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5月12日訊】從中共惡徒對法輪功修煉者施暴時口中發出的聲音,可洞徹其邪惡的本性。
施暴者的叫聲
中共惡徒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時,大都是大喊大叫的。
吉林省舒蘭市大法弟子廉淑芳,於二零零二年二月底被綁架到黑嘴子勞教所。一次,惡徒們連打帶踢,把她拉到獄警室,而她卻一路大喊著「法輪大法好」。大隊長劉連英像瘋了似地衝上來抓住她的頭髮往牆上撞,又一氣搧了她十多個大嘴巴,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淌血,滿口牙齒鬆動。惡警於波還無恥地用電棍電她的下身。劉連英一邊踢一邊大叫:上邊下了死命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
山東省膠州市大法弟子王維和,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被抓回後關在膠州市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收容所。鎮黨委副書記王學浩與村支書董鳳崗對他大打出手,從東牆邊的沙發上隔著個茶几就踢到西牆邊的沙發上……再將王維和拉到鎮派出所。王學浩命王維和坐在水泥地上伸直雙腿,兩手向前平舉,任他拳打腳踢,打累了就坐在太師椅上歇會再打,並大叫著:「我是幹公安的,我就是會打人!」直至將王維和打得昏死過去。
後來,王維和被劫持到膠州精神病院。剛進去就先被打了一針不知名的藥劑。有個叫楊成超的大夫,曾一腳將他踢翻在地,在地上踢來踢去,又扯著腿從房間拖到大廳,從大廳又拖回來,再五馬分屍式綁在鐵床上,拷打一會給注射上一針,再打一會再注射一針,一晚上注射了七針,折磨了十一個小時,到下班才放了王維和。大法弟子向醫生們講真相:「我們沒病,我們是好人,你們這是在做壞事!」一個姓逄的男護士大叫:「甚麼好事壞事,共產黨給我錢,殺人我都幹!」
施暴者的哭聲
中共暴徒對大法弟子使用酷刑,怎麼會哭呢?甚麼情況會使這些施暴的惡人流下眼淚呢?
廣州市越秀區仰忠街的大法弟子張麗霞,因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於二零零一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的勞教集中營裡。為了逼迫張麗霞放棄信仰,惡徒們對她使用了多種酷刑。有一次灌辣椒水,四、五名獄警死死按住張麗霞的手腳,另一名獄警用手捏住她的鼻子,約過了一分鐘,她實在忍受不了,張口呼吸,嘴巴馬上被人用儀器撐開,鮮紅的辣椒水就灌入喉嚨,張麗霞本能的掙扎時,辣椒水又從鼻孔灌入了肺部,劇烈的咳嗽衝力使她在被按住的情況下都彈跳而起,辣椒水噴灑一地,嚇得其中一位獄警哭著喊起來:死人啦,死人啦……
原山東省平度市金華元種業有限公司會計陳振波,在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曾受到非常野蠻的迫害。有次她被打昏了,犯人孫丹丹又在她身上跺了四十多腳。有時昏倒,用水潑不醒又拖不起來的時候,孫丹丹就把她的頭按到和腳的位置對齊,用腳跺她的後背和頭,用鉤毛衣的鉤針扎她的頭部。陳振波的髮髻周邊被她扎遍,已經腫了的腳被扎得流水,有次右耳前邊脆骨被扎透了,可是卻拔不出針來了,當時把孫丹丹自己都嚇哭了。
能將打手都嚇哭的刑罰,可見其邪惡程度!
施暴者的笑聲
施暴者能被自己的惡行嚇哭,可見其還有一點起碼的人性。但是有些惡徒施暴時,卻在開心地大笑,足見其變態心理。法輪功學員在折磨中痛苦地呻吟,而這些惡徒卻在別人的痛苦中尋找樂趣,其狂妄野蠻之態畢現。
河北平山縣大法弟子李壽我,是小學老師,今年都七十五歲了。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在洗腦班內,李壽我被毒打了整整一天,全身都成了黑色。十月十一日,他們把李壽我銬在院中一棵樹上。「610」 頭目張新剛說:「今天用火攻。」於是惡徒們人手一個打火機,一個人燒手,一個人燒眉毛、鬍子,再一個人燒頭髮,另外兩個人用煙頭燙。他們一邊施暴一邊叫嚷:「你××的真便宜,不用掏錢叫××給你刮臉,叫××給你理髮,叫××給你洗手……」同時又發出陣陣狂笑:「哈哈哈……真好玩……」而此時的李壽我,其週身的神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全身不停地激烈抽搐著。
現年四十四歲的遷安市中醫院優秀護士梁秀蘭,於二零零八年五月被惡警綁架。惡警浦永來把她兩手一邊一隻銬在兩把椅子上,浦永來和另一惡警每人拿一根電棍,還有一個惡警按著她不讓她動,兩惡人便不分地方地電擊她。梁秀蘭疼得頭撞在地上,當時額頭上就起了比拳頭還大的包,眼睛看不見了。梁秀蘭的手腕被手銬勒進肉裡,鮮血直流,手腕馬上腫了。第二天下午,惡警哈福龍又帶兩個人,把梁秀蘭帶到施刑地方繼續折磨,一惡徒拿電棍猛電梁秀蘭的下身,還電她的陰部、腳心等處;另一惡徒電她的脖子、乳房等處。梁秀蘭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惡警哈福龍則魔鬼般地哈哈大笑。
這種變態的猙獰的狂笑何止這兩起!真是太多了。我們看一位黑龍江大法弟子所寫的《我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遭遇和見聞》中,有關惡徒狂笑的描寫段落:
「鄭傑指著大法弟子樸英淑說:你們看她臉像不像個大熊貓。一幫刑事犯和獄警哈哈大笑,我看見那大法弟子兩眼被打的充血,眼瞼黢黑,白眼球成血片狀,整個臉變形了。」
「刑事犯王鳳翠在獄警授意下推我跑,我不動,獄警就叫兩個刑事犯拽著我跑,然後用鐐銬把我吊在鐵欄杆上。防暴隊一個叫王兵的男警衝上來拿電棍朝我臉上身上,甚至乳房亂杵,拚命地扇我耳光,鼻子、嘴角的血都淌成線了也不停。我依然不同意跑,王鳳翠就兩手攥住鐵欄杆,面對我用膝蓋往下身猛頂,踢了一陣,渾身沒力氣了,氣喘吁吁地說,讓她徒弟黃鶴來『教訓』我。黃鶴拿著一根尺長鐵條,上來就往我下身、陰部亂捅,聽我發出淒慘的叫聲,獄警和脅從的刑事犯笑得直哈腰。張大隊(張春華)說你不腰疼嗎,讓黃鶴好好給你治治腰。」
「雖然我的肋骨斷了,獄警的迫害依然不歇氣,指揮王鳳翠加重迫害。看我翻身都困難,加上手被銬著,王就把我的腳綁上,然後坐在我腿上,開始用竹條抽打我腳面,只需兩、三分鐘,腳面就會像饅頭一樣眼看著就鼓起來了。再兩手拿著機器針輪番快速往腳面上扎,一會兒饅頭一樣的腳面就密密麻麻的全是血點往出滲血,痛癢的如百蟻鑽心。就這樣白天黑夜地變換方式折磨。最厲害的是還不讓睡覺,一次最厲害有十一天不讓睡覺,有四、五個同修連困帶刑罰開始說胡話,犯人說這有個名字叫鬼門關,打罵不停,笑聲不斷。監舍裡陰森森的。每天都能聽到走廊裡傳來一陣陣獄警迫害大法弟子的哈哈大笑聲,把大法弟子打的越痛苦,他們笑的越開心。」
「二零零四年正月開始,他們搞接見,一下樓獄警就指揮一幫犯人撲上來大打出手,搞各種花樣折磨。一些無畏的同修就高聲大喊,我們大家知道後,他們再上樓搞接見我們就抱成一團,獄警就帶領大批警犯混合的一幫人把我們強制分開,有的拽走就扔進小號,把棉衣棉褲扒光。小號陰暗潮濕,裡面呆久了,慢慢就會變的不知道是在那裏了,沒有時間,沒有食物。大法弟子於玉不會走了,張淑哲腦袋直晃。小號外面的就被搞大背吊,四、五十人吊上,到晚上能堅持下來的就兩個,獄警在走廊上誰過來看看都會哈哈大笑。」
這四個自然段在文章中是不相聯的。這是一位大法弟子親歷的酷刑中的笑聲。充滿了魔性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慄。
文字的力量真是太有限了,這怎麼能表達出大法弟子在惡徒的狂笑中所承受的痛楚呢?不要說大法弟子是一群一心向善的好人,遭到如此的虐待是絕對不應該的,即使是十惡不赦的惡人,用這樣的酷刑和態度對待他們,不也是人類的恥辱嗎?這哪裏還有絲毫的人性?只有惡魔才會有如此張狂的大笑。
施暴者的歌聲
邊打邊狂笑已經夠邪惡和狂妄的了,可是竟然還有中共惡徒在施暴過程中唱歌助興。這可真是前所未聞的邪惡。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垛莊鎮皇營村的農民魯興德,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與兒子、弟弟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在北京上訪時,被當地政府及派出所所長綁架。在臨沂駐京辦事處,惡徒用手銬把他們倒背手銬著。惡人就像瘋了一樣,喝一會酒,拿起話筒對著電視唱一陣,然後就用手反正面扇魯興德的臉。打累了就去喝,喝夠了再來打;打累了再去喝,喝夠了再來打。唱、喝、打反覆多次,直到惡人們興致盡了才罷休。
這真的讓人難以想像,惡人們在毒打大法弟子時,究竟是甚麼心情呢?能夠將打人與唱歌溶在一起的人,該是多麼的歹毒!惡人用在歌聲中獲得的快感,展現邪惡的暴力,惡徒的心理變態,令人震驚。
更有一種與唱歌密切相關的酷刑叫「每天一歌」。
「每天一歌」是重慶西山坪勞教所的典型酷刑之一。這種酷刑的施暴方法如下:
吸毒犯將法輪功學員撲倒在水泥地上,然後兩人各拉一隻手反扭按著,臉貼地,兩條腿由三、四人踩著。然後,吸毒犯一人按住頭用塑料凳砸;一人用木棍在背部、腰部、腳桿等處亂打;一人用膠凳或飯缽打踝關節骨頭;還有的用腿踢、跺、蹬;還有的用鞋子打。在毆打的同時,另有一些犯人則在窗口大聲唱歌,掩蓋施暴者的打擊聲和受害者的叫喊聲。有時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過大,嘴巴立即就被擦腳帕堵死。
重慶市煤炭設計院電腦工程師兼院科技英語翻譯張全良,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押到嚴管分隊。他被用「每天一歌」的酷刑迫害了半年,天天如此,有時甚至一天幾次。
當然,法輪功學員受到的酷刑不勝枚舉,惡人們使用的酷刑也五花八門。我們這裡只是針對中共惡徒在施暴時發出的聲音進行了揭露,從惡徒們的叫聲、哭聲、笑聲與歌聲中,我們看到了中共反人類、反人性的惡魔本質。中共的罪惡,在它們施暴時發出的聲音中,完整地展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