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4月14日訊】 2011年4月8日,中國公民、前紐約時報記者趙巖先生,到紐約聯合國總部去上訪投訴。在他給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先生、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總幹事托卡耶夫先生的信中寫到:「2009年4月,因與中國的第一家民營上市公司東方企業集團的股權糾紛談判無法再繼續的前提下,我向哈爾濱市南崗區法院依法起訴了東方企業集團。按照中國的民法通則,南崗法院當在七個工作日內向我告知法院是否立案。可是,在2009年4月到7月間,我先後四次從北京到哈爾濱南崗法院依法討要訴權,但是南崗法院枉法辦案,既不下裁定駁回我的起訴,也不給立案通知,我在北京申請示威遊行抗議也得不到批准。尊敬的潘基文秘書長和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總幹事托卡耶夫先生,今天的中國公民得不到訴權和司法公正已經是普遍現象,在此我強烈的要求聯合國人權機構和聯合國總部,能對這種侵犯人權惡劣的現象給予調查和懲處」。
趙巖先生也許是繼2010年4月5日起在聯合國總部前上訪的胡燕女士和陳緒興、楊海涵等中國冤民後的又一位到聯合國上訪的中國公民。這表示著在中國國內老百姓尋求正義公平的努力徹底失敗了,所以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來到海外,尋求法律援助和上訪。上訪的目的,是通過更高級別的權力機構來謀求對當事機構的處理和案件的公正解決。在中國,這種越級上訪本身就是禁止的,如果僥倖越級上訪成功了,也是一拖再拖、久拖不決。老百姓都希望有更高的、能管住當事權力部門的更高權力部門,如中央部委甚至實質最高權力機構—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出面。但是當政治局常委們都無法管、靠不住,都是不能指望的王八蛋的情況下,就要到能管住政治局常委的更高權力機構處去上訪。善良的中國老百姓就想到了聯合國,覺得聯合國能管住政治局常委。看來,到聯合國上訪,是越級上訪的最高境界、是訪民人生的最高境界、是陷入絕望的訪民的最後一根稻草。但是,在聯合國上訪真有用嗎?
聯合國是不會解決趙巖們的問題的,但聯合國上訪的意義是在外交上給中共當局丟面子,在世界各國前面不斷暴露中共當局的假、丑、惡,撕破它偽善和精心打扮的面具,顯出其無法無天的魔鬼原形。讓它在世界各國政要前持續出醜、在聯合國名譽掃地,這才是聯合國上訪的真正意義。當原形在世界各國前被揭露,上訪行動對它有足夠威懾的時候,它也許能對你的問題開始關心起來。上海世博動遷戶胡燕聯合國上訪時,我曾建議她應該謀求到聯合國總部裡面去上訪(見網文《民主黨舊金山分部對胡燕的支持及建議》),結果建利等去了一次裡面,中共就害怕了,聽說就跟胡燕談判了起來。也許現在到聯合國總部裡面上訪中共開始防範起來,不過進不了裡面,最好選在上下班高峰期間,給那些聯合國工作人員看看中共的邪惡。
當然我這裡還有個好建議要告訴趙巖們:與其上訪自己的問題,不如要求聯合國撤銷中共當局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位置,甚至中共如此猖獗下去,應該齊聲呼籲開除中共當局聯合國會員國身份、開除其聯合國國籍,更可能的話,應該發起中華民國取代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運動。這樣的運動由上訪者發起,滾動起來,肯定會越搞越大,說不定中共當局那天就被開除地球球籍了。如果趙巖們有這樣的行動,我第一個跑到聯合國總部前來聲援。
在寫這篇短文的時候,我發現了一篇在國內時我寫的舊文,被很多網站轉載,但沒有署我名,今天鄭重拿來,獻給已經勇敢地處於越級上訪最高境界的趙巖們:
京石高速路的巨大標語觸目驚心
作者:郭保勝 網名:魔鬼身材
最近坐汽車去了一趟石家莊,京石高速公路兩邊的巨大醒目的標語讓人觸目驚心,一路上讓人思考良多。
路邊上朝向公路,彷彿單單向路人警告一樣寫著:「依法治訪,違者必究」,「堅決打擊越級上訪」,「堅決貫徹市委對治理上訪的指示」。。。。。。先不看內容,單看宣傳的力度和陣勢,就讓人心頭一驚—難道這裡「上訪」很猖獗嗎?用得著這樣大力的震懾恐嚇嗎?上訪這麼猖獗想必冤屈也很猖獗吧?而且標語對的恰恰是高速公路上的路人–難道這些標語是衝著路人來的嗎?難道路人也是上訪者的同謀抑或同案,矛頭指向我們這些路人其意何在呢? 再來看看這些標語的內容,都把矛頭指向上訪,難道連上訪這個中國公民基本權利的合法性都要不僅受到質疑,還要受到清查整頓嗎?照標語來看,上訪可分合法和非法之分,但是甚麼是非法的上訪呢?我一時竟想不出來,但無論如何,在這貧瘠的燕趙大地上的農民們,他們上訪就是為了伸冤,伸冤難道還有合法和不合法之分嗎?
越級是上訪的題中應有之意。上訪要告的就是農民的直接管理者,不越過這些管理者、找不到更高的上級能告倒這些管理者嗎?也就是說上訪就是要越級的,你要給予上訪的權利,就要給予人能越級的權利。打擊越級上訪實際上就是要杜絕上訪本身,杜絕人們擁有的合法權利。假設你不越級,直接向施加不合理者申辯和「上訪」,那麼這個上訪顯而易見是毫無意義的。 我只聽說過依法治國,倒沒聽說過甚麼依法治訪。訪不用治,起碼上訪的形式不用治,解決問題的根本在於落實上訪農民提出的現實問題,替農民排除冤情,才是老百姓不會上訪的根本。
每每我看到這些標語,內心深處是無邊的痛楚和悲憤,從標語背後我看到的是老百姓們的淒楚、無助和難以清除的冤屈,看到的是那些騎在人民頭上者的凶狠殘暴的醜惡嘴臉。
200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