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血與血旗

文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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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7日訊】把粘滿死人血的紅布撕下一角,整天纏在你年幼的孩子脖子上,你覺得怎樣……而且,那流血的人是死不瞑目的。

「紅旗是用人血染紅的,紅領巾是血旗上撕下的一角。」

從小我們都記牢了這個嚴肅如毒誓一般的象徵。

染紅血旗的那些人,是離開父老鄉親,撇下妻子兒女,走向血腥殺戮的戰場,和另一部份中國人做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人類自戕的遊戲。他們沒有經歷過什麼政治運動,單純地相信著黨的喉舌的話:你們流血死了之後,黨建立起新的政權,那時就沒有欺負,沒有不公,沒有強權,不用多久,不用花一分錢,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按你的需要給你分配財富,最高掌權者和最底層的人的地位是平等的,所有的人都是主人,是當家的,而掌著權力吃著公糧的人是僕人,是為廣大主人服務的,全心全意地服務的。他們憧憬不已,組成了敢死隊,去廝殺,死在了戰場上,他們的血染紅了旗子,染紅了這個政權。

但他們死後或許會知道,黨沒有兌現對他們的許諾。反而抄走了父老鄉親祖上攢下的積蓄,讓他們都和最窮的人一樣一無所有,而金銀都裝入了黨掌控的大金庫。他們在以國家名義的大幕下做著他們自己欲做的,卻又硬說是老百姓想做的。

鄉親們辛辛苦苦種出的糧食被收繳上去,去和美國英國比強大,去白白支援越南、朝鮮、紅高棉,去暴力鬥爭建更多他的黨控制下的國家,只給鄉親們留下一點點。那年胡亂搞之後,沒有糧食了,樹皮也吃光了,鄉親餓得全村去乞討要飯,軍隊封鎖住道路,不許去要飯,多少人就這樣活活餓死了。軍隊封鎖時,路邊也許樹了很多旗子,那旗子是敢死隊員的血染紅的,或許他們會死不瞑目……

掌了權的獨裁者全面監視著所有已經「當了家做了主」的人從行動到思想,誰敢和它不一致,立即把你批鬥,甚至讓你死亡。人為製造了一次又一次大冤案,每一次都有大批無辜的人白白地死去。北大校長陳寅恪服毒自殺了,老捨跳湖自殺了,翻譯家傅雷夫婦自殺了,陶勇將軍自殺了……還有無數不知名的正直而剛烈、有氣節的平民百姓被殺或自殺了,剩下的人戰戰兢兢地蜷曲下脊椎。手無寸鐵的大學生,也被軍隊的坦克軋成了肉醬。一個學生,挺身而出,張開雙臂,要用血肉之軀阻擋殺氣逼人的坦克。這一幕,震驚了世界,世界為什麼要尊重中國人,不是因為你們是黨員,不是因為你們深諳馬列主義。而是因為,不管是哪一個年代,面對有殘暴名聲的強權,總會有人在關鍵時刻捨生忘死地為他人為朋友挺身而出,這種勇氣與氣節,在華夏這片土地上存在著。然而,坦克車還是隆隆地碾過,在沾滿血肉的坦克的頂上,也許正插著血色的旗,血旗在狂飄,人們還記得,那是當初敢死隊員的血染紅的……中央電視台的播音室裡,播音時泣不成聲的主播杜憲被開出去了,而迅速變臉的李瑞英卻成了紅人。

歷史重演,血腥也會捲土重來,「文化大革命要七八年再來一次」,又來了,不過是更狡滑了,藏在了粉飾的繁榮下,藏在了少有人知的角落,藏在了「勞教所」,「法制學習轉化班」,藏在了610「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秘令下。有誰知道,打死孫志剛的報導出現之前已經有多少善良的人被警察打死!有誰知道,那勞教所轉化班的簾子後藏了多少殘無人性的罪惡!我們想要知道,強暴四川女研究生的惡警藏在哪兒?打死大學教師趙昕的警察藏在哪兒?那些強挖人腎人肝賣黑心錢的黑醫院勞教所的人藏在哪兒?還有那毆打千千萬萬平民百姓的惡警藏在哪兒?別忘了,你們下毒手的對象,是一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善大忍的好人!你現在藏在你江主子賞給的高官位金錢堆上逍遙,但請記住,你欠了中國人太多的血債,欠了中華民族太多的血債!

那血色的旗不僅染著那戰死的人的血,也染著在XX政權建立以來,在一次次大大小小的運動中冤案中屈死的人的血,染著血汗工廠裡拚死拚活賣了命的人的血,染著深信著闢謠局的謊言的汶川孩子的血,染著「貴州俯臥撐」下少女的血,染著太子黨殘暴橫行下弱勢者的血……相同的是,這些流血的人,都死不瞑目。

「天地育人人反天,殺人取血染政權」。當天怒人怨,冥冥中一雙雙不散的冤魂之眼死死地盯著這個嗜血的黨,盯著那血色的旗的時候,把這血旗的一角繫在孩子脖子上,對著這血旗發毒誓,你覺得光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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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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