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衛國:沉痛悼念恩師高春滿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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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3月18日訊】今天,收到恩師高春滿教授兒子高越的電子郵件如下,我心情非常沉痛。
小謝:你好!
你是我父親最喜歡的學生,我能感到他對你的欣賞和關心,他總是以你為榮。我懷著沉痛的心情給你寫信,今天我們失去他了,我很悲傷,很難控制自己,小謝,就寫這麼多吧。

高越 2011年3月14日於北京

我立即撥通高越的手機,他對我說:「我父親是上午十點離開的。」他接著說:「以後你的擔子會更重了,父親沒有完成的事業,希望你能幫他做下去。」

高教授的兒子沒有修煉法輪功,這時他理解了父親在人生最後十七年全身心投入到修煉法輪功中,為了法輪功的洪傳、為了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真相,默默付出。高教授的兒子希望我能做好高教授的未竟事業。

因材施教導師

1993年9月,我被劉錚博士(現在是教授)介紹到高春滿教授處,我成為了高教授的因材施教生,當時全清華共有不到三百名因材施教生。高教授是清華大學化工系生物化工教研組的成員,同時也是中國可持續發展研究小組的成員,從事天然產物研究與開發工作。

高教授早年留學蘇聯,是中共為了學習蘇聯核技術而派往蘇聯的留學生之一。回國後,在200號(當時被編號的秘密單位)從事核燃料萃取技術研究,為中共原子彈和氫彈爆炸提供原料。後來,高教授曾出版《說古道今話萃取》一書,翻譯出版了《放射化工過程的自動控制》,《有色冶金企業廢水淨化與監測》等書。

在高教授離開200號後,加入清華大學化工系生物化工教研組,曾從事二(二異丁基甲基)磷酸萃取分離鎳和鈷;在硫酸介質中用烷基磷酸萃取分離銅、鈷工藝研究;殼聚糖製備及加工工藝的研究;棉粕醬油生產工藝研究;溶媒萃取氧代-古龍酸的初步工藝研究;吸附法處理染料廢水;蔗糖多酯及其開發應用等研究。尤其他的棉籽脫毒的研究實現了工業化,是清華大學的重要技術轉讓成果。

在高教授的指導下,我們發表了《角鯊烯提取工藝》和《米糠油全價開發利用》兩篇文章,開發了一項技術無油無蠟增光劑通過技術轉讓實現工業化。高教授非常注意理論基礎方面的研究,啟發我去理解和用實踐去檢驗。他曾多次提起在1949年前,他受到的私塾教育是真正的因材施教,那樣的教育才能培養出具有特長的人才;而中共執政後板磚式的教育抹殺了人性,消磨了人的特長。

恩師帶我修煉法輪功

在高教授介紹我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有兩次與法輪功擦邊而過。我的一位同學給了我一張1992年東方健康博覽會的免費入場券,我們一起坐車去北京大北窯國貿大廈,路上我們乘坐的汽車上就有很多人談論東方健康博覽會,當我們進入會場,人山人海,我接了很多的傳單和介紹材料,各類氣功很多很雜,就這樣,我與法輪功第一次擦邊而過。第二年,我獲得全國大學生科技作品展三等獎的項目:花生豆腐和花生的全價開發利用,被清華大學選中參展1993年東方健康博覽會兩天。當時,我還感慨:去年作觀眾的我沒想到今年竟然參展。那時,我曾與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有短暫見面交談,我也曾見到有人在傍晚時在外面煉功。尤其讓我感到震驚的是當時聽到廣播說:李洪志先生獲博覽會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和大會”特別金獎” 及”受群眾歡迎氣功師”稱號。可惜,當時每天由於坐清華的公車要早回校,我沒能聽李洪志先生的報告,很是可惜。

1994年6月,高教授的一位朋友邀請他參加李洪志先生在濟南的法輪功學習班,由於學校很忙,高教授無法成行。他的朋友在1994年8月5日上午給高教授買了飛機票,然後打電話給他讓他參加李洪志先生在哈爾濱的法輪功學習班。朋友的盛情難卻,高教授去參加了。1994年8月12日哈爾濱的法輪功學習班結束後,高教授回來,改觀很大,煙癮很大的他一下戒了煙。

我作為高教授的學生,當然的成了他洪法的對象。可惜第一次我用自己在課本上學到的知識和理論與高教授辯論,沒能進去。之後幾天,我突然遇到一些奇怪的現象,我很想與他交流,可惜我在辦公室等了他一下午沒等到。1994年8月19日,我在他的辦公室遇到他,我說出這幾天的感受,想與他交流。這時,他開始講法輪功的法理和功法,我靜靜的聽著,突然雙腳一股熱流徐徐上升到小腹部位,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他也體會到法輪的強烈旋轉。我立即說:我要修煉法輪功。高教授說他已經在清華大學工字廳前的西南聯大牌子前建了一個小型的煉功點,希望我參加。他還寫下學生法輪功學員袁江的名字,希望我能找到他。

清華有兩萬學生,我到哪裏找袁江呢?再次神奇顯現,我在學生食堂吃飯時,遇到一位我認識的佛教徒學生,我問他:「你知道有誰煉法輪功嗎?」他指著食堂門口說:「那個正要出門的就是煉法輪功的。」我當時驚訝:天呀,這麼巧。那個煉法輪功的學生叫王寶軍,是從袁江處知道法輪功的,可惜他們在清華還沒能建立煉功點。我立即追出食堂叫住王寶軍,說明來意,問他借《中國法輪功》書,並約他一起去高教授建的煉功點。當天晚上我從煉功點回來後,我將《中國法輪功》讀了三遍,我熱烈盈眶,李洪志先生在書中回答了我許多長久思考迷惑的問題,我知道我是為修煉來到人世,我必須好好修煉。

自那以後,我們每天都看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或聽講法錄音,我們也開始擴大洪法,擴建煉功點,高教授由於有翻譯任務不能耽誤,他找到王久春教授,讓她出面負責清華煉功點。在中共江氏集團1999年7月20日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之前,清華共建了十一個煉功點,每天都有四五百人參加煉功,曾接觸或短暫修煉的人數就更多了。我與高教授也經常參與學校外的洪法煉功活動。

翻譯法輪功著作和俄羅斯洪法

高教授在哈爾濱的法輪功學習班時,他被介紹到法輪功著作翻譯小組,親耳聆聽了法輪功師父對於翻譯方面的開示,知道法輪大法將在未來世界洪傳,時間緊迫,翻譯任務很重。

高教授接的是俄文翻譯的任務,他將《中國法輪功》翻譯成俄文版,在後來的《轉法輪》翻譯中也發揮了作用。據悉,第一版上萬本俄文《中國法輪功》很快的就到了有緣人的手中,那是高教授最欣慰的事。

在翻譯過程中,高教授非常認真,他經常與我交流切磋,希望準確翻譯每一句話的意義,我們經常很晚離開他的辦公室。各語種翻譯組經常在一起學法交流,高教授每次有新的理解感悟,都與我交流。他非常關心經濟上困難的翻譯組成員,他曾讓我大老遠去給英文翻譯送米送油。

高教授知道自己留學蘇聯和翻譯俄文版法輪功著作,決不是偶然,他肩負俄羅斯洪法的責任。他於1996年8月,在聖彼得堡建立了第一個法輪功煉功點。1997年11月他又帶十七名學員,有大學的教授、有從事俄文翻譯的專家學者和北京部份老學員,帶著法輪功師父的九天講法班錄像帶到聖彼得堡。他們在那裏辦起了第一個九講錄像班。參加錄像班的這一批學員又把法輪大法的福音帶到了各地。從此法輪功在許多城市有了煉功點。


1997年在聖彼得堡第一個九講錄像班學員煉功。

那時,高教授本身經濟也不寬裕,幾次出國費用壓力也大,幸好我們開發的無油無蠟增光劑技術得以轉讓成功,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那以後,高教授經常往來於中俄之間,為法輪功在俄羅斯洪傳盡力。

迫害延伸海外案例

1999年7月20日開始,中共江氏集團一手遮天,非法瘋狂迫害法輪功,使上億的法輪功學員成為迫害對象,造成無數家破人亡案例,成為當今世界最大的人權危機。

在清華校友中,例如袁江案例,他是一位我非常熟悉的同修,我們曾在一起修煉洪法。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袁江被中共非法抓捕,遭酷刑折磨近兩個月,非法人員光刑具就拉了兩車。袁江雖逃出魔窟,但因酷刑造成的嚴重內外傷,不幸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日離開人世。

高教授在俄羅斯法輪功學員中的影響較大,他是清華大學著名教授,同時因為參與2002年3月在英國劍橋大學召開的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籌委會,併發表文章《未來的教育工程》,讓中共江氏集團視為眼中釘。

2007年5月13日,是法輪大法日,世界很多國家的政要對法輪功發出了賀信,而中共的江XX和曾XX則脅迫俄國政府特意在這一天安排了一次強行綁架具有聯合國正式承認的難民身份的高教授的惡性事件。

當天上午11點30分左右,據稱是警察的幾個俄國人到高春滿家中,以查護照為名要求家人開門,在檢查完護照後,不顧妻子(俄羅斯公民)米拉的反對,強行將身體不適的高教授抬上車拉走。那時,高教授幾年前曾突發腦溢血,因此行走不便。為此妻子米拉非常擔心丈夫的安全,一直不同意警方將人帶走,並希望他們能夠允許丈夫吃完午飯後再走,但均遭俄警方拒絕。米拉說警方沒有告訴她這些非法行動的具體理由,也沒有告訴將她的丈夫帶到甚麼地方。結果,他們把高教授快速遣返中國北京。

當時俄羅斯連續遣返難民事件引起了聯合國的關注,2007年5月14日俄羅斯法輪大法學會負責人伊萬就高教授遣返問題會晤了聯合國難民署俄羅斯分部的高層主管,該主管表示,他們反對俄羅斯移民局的做法,並表示他們將儘快辦理剩下的法輪功難民進入第三國。


1997年在聖彼得堡第一個九講錄像班學員煉功。


最後歲月

高教授被遣返後,表面上中共沒有將他綁架關押,但當地的片警卻經常找他的麻煩。由於來自警方的壓力,高教授沒有修煉法輪功的兒子不讓高教授接觸法輪功書籍,煉功也不太方便。2010年7月,當地片警找藉口當地不能住非本國人(因為高教授得到聯合國難民身份時放棄了中國籍),高教授的兒子,只好找了一個別人難以知道的地方為高教授租了房。由於高教授活動不方便,他兒子專門為他僱了人給高教授做每日的三餐飯。

這幾年來,因為我與高越已認識多年,他沒有阻止我與高教授的電話聯絡,我們保持一定的交流,由於通話安全方面的考慮,我們的交流都比較注意。高教授希望我能在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上多做點工作,他建議能讓更多世人知道水結晶實驗的結果,萬物皆有靈。我給他講,我們正在建立網站:法輪大法在清華大學,這是為了在清華百年校慶前推出;還有我希望籌備第二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他非常高興。我讓高教授多發正念,在國內惡劣環境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2010年11月,高教授在一次中風後,被送入醫院,之後,全身活動不方便,尤其,呼吸吃飯受阻,肺部感染嚴重。醫院採取鼻飼的方法讓高教授進食,非常痛苦。自那以後,高教授不能說話只能聽。兩週前,我通過高越與高教授說話時,他已經無法發聲。

今天,高教授與世長辭,時年七十六歲。作為您心愛的學生,我知道您在生命的最後十七年在修煉上盡力了,為了法輪大法的洪傳盡了您的一份力了。我要好好修煉,不辜負您的期望,這是對您最大的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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