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3月01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卡扎菲效仿六四屠殺看人民起義」,那我們接幾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中國大陸張先生,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我想說一下,現在利比亞發生的事讓中南海很不安,最不安的可能就是胡錦濤了,這叫「唇亡齒寒」啊!還想講一點,現在中國老百姓越來越覺醒了,看到幾年以前中共在武漢大學,居然辦了一個什麼「卡扎菲思想研討會」,把卡扎菲說成了神,是非洲領袖了,給利比亞帶來繁榮,富。現在居然把那個網站給「和諧」掉了,實在讓人貽笑大方。謝謝。
主持人:謝謝張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加拿大馬先生的電話,馬先生您好。
馬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卡扎菲這回講的話,我同意我們應該來「感謝」卡扎菲,因為他使全世界對中共用坦克來輾死學生這件事的記憶,刷新了一下,這是件好事情。第二,我也同意一個美國官員說的,卡扎菲將來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死掉;第二就是被逮捕。
另外,獨裁是自由公正的天敵,是製造憤怒的根源,獨裁往往是製造憤怒,憤怒埋葬獨裁,這是不可抗拒的歷史規律。全球「反獨裁」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茉莉花將是埋葬獨裁者的地球花,而人類消滅了所有獨裁政權之後,世界就永遠和平了。美國應該領導這場全球反獨裁的世界潮流。
「茉莉花革命」的特點,我在網路上找的:無中心、無組織、無領袖;前提是當局的無能、無德、無恥;民眾的無奈、無難、無畏。所以控制一些代表人物是徒勞的,順天應人才是智慧,每一個人都是中心,就戰無不勝。好了,我就說這麼多。
主持人:謝謝馬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楊先生的電話,楊先生您好。
楊先生:你好。我姓楊,我是69年出生,在89年六四的時候我也是在北京。想澄清一點,就是說在89年六四在天安門廣場上,並沒有發生你們所說的這個屠殺,而且這種事情在中國已經過去了20年,而在這20年之內,中國共產黨是變得越來越好,我們中國的國家也是在變得越來越好。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理由,還把20年前的事情和現在去聯繫得這樣緊密?
我是在美國待了十幾年,美國在50、60年代,60、70年代還在搞種族歧視,為什麼現在就沒有人講呢?50、60年代,60、70年代和現在也就是過去了四、五十年,過去了四、五十年的事你們就可以完全不再講,那麼為什麼中國過去20年的事,你們還要提呢?
主持人:我想問楊先生一個問題,六四的時候,您在什麼地方呢?
楊先生:我就在天安門廣場。
主持人:好,謝謝楊先生。我們接下一位紐約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我首先講所有的獨裁者就像《讓子彈飛》裡面的黃四郎一樣,如果你們怕他,那麼假的也可;如果大家不怕他,那麼真的也不可怕。這是第一點。第二點,我認為只要中國人放棄那個「跪」的習慣,只要站起來,那麼共產黨是不可怕的。剛才前面這位先生他講說美國不好,中國很好,就像我們說抽煙,如果你說抽煙是好的,而你自己不抽,那就不好;如果抽煙你自己抽,那我只能說你愚昧。如果你說大陸好,那你趕快回去吧,好不好?那你回去了,我就佩服你是真的愛國愛黨。謝謝。
主持人:謝謝張先生,我們接下一位加州丁先生的電話,丁先生您好。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李天笑博士好,陳破空博士好。你們叫「卡扎菲」,國民黨叫「格達費」,我在1970年就知道這個人,當時台北《中央日報》上說,利比亞「強人」格達費正式上台掌權了。到現在已經41年了,如果他真的仿效六四的話,那麼他最後必定失敗,這個「茉莉花革命」他是絕對擋不住的,人民起義必定圓滿成功。在兩個禮拜以前就已經死了兩百多個人,現在股市狂跌,油價狂飆,民不聊生,美國及全球人民生活壓力都加大,老百姓苦啊,這個厄運必定趕快過去,一切就恢復正常。
那麼關於這個話題,南加州一家新開的廣播電台老闆說,前面那個埃及動亂是發生在穆巴拉克下台之後,穆巴拉克在台上的時候沒有什麼動亂,都很和平,所以這就很難說。當然這「茉莉花革命」,我說獨裁者是絕對擋不住的,雖然他過去對大陸、對台灣都還不錯,但是他這樣的做法,仿效六四是絕對不對的。好,謝謝。
主持人:謝謝。我們再接下一位休斯頓高先生的電話,然後我們來回應觀眾朋友他們的意見,休斯頓高先生請講。
高先生:剛才紐約楊先生他的觀念很有意思,我覺得他好像是說把人殺了,然後你不可以討論,把他弄啞了,把人殺了,你就不可以談了,好像是從來沒有給人家殺了,你有個什麼交代。他剛才說了一句話,說這種事情「從來沒發生過」,要是沒有發生過,那網上那些六四照片上的人都是造假?那你看六四有個學生叫方政,那個方政要推哪裡去了?如果說你眼睛還睜著,你還有眼睛!
我認為這個人的腦袋……他是有腦袋的,他為什麼往美國跑?他不在中國待著,他往美國跑?所以這種人也讓他來發言,這種人我覺得是睜著眼說瞎話,簡直是……如果共產黨騙了這種人的話,我覺得共產黨應該很值得自豪,這種人又可以幫它編瞎話。而他現在又往美國跑,他不往利比亞跑,也不往北朝鮮跑,也不在中國待著,他往美國跑,這種人的心理狀態……,我希望楊先生能聽到我說的,然後他來給我一個自圓其說,說我在美國待著,我就認為共產黨不好,所以我到美國來待著。我希望他有這樣一個結論給我。
主持人:好,謝謝高先生。我們來回應剛才幾位觀眾朋友他們的觀點。
陳破空:我想回應一下紐約楊先生的話,楊先生的觀點有一定的代表性,楊先生說美國在50、60年代有種族歧視,後來就再也不提了。這是不對的。楊先生可能在美國待著仍然在看(中共)中文的報紙,沒有看英文的媒體,你要看英文的媒體,每一年紀念馬丁路德‧金博士的時候都會提到過去的種族歧視,不斷地提到這點歷史的傷疤,而那個種族歧視雖然不是政府鼓勵的,不是司法縱容的,但是民間有,美國就會作為一個反思,不斷的反思,不斷的提醒社會。所以剛才他說美國沒有提,這是不對的。
第二個,說六四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所以六四大屠殺就不必要提了;那麼南京大屠殺,日本人製造南京大屠殺已經過去六十多年,是不是我們中國人不能提了呢?如果我們中國人還提到南京大屠殺,楊先生是不是會站出來反駁說已經過去六十多年為什麼還提?我想中國人不會答應這一點。
另外,楊先生說天安門廣場沒有屠殺,當時他就在天安門廣場。我就告訴你2個人,一個叫做張健,他現在住在巴黎,他就坐在「人民英雄紀念碑」階梯上中了3彈,現在還有1顆子彈在他腿裡。我在2009年在巴黎再次見到他的時候跟他照了相,他還有1顆子彈在他腿裡,就在天安門廣場中的彈。這是一個。
第二個是剛才一位朋友提到的方政先生,他在撤出天安門廣場的時候,為了掩護別的學生,中共的坦克高速從背後衝過來,就在天安門廣場出去不久的一個邊緣地帶,把他的雙腿壓殘了,現在是高位截肢。
那麼天安門廣場的概念是什麼?如果按照楊先生的理解,恐怕是一個非常狹窄的概念,從天安門出發到人民英雄紀念碑,這麼小的一個範圍,那裡有屠殺事件。實際上天安門廣場占地54公頃,它是一個很大的概念,包括向東西長安街延伸的部分,向前門,天安門兩邊延伸的部分。
北京的大屠殺,你可以叫「北京大屠殺」,可以叫「長安街大屠殺」、「六部口大屠殺」,也可以叫「天安門大屠殺」,因為這是一個象徵性的地區,它在伸縮範圍內就是發生了大屠殺,這是整個國際社會都公認的,中共都不予否認。如果說楊先生不相信,可以參加中共外交部發言人的記者會去問他,中共有沒有製造大屠殺?恐怕中共都不會給你一個沒有大屠殺的回答。
另外,剛才楊先生講到一點說中共最近越變越好。究竟是什麼變好?是不是腐敗越嚴重叫做好?還是說屠殺人民的方式是用偷偷的逮捕、軟禁,送進監獄,然後群體滅絕、摘取器官,不讓你看見也不報導,是不是就是越變越好了?是不是非要《人民日報》報導出來,你才相信它不好;不報導出來,你認為它越來越好。究竟是什麼越來越好,它破壞了經濟30年,由於「鬆綁」兩個字,老百姓能發展經濟,是不是就好了?這是老百姓的功勞。
那麼政治上繼續地綑綁老百姓,它過去認為不綑綁中國沒有穩定。今天我們看到了,突尼斯、埃及、利比亞就是綑綁人民的結果,綑綁的結果是不穩定,而不是綑綁。所以我想楊先生今天跟我們探討的問題非常有意義,我希望你也能跟中共領導人去探討這些問題,究竟中國是不是越變越好,或者說老百姓要不要民主和自由,六四大屠殺存不存在?我想這樣對你恐怕更有啟發。
李天笑:我覺得楊先生的話根本沒什麼代表性,他只能代表他自己,代表為共產黨說話的這麼一小撮人。我想他這個問題在於什麼?他說我們提這個問題,延續這個問題,現在好像沒必要。這個首先是卡扎菲提出來的,卡扎菲把中共的這種鎮壓作為學生向老師學習的一種方式,是非常崇敬的方式,結果恰恰把中共所意圖掩蓋二十多年的事實提出來了。這是一個。
再有一個,他說中共越來越好,越來越好嗎?現在對法輪功的鎮壓,上千名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上百種的酷刑,而且誰要替法輪功講話,比方說高智晟律師現在被迫害到一種什麼程度?人都失蹤了,而且用一種非常殘酷摧殘的方式來對待他;像現在的這個拆遷,採取暴力拆遷,每年都有大量的,幾萬甚至十幾萬的抗暴事件出現,對於老百姓的反抗所採取的不單單是出動城管,直接就是用軍隊、武警這種方式進行對付。
另外對稍微有一些頭腦的知識分子,對中共罪行的歷史進行反思的,它就採取網路鎮壓。比方說前幾天有一個人剛從監獄放回來,叫力虹,被迫害致死,回到家就死了。這種事情天天都在發生,像胡佳、郭飛雄等等,關在監獄裡對中共稍有異議的人士,現在是很多的。這個人權狀況每況愈下,你怎麼說越來越好了呢?
再有一個,美國當初對黑人從非洲來的時候是有種族歧視現象,但是美國到現在,奧巴馬作為一個黑人,今天都當了總統了!說明他人權的發展改進過程當中有很大的力度,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而且就像剛才陳先生講的,每年紀念馬丁路德‧金,而且美國有各種各樣的民權法案,每一個民權法案都在保護少數族裔的權益,保護少數族裔的言論自由、集會自由等等。而且對於六四天安門血腥鎮壓程度的描繪等等,都有大量的文宣在那兒,我想楊先生自己可以去查,你在網上一搜尋馬上就出來了。
主持人:剛才有觀眾朋友談到,就是說他對中國大陸的民眾做一個調查,大家還是對共產黨比較恐懼。那有一位觀眾就說,他覺得共產黨就像黃四郎一樣,真的你要是不怕它,它也不可怕;如果是假的你怕它,它就很可怕。您怎麼看這個說法呢?
陳破空:共產黨從毛澤東時代開始,說它是從希特勒那裡效法的也好,跟希特勒不謀而合也好,就是用恐懼來治國。用暴力奪取江山,用暴力維持江山是它們的一個方式。毛澤東為什麼一波接一波的發動政治運動,特別是針對知識分子的政治運動?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震攝,為了嚇住大家。
他知道知識分子有知識,能識破他的愚民術,所以他要整肅知識分子。他政治運動的目的是製造恐懼,果然他的反右、文革、大躍進、三反、五反等等,一波又一波的迫害民眾,的確把老百姓嚇住了。而鄧小平時代也主張恐嚇,就是他的反精神汙染一直到89年製造的大屠殺,的確是嚇住了一部分的民眾,但這僅僅是嚇住一部分的人。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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