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12月06日訊】戈培爾,德國納粹政權的宣傳部長,他無限忠誠於希特勒,不惜動用國家可以動用的一切手段宣傳納粹黨的方針政策,特別是灌輸最高領袖的思想。他不僅控制一切媒體,指示甚麼新聞可以報導,甚麼不可以報導,而且對出版和其他文化領域也進行全方位的控制,每本書的出版和每部電影的發行都要預先報送宣傳部審查。他絕不允許黨和國家的宣傳工作有任何紕漏。
在戈培爾看來,「大眾傳播媒介只能是黨的工具,它的任務是向民眾解釋黨的政策和措施,並用黨的思想理論改造人民。」「宣傳是一個組織的先鋒,宣傳永遠只是達到目的的手段。」「即使一個簡單的謊言,一旦你開始說了,就要說到底。」「謊言重複千遍就是真理。」「報紙的任務就是把統治者的意志傳遞給被統治者,使他們視地獄為天堂。」「人民大多數比我們想像的要朦昧得多,所以宣傳的本質就是堅持簡單和重複。」
秉承著這樣的宣傳指導思想,在戈培爾「卓有成效」地領導下,當時的德國人所知曉的天下事都出自一個口徑,一個論調,全國的輿論高度統一,全國人民看到的書籍和電影也都千篇一律。領袖的語錄無所不在,對領袖的讚頌無所不在。
儘管強大的宣傳機器暫時將德國人封閉在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裡,德國人只能愚昧地盲從黨和領袖的指引,但靠謊言支撐的邪惡不可能獲得終極的成功,徹底滅亡是必然的歸宿。希特勒和納粹黨最終走向了失敗的命運,而戈培爾的滅亡也是徹底的。1945年4月29日,戈培爾親手毒死了自己的5個天真爛漫的孩子,最大的12歲,最小的才5歲。然後,他與太太飲彈自殺。
戈培爾死後4年多,在古老的中國,崇尚暴力、邪惡的政黨共產黨竊取了政權。在其統治60多年中,它為了掩蓋其一系列暴行,灌輸馬列毛一套蠱惑人心的理論,並讓人民相信「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同樣動用一切手段控制媒體、出版業以及所有文化領域,將中國人民玩弄於鼓掌之間。上個世紀80年代初中共改革開放以來,雖然有短暫的時間放開了媒體、輿論、出版業等,讓西方民主自由的思想一度點燃了中國人的希望,但1989年的學生「反腐敗」運動再次讓中共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再度加強了對輿論的控制和宣傳,直至今日。
在此不能不提及目前中共主管宣傳的、有著「中共戈培爾」之稱的李長春。1944年出生的李長春,仕途可謂一帆風順。39歲即出任瀋陽市市長,42歲時出任遼寧省省長,之後歷任河南省省長、省委書記、省人大常委會主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廣東省省委書記等職。在其擔任河南省要職期間,正是愛滋病從河南蔓延到全國的關鍵。他不僅七年多隱瞞愛滋病的真實情況,而且還隱瞞了有2千萬人沒解決溫飽的事實。據悉,河南省黨政幹部、紀委、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總共有33起向高級法院控告李長春嚴重瀆職罪,並因此造成河南省22個地區近25萬人感染了愛滋病毒。
1999年7月後,業已在廣東的李長春因追隨江澤民大力鎮壓法輪功而受其青睞,但李卻為此被法輪功學員在多國以「反人類罪行」控告。在9月的中共中央政治局組織生活會上,尉健行曾拿出地方舉報以及中紀委到河南省的調查報告,責問李長春蓄意對中央隱瞞河南省愛滋病的情況,但卻因為江澤民的保護而被免責。2000年李長春被江力薦當副總理,但因其他人反對而作罷。2002年又是在江的運作下,李長春出任中央政治局排名第八的常委,負責中宣部工作,以配合曾、黃、賈等鉗制胡溫。2007年,他再次當選常委,排名升至第五,現任職務是中共中央精神文明建設指導委員會主任、中央宣傳思想工作領導小組組長,主管宣傳。
中共的宣傳主要是通過一個大手段,產生一個大功效,達到一個大目的。它的大手段就是「控制」,就是控制媒體、控制輿論,是有令則行,有禁則止,該上的上該下的下,這個該不該不是事實根據該不該,而是由黨的意志來決定它該不該;一大功效就是「洗腦」,包括給媒體洗腦,也給民眾洗腦,達到一黨專制的目的。
而主管中宣部工作後的李長春,自然沒有改變上述手段、功效和目的。他不僅像戈培爾當年所作的一樣,繼續加緊對媒體、網絡的控制,繼續重複著一個又一個謊言,將一個又一個真相掩蓋,而且秉承著江澤民的旨意,在海內外加大了對法輪功的抹黑。
如在今年年初,有資深媒體人在網上公佈了中宣部今年度的新聞管制禁令,羅列了九大禁令原則。而在1月4日,李長春在全國宣傳部長會議上要求:「為兩節、兩會營造良好輿論氛圍,做好熱點問題的引導」,並要求對暴力拆遷及拆遷中發生的「自殺、自殘、群體性」事件不報導,對一般群體性事件報導,中央和事發地以外媒體不報導,要加強對都市類媒體「管理」,在群體性事件報導中防止把矛頭和焦點引向黨委和政府。
按照李長春的要求,中宣部要在輿論導向中選擇報喜不報憂,宣傳中要體現歌舞昇平的和諧社會。為此,中宣部還直接派員進駐中央大報及一些有影響力的地方報紙,加強審查。就這樣,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鄧玉嬌事件、四川大地震、石首事件、各地工人罷工,等等,全部被排斥在黨的媒體之外。
此外,李長春掌控的媒體還是江派攻擊胡溫的理論權威中心。曾經胡的智囊一篇《民主是個好東西》只能發到邊緣的《北京日報》和黨校《學習時報》上,而李長春挑戰說:「中宣部不能受各種思潮左右,它隸屬黨中央、中央政治局領導。」李損胡貶胡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
不過,令李長春頭疼的是,與當年戈培爾所處的環境不同,如今超越時空的網絡控制起來要比傳統媒體難得多。除了通過與外界的交往,中國眾多的網民還憑藉破網軟件,通過「翻牆」瞭解了真實的外部世界,中共的宣傳越來越不得人心,越來越欺騙不了覺醒的民眾。中宣部禁止媒體報導「推特」對社會的影響,就反映了中宣部在新興媒體的開發下對資訊控制的擔憂與無助。
而媒體記者的良知在中宣部的打壓下,也並未徹底消失。比如,在當年谷歌被迫撤離中國大陸後,《重慶晚報》罔顧中宣部之前的禁令,發表了紀念谷歌的文章。2000年11月,《南方週末》更以開天窗的方式,在報紙上刊登廣告標語「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大人物,但是每個人都可以在這裡讀懂中國」,來抗議中宣部強制刪除奧巴馬的專訪內容。
毫無疑問,隨著中共媒體公信力的下降,隨著民眾對中共惡行、本質的認識,隨著中共的命運進入倒計時,中宣部的使命也即將完結。也許,在那一天到來之際,業已患了癌症的李長春也要去向自己的同行戈培爾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