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維光:唯有詩人 沒有詩歌的時代

讀「無為」詩歌有感

仲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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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5月18日訊】偶然走進「無為」的詩歌,它又撞開了我對詩的遐思。

這些年我已經有些厭煩現代詩及現代詩人。但是無為的詩歌,拍打著我的靈魂,迫使我去追隨、思索他的拍節。

中國文人的情懷早讓我感到,現代詩,或許還不能稱為文字的藝術,因為它已經遠離了誕生這文字的中國文化的韻律,但是,你讓我感到,現代詩卻仍然像所有的詩歌一樣,一首流動的情緒,一闋流動的思想。如果沒有這種流動,那麼就什麼都沒有了。正是為此,像那些混社會的詩人,已經沒有了真情,沒有了動盪與流動,已經沒了詩歌的一切。

如今我只認識一個詩人,貝嶺,但在我看來他卻是沒有詩的詩人。他,只有詩人的情懷、情緒、關懷,只有一顆不安的靈魂,到處飄泊。或許他沒有詩,也是時代的反映,也是一種詩人的吶喊。或許正因為我說他沒有詩,他是一個典型的當代詩人!因為當代是個沒有詩歌,只有詩人的時代!

沒有詩的說法,我不是說貝嶺沒有詩歌和詩集,而是因為我不認為現代詩可以稱為詩。覺得很多現代詩不過是排成階梯的散文,不過是很多句子連文法都不合而已。我自信地認為,只要想寫,我就可以像轉萬花筒一樣,裝入語言的碎玻璃,隨便轉出無數首「詩」來。可我的確不覺得那是詩。

然而,我卻承認貝嶺有著詩人所具有的獨特的靈魂。這一點,很多所謂「詩人」這一生算是不要想了。因為那個靈魂和秉性是天賜的,不是後天能夠「混」出來的,它不需要社會來給他貼上詩人標籤。

我永遠認為,如果真的是一個詩人,他就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因為一個詩人一定是天生的,他不得不成為詩人,也逃脫不了詩人的命運,他無論在靈魂上還是在現實生活中,一定是不幸的。就因為他是人所可望而不可及的,就因為此,貝嶺是個詩人,很多人卻不是。因為那些人走進了市場,就在你的身邊,他在塵世中,既可望又可及。

我不認識,也不知道「無為」你究竟在天涯的何方,但閱讀你的靈魂,我卻焦灼地盼望,如果詩歌掌管著你的靈魂,你能夠在這個誰都敢稱為詩人的領域,做出更深、更遠的質問與探究。

2011年5月2日於埃森◇

本文轉自223期【新紀元週刊】「自由評論」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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