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4月12日訊】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很多,單對眼睛的酷刑就有許多種,高智晟律師在他寫給中共頭目的公開信中,就描述了眾多的法輪功修煉者遭酷刑迫害的案例,其中記述了三位法輪功修煉者,在受到的諸多酷刑中,眼睛所受到的酷刑之痛,我們簡要摘錄一點:
孫淑香自述說:「二零零一年下半年的一天,興業街派出所八委的片警李振平和一個男的上我家勸我丈夫跟我離婚,我說不離,他就不停的打我的臉,都腫了,眼睛往下淌血,頓時眼睛看不清東西了,還問你離不離?你若不離就將你再送進去。」
孫淑香在二零零二年再一次遭綁架後,經歷過一番痛苦折磨之後,又受到了對於眼睛的另一種酷刑:「我還是不說,他們就用電棍集中電我的眼睛,眼睛有要蹦出來的感覺,眼前一片漆黑。」
另一位叫劉淑琴的老人,已經六十歲了,她自述道:「『六一零』的警察不停地暴打我。晚上十二點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在那裏,警察用拳頭打我的眼睛,打得我兩眼冒火星,一陣發黑,又打我的腦袋,連擊了好幾拳。」(「六一零」是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非法機構)
還有一位王玉環老人,經歷過九次死裡逃生的酷刑。她這樣自述:「在對我4個多小時的老虎凳折磨後,又用鐵桶套在奄奄一息的我的頭上,七個警察每人抽三支煙,往桶裡噴了一個多小時,我一陣陣被嗆得昏迷,又一次次用涼水澆我,我沒有完全清醒他們又用抽的三支煙,猛抽一口,用煙頭扒開我的眼烤,烤痛了,我掙扎著動一下。」
七人每人三支香煙的薰嗆。每人三支,那不是二十一支煙嗎?而且是用桶套著頭,能最大限度地保持煙霧的濃度。她同時還經受了用煙頭去烤眼睛的折磨。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眼睛的折磨遠遠不止於此,除了用煙薰外,還有一種看似無形的用強光照射眼睛的迫害。
上海交通大學電子信息學院青年教師郭曉軍,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被寶山「國保」綁架,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國保警察採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慣常手法──「熬鷹」,對他進行折磨。並且用聚光燈長時間對他的眼睛進行照射,導致眼睛每個月都要出現至少一次「一過性失明」的情況,現在郭曉軍的視力非常模糊。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提籃橋監獄迫於各種壓力在南匯監獄醫院對郭曉軍的眼睛進行了檢查,被確診為「視網膜動脈痙攣」,這是一種眼睛受到強刺激而導致的突發性症狀,病情一旦發作若在第一時間得不到及時治療,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失明。郭曉明的眼睛問題是寶山國保大隊的惡警一手造成的。
人們常說,眼睛裡揉不下沙子,那可真是一點灰塵也容不下。對於眼睛怎麼用刑?這稍微一用勁就能把眼睛弄壞了,有誰見過或聽說過專門摧殘眼睛的酷刑?可是,對於中共惡徒來說,讓眼睛承受酷刑之痛,從而達到凶殘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目的,他們真的做到了。我們看看往法輪功學員眼裡抹辣椒、抹芥末、抹風油精以及毒打的酷刑。
湖北省荊州市沙市區法輪功學員楊先鳳,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被非法關押在沙市中山公園鷹冠山莊內,為了達到不讓她睡覺的目的,曾被用辣椒水放入她的眼睛與嘴裡,殘酷折磨九天九夜,致使楊先鳳昏死過去。
朱銀芳是成都法輪功學員。她被綁架到四川楠木寺勞教所時,惡警潘容對勞教人員陳立燕、張燕說:「不能讓朱銀芳的眼睛閉上,如果把眼睛閉上,就拿你們是問。」 陳立燕就把風油精滴在朱銀芳的眼睛裡面,朱銀芳被風油精嗆得根本睜不開眼睛。於是陳立燕,陳容等人看她閉著眼睛就打。朱銀芳眼睛微微睜開一下,又閉上了,結果又招來一陣毒打。
廣州開發區普輝村法輪功學員譚少維,二零零二年七月,被綁架到「紅山戒毒所學習班」。在經受了灌髒水,用針亂扎全身,灌辣椒水之後,惡徒們將日本芥末油塗在她的眼睛、鼻孔和嘴上,而且時隔一會塗一次。眼淚、鼻涕、口水因刺激嘩嘩地流,但變態的惡人竟將這些分泌物塞到她嘴裡強迫她吞下。
在廣州市另一個洗腦班,「黃埔區思想教育學習班」裡,這種酷刑更是被廣泛使用。家住廣州市海珠區紫來大街的法輪功學員范美霞曾自述:「暴徒們強行將我的頭朝下往地下按,鼻孔朝上,然後在我的鼻孔和眼睛裡滴入辣椒水,烈酒或塗上芥末。」
芥末是一種刺激性很強的調料,拌涼菜時用的稍微多一點,就嗆得人直打噴嚏和流眼淚,而惡警在折磨法輪功學員時竟能大劑量都使用這種調料。吉林市法輪功學員王敏麗二零零七年三月曾被劫持到吉林市越山路警犬基地,遭到國保惡警的毒打和酷刑折磨,曾被灌多瓶芥末油迫害,惡警甚至將一瓶芥末油倒在王敏麗的眼睛裡,導致王敏麗一隻眼睛失明,一條腿被惡警用木棒打折。
芥末、辣椒、風油精都具有極強的刺激性,對法輪功學員的傷害非常大。而一般的液體,就包括人的汗水,對眼睛的傷害也是不輕的。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張桂芹,二零零一年四月被架到鐵鋒刑警隊時,刑警隊的警察就曾往她眼睛裡灌肥皂水。被迫害致死時年僅三十四歲的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徐大為,遭中共四個監獄的八年迫害。在凌源監獄時,曾被上大掛迫害。在平板床上用8號鐵絲,呈大字型仰臥,四個方向抻開,抻到最極限,二十四小時都掛著,大、小便都在床上。不洗臉,淚水、汗液把眼睛醃漬的受不了。一般人三天就承受到了極限了,徐大為第一次就被掛了七天,後來又多次遭到這種酷刑。
這種上大掛的酷刑,就像五馬分屍一樣,痛的人汗如雨下。汗水流到人的眼裡,就那樣在承受肉體折磨的同時,眼睛還被汗水醃漬著。這種感受我們不可能親身體驗,可是那種痛苦,我們還是能想像得到一點的。
對法輪功學員的眼睛實施的酷刑中,往往與中共的另一種酷刑「熬鷹」結合起來使用。熬鷹就是不讓人睡覺,而強制人不睡覺的最好方式就是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眼睛。例如: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侯麗華,曾被愛民分局的警察綁架。暴徒們整整折磨了她五天五夜不讓睡覺,只要侯麗華的眼睛一閉上,暴徒們就把其眼皮用力扒開,同時夾雜著污言穢語。
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李秀珍在濟南監獄遭迫害期間,惡人們曾連續28天基本上不讓李秀珍睡覺。李秀珍實在睜不開眼,人性全無的惡人們就用膠帶紙粘在眼眶周圍上下上拉扯,有時還用掃帚棒支起眼皮。而在山東濰坊勞教所,惡人們為剝奪法輪功學員的睡眠,竟然採取用手指彈眼球、用濕毛巾抽打眼睛的方式進行折磨。
「彈眼珠」是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又一種酷刑。惡人們把此當成了一種樂趣,甚至把它當成了一種經驗相互傳授。
吉林通化市的法輪功學員王貴明,在被劫持到吉林監獄一分監區時,四監區有一個綽號叫「猩猩」的犯人,把各種迫害手段教給犯人陸絲柱,其中一招就是用手指頭彈眼珠子,一彈就是滿天金星,疼痛難忍。他們學來後就以此折磨王貴明。
湖南省雙豐縣飲食公司職工楊菊生老人,二零零四年被綁架到株洲白馬□女子勞教所時,已經六十五歲了。惡人們曾連續十三晝夜不允許她睡覺,眼睛不許眨一下。有一次困極了,閉了一下眼,被惡警袁佳指使吸毒犯照她的眼睛打了一百多下。這個犯人是用甚麼打的,我們至今還不知道。
有一種最為常見的迫害方式,那就是沒頭沒腦地對法輪功學員暴打,這樣法輪功學員的眼睛也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傷害。例如:
黑龍江省北安市長水河農場法輪功學員李雲彪,被綁架到黑龍江花園農場時,身高達一米九的惡警李春偉問李雲彪:「你到底放不放棄法輪功?」李雲彪說:「堅決不放棄!」李春偉氣急敗壞,夥同另一個李姓警察用小白龍(白色硬塑料管)毒打李雲彪一個多小時。李雲彪被打的連連倒地,前門牙被打掉,鼻口流血。倆惡警邊打邊吼叫「到底放不放棄?」李雲彪強忍著劇痛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來,正視著惡警決然地回答說「堅決不放棄!」李春偉猶如暴怒的野獸,更加瘋狂拚命地毒打李雲彪。李雲彪的臉部已被打的腫大變形,左眼睛甚麼都看不見了,鼻口流出的血浸濕了衣衫,滴落在地面上。
這種不分輕重對法輪功學員的毒打極易傷害到法輪功學員的眼睛,有時是非常嚴重的。例如,安徽南湖法輪功學員韓忠,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劫持在南湖勞教所。一天,他上完廁所,準備回勞動車間時,兩個勞教人員擋住他的去路,故意鬧事。獄警聞聲過來,不待韓忠說話,一惡警拿起一帶有鐵絲的飯盒砸向韓忠的頭部。另一叫孟宇的惡警一拳打到韓的右眼上,當時就流血了。又有另外的惡警不顧韓忠右眼流血,繼續毆打,並把他拉拖到辦公室。其後,韓忠多次提出檢查眼睛,反而多次遭到毆打。到了零七年四月五日,韓忠去檢查時,證實右眼已經失明。
韓忠的痛苦可想而知,眼睛被活生生地打瞎。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眼睛被打瞎了,卻沒有將完整的消息能傳遞出來。例如:廣州新港開發區法輪功學員彭銀鳳老人,已經六十歲了,二零零四年三月被劫入黃埔洗腦班迫害。在非法關押期間被打瞎雙眼,惡徒在對其施暴過程中把她的一隻眼球打的脫落出來。
我們再看另一個例子。
在吉林省,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榆樹市培英街法輪功學員李淑花,因給非法關押的丈夫送兩張明慧網資料被綁架。在榆樹市看守所,一群警察用塑料袋把她的頭套住,用大針扎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痛得她大聲慘叫。一惡警對李淑花說: 「我必須叫你說出都跟誰聯繫,資料的來源。」此惡警隨機瘋狂地用拳頭猛擊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都打出來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慘叫,當時就昏了過去。施暴的惡人害怕了,趕忙向上級請示。上級的決定很簡單:滅口!
於是傷殘了一隻眼睛的李淑花,因為中共上級的袒護與惡警妄圖逃避罪責的畏罪心理,竟然因傷殘了一隻眼睛而慘遭殺害。
還有一些因為中共的封鎖,我們暫且得不到確切的消息。但是從法輪功學員的遺體上,我們仍然能夠多少看到一些對於眼睛的酷刑傷害。例如:瀋陽法輪功學員王金鐘的遺體:光著身子,只著褲衩,死不瞑目,眼窩淤青深陷,眼睛渾濁,嘴張著,顴骨突起,面頰發黑沒肉,太陽穴凹陷,頸部喉結支起皮膚,雙肩窄小,兩臂如火柴棍,還有肋骨、腹部、盆骨、大腿、小腿、腳,總之渾身上下只有骨頭和筋沒有肉,身體萎縮彎曲;遺體看上去體重在四十至六十斤之間,全身發黑的皮下是骨頭,就像被烘乾的一樣。遺體被四名武警匆匆忙忙抬走。
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的眼睛進行酷刑折磨的案件非常普遍,幾乎每天都有相關的報導。三月二十三日,明慧網上有三篇報導,裡面都涉及到對於眼睛的酷刑。《鳳城市寶山鎮派出所惡警陳立新的惡行》中有這樣一段話:
「遼寧省鳳城市寶山鎮派出所原所長陳立新當著學員年邁父親的面,用拳頭往學員臉上,眼睛上打,用腳踢。老人說:『活這麼大歲數,我兒子做好人,沒看見過還有這麼做損的人。』」
老人的話很實在,誰好誰壞,人們非常容易分辨清楚。《山西晉中監獄警察指使犯人毒打王志剛致失明》的結尾如下:
「接觸到王志剛的人都知道他真誠、善良、寬容、助人為樂。王志剛在一九九六年開始煉法輪功,曾在一九九八年八月全國發洪水期間,幾乎傾盡租書經營所得,捐款一萬五千元,當時《太原晚報》予以報導。這樣一個優秀的青年,卻無端遭到這樣的毒打,造成了他身心的巨大創傷。」
王志剛失明了,但是他的事跡,他追求真善忍的精神卻永遠地留給了我們這個世界。那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他們的眼睛沒有失明,可是他們的內心卻異常地隱晦污濁與黑暗。可以設想,讓這樣的人去像王志剛那樣捐那麼多錢,可能嗎?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誰在利用著壞人迫害好人?中國人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朋友,您意識到沒有?在您讀這篇文章的時候,法輪功學員們就在飽受著中共的酷刑,其中,就包括對於眼睛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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