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8日訊】(大紀元記者謝正華綜合報導)據明慧網報導,河北省秦皇島市山海關法輪功學員韋丹權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四日,被非法關進唐山冀東監獄。由於長期遭受殘酷迫害導致他患了嚴重肺結核、心臟病、胸膜炎等病。目前病情嚴重惡化,生命垂危。鑒於此情況,他的家屬依法要求保外就醫。但獄方一拖再拖,始終不予答覆。
堅持信仰,長期遭受殘酷迫害
韋丹權,現年四十二歲左右,曾是山海關飛機場的一名軍官。他家有一位賢惠的妻子和聰明的女兒。他為人真誠善良,口碑甚好。至今眾多山海關飛機場轉業幹部提起韋丹權的人品仍然讚不絕口。只因他堅持修煉法輪功,就被開除軍職並復員。即使如此,韋丹權依然堅持自己的信仰。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六日下午韋丹權和家人及親屬去角山爬山,被山海關區南關派出所警察綁架。副所長朱穎、警長王立軍和劉岐等對他進行酷刑折磨。王立軍給他上背銬;朱穎打他耳光、用膠皮狼牙棒毒打他的面部和耳朵,致使他失去知覺(至今他的左耳前還有傷痕),毒打他的後背及雙腿,他們猛力的對著他的脊柱狠命一擊,當即使他癱倒在地。王立軍拿起警棍向韋丹權放在扶手上的左臂猛擊。而後他們將他銬在鐵床上。後來韋丹權被拉到山海關看守所,被非法行政拘留一個月。五月二十六日他被綁架的當天,公安局竟然在他家中無人情況下,派人偷偷溜到他家搜查,拿走家中電話號碼本。
山海關看守所警察對他進行威脅、誘導、甚至逼供,酷刑折磨,採取的手段包括不許睡覺,罰站到後半夜;警察付勇拿椅子腿猛抽他的左臂,當時胳膊就像折了一樣。此次韋丹權被嚴重超期關押,直到十一月二十三日才放他回家。在近四個多月的酷刑折磨下,韋丹權患了肺結核。參與迫害他的責任單位為山海關公安一科,責任人:警察張德岳、黃克、付勇。
回家後,韋丹權遭山海關區南關派出所二十四小時非法監控。在家養病期間被騷擾。
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期間,居委會專門派人對他進行跟蹤、監視。
二零零三年六月六日凌晨兩點左右,山海關南關派出所警察突然包圍了韋丹權的家。韋家住的是七樓,警察撬門砸鎖,又喊又叫,整棟樓的居民幾乎都被驚醒。韋家不接受這種非法行為,拒絕開門。警察對韋丹權家進行了三天的圍困。六月九日早,他們乘韋丹權的孩子出門上學之機,闖入韋家將他綁架,並抄家。警察搶走私人財物電腦、路由器、照相機、光盤,摩托羅拉998手機以及鄭傑姐姐的一台新的手動縫紉機及其它物品。
韋丹權被關在派出所八天,一直被銬手銬,不法人員不斷對他進行逼供,誘供,詐供。夜晚睡覺時他只能趴在桌子上或坐靠在鐵椅子上(只有一次睡在床上)。因被抓時穿的很少,夜晚經常被凍醒。
六月十七日他被非法關進了山海關看守所。六月二十五日未經任何法律手續,付勇等人直接把他送到唐山荷花坑勞教所。按勞教規定,韋丹權有肺結核和心臟病,根本不能勞教,但據悉,秦皇島「六一零」(1999年,江澤民為了鎮壓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凌駕於中國憲法、法律、司法系統之上的特別黨務機構。)早就跟勞教所打招呼了,不管怎樣,勞教所一定得收下。此次具體參與迫害的單位除了山海關南關派出所外,還有山海關公安一科,楊延東、王立軍、傅勇等警察。
自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至十二月十二日,韋丹權在唐山荷花坑勞教所遭酷刑迫害。那裏的條件很差。僅大小兩間監室共擺放了十三張有下鋪的床,卻關押著多達58人,人擠人側身睡,而且還有虱子、蚊子叮咬,屋內雖有兩個排風扇不停排風,還有一個電風扇,一直不停地轉,可由於天太熱,人太多,又一個星期洗不上一次澡,被罰坐板時出汗多,一個星期只允許兩個人洗一次衣服。可以想像屋內空氣有多麼的污濁、難聞。
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多樣,其中包括「坐板」,即逼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坐在一個僅高20公分左右,長約30公分左右,寬只有10公分(有的不足十公分)的小木凳上,而且要求雙腿垂直地面,雙腳與肩同寬,上體正直垂直地面,雙手在前時,手心向上,放置膝蓋上,背後時,雙臂外張,雙手手心向上,十指交叉。坐不好時,值班犯人說罵就罵,說打就打,拿凳子打,拿木棍打,連打帶踹。「坐板」是一種非常殘酷的肉體折磨,許多人,包括韋丹權的臀部都坐爛了。坐的時間長了,人都站不起來,有時人站了起來,凳子上還被粘著臀部的爛肉。
其它體罰方式還有 「釘牆」(雙膝跪牆,雙腳離牆10-30公分,腳跟抬起,身體貼在牆上)、「開飛機」等等。
警察每天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坐板時連續播放攻擊法輪功的錄像,不看不行,暴力灌輸。韋丹權因不配合邪惡,多次遭毒打、體罰(釘牆),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被非法勞教五個月後,韋丹權的肺結核覆發。但秦皇島「六一零」拒絕韋丹權回家。但勞教所怕他的肺結核傳染其他人,於12月底將他送回家。
講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判刑四年
大約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下午,韋丹權與秦皇島五名法輪功學員去秦皇島山海關的旅遊景點角山等地噴法輪功真相標語,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山海關南關派出所綁架。不法人員對他們進行騙供、誘供,並硬說是韋丹權組織了這次活動。
為此五月二日韋丹權再次被非法關押進山海關看守所。十五天後,山海關南關派出所對他改為刑事拘留。後轉送秦皇島市第一看守所。後來秦皇島第三醫院檢查出他的肺結核病復發且肺部有陰影,但警察不肯馬上放他。直到六月四日上午,在對他進行了一個月的殘酷迫害後,才由山海關公安一科付勇出面找到韋丹權妻子,讓她簽字,韋丹權才得以取保候審。
當時韋丹權被迫害的身體狀況已經很差,大量、連續的吐血,醫生建議住院治療,否則有生命危險。可是即使這樣,秦皇島「六一零」和山海關法院還強迫他出庭。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山海關法院預計非法開庭日,派警察、法警、審判長到家中綁架韋丹權。韋丹權家屬要求抓人者簽字後才能抓人。誰簽字誰要為韋丹權的生命危險負責。來者無人願意承擔責任,於是他們將韋丹權妻子抓走(當日下午被放回)。法院副院長王郁說十月十五日法院要到韋丹權家中審理此案。但是此後法院沒去人,後有說將對他另案處理。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四日韋丹權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紀巖外出辦事,被秦皇島國家安全局秘密綁架、審訊和逼供。韋丹權遭兩個特務的毒打後,又被送到國保大隊遭受毒打和酷刑,最後又被轉到山海關西大街派出所,後被非法送到秦皇島市第三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又遭到西大街派出所酷刑折磨,十五日後被送到保定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因他的肺結核病嚴重,在保定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三十五天後,才讓家屬接回家中。 七月十四日被綁架後,警察再次竄到他家進行非法抄家。
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所謂的「角山案事件」發生四年多後,山海關公安分局於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又向當地法院非法提請立案。法院於五月二十六日非法對韋丹權下逮捕令。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早上八點,山海關公安分局出動九個警察闖到韋丹權工作單位,非法抓走了韋丹權,關進了秦皇島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日,山海關法院上午秘密開庭,讓指定的律師作所謂「有罪辯護」。韋丹權昏倒在法庭上。六月二十三日,山海關法院再次對韋丹權非法審判,羅列莫須有的罪名對他判刑四年。在此案當中,既沒有韋丹權的任何口供,也沒有他的簽字。山海關公安分局出示的所謂「證據」均系他人所說。
七月二日,韋丹權對判決不服上訴到秦皇島市中級法院。秦皇島中級法院根本不予開庭就決定 「維持原判」。中法審判長張貴桂說:「不管你怎麼辯護,我們就是維持原判,這是上頭定的。」
七月二十八日到三十日,韋丹權的妻子也受到監控, 上下班時被所在居委會騷擾和監控。
十月八日,韋丹權的妻子去冀東監獄探視韋丹權,給他送些洗換衣物,衝破重重阻力才見到韋丹權本人。四十來歲的韋丹權面色蒼白,身體非常虛弱,瘦的皮包骨,被安排坐在接見的椅子裡,連頭都很難抬起。韋丹權妻子和他通過隔著密封玻璃的電話通話,身後還站著監視他的管教。他們夫妻倆的通話被喇叭放大,在接見室外的走廊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韋丹權的妻子再次去監獄看望韋丹權時,發現韋丹權的身體狀況更加惡劣。
其實此次被非法關進冀東監獄時,韋丹權的病情就已經十分嚴重,故入獄後就先被送醫院住院六天,而後被送進監獄的五支隊五中隊遭受迫害。目前,他的肺結核已經發展為Ⅲ型,兩肺有大小三個空洞,膜模增厚,粘連,導致呼吸困難,甚至大量吐血。他的雙腿早已不能自由行走,常年臥床。即便如此,冀東監獄仍然對他進行著殘酷的精神迫害——每天派四個犯人對他進行二十四小時嚴密看管,他的一舉一動都被做詳細記錄上報。
目前韋丹權病情嚴重惡化,已吐血,生命垂危。家屬強烈要求獄方允許他保外就醫。但獄方一拖再拖,始終不予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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