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1日訊】與共產黨交道打得多了,對他們的意圖會習慣性地反思,到南匯監獄的一個月,程序上走得表面上平靜,實際上暗流洶湧,我在不知不覺中被下藥後「自覺」地穿上囚服,雖然事後覺察到非病所致而是人禍。在這樣的特定環境中,已經穿上囚衣再脫下那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的,尤其是知道藥物可以使我呼吸困難,那麼也可以加大劑量讓我窒息而死,我如果心存畏懼絕不敢將已經穿上的囚衣脫下。
南匯監獄當局在第一會回的較量中失敗了,那麼我一旦住院,就沒有理由拒絕吃藥,已經脫離了白衣天使範疇、具有兩重身份首先是監獄獄警(獸醫們),更加可以光明正大地給我下藥。
在監獄裡住院治療是服刑犯夢寐以求的好事,他們千方百計地裝病、製造傷殘以求住院,代表監獄當局徵求我意見的醫務犯穆宏柱,萬萬沒有想到會遭到拒絕,他越是努力勸說我接受,越是引起我的疑慮,最終我沒有接受監獄當局的「恩賜」。
國慶將至,我被轉移地14監室,監獄當局掛出免戰牌,通過勞役犯通知我:過了節巡務處長找我談心,國慶節是監獄裡的服刑犯盼望的好日子,不僅伙食改善,而且是比較鬆弛自由的日子,條件較好的服刑犯拿出水果、罐頭、飲料、食品,邀請同監室及其他監室的服刑犯聚餐,我因為監獄當局故意行為,有錢也不讓我買食品,所以我一無所有,同監室邀我聚餐的都遭到我的婉言拒絕。雖然參加了兩次下棋比賽,對手的水平遠不如我,但由於頭痛欲裂的大腦和疲勞的不能看久的眼睛,遭到了不應該輸的滑鐵盧。
10月上旬剛過,我被通知:巡務處長下午與你談心,實際上來的不是處長,而是吳勁松科長,此人與陳福臨(6室承包隊長)在國慶節前曾安排二次接見:一次是母親、妻子、姐姐,電話接見。另一次是區與街道在遭到我多次拒絕後,利用家屬接見,派出所所長劉建青等企圖強行與我接觸,當我妻子與我接見至尾聲時,他們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將身上的囚衣脫下放在一邊,這一個動作就迫使他們自動放棄既定計劃,打道回府,監獄當局與地方政府精心設計的陰謀沒來得及實施就胎死腹中,派出所所長劉建青哀歎道「如果僅僅是為了看望你,派個小民警來即可,何必要我親自來」在當時確實無法理解他為何發出如此哀歎,如果沒有上級的指令,他們是不可能到南匯監獄來的,他們習慣以凌駕於人的姿態出現,而我為了能夠接見、保持與家人聯繫的紐帶,委曲求全地穿上囚衣,是精神狀態最欠佳的時候,是地方政府及其走狗能夠乘虛而入的最佳時候,他們認為我沒有任何屈服投降的表示,或者可能產生使他們害怕的後果時,他們是不可能主動要求接觸的,穿著囚衣的杜陽明首先精神上矮人一頭,面對他們的虛偽無恥,肯定毫無防禦能力,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脫下囚衣陡然高大起來的杜陽明,原先準備的既定方案,變得無用武之地,乾脆不再接觸、打道回府。
10月上旬某一天下午吳勁松預先將手機錄音調節好,進入我的監室,表面上是閒聊,實際上是政府通過無數次的打壓程序依然無法使我屈服,暫時無計可施,企圖通過吳勁松的談話摸底軟化我的對立情緒,製造暫時寬鬆的環境讓我淡化遭受的磨難,尋找適當的時機再施展陰謀。
這一次談話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內容如下:
我在特定的範圍裡(監區裡)可以不穿囚衣
想玩就玩,想睡就睡,不搞強迫,
希望我能站儘量不要坐、能坐儘量不要睡,先走後跑加強鍛練,爭取先跑出監區、監獄、上海、南京、北京(指長跑的屢加距離)作為回報,我只答應:沒有改判的法律文書,放我離開監獄也不會走。
上海市閘北區維權冤民杜陽明2010年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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