻好吃,但天津北京那是缺水地區,水要用在工業上,種了水稻後,工業和生活缺水,所以後來又取消了種水稻,把水用在了工業和生活上。

但是今年的乾旱,是當時專家預計的2030年要出現的,那麼現在2011年就出現了。而且缺的很厲害。就是說也不像人們說的南方水多,長江流域也將進入枯水,中下游缺水缺的很厲害,尤其是湖北省。

記者:湖北到底有多缺水?

王維洛:湖北所有水庫幾乎是底朝天了。就是南水北調中線工程源頭的水庫——丹江河水庫水位已降到死水位,沒有水可以向外排放了。所以當時湖北省要求三峽水庫趕緊放水。

如果當時三峽工程放水的話,就可以看到一個相當可怕的過程,就是說三峽把每天放3千至5千多立方米的水,但是水到了湖北地區馬上就被抽上去。

鄱陽湖快乾枯江西省受不了

記者:為甚麼今年江西省會為水鬧得厲害?

王維洛:一般來說河流越往上水位越少,越往下越多,因為支流會把水彙集過來,但是今年就變過來了,上游水量多下游水量少。為甚麼?因為中國的抽水工程太厲害了,水泵太厲害了,把長江的水都抽到支流裡去了。所以主流水位越往下游水量越少。所以人為對自然干涉情況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

今年的情況在未來還會重複出現,而且未來在用水問題上的矛盾還會更尖銳,所以這時我們必須要回過頭來,考量南水北調工程是不是還要繼續下去。當年就有一個問題是沒有解釋的。因為當時毛提出南水北調工程時,他主要講的是中線方案,他是指從三峽把水調過去,而不是在丹江口把水調過去。要在三峽把洪水卡住,把三峽的水調到北方去,這是當時毛的想法。

長江在歷史上流量最小時就有3千多立方/每秒,而黃河平均也就幾百立方/每秒,兩條河相差很多。長江平均年流量每秒是一萬多立方。洪水期流量更大,千年一遇的洪水流量大概是9萬多立方/每秒,萬年一遇的洪水流量是11萬多立方/每秒。

如果回到長江的原始狀態,其出海口是個湖,湖面寬是20多公里。唐詩中:「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你會看到那是一條很寬廣的河。所以在歷史上說長江洪災很少,而說黃河洪災的記錄就比較多。因為長江下游的蓄水能力很大,所以洪水災害比較小。

那講到今年長江水位少,而抽水就形成了湖北抽水,湖南就沒有多少水可抽,那江西就更受不了,因為水位更低,所以鄱陽湖就像長江的水保不住了,因此江西省鬧得就特別厲害。

所以考慮問題時要橫著想,不能老想著三峽工程這一點上,還有一個南水北調工程呢,對不對?

南水北調的三個調水路線

記者:能具體介紹一下南水北調工程嗎?

王維洛:1958年已經批准了三峽工程,具體設想是東線利用大運河,中線利用三峽工程向北方、主要是北京調水。但沒能具體實施。重新提出三峽工程是文革時,但被毛親自否定了。毛死後要想搞三峽的是華國鋒,他下台後就是鄧小平要搞。

南水北調工程要搞的是江澤民。理由是北京要舉辦奧運會,為保證2008年南方的水能夠調到北京供外國運動員喝,當時就急急忙忙批准了南水北調工程。

這個工程有三條調水路線,即東線、中線和西線方案。

東線設想沿著京杭大運河,從長江的揚州向天津、北京方向調水;中線設想從三峽水庫向北方調水,丹江口水庫作為中間的蓄水;西線設想是從長江的源頭向黃河的源頭調水。

西線方案一直不很確定,也只知道從長江的支流向黃河支流調,但要怎麼調,大家都不知道。如果我們看一下地圖就會發現,長江和黃河是發源於一座山,都是源之自於西藏高原,而且離得很近。當時人們就說在那座山打個隧道把長江黃河連在一起。但實際上,長江的源頭上水位低,黃河的水位高,成了倒水位,所以西線重要的是要把長江源頭的水位墊高超過黃河了以後它才能把水流過去。所以當時西線是比較飄渺的一個設想。

東線方案因大運河已經存在了,當時江蘇省一直利用大運河向蘇北調水,但水不超過江蘇省界內。要往北調,過了黃河以後有個地勢問題,在山東有個中間高南北低的地方,中間高,就有個水過中間部份困難,那麼就有個提高水位再往北方流這麼個問題。

後來,人們對東線方案不感興趣了。為甚麼呢?因為東線沿江蘇往北走要穿過許多城市,大運河的水很髒,水被汙染得很嚴重,最後水是被調到天津了,但天津說不要,這樣的水既不能用也不能喝,所以南水北調東線工程到了天津以後,因為水質不好而擱置。水是先到天津的,天津和北京的高度相差50米左右,如果水質好的話也被天津先用完了,因此北京對東線方案就更沒興趣。

所以中國搞工程的人比較感興趣的是三峽工程和南水北調中線一起搞,因為這樣他們可以搞大工程,拿到更多的經費。

中線工程實際情況:都是175米水怎麼流?

記者:那麼中線工程的發展情況呢?

王維洛:在工程審批過程中有個問題。

前面講毛在文革時就否定了三峽工程,當時58年確定了三峽工程蓄水必須是海拔200米以上,現在批准的這個工程蓄水位是海拔175米,現在加高的丹江口水庫水位也是175米,就說三峽的水沒有辦法流到丹江口水庫,因為三峽蓄水位太低。

如果三峽要擔負起南水北調中線方案這個過程,就必須抬高蓄水位,從工程上講這是可能的,不是太難的,大壩也是可以再加高,但現在三峽是海拔175米,它是沒辦法再加高了,丹江口水庫和三峽是一樣的高度,如果按三峽工程的移民組的設想,水是可以流過去的,就是上游是這麼高下游也這麼高水是會流過去的,但實際上水往低處流,不會兩個一樣高時能夠流過去,當時三峽工程移民組規劃的時候他是一樣多的人數,那怎麼能一樣人數呢?那怎麼會一樣呢?這樣就移民的人數少嗎?

其實中國人有個甚麼問題呢?,中國人受(黨)教育多年後,不善於自己思維,也不會考慮問題,同樣一個信息也不會去考慮。有點像東德人,在柏林牆剛倒時那樣,有點不適應西德的生活方式,不會思考問題。中國人老是考慮政府給他解決問題,像工作問題呀,這個問題那個問題的,甚麼問題發現了有政府會給他解決,不善於從信息當中來分析問題。

這就是中國人傻,傻到甚麼程度呢,就說你看過三峽工程的電影是不是?移民的地方都寫了175米。

我讓你想一個問題:三峽水庫庫長600多公里,壩起的地方水位175米,蓄水蓄了175米,重慶的水位也是175米的話,那這個水還流不流?

記者:那不就沒法流了嘛。

王維洛:所以水就不流了,所以重慶的水位一定要高於壩水位的地方,而且水位高差是根據流量越大高差越大,流量越小水位差越小。

我們學過,一個物體的動能加上它的位能永遠等於它在下面另一點的動能和位能以及它在這段路程當中所消耗的能量相等,這就是能量守恆定律,它不會無緣無故出來的。所以水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從175米高層就移動600多公里到另一個175米的高層。重慶的水位一定會高於175米,所以這個地方是他們計算錯了。

這麼簡單的一張圖,中國人電視裡看,坐著船、走著路,天天看,重慶175米,三峽175米。所有的中國人都相信長江三峽水庫的水位是平的,就是洪水來了它也是平的,所以人要自己不會動腦筋想問題的話,就是很可怕的,就是大家都看到這麼個東西是錯的,也沒人說,他也不會想到它是錯的。

三峽水庫和丹江口水庫都是175米,因此三峽水庫的水到不了丹江口水庫,所以目前三峽水庫不能成為長江蓄水的起源,不能成為南水北調工程的起源。三峽工程在它的目標裡面有發電、蓄水、防洪和航運,它的第五個目標仍然寫了南水北調工程,所以還是一直留著後手。既然三峽水庫無法做為南水北調的發源地,現在只能從丹江口水庫取水。

記者:如果三峽水庫提高到176米,或者提高5-10米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流到丹江口水庫了。

王維洛:這個問題留待以後講,應該必須提高25米。

記者:那要提高25米就要移出更多的移民了,是這個意思嗎?是不是重慶就要淹掉了?

王維洛:對,重慶一部分就會淹掉了。當時長江水利委員會主任林一山向毛匯報時聽說三峽工程被批准了。後來林一山是這麼說的,三峽工程早晚要回到當時所設想的200米水位上來。現在的三峽水利工程是拿了一條可以做西裝的料子來做了一條短褲或圍裙。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修建水庫時,大城市在水庫的上游,洪水一來,如果蓄洪的話,大城市就會被淹掉。所以三峽水庫在洪水期就起不到蓄水的作用。這樣一來,也不能按照毛當時的設想,要把長江的洪水調到北方去。

中線工程原計劃把長江三峽引到丹江口水庫,因爲三峽水位175米,丹江口水庫也是175米,水沒有辦法流到丹江口水庫,所以南水北調的直接抽水不是從長江而是從丹江口水庫抽水,從長江的支流漢江抽水了。

毛當時設想要從南方調到北方的水,一年起碼1千億立方/年的水調到北方去,其本上是中線400億立方、東線400億立方和西線200億立方。中線後來說只能調200億立方/年的水,後來發現還不行,為甚麼呢?因為漢江水資源當時統計時就有問題,最早說漢江年平均有500億立方,當時想調200億立方,超過三分之一,後來發現漢江水年平均也就300多億立方,受不了調200億立方,所以現在就只能調100億立方,但渠道的規模還是按200億立方/年修建的。

漢江平均水量300億立方/年,那三分之一的水量要調到北方去。拿人來做比方,如果你三分之一血被抽走了,你說這人是活還是死,這人他就活不了了。而且抽水的量是按照平均數計算,在自然界的河流中,水可不是以平均數流淌,它有枯水年有豐水年。枯水年漢江也就100億立方/年的水,那要大部份都調到北方去了,漢江是受不了。現在是不管受得了受不了,就是要調100億立方/年。

那這100億立方/年的水調過去怎麼分配呢?最後分到北京的是每年10億立方,其它的水中途就被河南、河北分掉了。就北京每年36億立方米需水量而言,10億立方水其實是不管用的。

治理好永定河就能解決北京用水

記者:北京水源的情況如何?

王維洛:不能說北京缺水,就要南水北調。

北京是中國的一塊風水寶地,當初先人為甚麼要選用北京作為京城?為甚麼北京會成為這麼多朝代的京城,沒有水能行嗎?那些皇帝都瞎眼了,皇帝身邊的風水先生都瞎眼了?不可能。北京毀了永定河、清河、拒馬河,毀了北京所有的河,看看北京的地名,積水潭、玉淵潭、什剎海、西甸、海淀,都是和水連在一起的,你看看北京歷史上的圖,也是個水鄉。

北京缺水,不能這麼簡單的看。不能說是北京水少,北京的缺水,確實是人為地破壞,錯誤地評估了水而導致的。

北京最早靠的是永定河,每年永定河給北京供水量是14-19億立方,由於永定河上建了幾百座水庫,現在永定河等於乾枯了,這十幾個億的水沒了,加上對永定河的污染,河水的流量只有3億立方/年,而且水因為污染是不能用的。也就是說永定河的乾枯對北京來說就是損失了14-19億立方/年的水,其實如果能想辦法恢復永定河流量的話,才是解決北京用水的最好出路。

除了永定河外其它水源是靠哪裏來的呢?還有從潮白河來的密雲水庫,而潮白河是供天津用水的,當時建密雲水庫時就說一半給天津一半給北京。結果密雲水庫建成後,就是潮白河水都給了北京,那天津只好去建「引灤入津」工程,把黃河的水調到天津去,所以中共建政以來中國的水利就是在玩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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