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位教授站在全班同學面前,手上拿了個紙箱。他從紙箱中拿出了一個不算小的但是很乾淨透明的罐子,就是美國媽媽會拿去醃黃瓜的那種。
接著他又拿出了一堆高爾夫球大小的石頭,然後把這些石頭一個一個往罐子裡頭丟,直到滿到罐子的邊緣才停下來。
「所以呢,」老師開了口,「覺得這罐子是滿的舉手?」話聲一落,班上學生的手像火箭升空一樣倏地舉起;教授掃視了教室一周,確認了全班的看法一致──是的,罐子是滿的。
接著從紙箱當中,出現了一袋砂子。教授拿著砂子往罐子裡頭倒,比起石頭細小許多的這些砂子順著石梯而下,見縫插針,慢慢地填滿了石頭之間所有的空隙,鉅細靡遺。
「罐子現在滿了嗎?」教室裡頭再度上演舉手秀,這次還加上此起彼落的喊聲認同著──是的,罐子滿了。
教授笑了,「且慢。」他這時把雙手同時放入了紙箱中,伸出來時映入學生眼簾的是雙手各握了一罐啤酒。
易開罐打開時金屬拉環發出啪的一聲,啤酒泡沫湧出時嘶嘶作響,但更大聲的是學子們的笑聲,他們邊笑邊看著教授把琥珀色的啤酒倒入透明罐子裡,看著啤酒或流或滲進石子與砂子之間。
鬧哄哄的學生慢慢一同發出心領神會的笑聲,教授才正式宣布說:「罐子滿了。」
「這只罐子就像我們的人生,」教授這才開始上課,「先把重要的東西放進去,大的東西,就像那些石頭──石頭代表的是我們的家人、工作、職涯與熱情所在;其餘的就像砂子,是些小東西,這些小東西也是我們人生的一部分,或許也很重要,但絕對不會是最重要的。」
「那啤酒呢?」教室後面傳來一個小伙子的疑問。
「嗯,」教授沒被問倒,「人生在大小事情都齊備之後,你總是得擠出時間跟朋友喝兩杯嘛!」
我想過要把這個故事留到最後,當成是這本書的終曲;但最後我還是決定在書的一開頭與大家分享,因為我希望你們能早一點懂得這個道理,就算只是早一點都好。
現在你知道我活到如今才懂得的道理,所以恭喜你,但還有一點得叮嚀,那就是千萬不要從啤酒開始。
讓我告訴你為什麼……@(待續)
摘編自 《青春就是要跌跤:這樣才能學會一生受用的道理》 李茲文化有限公司 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