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峽大壩持續惹禍 問責風掀起:扒了大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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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5月25日訊】(大紀元記者程靜綜合報道)自三峽大壩議案提出到建成,質疑聲就不絕於耳,但沒有得到高層重視。隨著近年來三峽大壩嚴重破壞了當地的生態平衡,導致地質災害不斷、污染、極端天氣頻現等,被外界斥為世界最大的爛尾工程。5月18日,溫家寶首次承認大壩有問題,引起巨大反響。有說官員在推卸責任;有說一場「大問責」即將開始;有專家認為:現在是拆的時候,再晚就拆不了了;也有人質問:中共有多少「錯誤決策」,老百姓還要買單到幾時?

中央表態大壩有問題 引強烈反響

5月18日,溫家寶主持的國務院常務會議討論通過《三峽後續工作規劃》和《長江中下游流域水污染防治規劃》。稱三峽工程發揮「巨大綜合效益」,但還存在「一些亟需解決的問題」,包括生態環境惡化、發生地質災害的可能性、上百萬三峽移民不確定的生活狀態,並對長江中下游航運、灌溉、供水等也產生一定影響。

幾天後,三峽集團22日說,國家審計署進行審計,發現有「會計核算、財務管理、對外投資、招投標管理和內部管理」等31個財務問題。

中共高層首次承認三峽工程存在諸多問題,引起巨大反響。著名水利專家王維洛認為,這說明問題已經相當嚴重,官方已無法掩蓋,而部份官員和專家主動提出來,是不想在將來揹黑鍋。

旱澇加劇 三峽大壩持續惹禍?

今年以來,長江中下游再次遭遇50年罕見大旱,降水量同比減少40%至60%,各主要江河蓄水較同期少一至七成;鄱陽湖面積比去年縮減90%,湖底成駕校場地;洪澤湖降至死水位;洪湖無法行船,最深僅30厘米;洞庭湖乾涸;太湖水位歷史新低……

當局透露,全國耕地受旱面積達9,892萬畝,有497萬人、342萬頭牲畜因為大旱飲水困難,再次引發對「三峽大壩惹災」的熱議。

今年的電荒來得又早,並可能是歷年之最。乾旱使三峽大壩必須放水,影響了發電。電荒與乾旱同時襲來,而蓄水發電與航運、防洪灌溉的矛盾再次拷問三峽大壩,如何解決,至今沒有答案。

從三峽大壩2006年建成蓄水以來,長江沿岸極端氣候頻發。西南地區及長江中下游地區連年乾旱,一年比一年嚴重,就長江重慶段來說,2006年曾出現130多年來最低水位,2007年底更為嚴重。2008年枯水期比2007年提前1個多月。2009年開始的大旱,一直延續到2010年。

而去年汛期長江中下游地區爆發的大洪水,幾乎成了全國範圍的災害,堪比1998年大洪水。

雖然目前尚無直接證據,是三峽工程引發了長江中下游的旱情。長江水利委員會曾多次表示「與三峽工程無關」,但很多學者認為,建設大水利工程,對於庫區的氣溫和濕度都會產生很大影響,令氣候更加趨於極端化,「防洪和抗旱的壓力都會加大,出現旱情的時候會更乾」。

「問責」風潮來臨?

目前,隨著中共高層的「承認」,以及今年的持續乾旱,大陸正掀起一場回顧三峽大壩從論證、通過到建成的「問責」風潮。人民網25日還發表題為《「後三峽」時代的挑戰 把三峽大壩扒了?》的文章。

《21世紀經濟報導》24日報導,那場著名的論證開始於1986年6月,由原水利電力部組織,分為14個小組,共412位專家參與,歷時3年。同這場論證一同載入史冊的,還有拒絕在論證報告中簽字的9名專家。有些專家目前已過世。

中國長江三峽工程開發總公司原副總經理、水利部原副總工程師袁國林說:「這些問題絕大多數是在三峽工程論證中就被認識到的,而且是可控的。」但這些問題是否控制住了?分析指,應該讓事實來說話。

當時拒絕簽字的76歲的侯學煜指出:「建壩後,沿江兩岸的密集人口,勢必要擴大到山坡上找出路,於是毀林開荒、陡坡種植、有增無減,隨之土壤侵蝕,貧瘠化的現象加重,水土流失面積擴大,強度加劇,泥石流、滑坡、乾澇災害也日益加重。」「動態移民113萬多人,我認為涉及的不僅僅是113萬人,因為這是個雙向問題,還涉及到移入地區人民的承受問題。」綜合經濟組專家郭來喜當時說,……這些問題後來被一一證實。

最著名的反對人士是清華大學教授黃萬里,他一次次投書報刊;又一次次地給官員寫信,從學校到政協、到人大、到國務院、直到江澤民,但沒人理他……或者說,只有一個當權人物客氣地回信致謝——可惜不是他的同胞:美國前總統克林頓。他反覆陳述三峽工程是「禍國殃民的工程」,並預見,「三峽高壩若修建,終將被迫炸掉」。

高官紛紛與大壩「保持距離」

對於三峽工程的「弊端」中共高層應該很清楚,王維洛在《三峽工程三十六計》一書中表示,很多人在評估到建設過程中,早已認識到,但包括從鄧小平到江澤民,從李鵬到張光斗、到譚家真、錢正英,沒有一個人會為這個錯誤決策承擔責任。「因為他們在整個決策過程中,已經為這個錯誤結果準備好了後路。他們已經為自己留下了一個逃生計謀。」

當時的黨魁江澤民把最後的通過建三峽大壩權交給中共「橡皮圖章」——人大委員會1992年來表決,集體通過,可謂用心良苦。67%的贊成票是直至當年人大通過的得票率最低的議案。

而當時的三峽建委主任李鵬,離任後出版的《眾志繪宏圖──李鵬三峽日記》中,將三峽上馬之功「讓給」江澤民,聲稱「1989年以後,所有關於三峽工程的重大決策,都是由江澤民同志主持制訂的」。隨著三峽大壩下閘蓄水後的負面影響開始浮現,李鵬讓功之言,被質疑是卸責之舉。

三峽建委成立於1993年,主任以往由歷任總理李鵬、朱鎔基兼任。但溫家寶打破慣例,在2008年就將主任一職提前交給副總理李克強。而在2003年6月三峽大壩合攏時,出身工程專業的中共領導人胡錦濤和溫家寶都沒有出席儀式,也被外界認為是不想接手這個爛尾工程。

三峽大壩「功能」互相矛盾

三峽大壩在開建時,中共官方宣傳有很多功能,又能發電、蓄水、航運,這麼好、那麼好。王維洛說,但就是沒有注意到這些功能之間是互相矛盾的,就像去年雲南大旱,發電和用水是矛盾的。

事實上,1988年的論證結論就已表明:防洪、發電、航運都有各自的要求,有一致的方面,也有不一致的方面。許多航運專家意識到:「如果三峽水庫經常用於攔蓄一般洪水,或者三峽電站承擔調峰任務太重,都將影響三峽工程通航條件,使航運效益受到損害。」論證結論對此表示「慎重對待,妥善處理」。

有知情人說,三峽成庫後,已經多次出現逆調節現象,即缺水旱季它要保持蓄水高程關閘攔水,中下游越是缺水它越是少放水。道理很簡單,三峽集團首先考慮自己大壩安全和電廠發電,旱季缺水它要關攔強蓄不願加大流量下洩、洪季它要降低水位(預留庫容防洪)加大洩流。

因此旱季蓄水,下游乾得見底;而雨季洩洪,讓下游抗洪雪上加霜。如去年洪季時就是先淹重慶,後來又因庫容有限不得不加大洩洪,讓下游「一場暴雨一場洪災」。此時,誰也顧不上誰。


大壩回水積累了大量垃圾,要耗費很大人力和財力來清掃垃圾。(AFP)

長江生態惡化 地質災害嚴重

更嚴重的是,「三峽工程建成後,長江防洪形勢依然嚴峻。長江幹流水質局部污染嚴重,整體呈惡化趨勢」,中科院南京地理和湖泊研究所、長江水利委員會和世界自然基金會的《長江保護與發展報告》顯示。

報告說,長江幹流存在岸邊污染帶累計達600多公里,岷江、沱江、湘江、黃浦江等支流污染嚴重,超過40%的省界斷面水體劣於Ⅲ類水標準,90%以上的湖泊呈不同程度的負營養化狀態。

報告還說,2003年三峽水庫蓄水以來,三峽地區微震活動頻度明顯增加,並有各類崩塌、滑坡體4,719處,其中627處受水庫蓄水影響,863處在移民遷建區。

長江生態系統也在不斷退化,長江物種減少、保護工作緊迫而艱鉅。國寶白鱀豚難覓蹤跡,長江鰣魚不見多年,中華鱘、白鱘數量急劇減少。長江流域天然捕撈產量從1954年42.7萬噸下降到90年代的10萬噸左右。

養一批貪官 釣魚工程

這個世界最大的水利工程、三峽大壩1995年開工、2006年五月竣工,蓄水後引發的地質災害、污染、水系失衡等問題猶如釣魚工程,越滾越多,已被外界稱為世界最大爛尾工程。

有媒體報導,三峽大壩唯一的好處就是發電功能,但建設幾個小發電站即可,為何建造這麼大的水利工程?王維洛曾說:「這麼大一個工程,給貪污腐敗提供一個天堂。所有這些移民現在用了將近七百億,但是你要去問移民,他們一般每人只得到五千到八千元,但按照人頭算下來,用四萬多人民幣。三峽工程移民的資金到哪去了?這將永遠是個秘密。他們沒有膽量向移民做交待,欠移民太多。」

還有一個,要錢。三峽所帶來的種種問題已成為三峽官員向中央政府要錢的理由。就解決「後三峽」時代的移民安置以及地質災害,2009年追加了約1,700億元。中國一位專家表示,後三峽時代總開支肯定超過3,000億元。

清華大學水利系張光斗教授曾估計,治理三峽水庫水污染還需要花費3,000億元。三峽總公司曾宣佈,還將投入3.82億元建立珍稀魚類保護區。

一些對三峽工程持不同意見的專家和科學家早就指出,三峽是一個「釣魚工程」。它最初向上報一很小數字,到後來不斷追加錢,沒完沒了!

王維洛:現在要拆還來得及

旅居德國的學者王維洛在《三峽大壩早拆比晚拆好 晚拆就拆不了》一文中表示,現在不下決心拆除三峽大壩,將來不利影響越來越大,所需資金越來越多,到無法承受時,想拆可能也不行了。目前三峽水庫中的泥沙淤積量約為19億噸,長江的水流量尚有能力將這些泥沙帶入大海。隨著時間的延長,三峽水庫中泥沙淤積量將累積增加。

他說,當三峽工程運行三十年後,在論證報告上簽字的專家也不敢保證重慶港不被泥沙淤積。到那時再想拆除三峽大壩,泥沙淤積量超過40億噸,長江水無法將那麼多泥沙帶入大海,而是堵塞中下游河道,迫使河流改道,想拆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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