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6月20日訊】(大紀元記者袁麗澳洲悉尼報導)2011年6月19日,在澳洲悉尼的艾市菲(Ashfield)天主教俱樂部,舉辦了《九評共產黨》研討會。在研討會上,各位主講嘉賓與來自當地的華人社團以及西藏、新疆社團的代表,通過各自的經歷講述了中共在文化、歷史以及民族方面的迫害,並指出沒有了正統文化的民族也將意味著民族的滅亡。
著名的中國流亡作家、法學家、《台灣大劫難》、《台灣大國策》一書的作者袁紅冰教授、原中國某大學從事馬列教育的嚴雪石副教授、悉尼退黨服務中心負責人馬恆雋以及來自藏人團體的代表東珠瓊培和澳洲維吾爾族協會主席艾拉(Mamtimin Ala)等作了發言。
中共的兩個時代維持了中共的血腥集權專制
研討會開始,馮海光先生首先宣讀了中國聯邦革命黨的正式成立。隨後,袁紅冰教授在演講中講述了中國聯邦革命黨成立的緣由。他說:「為甚麼要成立聯邦革命黨?為甚麼要用人類的理性和良知所允許的一切方式和方法徹底的摧毀中共的暴政?原因就是在於中共暴政是中國所有人民的公敵,它不但是漢族的公敵,同時,也是藏人、蒙古人、維人的公敵。」
2011年6月19日,在澳洲悉尼的艾市菲(Ashfield)天主教俱樂部舉辦了《九評共產黨》研討會。著名的中國流亡作家、法學家、《台灣大劫難》、《台灣大國策》一書的作者袁紅冰教授作了發言。(攝影:夏青/大紀元)
袁紅冰教授緊接著闡述了近幾十年間中國人經歷了兩個中共時代,同時還揭示了中國人民所遭受的血腥集權專制迫害的歷史事實。他說:「實際上,中國共產黨只有兩代人,或者說只有兩個時代,一個是毛澤東的時代,一個是鄧小平的時代,我們現在還處在鄧小平的時代。那麼,這兩個時代的區別是甚麼?這兩個時代的共同點又是甚麼?這兩個時代的共同點就是,不論是毛澤東,還是鄧小平,他們都把維持中共的血腥集權專製作為他們最基本的政治任務。」
他講到在毛澤東時代,他們是運用所謂的計劃經濟的方式通過精神的欺騙來維護他們的統治。而在鄧小平時代,在他們的精神欺騙破產之後就開始運用物資的利用和所謂的市場經濟。他說:「實際上我們應該準確的稱為權力貴族市場經濟,以此來維護他們的集權專治統治。這是他們的不同點只表現在這個方面。」
在文化方面,袁教授認為中共所犯下的罪行更是毀滅性的。他講道:「在毛澤東時代他們徹底摧毀的是各個民族的文化性。作為一個文化現象的存在,也就是他們實行的是文化性的種族滅絕政策。而在鄧小平時代他們要毀滅的是各個民族生活所依存的最後的自然環境、自然資源。」
他希望大家都能夠回憶一下毛澤東時代,他談到這不僅僅是對各個少數民族實行的殘酷文化性的種族滅絕,而且還是用黨文化來滅絕所有東方各個民族的文化。而這個黨文化來自於那裏?就是來自於西方的集權主義的文化傳統,或者是西方的集權文化的現代的經典,表現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
原中國馬列教授的幡然醒悟與徹底決裂
年逾80歲原中國某大學從事馬列主義理論研究的嚴雪石副教授,以其家庭幾代人的親身經歷,講述了自己從追隨共產黨、馬列主義,到徹底地認清、摒棄馬列邪黨的過程,她為自己的覺醒而感到高興,猶如再次獲得了重生。
她說:「我曾經相信共產主義是人間天堂,要為其奮鬥終生,我相信了這種欺騙宣傳,我等待著、盼望著。但是,我看到的是甚麼呢?一公二大、人民公社、大躍進等等,以為會給人民帶來幸福和欣欣向榮的生活,結果是農民只能把所有的糧食上繳,一家只能得到2兩糧,一直吃到下一個生產季節。我們一家靠喝水和稻米皮度日。」嚴教授表示共產黨搞的人間天堂,我沒看見,不斷被騙,而且是被共產黨的陰謀騙得好苦。
在自己80歲生日之際,她寫下了《80年的回憶》,並在會上介紹給大家,她免費贈送給大家,是想讓人們都能夠知道共產黨的欺騙,害得他們這一幾代人都在追隨中共的「革命家庭」生不如死。她的爸爸、哥哥、姐姐都是在上世紀40年代投奔到共產黨的,又相繼被迫害。她18歲入團,後來又上大學、講馬列,即使在文革期間被迫害、下放農村,也還是依然維護著黨。
到了海外以後,她讀了《九評》,才徹底真正認清了中共的暴力專政,並退出了中共的黨、團組織。現在的她,感到自己再獲新生。她在《80年的回憶》中寫道:「我被一個厚厚的殼包者,是黨文化的殼……我不肯正視和承認共產黨的騙人搞陰謀,對老百姓只是利用和愚弄;我不肯相信共產黨只要政權,為了政權就對老百姓任意欺騙、愚弄、迫害甚至殺戮、宰割。當我不得不面對這樣的答案的時候,我發現也是我破殼而出的時候,想小雛雞一樣,破殼出來了就獲得了生命……」
以中共獨裁為目的被篡改的少數民族歷史
1960年,與家人從西藏逃到尼泊爾的東珠瓊培講述了自己的苦難經歷,他說:「中共是一個道地的恐怖主義組織,一個獨裁政權。它完全毀滅了西藏的文化、語言和以及人民的生活方式,對環境的嚴重迫害,這種破壞已經影響到他們自己,達到自食其果的後果。」
他講述了中共為了欺騙人們,在拉薩屠城時的造謠,將一切歸罪於西藏人民。對於所謂的「藏獨」之說,他講道:「你要問西藏的未來,是要向中共說的要獨立嗎?不是,沒有人想獨立,因為我們都是相依為命,一環扣一環的,都是互助的關係,是相依為命的。所以說,誰正在說要獨立?我們看到了這又是中共集權下的一個非常卑鄙的謊言。」
澳洲維吾爾族協會主席艾拉講述了中共為抹黑維吾爾人,將他們說成是恐怖主義分子,他也看到一些中國人深受影響。他說:「中共也一直在抹黑國外的一些維吾爾人組織的人權活動,特別是一直在打擊很出名的熱比婭,她為人權做了很多。」
他還提到2009年7月5日,中共在新疆烏魯木齊鎮壓中,維吾爾族死了許多,漢人也有許多死亡的,但是很奇怪,沒人對其中背後的原因作任何探究,這很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權力的關係吧。人們不關心事情的緣由,只管看事情的影響。中共也把我們與所有的維吾爾族人當作了中國人民的敵人。
他認為中共實行的種族滅絕不僅是針對維吾爾人,也是針對藏人、蒙古族人和所有的中國人,也包括了漢人,他說:「因為,在中共的這種政策下,它是在滅絕所有人的文化,讓他們失去他們的傳統、失去他們的思想。」
中共利用西方馬列 毒害中國幾代人
悉尼退黨服務中心負責人馬恆雋在研討會上指出了中共黨文化的欺騙性。他說:「中共的黨文化向世人灌輸了這樣的社會歷史發展觀:就是人類社會是一個從低級向高級不斷向前發展的過程,其中經過了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社會,最終將奔向共產主義社會。」他認為當人們相信了中共的論調,以為社會的發展是一個進步的過程的時候,中共就可以利用這一點為它自己製造的種種罪惡進行一系列欺騙世人的掩蓋。
他說:「馬克思採用了「生產力」與「生產關係」兩個概念來描述人類社會的歷史,認為生產力起決定作用,是推動人類社會向前發展的根本動力,一切社會問題都會隨著生產力的向前發展而最終得到解決。那麼只要找出生產力是由低向高發展的證據,這個所謂的原理就可以推導出人類社會是由低向高發展的結論。
他講道:「為了矇騙世人放棄對神的信仰和崇尚暴力,馬克思利用了許多假理,其中之一就是『決定論』的思維錯覺。這種『決定論』的騙術貫穿於整個馬克思主義理論之中。」他認為馬克思卻毫無根據地在物質和精神兩者中加入了決定因素,說甚麼物質決定精神。經過這樣一攪混,人的精神因素平白無故地就給攪沒了,只剩下一塊肉,人對神和天理道德的信仰也被摧毀了。
他還提到:「當人們以為隨著中國經濟的不斷增長,最終會影響到中國社會的上層建築,促使中共被動或主動地推動政治改革,那是異想天開,是完全上了馬克思「決定論」的圈套。要改變這個社會狀態,靠經濟增長或者體制內改良都是不可能的,只有清除中共及其思想毒素,才能從根本上改變中國社會的道德狀態,並由此產生新的科技道路,新的生活方式等等。」
他說:「雖然營造了一個表面繁榮的現象,卻導致了中國社會全面性的負面效果,國有資源被消耗光、環境汙染、生態破壞、社會道德淪喪,人人互相猜忌仇恨,經濟結構不合理、社會財富被少數權貴掠奪,吏政腐敗、司法不公、言論被禁、民生艱難、毒貨假貨氾濫、人心背向、社會動盪等等。時至今日,中共造成的爛攤子巳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沒有出路,誰也解決不了,中國人開始承受中共製造的惡果。」
他希望人們都能夠讀《九評共產黨》這本書,從新地認識歷史、規正自己,徹底地與中共決裂,才是中華民族未來的真正希望。
主講嘉賓們歷時三個多小時的演講引起了大家的共鳴,與會者紛紛提出各種問題。一位年輕的大陸留學生更是一吐為快,將自己心中的問題一一道出,他為自己能夠有這樣一個瞭解真正的中國歷史的機會而感到高興。人們更為《九評》使人們瞭解了真正的歷史,擺脫了中共的束縛而看到中華民族與未來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