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國核電站能抵抗萬年一遇的地震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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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3月22日訊】日本在3月11號發生9級地震後,引發海嘯,使日本東北部地區遭受嚴重破壞。其中就包括當地的核電站。日本核輻射的危機震驚了全世界,有西方國家立即宣佈檢驗自己核電站,但中廣核集團宣稱,中國反應堆廠房可抗萬年一遇地震。下載收聽

主持人:王博士,您好!我看到大陸主要核電投資和運營公司之一中廣核集團說,中國反應堆廠房可抗萬年一遇地震。雖然他們後來有新的解釋,但還是從復中國的核電站可以抵抗萬年一遇地震。王博士,你怎麼理解這個話?

王維洛:首先這個人他對地震缺乏一種概念。如果我們說洪水、說暴雨、說乾旱,我們還可以說是一年一遇的、百年一遇的、五十年一遇的。因為它是靠出現的頻率來計算,它無法估量大小,因為它是從一個頻率出現上來測定的。那麼對地震而言呢,它是從來沒有這樣的統計的。你不如說像日本的這次地震,他說是日本有史以來的最強烈的一次地震。它是按次序報的,就是說日本有史以來的第二強烈的、第三強烈的,它可以有一個順序。它是一個順序,而不是出現的一個頻率,它沒有萬年一遇的地震,還是千年一遇的地震,或者百年一遇的地震,它是沒有這種統計的,在地震上沒有這個概念。

主持人:王博士,那專業的說法是甚麼呢?

王維洛:他如果講對的話,它應該說是我們這個廠房可以抵抗十度的地震烈度,是「度」,不是「級」。因為地震的震級,就是它所釋放的能量是按地震震級計算的。那麼日本這次是9級,汶川上次是8級,它是以釋放的能量來算的。那麼對於地表的建築物的破壞來算呢,它是按照地震的裂度來計算的。「裂」是破裂的 「裂」,「度」是度數的「度」。

主持人:王博士,可能很多希望之聲的聽眾朋友對「地震烈度」不瞭解,您能簡單的介紹一下嗎?

王維洛:一般的來說,有個最簡單的計算公式,就是你的震級加上2或者3,是等於它的地震的裂度,大概是這麼一個概念。所以說,汶川地震它的地震裂度是 10度,但是汶川後來在北川新蓋的房子它可以抗震的裂度只有7度,就是說以後在遇到地震裂度是7度的時候,它的房子可以不倒,但是要是8度它就不能夠保證它不倒了。所以在工業設計上,也是按照地震的裂度的度數來說的。如果這個人說,我們這個廠房可以防地震裂度為10度的話,他說我們是安全的,這樣說他還比較在理一些。

主持人:謝謝王博士!我想聽眾朋友已經簡單的瞭解了地震烈度和地震的關係。那在日本核洩露的過程中,他們的廠房都沒有遭到破壞,被破壞的是供電系統和冷卻水供應系統,這是出乎人們意料的。王博士,我想知道,在目前科學認識中,有沒有比較可靠的指導來避免這種罕見的災害呢?

王維洛:做工程的時候其實有一點,工程上有一個安全理論,提出這個安全理論這個人的名字叫墨菲。他的理論就是說,可能發生的事情最後都能發生的。就是說你必須要考慮安全問題的時候,你必須在最壞的狀況下考慮。

那麼日本這次的一個失誤就是說,它考慮了地震,但它沒有考慮海嘯,就是說它沒有考慮到同時出現這麼嚴重的這種災害。那麼,它也沒有想到它的供電系統,供電不行了,它的儲備電源又不行了,同時出現兩個都出錯了,就造成它的冷卻水系統不行。那麼如果從概率上來說,它出現這樣的概率其實是很小很小的,萬分之一都沒有的,但是它這是可能的,所以地質問題上,要考慮最壞的情況下是不是會發生這個問題。

主持人:是,真是各種因素集合造成的一場罕見的大災難。王博士,那現在中國核電站大多也建在海邊,如果發生海嘯或者地震,是不是會有危險?

王維洛:因為中國目前的核電站都是建立在沿海地區,都是在離大城市很近的地區。大亞灣是緊靠香港,秦山是緊靠上海,那都是在人口很密集的地區,所以它的安全就是很大的一個問題。應該說我們中國是很幸運的。2008年汶川大地震的時候,沒有把汶川山洞裡的核武器都給爆炸了,那是中國的運氣。它是坑道被破壞了,但是它的核武器沒有爆炸。那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很幸運的事情。

主持人:這事說起來也很有意思。王博士,生活在西方的很多中國人都注意到了,西方社會現在越來越重視綠色能源、可再生能源。核電站是不受歡迎的。日本11號發生地震,德國14號總理梅克爾就宣佈,要檢驗所有的核電廠,並且暫緩了延長現有核電站的使用期限。

王維洛:德國在討論時,他就講核電站其實相對於現在新的能源、相對於現在可再生能源來說,核電站其實是一個夕陽工業,是沒有前途的一個工業,他認為是要下馬的,所以德國才有這麼多老百姓要求這個下馬。說到夕陽工業,因為中國現在發展了很多都是從工業國家裏面淘汰出去的,西方國家它不搞的工業現在都轉產到中國去了,也包括這種大型的水壩的建設,它都是在西方社會裏面都屬於是淘汰的工業。或者用我們的話說,一個比較專業的話說,那是一種邊緣化的工業、邊緣化的產業,就是說他們不要了,但是為了他們最後還能掙一次錢的時候,他就把技術全部出賣給像中國這樣的國家。

主持人:就是為了自己的經濟利益,不過中國人自己可以從災害中學習呀。近幾年來,中國的地震很頻繁,王博士,您看到大陸當局從中學習到了甚麼?

王維洛:我記得去年溫家寶他第三次到甘肅舟曲的時候,他說了這麼一句話,他說其實這個事情很簡單,舟曲的問題只要我們將來不把城市建設在泥石流地區上。其實對地震也很簡單,他說只要我們將來的房子造的更結實一點。話說的很對,但是呢,我們從唐山地震,那時候就已經總結出來了,中國的房子造的質量太差,不能抗震。但是我們到20多年以後,我們在汶川發生地震的時候,死了那麼多人,關鍵也都是死在房子建設質量太差,而且還特別注重到我們中小學(校舍)的建設質量太差。

過了一年以後,在青海發生地震之後,倒的還是大量民舍,大量中小學的建築,死的人還是一樣的。就是到了今年的雲南盈江地震。盈江地震其實這些人都已經不住在房子裡了,那房子質量已經差到他們兩個月以前就已經出來,前面有一次小的地震把所有人都震出來了,他們的房子已經都不能住了,這個質量就差到就連一個小的地震都不能住了。但是最後還是死了那麼多人,最後還是死的是學生,問題還是一樣的。

我們地震震了這麼多次,時間過了這麼多年,但是我們的建築確確實實沒有提高,而且我們防震的標準確確實實還是沒有提高,我們對民居的防震標准還是定的太低。

主持人:政府不能從災害裡面學習,導致下一次人民依舊死傷慘重,這是事實。王博士,您個人從日本這次大災難後整個社會的狀態中,看到了甚麼值得中國人學習的?

王維洛:我們從日本那裏可以看到,日本的那三條,一個是預警,一個是房子建築,還一個就是大家平時要經常演練,要做到出現災難時大家都訓練有素,大家都知道應該做甚麼,這樣來減少死亡,減少傷亡,減少財產損失。而其它的,確實作為人沒有太多能力,說我能夠控制地震的,我能夠戰勝地震的,我們沒有這種能力的。但是中國就是說,它老是在原地踏步,老是在那裏宣傳。

中國老是在講抗震救災的時候甚麼甚麼黨的領導啊,但是它很少體現一個甚麼東西呢?它就很少體現一個「人」字,一個人性,就是在災難當中的人的互相幫助、互相依靠的這麼一個「人」字。它永遠在災難中大寫的是「領導」,而不是這個「人」字。它們這裡其實你就去看日本地震的時候,也許就是領導死的幾率和老百姓死的幾率是一樣的。

在中國現在我們可以看到,領導房子的質量就建的比較好一點。現在就是領導的房子造的質量比較好,而小孩子學校的質量就比較差一點。但在日本你看到的就是,最後大家避難是到學校去。我不知道中國哪個小學有這麼好的體育館。

主持人:感謝王維洛博士!

轉自《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天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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