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8日訊】自從2007年三月六日和七月五日尤其是七月五日被政府(監獄當局)現場指揮罪犯暴打頭頂昏迷後,沒有給於治療,造成後遺症,經常出現頭皮發麻、漲痛、怕光、怕風、怕噪音、注意力高度分散、稍作思考就會出現腦疲勞,眼皮耷拉、昏昏欲睡。我三番五次地提出驗傷、治病的合理要求,監獄當局不予理睬,不僅不給治療,反而將17室變成了棋牌室、茶館店,每天吆五喝六、嬉笑怒罵、高談闊論、爭吵鬥毆。監紀監規在監獄當局的故意默許下蕩然無存。每天的強噪音成了折磨我的有力手段,隨著我不斷的抗議越演越烈,實在無法忍受時只能鑽進被子減少噪音的入侵。
終於有一天強盜發了善心,王隊長通知我:同意讓我治療,17室承包隊長獄警小蔣找我談話提出:想治病必須穿上囚衣,在得到我同意的回答後,告訴我下午2時帶我去看病。
小蔣帶我到了醫務室,他讓我等在外面,獨自進去與醫生嘀咕了半天,然後叫我進去,沒等我闡訴完病情,就終止了診斷,配給我的幾粒藥片不僅與毆打後被關禁閉時服用的一模一樣,而且是變了色、長了毛的,準備寄給我家屬購藥的一張處方上寫著楠葉半斤,其餘什麼都沒開,我明白又被政府耍弄了一次。
小蔣告訴我允許我與家中打一個電話,他替我撥通電話後繼續將手放在按鍵上,在不到二分鐘的整個通話過程中,始終沒有離開電話機的按鍵,當我被帶回17室時,小蔣繼續與我妻子通話,污蔑、誹謗、倒打一耙地訴落我在監獄裡的「不良」表現(這些事情都是出獄後妻子告訴我的)。
回到監室後,我依舊不肯穿囚服,意味著仍然不屈不饒,對監獄當局而言對上無法交差,對自己毫無顏面,穿制服的警察又不便赤膊上陣,使用暴力。利用罪犯唱主角是最佳選擇,除了繼續讓17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宛如茶館店、棋牌室、自由市場,保持高分貝的噪音對我進行折磨外,罪犯的逐步加入趨於表面化,室長裘寶興一改不要事的形象,開始每天對我的工作進行檢查,要我從掃半間到掃全間,地上毛髮都不許有一根,更不能容忍的是他要我跪在地上用抹布揩地板,這種侮辱性的要求理所當然地遭到我的拒絕,整個監室罪犯如同捅了窩的馬蜂,氣勢洶洶地湧到我面前,自古邪不壓正,罪犯的囂張氣焰嚇不倒我,我勇敢地面對罪犯的拙劣表演,整個罪犯群殭在那裏不知所措,承包隊長小蔣適時出現,替他們及時解了圍。
小蔣在房間裡開現場「調解」會,在政府導演、支持罪犯的「調解」會上,道理不言而喻一邊倒,我根本不需要辯解,小蔣蠻橫地決定:要我按照監紀監規的要求,服從管理,包幹完成監獄當局庇護下的室長貼在牆上的勞務要求,如果我屈從這個決定,就等於認可自己的罪犯身份,首先在精神上已經受制於人。如果不肯屈從,就會遭受無窮無盡的精神折磨和肉體傷害,在監獄這個特定的環境裡,唯一有效的反抗手段就是絕食。
監獄裡的伙食很差,除了逢年過節,晚飯從來不開葷,我絕食的第一天晚上,17室迎來破天荒的伙食改善,全室罪犯故意當著我的面津津有味地吃著紅燒肉,嚴樹隆拿著分給我的一份肉,勸我不要跟自己的肚皮過不去,我討厭這種兩面三刀,主動當政府說客的可恥形象,根本不予理會。
上海市閘北區維權冤民杜陽明2010年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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