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12月03日訊】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閣下及聯合國各相關機構、美國總統奧巴馬閣下、英國首相卡梅倫閣下、法國總統薩科齊閣下、德國總理默克爾閣下、加拿大總理哈珀閣下、荷蘭首相呂特閣下、意大利總理蒙蒂閣下、澳大利亞總理吉拉德閣下、新西蘭總理約翰.基閣下:
我在向閣下求助,同時也是在向閣下呼救!種種跡象表明,我孩子死於有組織的謀殺。一股以公權為依托的黑惡勢力,在狼狽為奸中以有形的利刃殺害了我們唯一的孩子,用無形的利刃絞殺著我夫婦倆。我們在所謂的「法治國家」走投無路,只能不斷懇求您幫助我們脫離魔窟。
我們已被逼退到了懸崖的邊緣,至今尚無峰迴路轉可供我們逃生。我被相關方面明確告知,只有我在10年之內不寫文章,當局才會給我夫婦倆辦理出國護照。我家到今天為止,已是被斷網、斷電視267天,而要重新開通網絡和電視的先決條件,是我須書面保證不寫政論和時評。
中共當局把掠奪和盤剝本國百姓當作「立國之本」。我不過是在文字層面,對這種做法堅持表達了異議,希望政府正視百姓的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就遭到了當局的殘酷迫害,不但「莫名其妙」家破人亡,而且時至今天還在被當局百般折磨,夫妻二人求生不成,求死不能。
針對我一家的殘酷迫害,在我家破人亡前就已在進行。個中手段包括每天給我的郵箱發送大量的病毒郵件、把別人寫的文章署上我的名字貼進熱門論壇、扣壓我的稿費、強迫我的孩子成為「借讀生」,對我的孩子進行毆打、刁難,並予以「輪番轟炸」式的精神虐待和折磨等等。
我孩子廖夢君一向品學兼優,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到遇害當年,年年是三好學生、文明學生和班幹部,所得到的獲獎證書和獎狀有一尺之厚,但遇害後,當局無任何有效證據支撐,卻還要為掩蓋血腥,給這樣的一個孩子冠之以莫須有的污名,宣傳部幾次開會研討怎麼以謊言欺世。
慘案發生的次日,《南方都市報》、《廣州日報》等6家媒體赴案發當地採訪,被政府告知「別報導,要統一宣傳口徑」。當晚宣傳機構下發了一紙通令,將媒體採寫好的報導全部予以塵封。京城某報多次對本案進行採訪,給國務院寫過內參,但稿件無法見報,內參也無回音。
中央電視台的3個節目組先後與我電話聯繫,要赴廣東採訪,但記者後來告訴我,選題在某個地方批不下來。廣州軍區的一位要員將我的材料先後傳真給省市領導,之後又傳真給中央,也無任何回音。新華社的一位領導幫助我向上轉交過材料,首都北京同樣彷彿根本就不存在。
我夫婦倆親眼目睹了孩子的遺體是怎樣的一種慘狀,一個無辜的孩子不但被打得從頭頂到腳面都是傷,被捅得刀口纍纍,而且面部被拳擊得完全變形,喉嚨處有明顯被手掐之後的瘀青……屍檢照片和相關材料全部成為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家屬、律師、記者等均無法觸及。
和其他遭到當局鎮壓的異議人士一樣,當時國內的一些熱門論壇五毛黨表現活躍,對我父子倆百般詆譭和辱罵,而我的表達權被剝奪。當局在史無前例的慘案面前,在國內傳媒和網絡對我公然予以全面封殺。長期以文為生的我,家破人亡後在國內的平面媒體再未發表過一個字。
我夫婦倆找公安,公安說去找政府;我們找政府,政府說去找法院;我們找法院,法院說去找檢察院;我們找檢察院,檢察院說去找公安……我們訴諸法律,兩級法院均不受理。我們赴京鳴冤,可在眾目睽睽之下,屢次被政府公然綁架,凶殺案唯一的解決途經是「協商解決」。
一個孩子遭虐殺後,從500萬元人民幣開始講價,最後在北京奧運召開之際,通過高壓手段「壓價」為70萬元人民幣,就這樣不了了之。我夫婦倆當時已被當局弄得債台高築,用餘款在家鄉買了套商品房,不堪迫害想要賣房離開,結果我為此又被當局關進鐵籠,並被囚禁多日。
我在而立之年就已出版了5部著作,並且同時在多家報刊開設著專欄。在家鄉,我本是一個非常受人尊敬的作家。但這次回鄉定居,卻遭到了政法系統不斷升級的殘酷迫害。只因為撰文評說了中南海的政客,我的住處曾被大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包圍,我被「取保候審」了一年……
斷子絕孫、斷生活來源、斷網、斷電視、斷喉(以各種流氓手段逼迫一個作家裝啞巴)、斷翅(不讓被迫害者振翅飛往遠方)……幕後迫害的操縱者是這般神通廣大,能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將黑手伸向海外的互聯網……
這一切說明甚麼?說明了我孩子死於有組織的謀殺!僅憑了那幾個殺人犯,不可能擁有這般強勁的控制力。廖夢君慘烈遇害校園事件,決非單純的刑事案件,而是一起赤裸裸的政治迫害所結出的惡果。這不是地方行為而是國家行為,是國家恐怖主義在黑暗中的又一次凶狂演繹。
倘使這起慘案不是當局所為,責令相關方面公事公辦,並不會給自身帶來任何損失。一個孩子被打成那樣捅成那樣,能否「自殺」或「不慎墜樓」,把鐵證公之於眾,哪怕是小學生也能看得分明。但當局卻是諱莫如深,在一錯再錯中,早已無法對社會交待,所以只能將錯就錯。
在法西斯主義橫行無忌於中國的這些年,反對派人士的家人跟著受難的惡性事件不斷發生。比如艾未未遭到了當局整肅,他的夫人路青也成了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犯罪嫌疑人」;上海學者岳海劍不僅夫婦倆慘遭毒打,愛女還被割掉半個鼻子;廣東作家胡迪的孩子也曾遭毒打……
我在向閣下講述這些的同時,想提請閣下辨析這到底是個怎樣無法無天的「法治國家」,希望閣下在和某些中國的政客接觸時,不要被那些長期默許縱容殺人、整人、搶人的政壇惡棍的表面所迷惑。與法西斯新變種只談貿易不談人權是可恥的,因為這會讓中國進一步掉進深淵。
我同時也知道我夫婦倆是一種怎樣的處境,在專制的壁壘坍塌之前,在一個真正說人話、辦人事的社會管理層出現之前,我夫婦倆別說是為孩子申冤,就是能否活著看到光明,都只會是一個未知數。我再次懇請閣下在百忙之餘,為我夫婦倆做些甚麼,最好能幫助我們離開中國。
感謝閣下為救贖一對苦難的中國夫婦所做的努力!遙祝閣下全家安康、快樂和幸福!
中國作家 廖祖笙 專此謹呈
寫於2011年12月3日(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偉光正」與絕人之後的惡魔連袂共舞第1966天!廖祖笙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斷網、斷電視267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黨國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