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28日訊】車水馬龍的武漢市洪山路邊,座落著「湖北最高官府」中共湖北省委的南大門。6月23日,在這座大門前發生的一幕,以其觸目驚心吸引了國人的高度關注。
當天上午,湖北省政法委綜治辦副主任黃仕明的妻子陳玉蓮到省委大院辦事,在門口打手機給省政法委某領導,這位身高不到1.6米,體重只有82斤的瘦弱老嫗萬萬沒有想到,此時禍從天降,突然從大院裡衝出一個身著黑色圓領衫、紅色短褲衩、戴著粗項鏈,滿臉橫肉、人高馬大的光頭男人,照著她腦袋就是一拳,緊接著又猛踢了她腿一腳。被打得東倒西歪、眼冒金星的陳玉蓮質問打人者:「你幹嗎打人,我是省委的家屬。」對方說,「就是省長老婆我們都打。」說著又踢了她兩腳。這時,從大院裡又出來5個人,個個身高都在1.8米以上,他們把陳玉蓮架起來,6個人圍住她左一腳,右一腳,像踢足球一樣在她身上猛踢,幾次把她打倒在地。陳玉蓮掙扎著爬起來,其中3人又一擁而上,同時用腳猛踢她的下身,再次把她踹倒在地,上身和頭部都磕碰在崗亭鐵欄杆上。陳玉蓮掙扎著想爬起來,又被他們打倒在地,其中一個人兩隻手抓著她兩條胳膊,用類似日本相撲的動作,把她甩得腦袋和四肢全部著地。現場錄像顯示,這6名男子圍毆陳玉蓮長達16分鐘。看過錄像的陳玉蓮家屬告訴記者,錄像非常清晰,施暴過程「慘無人道」,「簡直就像一群瘋狗。」
陳玉蓮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湖北省信訪中心的公安室裡。 「一個警察坐在我對面,把腳蹺到桌子上,衝著我的臉—–我說我很不舒服,要上醫院,一個警察就罵我,罵得很厲害,我—–在那坐了一個多小時,腦袋一片空白。」 送到醫院後,陳玉蓮被診斷為腦震盪,軟組織挫傷幾十處,左腳功能障礙,植物神經紊亂。她躺在病床上,渾身哆嗦,嘔吐腹瀉不止,連續發燒,身心受到重創,半個月都不能下床。「打我時,我還以為他們是黑社會的,後來聽說他們的身份居然是人民警察,我感到非常震驚!」陳玉蓮說。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號稱「代表人民根本利益」的中共省委的大門口,「人民警察」都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行兇,可想而知,背地裏,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他們的氣焰將會囂張到何等地步,他們的暴行又將殘忍到何等程度?!
不信你可以去看看曾一度在網上廣為流傳的高智晟律師《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一文。凡是讀過這篇文章的人都無法忘記,「人民警察」對這位反抗中共暴政的人權勇士所施加的酷刑是多麼慘無人道,遠遠超過了陳玉蓮所受到的傷害。而在高智晟致中共領導人的公開信中所曝光的法輪功學員所受到的種種獸性折磨,更是陳玉蓮的遭遇與之根本無法相比的。
當人們瞭解了這一切後自然會問:這些警察為什麼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行兇?
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法》的明文規定,警察不准打人,違反者將受到處分。如果說個別警察肆無忌憚地行兇可能是因為個人品質惡劣,那麼多警察都這樣行兇顯然就不是個人品質所能解釋的了。這種群體性的現象說明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會因為打人而受到任何處分,不但不會受到處分,甚至可能得到表揚,所以他們打人時才會那麼得賣力。那麼,究竟在什麼情況下他們才會這樣行事呢?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打人是領導的授意,是上級佈置的任務。
據媒體報導,陳玉蓮被打的當天下午,武昌區委政法委副書記,武昌區公安分局政委,水果湖派出所所長等一行看望陳玉蓮。分局政委說:「誤會,純屬誤會,沒想到打了這個大領導的夫人」。這位打人者頂頭上司的弦外之音很清楚:一是打人是正常的,只不過今天打錯了,所以稱誤會;二是因為你不是一般上訪群眾,而是省委大院領導家屬,所以誤會了;三是打人也是工作任務。可見,打,不管是打對了還是打錯了,都是領導授意的,都是上級佈置的。正因為有了這樣的尚方寶劍,駐守湖北省委大院的警察才敢對陳玉蓮和更多的陳玉蓮們大打出手。
同樣,高智晟被暴打也是「有關部門」精心安排的。至於廣大法輪功學員的慘遭折磨,那更是出自江澤民和中共的旨意。正因為它們對法輪功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那些瘋狂折磨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才敢揚言:「我們不怕下地獄,不怕神形全滅」,「打死算自殺、病死。尤其是對那些不妥協、不『轉化』的要死整,不要怕,有黨和政府支持,儘管執行!」
說到底,打人的是警察,授意打人的卻是共產黨的各級組織,是中共當局,正是因為它們的指使,警察們才敢肆無忌憚地對中國民眾行兇。
至於中共當局為什麼敢指使警察肆無忌憚地毆打民眾,那是因為它是靠暴力起家的獨裁政權。這樣的政權不受任何約束,無法無天,為所欲為,沒有任何道德底線。它從來不把民眾的權利和尊嚴放在眼裡,不但不放在眼裡,而且熱衷於踐踏它們,以此來滿足自己的權力慾。在它看來,打人還有另一個妙處,就是可以把恐懼植入民眾的心靈深處,讓他們不敢反抗,永遠做自己的馴服奴隸。
試想,在這種政權的統治下,陳玉蓮們被暴打的慘劇可能絕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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