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馬克思—— 一個自大狂的誕生

——試探馬克思自大狂人格的成因

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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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5日訊】馬克思曾在一篇小說中稱:「我們需要新的救世主。」(1)那麼誰是「新的救世主」?在寫於這之前的《人的自豪》一詩裡,馬克思已給出了十分明確的答案:「我的每一句話都是行動,我是塵世生活的造物主。」(2)可見,在他眼裡,「新的救世主」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己。這兩篇作品都寫於馬克思的大學時代,它們清楚地表明,彼時的馬克思已不再是中學時那個雖然自信甚至有點自負但並不自大的年輕人,他已經變成了一個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本文試圖說明的是,這種人格轉型乃是馬克思內心的控制欲和虛榮心膨脹到頂點,從而導致自我認知完全扭曲的必然結果。

話還得先從什麼是控制欲和虛榮心說起。

心理學家告訴我們,如同對食物和性的慾望一樣,控制欲也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這種本能是為了滿足人類生存和繁衍的需要,在人類演化的長期過程中形成的。這也就是說,我們每個人都是帶著控制的慾望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而且隨時都在用各種方式滿足著自己的這種慾望。每個人都希望控制更多的東西,因為這種控制能力會給自身的生存和繁衍帶來更大的優勢。

控制欲的對象是形形色色的,可以是人類社會,也可以是自然界;既包括現實的物質世界,也包括虛幻的精神世界;不僅存在於個人,而且存在於群體,包括國家、民族、種族;不但涉及政治,還涉及軍事、經濟、文化。控制的層次也各不相同,大到一個國家,一個公司,小則一個家庭,一個人,甚至只是控制自己。

雖然人人都有控制欲,但它們的大小強弱在不同的人那裏卻是迥然有別的。同時,控制欲也是經常變化的,可能減弱,也可能增強。一個人的控制欲一旦膨脹到極點,就會想要佔有和主宰整個世界。

那麼什麼是虛榮心呢?

我們知道,人生活在群體和社會中,都需要得到他人和社會的肯定。但不同的是,有的人不是一般地需要這種肯定,而是追求和執著於這種肯定,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虛榮心。由於不同的人追求和執著的對象不同,虛榮心的內涵相應也就不同。有的人追求和執著他人對自己容貌的讚美,有的人追求和執著社會對自身才華的首肯,有的人追求和執著於別人對自己的財富和社會地位的羨慕,還有的人可能並不追求和執著這些,但追求和執著他人和社會對自己的稱讚和仰慕,比如對自己道德境界的敬仰,對自己社會功績的稱頌等等,我們把這稱之為對社會讚譽的虛榮心。

童年時馬克思的控制欲就很強。他的姐妹們曾告訴馬克思的小女兒愛琳娜,那時的馬克思是「令姐妹們害怕的暴君,他全力地奔跑著把她們當作他的馬從特利爾的馬庫斯山坡上『驅趕』下來。更壞的是,他堅持讓姐妹們吃他用骯髒的生麵團做成的而用更髒的手拿著的『蛋糕』。她們毫無怨言地忍受著『驅趕』、吃『蛋糕』,因為卡爾將會講故事來酬勞她們的順從」。(3)可見,馬克思從小就是一個喜歡控制人的人,無論是把自己的姐妹們當做馬從遊玩的山坡上「驅趕」下山,還是堅持讓她們吃自己用髒兮兮的生麵團做成的和用更髒的手拿著的「蛋糕」,都清楚地說明了這一點,難怪她們要稱他是令自己害怕的「暴君」。

不僅如此,早年的馬克思也很虛榮,但與一般人不同的是,他的虛榮心與財富和地位等物質因素並無關係,而是集中體現在個人的道德名聲方面,是一種典型的對於社會讚譽的渴求。

馬克思曾在自己的中學畢業作文《青年在選擇職業時的考慮》中這樣寫道:「如果我們選擇了最能為人類福利而勞動的職業,那麼,重擔就不能把我們壓倒,因為這是為大家而獻身;那時我們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憐的、有限的、自私的樂趣,我們的幸福將屬於千百萬人,我們的事業將默默地、但是永恆發揮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對我們的骨灰,高尚的人們將灑下熱淚。」(4)一直以來,馬克思的崇拜者們都熱衷於引用這段話來證明馬克思從青年時代起就樹立了「為人類的幸福而獻身的偉大理想」,表現出了「為人類服務的崇高精神」。但如果我們仔細研讀、體會和琢磨這篇作文,不難發現導致青年馬克思打算獻身人類福利的內在深層原因,並非是對人類的同情和關愛,而是為了讓自己「趨於高尚」,在道德上變得完善;而推動馬克思「趨於高尚」,追求自身道德完善的動力,在很大程度上又是為了使自己成為人們心目中的偉人、完人和聖人,贏得「人人敬仰」的道德美名。

不過,客觀地說,儘管馬克思早年的控制欲和虛榮心都比較強,但直至他跨入大學校門之前,它們都還算不上太離譜,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那時的馬克思還是一個基督徒,對上帝的信仰使得他的這兩種慾望都不能不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抑制。

按照馬克思在另一篇中學畢業作文《根據約翰福音第15章第1至14節論信徒和基督的一致,這種一致的原因和實質,它的絕對必要及其影響》中的看法,「人是自然界唯一達不到自己目的的存在物,是整個宇宙中唯一不配做上帝創造物的成員。」(5)儘管我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有神性的火花、好善的熱情、求知的慾望、對真理的渴望,但是慾望的火焰經常會把永恆的東西的火花吞沒,罪惡的引誘會淹沒我們追求美德的熱情,生活的威力也會嘲弄這種熱情,貪圖富貴功名的卑鄙企圖會排擠我們求知的慾望,虛偽的甜言蜜語會熄滅我們對真理的渴望。正因為如此,我們需要與基督一致。「我們的心、理性、歷史、基督的道都響亮而令人信服地告訴我們,和基督一致是絕對必要的,沒有這種一致我們就不能夠達到我們的目的,沒有這種一致我們就會被上帝拋棄,而只有上帝才能夠拯救我們。」(6)可見,這時的馬克思對上帝還是畢恭畢敬的,他再怎麼喜歡控制人,再怎麼追求道德名聲,也都是以承認上帝的至尊地位為前提的,沒離譜到要讓上帝靠邊站,由自己取而代之的程度。直到馬克思進入大學,轉變成一個無神論者後,這種情況才發生了改變。

其實,早在中學時代的馬克思誠心論證「和基督一致是絕對必要」時,他的思想中就已經悄無聲息地埋下了日後與上帝決裂的伏筆。

除去基督教傳統文化,馬克思早年的思想發展還曾受到過以下兩方面因素的影響:一是來自父親和學校的18世紀法國啟蒙思想,三是由馮‧威斯特華倫男爵灌輸給他的理想主義。

用馬克思女兒愛琳娜的話來說,馬克思的父親是「一個真正的十八世紀的法國人,對伏爾泰、盧梭熟稔於心」。他「深深地沉浸在十八世紀的法國關於政治、宗教、生活、藝術的自由思想裡」,完全贊同18世紀法國理性主義者的觀點,完全相信理性的力量,認為理性可以解釋這個世界並推動這個世界的進步。他的宗教信仰是表面化的、道德說教式的自然神論。(7)

1830,馬克思進入家鄉的特利爾中學就讀。「馬克思在這裡受到了典型而純粹的人道主義的教育。18世紀啟蒙運動的自由主義精神曾由特利爾後來的特利爾選帝侯克利門斯‧文采爾引入該校。他採用了著名前任費布羅尼烏斯的基本原則,努力從康德哲學的觀點出發調和信仰與理性。」(8)

路德維希‧馮‧威斯特華倫男爵和馬克思的父親是朋友,兩家因此經常來往。男爵很喜愛少年馬克思,而馬克思則視他為「敬愛的父親般的朋友」。他們倆經常漫步穿過「美麗如畫的小山和樹林」,邊走邊聊,談論思想。按照愛琳娜‧馬克思的記述,馮‧威斯特華倫「灌輸給了卡爾‧馬克思對浪漫主義學派的熱情,他的父親和他一起閱讀伏爾泰和拉辛,而男爵給他閱讀荷馬和莎士比亞,這些都是他整個一生最喜愛的作家」。(9)為了表達發自內心的感激之情,馬克思後來把自己的博士獻給了男爵,並在文前的獻詞中熱情洋溢地寫道:「我希望一切懷疑觀念的人,都能像我一樣幸運地頌揚一位充滿青春活力的老人。這位老人用真理所固有的熱情和嚴肅性來歡迎時代的每一進步;他深懷著令人堅信不疑的、光明燦爛的理想主義,唯有這種理想主義才知道那能喚起世界上一切心靈的真理;他從不在倒退著的幽靈所投下的陰影前面畏縮,也不被時代上空常見的濃雲迷霧所嚇倒,相反的,他永遠以神一般的精力和剛毅堅定的目光,透過一切風雲變幻,看到那在世人心中燃燒著的九重天。您,我的父親般的朋友,對於我永遠是一個活生生的證據,證明理想主義不是幻想,而是真理。」(10)

無論是來自父親和學校的18世紀法國啟蒙思想,還是路德維希‧馮‧威斯特華倫男爵灌輸給馬克思的理想主義,其中所包含的對人的理性、精神、自我的強調,與傳統基督教文化顯然都是不盡一致的,有著足以動搖宗教信仰的危險性,這就為馬克思進入大學後的思想劇變種下了種子。

果然,跨入大學校門後,這些危險因素便在新的思想氛圍的影響下和青春期內心危機帶來的精神震盪中迅速發酵,給了馬克思原有的信仰以致命的一擊,很快,他就由一名有神論者轉身一變,成了一名激進的無神論者。

根據現有的資料,我們一時還很難確定發生這一轉變的準確時間,但至少在寫於1836年左右的《願望》一詩中,馬克思已直言不諱地宣佈了與上帝的決裂。這種決裂實際上也是他與神的決裂——因為受基督教的影響,在歐洲,人們談到神,多半都是指上帝。

馬克思在這首詩中寫道:

你已經做出決定——對你說來,
當然囉,天門將會為你敞開,
你的精神將會長留在那兒——
這全是一場空,要腐爛衰敗!

精神於我何有,天堂算什麼?空空!
你,只不過是永無結果的一個夢。
要知道,蘊藏在我胸懷裡的一切,
不知時間為何物,也不知道天公——

———

如願意,你就去供奉上帝——
你已經從他的內部站起,
你不能夠使我同他和解,
我和他已經永遠揚鑣分離。(11)

從上述詩句的內容來看,馬克思之所以決定與上帝「永遠揚鑣分離」,是因為在他看來,上帝也好,天堂也好,都不過是「一場空」,「是永無結果的一個夢」。換句話說,此時,他已徹底否定了上帝和天堂存在的真實性。

如果說在這之前,對上帝的信仰一直使馬克思的控制欲和虛榮心受到某種抑制的話,那麼現在隨著這種信仰的瓦解,便再也沒有什麼力量能夠抑制它們了。猶如脫韁的野馬,這種不受抑制的控制欲和虛榮心使得馬克思的自我迅速膨脹,很快就把他變成了一個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

從早年的喜歡控制人和渴求道德名聲,到大學時以救世主自居,馬克思的這種個性發展乃是一個合乎邏輯的過程。

試想,當人的控制欲膨脹到頂點時,他想控制的會是什麼?那顯然不會再是有限的東西,而是整個世界。同樣,當人對社會讚譽的虛榮心發展到極限時,他想獲得的會是什麼?那顯然也不會再是有限的名聲,而是所有人的頂禮膜拜。不僅如此,控制欲和虛榮心都膨脹到頂點的人,不但將渴望把整個世界捏在手中,而且會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有能力把它捏在手中,不但將期盼被所有人頂禮膜拜,而且會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完全值得被他們頂禮膜拜。

那麼,誰能夠控制整個世界,同時又被所有人頂禮膜拜?當然只有救世主了!因為在西方傳統文化中,救世主既是世界的主宰,又是美德的化身和極致,只有他才能控制整個世界,只有他才會被所有人頂禮膜拜。正因為如此,在受基督教影響的文化背境裡,一個人的控制欲和虛榮心一旦膨脹到頂點,必定就會把自己看作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換句話說,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乃是人的自我膨脹到極限,從而導致自我認知完全扭曲的必然產物。

這其實就跟不斷往氣球裡打氣,氣球就會隨之不斷膨脹,打到極限時,氣球就會隨之膨脹到頂點一樣,隨著控制欲和虛榮心的不斷膨脹,人也會變得越來越自大,當控制欲和虛榮心膨脹到極點時,人的自大也會隨之擴張到頂點,以至於把夢想中的自我完全當成了真實的自我。馬克思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例子!形象地講,他就是一隻被極度膨脹的控制欲和虛榮心撐大了的氣球。

這個問題還可以換一個角度來看。

像人的所有的慾望一樣,追求自身的滿足也是控制欲和虛榮心與生俱來的天性。滿足又分兩種,一種是真實的滿足,一種是虛幻的滿足。就控制欲而言,真實的滿足就是一個人真地控制住了他想要控制的對象,而虛幻的滿足則是他在想像中而不是在實際上控制住了想要控制的對象。虛榮心的滿足同樣如此。對於一個渴求社會讚譽的人來說,如果他人和社會真的如他所希望的那樣,紛紛都在稱讚和仰慕他,他的虛榮心當然就得到了真實的滿足。但有的時候,一個人並沒有從他人和社會那裏獲得他想要的社會讚譽,卻自以為深受他人和社會的好評,當他陶醉在這種感覺中時,他的虛榮心也能得到滿足,這種滿足就是一種虛幻的滿足。

就馬克思而言,當他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以救世主自居的時候,他的頭腦裡是不是充滿了一種惟我獨尊,目空一切,不可一世,「我」就是一切,什麼事都由「我」說了算,都取決於「我」的意志,而且所有人都跪倒在「我」的腳下,都在對「我」頂禮膜拜的感覺?那是肯定的。這種感覺不就是極度膨脹的控制欲和虛榮心的一種虛幻滿足嗎?!——因為它僅僅只是發生在馬克思自己的想像中,並非發生在現實中。換句話講,極度膨脹的控制欲使馬克思在想像中把自己當成了全知全能的救世主,不僅如此,極度膨脹的虛榮心還使他在想像中把自己幻化成了盡善盡美的上帝。就扭曲馬克思的自我認知而言,控制欲和虛榮心的作用可謂殊途同歸。

話說到此,我想大家都該明白了,以救世主自居其實不就是地地道道的意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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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1卷第817頁
(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第665-669頁
(3)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第三版中文電子版,第10頁
(4)《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7頁
(5)《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819頁
(6)《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820頁
(7)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第三版中文電子版,第7頁
(8)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第三版中文電子版,第10頁
(9)戴維‧麥克萊倫著《馬克思傳》第三版中文電子版,第17頁
(10)《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187頁
(1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75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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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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