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語人生】哈佛學者的醫學神話(上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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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8日訊】(新唐人電視台)醫生,在人們眼裡是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然而,在現實生活中往往醫生在為他人治病救命的同時卻往往治不了自己的病。

我們的嘉賓汪致遠醫生因患了不治之症–進行性肌疾萎縮症,這種疾病迄今在人類醫學史上都沒有治療的經驗和方法。患這種病的結局是肌饑萎縮,最後使患者僅剩一個皮包骨,無力呼吸,窒息而死。可想而知,這對他們打擊是多麼的沉重,夫婦倆同樣的墮入了痛苦的深淵。隨著時間的過祛病情是越來越嚴重,先生因此變得十分暴躁易怒,家裏因此而失去平靜和生機….

【細語人生】哈佛學者的醫學神話(上)

宇欣: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過去人們稱行醫人是懸壺濟世,是在做救人的好事,積德行善,哪兒有疾苦就要往兒救治,絕不推辭。所以人們對醫生也是非常尊重的。如果做為醫生本人來講,治不好病,救不了人,尤其是當醫生本人得了病的時候,醫不好自己的病,那才叫痛苦呢!我們今天給大家介紹的就是這樣一對醫生夫婦。

有這樣一對夫婦,他們倆個都醫生,先生叫汪志遠,夫人叫牟琪琪,他們行醫已經幾十年了,救治了無數的病患,可是有一天汪醫生卻發現自己換了一種不治之症的病症,叫「進行性脊肌萎縮症」。這種疾病迄今在人類醫學史上都沒有治療的經驗和方法。患這種病的結局最後是肌肉萎縮,使患者僅剩一個皮包骨,無力呼吸,窒息而死,可想而知,這對他們的打擊是多麼的沉重。夫妻倆同樣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說到這兒,觀眾朋友一定要問說,如今這位汪醫生到底怎麼樣了呢?大家不要急,今天汪醫生和他的夫人牟醫生,已經來到我們《細語人生》的節目。歡迎汪醫生和牟醫生上我們的節目。

汪醫生夫婦:謝謝主持人的邀請,謝謝各位觀眾。

宇欣:汪醫生,我們前面有介紹說您曾經患了一種疾病叫做「進行性脊肌萎縮症」。這種疾病從古老的中醫到西醫,到目前為止也是沒有治癒的方法對嗎?

汪志遠:對。

宇欣:可是從您的身體來看,氣色特別好,很健壯。觀眾朋友一定要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從您的身上看不出一點曾經患過這樣疾病的現象呢?

汪志遠:這就是一個奇蹟,在我身上發生了一個奇蹟。您從我現在的情況是想像不到我當時的情況。我當時得這個病的時候,身體從現在你看到150-160斤的體重,在不到三個月的時候就降到118斤,人全身無力到什麼程度呢?從一樓走到二樓的都昏,出門就要坐車。腦袋記憶力差到什麼程度呢?連自己家的地址都忘記,經常忘記。

宇欣:這種病症是「進行性脊肌萎縮症」,言外之意就是肌肉萎縮是不是?

汪志遠:它就是進行性的,全身性的肌肉萎縮。最後導致了胸部的肌肉萎縮,影響了呼吸,人就不能喘氣了,發生生命危險。

宇欣:個肌肉萎縮是怎麼樣的呢?

牟琪琪:它是脊髓的運動神經元發生變性的疾病。這樣運動神經的營運的功能沒有了,所以肌肉發生萎縮。它是從肢體的遠端,比如手、腳開始發生。最後就慢慢向上發展到胸肌,發生到最後,病人他就不能自主呼吸,到晚期他需要有呼吸器來維持他的生命,所以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還有好多病發症。如用呼吸器他也可能發生心肺功能的衰竭。這種病的話,它是一種不治之症,到迄今為止都沒有找到治療的辦法。平均存活是三到五年。

宇欣:平均是三到五年。

汪志遠:最長的只有一例記載是活了十五年。但這個病從我來看,其實是很恐懼的。在某種意義上,不亞於癌症。當時我在北京診斷出來這個疾病的時候,我在醫學醫院裡就看到,一位空軍工程部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男性,在入院之前還在石景山爬山。入院以後三天,就不能呼吸了,就靠機器維持。我見他的時候,在床上躺了三年。就全靠呼吸器。

宇欣:三年當中如果把機器拿掉。

汪志遠:一拔掉馬上就不行了。

宇欣:人的最後就剩下一個皮包骨頭了。

汪志遠:把胳膊拎起來就滴裡登愣的,但是人活著,腦袋清醒的。

宇欣:還可以行走嗎?

汪志遠:不能行走,您說那樣的人怎麼行走。

宇欣:要靠機器維持。

汪志遠:沒辦法走,就是這樣的情況。做為一個人,自己得了這種病,看了以後您說這是什麼感覺?可以說人的精神完全是垮了。

牟琪琪:我懷胎十個月,他沒有回來,全住到醫院裡面,小孩出生了兩個小時,他才到家。他整個的人好像對於未來就是沒有抱任何希望了。所以非常的壓抑也非常絕望。他那個時候就到處想辦法,想找到治療的辦法,所以就什麼都不管,家裏的事情也不過問,而且脾氣也很壞,跟以前是完全判若兩人。我當時的一個感覺,就是今後的話,我只有靠我自己了!

宇欣: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汪志遠:是八十年代後期的事情了。這個事情做為我當時來講,我是想了很多辦法。因為我本人在國內也當了二十五年的醫生。

宇欣:您是內科醫生,牟醫生是神經科醫生。

牟琪琪:我也做過內科醫生,然後考上研究生之後,留在學校再做神經科醫生。也是十多年的醫生。

宇欣:當時您的狀況是怎麼樣?就是牟醫生她已經覺得說,以後就要靠一個人去維持這個家了。

汪志遠:當然了,當時我做為一位醫生來講,我學過,我也知道這個病的情況。但是我也不死心,我也想探索一下,我可以說造訪主要的做這方面研究的一些國內的,比如說包括北京的301總醫院、四川的華西醫大,有三醫大、四醫大。

我本身是四醫大畢業的,我的這些朋友、同學大部份當時已經做到主任、副主任以及教授、副教授,我本人也是長期做這個工作,應該說醫療條件很方便。

除了這個之外,我還對中醫、氣功……,在國內基本上,市面上傳的這些氣功我都研究過,探索過,但都沒有結果。大家最後的結果都是,反正您也是學醫的,咱們也都瞭解,這個是沒有辦法,只能說想吃啥就吃點啥。所以說對這個病是沒有什麼辦法。

宇欣:失望了。汪醫生,您那個時候是得那個病多久了?當時您的身體狀況是怎麼樣?是多少斤?您說那是肌肉萎縮,逐漸的在萎縮。

汪志遠:肌肉萎縮就是體重減少,大概不到三個月就減少到了118斤。

宇欣:您當時的體重是多少?

汪志遠:當時體重是150到160斤,我體質很好的。當時很強壯的。那麼就這樣的情況下。

宇欣:半個月就減到118斤,幾十斤就減掉了。真的好恐怖!

汪志遠:好恐怖!尤其是我看了剛才我說的那個病人,那就更恐怖,您說人長期在那兒消磨著,那多難受。就這樣的情況,我們在國內基本上沒有什麼辦法。沒有什麼辦法,那她也是搞神經內科的,她是專科醫生,我也是學醫的,後來沒辦法,她就到美國來了,來尋找新的辦法。

宇欣:您為了治汪醫生的這個病,聽說不遠萬里來到了美國的哈佛的大學,最後是不是到哈佛大學有找到治療的方法嗎?

牟琪琪:不要說那個時候,就是迄今為止的話,都沒有方法能夠使這個病根除或停止它的發展,就是用了藥,它還是在發展。而且我到美國來了三年,他都不願意出國,他說我害怕死在異鄉,就是屍骨埋在異鄉,他就不願意出來。

而且出國之後大概一年半,他在美國又消化道大出血,因為出國前已經消化道出血,當時血壓已經到0,就是休克,只輸了6個單位的血才搶救過來。那麼這次出血之後,我們因為害怕HF感染,我們又不敢輸血,所以他當時的血色素就只有6克。只有6克的情況底下,就是連正常男子的正常的標準一半都不到。

血色素是攜帶氧的,所以當時他腦子是完全沒有記憶,就是實驗室的東西記不住,回家也記不住。當時回到家就像完全癱掉一樣,只有躺在床上,什麼事都做不了。當時我跟我的朋友說,我說他只有回去了,還別說哈佛大學,那麼Top的,競爭又那麼大。

宇欣:後來汪醫生也來到美國了。

汪志遠:對,我也來到美國來,也在哈佛。

宇欣:那個時候您還能工作?

汪志遠:還能工作,但是狀態是非常差,因為這個病是不疼不癢的,逐漸的肌肉開始萎縮。

宇欣:就好像細菌在吞噬那個肌肉?

汪志遠:反正肌肉就是退縮了。

宇欣:牟醫生,您是神經內科主治醫生,您所治療的範圍,汪醫生正好是屬於您這個疾病範疇之內的疾病,而且您又是主治醫生,那您也沒有辦法?

牟琪琪:沒有辦法!別說國內,您知道哈佛醫學院,它是世界一流的醫院,所有很多最尖端、最新的成果都是從這兒出,但是沒有根治的辦法,所以我知道這個疾病它是沒有希望的,所以那就是為什麼當時我的壓力很大,知道今後我不可能靠他了,我只有靠我自己了,而且我要承擔一家的。

汪志遠:那個情況是很嚴重了,所以說您從現在怎麼想像我當時的情況。

宇欣:這就是觀眾非常好奇的地方,這個病竟然這麼可怕,連自己的太太,一位主治的醫生也治不好自己先生的病,那觀眾一定非常好奇說,這汪醫生您現在的體重是多少呢?

汪志遠:現在也是150多斤將近160斤。

宇欣:又恢復原來的體重了。

汪志遠:而且比原來更強壯一些。

宇欣:比原來更強壯。

牟琪琪:他當時消化道出血的時候,不光是記憶沒有,整個的甲床是蒼白的,就是我們用來判斷的指甲是蒼白的,然後臉色也是蒼白的。您現在看他紅潤,那個時候您真的想像不到。

宇欣:怎麼能想像到他曾經患了這樣一種疾病。

汪志遠:所以我今天非常高興給各位觀眾或大家分享這個不尋常的經歷。

宇欣:那究竟是怎麼樣的不尋常的一段經歷,這個疾病從醫學史上,無論是從古老的中醫到現在醫學,根本就沒有治療的方法,而且只有一條路,就是這個人像皮包骨一樣走向死亡。那麼汪醫生為什麼今天會這樣子健康,坐在這裡,等一下我們再回來繼續由汪醫生和牟醫生來告訴我們。

中國人有句話「好死不如賴活著」道出了人求生的本能,當一個人得了絕症,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儘管知道無藥可醫,也會想盡辦法來延長生命。也許正是這種求生的慾望和對生命探索的精神,給汪醫生帶來了新的希望。

宇欣:觀眾朋友,繼續回來《細語人生》的現場,汪醫生我我想我們現在真的要洗耳恭聽您這個不尋常的經歷了。

汪志遠:謝謝。我非常高興給大家分享我這一段不尋常的經歷,就在我這樣看著確實是走投無路了,到了人生的盡頭了,這時候我接到了一封從國內寄來的信,這是我國內一位朋友,他長期對氣功研究的經歷這麼一位朋友他寄來一封信,他告訴我,說他學了法輪功,煉了半年,感到這個法輪功是最好的,是真正高層次的功法。

我的這位朋友有這麼一段經歷,就是我們在國內的時候,因為我身體的原因,還有我們幾位對氣功本身的興趣、研究,我們曾經在國內去了很多地方,尋求人類特殊的方法、功夫。我們曾遇到了有很高的特異功能的人,告訴我們是有這樣的功法,但是我們沒有找到。我出國之前,我們曾經互相相約,誰要找到了,互相轉告一聲。

宇欣:您那個時候主要是為了身體嗎?

汪志遠:還不完全,那時候除了身體治療之外,主要還是對氣功的感興趣要研究,感覺到人身體博大精深,是有非常大的奧秘,我們還沒有認識到。

牟琪琪:他們暑假都到青城、峨嵋。

汪志遠:上青城山、峨嵋山去尋找高功夫。

宇欣:走遍了名山大川。

汪志遠:這次他告訴我這個,我就非常高興。我就趕緊去找。但儘管這樣,因為我已經有十多年的尋求,沒有得到結果,所以我這次雖然是非常感興趣,但是我還是只是抱著探索的心理去的。就發現在麻州波士頓,麻省理工學院法輪功學員辦的九天的學習班。

宇欣:我想插一句,當時您的朋友告訴您這個功法對身體非常有好處嗎?

汪志遠:對,他說這個功法是真正的上乘的、高層次的功法,這是可以強身健體,並且可以修到很高層次。

宇欣:您當時抱著這樣的一線希望去的是嗎?

汪志遠:那麼我是抱著探索的心理去了,參加了當時法輪功學員在麻省理工學院辦的九天學習班。我去之前是帶著疑問,但是去了以後,這個法輪功的神奇使我大吃一驚。在這之前我遇到一些高功夫師父也講過,有一種功法非常高,是怎麼樣怎麼樣,可是我們也只是聽說。

這天我去了以後是親身的感受到,我真是不敢相信。第一天我們去參加班,就聽李洪志師父講功法的錄像,我們看李洪志師父講課的錄像,看了一個多小時以後,別的人來教功。那就這樣一個學習班,我在往那兒一坐就感到滾滾熱流從頭熱到腳,那個能量場之大,是我從來沒有想像過的。而且我坐在那裏,無緣無故的眼淚直流。

宇欣:您說那個能量是怎麼樣子,您能感受到?

汪志遠:能感受到一種非常強大的能量場。

宇欣:是怎麼樣?是熱嗎?

汪志遠:熱流,非常舒服的一種熱流、暖流,從頭到腳滾滾熱流,一陣一陣的來。

宇欣:就看那個錄像?

汪志遠:看錄像的時候,大家安安靜靜坐在那看錄像。李洪志師父就講怎麼樣煉功?為什麼要這樣煉功?大家要做好人,從做好人講起。您說他講這些我怎麼會……,就是很神奇的。而且還有一個現象,就是眼淚流,止不住的流,我又不難受也不傷心,那就講做好人,怎麼煉功,就是止不住的流。

宇欣:是什麼原因?

汪志遠:說不清楚。第三個特點,就是過一會兒,老找廁所,老往廁所解小手,這第一天就這麼個現象。當我回去的時候,還有一個特別的現象讓我非常吃驚、驚訝。當時我的血色素只有6克,又是肌肉萎縮,我當時還有其它的一些病,包括尿結石這類的。

我在哈佛的實驗室忙忽了一天,要是往常的話,那是時間已經到了半夜的11、12點,已經非常的疲勞了,其實我往常也堅持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可是回去的那一天,就感到人的腦袋就那麼的清醒、眼睛那麼亮、耳朵那麼清醒,眼睛非常有神,渾身感到輕鬆,很有力量。哎呀!這個感覺已經有十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宇欣:您參加了法輪功的學習班第一天?

汪志遠:第一天往回走的路上。

宇欣:第一天回家的路上。

汪志遠:就這樣的神奇,我說這個功真是不得了,我當時非常的驚訝、非常的感動。就這樣接著煉,三天、四天,四至五天的時候,我的胃的症狀和全身難受的症狀全都沒有了。

宇欣:胃的症狀就剛才您說的胃出血,血色素只剩6克。

汪志遠:我的胃、十二指腸剛發生過出血。

牟琪琪:還有規律的痛。

汪志遠:這些症狀第4天或5天就沒有了。而且身體其他的不舒服的症狀也沒有了,就感到一天人總是有一股熱流在包著自己,很暖的、挺舒服的那個樣子。接下去再煉,煉了大概不到三個月左右的時間,身體完全恢復了。

這不是說症狀消失了,是體重增加了,精力恢復了,記憶力各方面都恢復了,你看到人是紅光滿面的,我的血色素從6克恢復到正常,您想想看,從醫學上來講,這個血色素的紅細胞,就是血液的紅細胞要120天一個週期,我煉了三個月才90多天,最多還不到100天,就完全恢復了,可以說真是一個奇蹟。

宇欣:您說是煉了法輪功三個月,您的進行性肌肉萎縮症的症狀都沒有了。

牟琪琪:肌肉跳動、肌肉萎縮、肌肉無力那個都沒有了。所以我記得當時波士頓報環球記者來採訪他的時候,他都不相信,因為看到他正在跑步,他說他那個病那麼嚴重,看到他現在那個情況,還真是很神奇的!

宇欣:您三個月後體重就增加了嗎?

汪志遠:體重增加了。

宇欣:就是恢復到現在的情況。

汪志遠:不但增加了,而且恢復了健康的時候,就恢復到我二、三十歲左右那個健康狀況。

宇欣:自己的感受是最清楚的。

汪志遠:年輕了十多年了。

宇欣:那恢復之後,我們為了進一步的得到證實,就是從醫學的儀器來檢測一下,有沒有到醫院再去做一個徹底全面的檢查,是不是這個病真的就沒有了?儀器總是比較準的嘛。

汪志遠:我後來是到麻省總醫院工作,因為新參加工作,人都要進行系統的身體檢查,當然我們自己也對我這個情況也做過檢查,都完全恢復了。

牟琪琪:其實不用您去檢查,就是醫生望聞的情況下,就可以看出來。

汪志遠:我有些朋友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他說怎麼好?我說我也說不清楚,您得自己體會。我經常有一個辦法,我說您們把手都伸出來,伸出來的手掌,我比他們誰的手都紅。

就這樣,修煉了法輪功後短短的時間內,汪醫生患的不治之症「進行性脊肌萎縮症」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攻克了,法輪功這一性命雙修的功法在袪病健身方面除了令人難以致信的神奇,眾多的法輪功修煉者感同身受,正是這一奇特的現象向人們證實了,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說法,說明了重德修心的重要性。

宇欣:我有一個問題問牟醫生,這個真的要問您了,我想汪醫生患的疾病,還是那句話,是您的治療範圍之內的疾病,您是神經內科的主治醫生,您都沒有治療的方法,當時您整個就是完全已經灰心了,失望了。

那為什麼說醫學上治不了的疾病,這樣的頑症,這樣的不治之症,法輪功就能徹底的把它治好?那您從醫學上,二位醫生怎麼解釋?我想這個問題也問我們電視機前的當醫生的觀眾朋友,這個怎麼樣去解釋呢?

汪志遠:從我看來,從當前的科學方法沒辦法解釋清楚的,為什麼?他是一個超常的科學,這就像歷次人類發展發掘出來新的科學發現一樣,在發現之前,剛出來的時候,人們都不理解,逐漸的才認識到,法輪功我看也是這樣。

那麼在我來講,首先是實踐,您親身體會到他確確實實這個袪病健身神奇的效果,對吧,那麼您通過修煉下去,他其他的優點您也慢慢看到,但是至於怎麼樣,為什麼會這樣?那我想留待後來人們研究。

宇欣:因為您是煉這個功法的人,您是這個親身受大益的人,我想您最有說話的權利。

汪志遠:可以說法輪功救了我一條命,給我第二次生命,而且展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嶄新的、比原來更有活力、更有生意在這個世界。

宇欣:就是您感覺現在您精力比以前更旺盛。

汪志遠:比原來旺盛,像我經常晚上睡上5、6個小時,4、5 個小時,這樣就夠了。

宇欣:從您的氣色可以看出來。

汪志遠:我以前睡十幾個小時都暈暈呆呆的。從醫學上我可以跟大家這樣說,這個人體本來有一套適應大自然,抵禦外面惡劣環境的一套功能。

宇欣:人體自己就有。

汪志遠:人體自己就有一套,但是我們後天逐漸隨著年齡的增長,思想愈來愈複雜,社會環境也很複雜,對人的影響,使人的這套功能失調了、不平衡了、破壞了。那麼法輪功他就可以讓人的這套功能恢復、歸正您這套功能,恢復到您正常最佳水平,甚至是更佳的水平,這就是我的體會。

法輪功為什麼可以呢?它就是通過兩個方法:一個一套系統的演煉,調整身體,增加您的能量。另外一套就通過修心的方法,讓您這個人真正達到了健康的狀態。那法輪功的修煉就使人可以變成一個極其健康、思想、品德健康,一個真正的好人。

那法輪功他高就高在他是真正的高德大法,是叫人向善,從一開始就叫人做好人,告訴人宇宙的最根本法理叫「真、善、忍」三個字。

您想想看,這個人講真,說真話;講善,與人為善,為別人著想;忍,遇到困難、遇到麻煩,忍一忍,怎麼不好呢?

宇欣:因為我還記得您說過一句話,您說一個心胸豁達的人,他的身體一定是健康的。汪醫生講的人的這個精神是非常主要的,那我想法輪功的修煉,那個修也是非常重要的。今天這個話題我們就到這兒。

那觀眾朋友,下集節目不要忘記收看,繼續由牟醫生跟我們分享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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