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6日訊】《編者按》前美國杜邦公司化學家孟鴻看到很多海歸人士回國的遭遇, 他不敢輕信北京大學紙上的合同或承諾,所以他到北大正式報到之前,沒有向杜邦公司辭職,同時孟鴻向中國政府申請學術經費時寫了一些政治上「表忠」的話,引起杜邦公司和FBI高度敏感和質疑。孟鴻說, 在中國那樣的環境, 不說那樣的話, 就拿不到經費和資源……
在給中國政府的一些文件上填寫的政治「表忠」,中國大陸人都明白這只不過是「應付」,但在美國文化中就會被視為嚴肅的「宣誓」……一些在中國大陸社會中習以為常的「習慣」和「做法」,在美國社會可能成為致命問題。
習以為常 誤踩犯罪底線
專訪商業竊密案當事人孟鴻
文___潘美玲(美國費城)
高薪、大房、豪華車,為了謀職北大,孟鴻從杜邦高級研究員一夕淪為偷竊公司商業機密的罪犯。一些在中國大陸社會中習以為常的習慣和做法,在美國社會中卻可能成為致命問題……
「當時,我整個人都垮了,身體在發抖,心都碎了。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向老闆和公司解釋,證明我的良心和榮譽。」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八日,當孟鴻吃完午飯到會議室和老闆開會時,突然進來幾個杜邦公司的安全人員,會議室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當安全人員問他為什麼把公司機密文件上傳到他私人電腦中時,他覺得很震驚,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是一件讓杜邦公司如此緊張的大事。
今年四十三歲的孟鴻有著令人羨慕的履歷:北京大學化學碩士學位,僅用了兩年多的時間就在美國知名的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獲得博士學位,畢業後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加入世界知名的杜邦公司總部任研究員,二零零六年被杜邦公司提升為高級研究員。
二零零九年八月,孟鴻被杜邦公司解雇。同年九月,杜邦公司指控孟鴻偷竊公司商業機密。從二零零九年十月至今的八個多月的時間裡,保釋中的孟鴻一直在美國德拉瓦州的家中,同時促使他反思自己和人生。
在美杜邦任職期間書面接受北大職位
二零一零年六月八日,孟鴻向美國德拉瓦州地區法庭表示服罪,承認杜邦公司和美國德拉瓦地區檢察官對自己的不當行為的指控:違反美國法律第十八條,第一八三二項,偷竊商業機密。這項罪名將面臨最高十年的刑期和最多二十五萬美元的罰款,有關孟鴻的刑事判決和處罰將在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舉行的宣判聽證會後決定。案件在美國媒體曝光,轟動一時。
孟鴻表示,當初完全沒有想到這樣的後果。
孟鴻在杜邦公司工作期間從事有機發光二極管(OLED)的研究。有機發光二極管代表了下一代顯示器和照明技術,杜邦公司投入了大量的資源進行研發。二零零九年初,杜邦公司在有機發光二極管化學工藝的研發方面取得突破,使有機發光二極管顯示器的使用壽命延長。這個化學工藝被杜邦公司視為商業機密,並得到杜邦公司的大力保護。孟鴻知道這些安全措施,知道這個化學工藝是杜邦公司的商業祕密。
根據美國司法部發佈的孟鴻認罪事實說明,二零零九年春天,孟鴻向北京大學申請工作,並得到北大的工作,在沒有通知杜邦公司的情況下,孟鴻接受了北大的工作,僱用了一個研究生助手,得到了北大提供的辦公室、實驗室和工作電子郵件地址,孟鴻的名字還被列在北京大學教職員工的網站上,孟鴻還給當地中國政府官員寫了一個報告,希望得到經費在北大從事OLED研究並把OLED商業化,這一切都是孟鴻在身為杜邦公司員工,卻沒有通知杜邦公司的情況下做的。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孟鴻給他自己的北大電子郵箱中發送他在杜邦公司的工作檔,其中包括受到杜邦公司知識產權保護的化學工藝。二零零九年八月,孟鴻從他在杜邦公司的電腦中下載了同樣的工作文件,然後上傳到他的私人電腦中。
另外,孟鴻還承認,他曾經向聯邦調查局做過偽證。二零零九年八月,孟鴻託在美國西北大學工作的一個朋友郵寄化合物樣品到孟鴻在北京大學的辦公室。郵寄的包裹裡裝有一百零九個化合物樣品,其中有八個是屬於杜邦公司商業機密的化合物,其化學結構還沒有被杜邦公司公開。當和聯邦調查局面談時,孟鴻否認他託朋友寄樣品的事情。
向中國政府表「忠心」惹懷疑
記者詢問他:「聯邦監察官的指控書上說,你在北大有自己的辦公室、實驗室、電子郵件地址,你的姓名被列在北京大學網站上的教職員工的名單上,你還招收了一個助手和研究生,並且向中國官方尋求科研項目資金,這是事實嗎?如果只是申請工作,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實呢?」
孟鴻表示,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實。他說,看到很多海歸人士回國的遭遇,讓他不敢輕信紙上的合同或承諾。「回去了,到時候聘書上答應的條件兌現不了,怎麼辦?我知道很多人回去之前,都必須看著每一樣事情都落實了、到位了,才回去。實驗室、人員、科研經費都到位了,才回去。不落實就不能去。北京大學當時答應幾十萬的科研經費,最後一大半沒有到位,我就得自己去申請。」
孟鴻表示,他知道去年美國西北大學博士塗序新「海歸」到浙江大學任教三個月後,因為校方答應的職稱和很多東西不落實,無奈跳樓自殺的事情。孟鴻說,杜邦公司在檢查他的個人電腦中看到他寫給中國官方申請北京大學職位的一封信,信上有對中國政府表「忠心」的話,就非常敏感。
記者問孟鴻申請北京大學職位,為什麼要說政治上表忠心的話呢?孟鴻說,在中國那樣的環境,不說那樣的話,就拿不到職位和資源。
孟鴻表示,二零零八年在考慮接受去上海杜邦公司的工作機會期間,老闆給他晉陞的級別沒有達到他的要求,他要長兩級,老闆只給他長了一級,為此,他曾經跟老闆拍桌子發火。孟鴻承認,他確實向北京大學申請過職位,但沒有正式到北京大學報到上班,也沒有拿北京大學的薪水。
導師:工作勤奮、見過的最好學生之一
孟鴻以前在美國貝爾實驗室的導師、現任斯坦福大學化工系教授Bao Zhenan(音譯包哲南)對孟鴻的評價是勤奮,並非常肯定他業務能力。
她對《大紀元》記者表示:「孟鴻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學生之一。他工作非常勤奮,他一週七天,天天工作十四至十六個小時。一般人每天只做一個實驗,孟鴻會在一天內同時做四至五個實驗,他的有機化學背景很強。他能在短短幾個月之內做出很多新的化學合成。」
美國專家:孟鴻行為違反知識產權法
美國著名知識產權專家、Gibney, Anthony & Flaherty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國際反假冒產品協會的董事布萊恩‧布朗克特(Brian Brokate)先生在接受採訪時指出,孟鴻在杜邦公司參與發明的科技,是在杜邦公司的投資下做出來的,屬於杜邦公司產權所有,不屬於員工。孟鴻的做法,把公司的科技發明視為己有,違反了知識產權法。
布朗克特說,孟鴻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在美國讀的博士,應該不是一個故意犯罪的人,他很可能是無意的。中國人認為「習以為常」的事情,在美國和其他講法制的國家就可能觸犯了法律。
負責調查此案的聯邦調查局(FBI)負責人理查‧麥克費裡說:「保護由私營企業中我們信賴的夥伴創造的敏感技術,一直是並仍將是聯邦調查局的重要目標。我們仍將調查和起訴那些利用美國技術為己謀利的人。」
美國聯邦律師戴維‧威斯說:「對孟鴻的起訴,是我們對加強保護知識產權的承諾,尤其是把敏感的商業機密資訊轉移到美國以外的案件。」
助理檢查官:警示他人不犯同樣錯誤
就孟鴻將面臨什麼樣的刑事處罰的問題,記者採訪了主管此案的美國司法部助理檢查官羅伯特‧克裡弗玆(Robert F. Kravetz),克裡弗玆說,此案的最高懲罰是最長十年監禁和最多二十五萬美元罰款,在對孟鴻的實際量刑中,法官會考慮到以下幾個因素:如被告的犯罪事實和行為、被告過去犯罪的歷史、警示被告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警示他人不要犯同樣的錯誤、警示被告不對公眾造成傷害、警示人們尊重法律等。據悉,被告的認罪態度和是否有誠意也是法官考量對被告量刑的關鍵因素。
對於大部份經過留學移民美國的華人來說,孟鴻應該是一個成功的樣板。取得博士學位,在全球五百大企業當中擔任高級研究員,高薪、大房、豪華車。然而,在美國這個社會中,一些在中國大陸社會中習以為常的習慣和做法,卻可能成為致命問題,令人深思,也應引以為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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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禁中反思人生
文___潘美玲(美國費城)
更高、更快、更強,是現代中國人被教導追求的人生目標,然而這些未必會帶來人生的幸福。失去工作、遠離親人、被監禁在家中的孟鴻經歷了人生最痛苦的階段,這段磨難也給他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收穫。
近日孟鴻在美國德拉瓦州家中接受了《大紀元》記者的獨家採訪,這是孟鴻被指控以來首次接受媒體採訪。
記者在孟鴻居住的公寓,見到了在家中被軟禁八個多月的孟鴻,他看起來精神還好,見到記者的第一句話是:「現在是我人生中最低落的時期。」
眼前的孟鴻,不到一米七的個頭,穿著一件藍色運動服,帶著眼鏡,看起來和成千上萬在美國大學上學和公司工作的中國人沒什麼兩樣,很難把他和刑事罪犯聯想到一起。
想過自殺 逆境中幸有太太扶持
「心裡很壓抑,非常depressed(消沉),曾有一段時間,我想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我太太勸我,讓我不要胡思亂想,家裡還有孩子。一想到家庭和孩子,我就很難受,我覺得,對不起她們,對不起我太太和孩子。」
「我和我太太結婚十五年,都是她一人承擔家務,帶孩子,很辛苦。以前我對家庭不關心,是工作狂,老是想著工作上的事情,從來不幹家務。家裡的活兒都是我太太操心,我對她不關心,對家庭、對孩子沒有盡到責任。」
「我出事以後,我告訴我太太,她很震驚,覺得不可思議,她知道我性格很急,但沒想到出這麼大的事。她壓力很大,很痛苦,她讓我早點認罪,早點回家。」
孟鴻說,以前因為他對家庭不關心,太太帶著兩個孩子回了中國,太太帶老二在上海工作,老大由外婆在北京帶著。長期以來因為沒有跟兩個孩子在一起生活,孩子跟他沒感情。孟鴻說:「我打電話,她們不聽,不接電話,不叫爸爸,不說話,我說話她們也不聽,不理我,有我沒我都無所謂。」
孟鴻給記者看家人的相片,說起大女兒時,他忍不住落淚。他說,老大現在十幾歲,她以前學習很好,現在也受到影響。小孩進入青春期,得不到父愛,她羨慕妹妹在媽媽身邊,她在QQ上寫「快樂就是幸福,妹妹最快樂,妹妹最幸福。」
在最艱難的時刻,太太對他不離不棄,給他很大的安慰和支持。孟鴻說:「經過這場磨難,我懂得了珍惜我太太,珍惜家庭,以後我會對孩子和家庭更加負責。」
痛苦中慢慢反省
孟鴻告訴記者,八個多月來身心的煎熬很痛苦,但是,這段痛苦的經歷也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收穫。
這段獨自在家中被監禁的生活,孟鴻說,除了每天到自家附近的健身房鍛鍊、打籃球、打桌球、踢足球、去圖書館看書、到商店買菜、去教堂、見律師外,平時哪兒也不能去。
保釋在家中被監禁的生活,孟鴻每天到自家附近的健身房鍛鍊、打籃球、打桌球、踢足球、去圖書館看書、到商店買菜,也去教堂、見律師。(新紀元資料室)
孟鴻說,來美國十年,從沒有休息過,每天都是在實驗室工作,一天到晚腦子裡想的都是工作。
「我現在有時間和機會去接觸一些以前從未接觸的東西。以前,別人說去教堂,我會笑話別人,不屑一顧,更不用說自己去了。現在我已經讀了好幾遍《聖經》,慢慢反省,彌補自己性格上的缺陷,這也算是個意外的收穫吧。這是一個痛苦中的掙扎,也是痛苦中的振作。」
性格缺陷:自我、自大、放棄原則
孟鴻覺得自己來美國這麼多年,其實並沒有真正瞭解美國社會及其文化、價值觀念。除非有學術交流,平時幾乎很少接觸美國主流社會,看的中文媒體是新浪網,思維和做事的方式跟在國內沒什麼兩樣。
他表示,過去太爭強,爭得太厲害了,很自我,自大,是自己性格上的最大缺陷。
孟鴻說:「比如在UCLA讀博士後,我就加班加點,也要在兩年半之內畢業,工作上也是,我覺得,我的付出就要得到比付出更大的回報,我就要比別人晉升快,就是這個心理,爭得太厲害了,對什麼東西太在意了。」「太看重物質上的利益,把原則上的事給忘了。中國古人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在哪裡得到了自己不該得的東西,在別的地方你還得到報應,在我身上真是起作用了。」「自己覺得很有本事,很狂,不把別人放眼裡,別人的話都聽不進去。人要虛懷若谷,我就是缺乏這一點。」
三國演義中學到做人的道理
孟鴻說,「現在有時間看中國古書,比如《三國演義》,發現中國古人有很多立身處世的哲學,比如忠義、誠懇,都非常好。現在看這些書,很有體會,因為自己的處境和經歷,會讓你去想這些事情,不由自主地會和古人產生共鳴。」「《三國演義》裡面,有不同的人物性格和命運,看他們成功和失敗的教訓,學到很多做人的道理。比如,關羽和張飛比較猛,但缺乏顧全大局,喜歡義氣用事,特別是張飛,有點魯莽,感覺跟我有點相似,考慮不周全,缺乏智慧。以前也知道這些故事,但是不會深刻體察其中的道理,一看笑之,一看了之。現在從這些故事、典故中悟到做人的道理。」
學會捨棄
「從中國的古書中,學到很多,知道該捨棄的時候就捨棄,很多事情二者不可兼得,我就是什麼都想得,要學會捨棄。」
「我以前對文科不感興趣,現在才知道,中國古代的文化,非常好,如果今天的人繼承下來了,會對這個社會很好的。如果我早先領悟這些道理,並潛移默化地運用到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中,就不會遇到今天這麼多麻煩了。」
「以前,我會把所有時間都用在看學術參考上,讀學術論文,寫學術書籍。根本不可能去看中國古代的文化,讀《聖經》,只有在這種情況下(被開除、被軟禁),我才會有機會去接觸這些東西。」
大陸教育下親情倫理的失落
「在學校裡,沒有教這些做人的道理,就是怎麼樣把考試考好。上高中的時候,我就想得諾貝爾獎。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孟鴻也反思自己以前的生活方式,「除了工作以外,別的都不關心,不是正常的生活。神給人的生活是要平衡的,人需要休息和休閒的,修養身心,兼顧家庭和社會生活的。但是從中國社會出來的人不知道。」
「比如我父母,從小他們就告訴我,讀書、工作是第一位的。他們去世,家裡人不告訴我,怕我分心,怕我回去看他們,他們就是把工作、學習、事業看得非常重要。我父親去世十個月,我家裡人都不告訴我他去世的消息,說是不要影響我的工作,我當時在新加坡工作。後來,我太太忍不住告訴我了,我聽到後,失聲痛哭,內心的痛苦,讓我恨不得找個牆撞上……還有我奶奶,從小把我帶大,她去世我家裡人也不告訴我,怕我分心。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孟鴻說,他現在讓大女兒每天讀一首古詩,重視對孩子的中國傳統文化教育。「經歷了這些磨難,再來看中國的古典文化,覺得很有體會,也是我每天都在反思的事情。」
將來想開個餐館
記者問到他將來想做什麼時,孟鴻說,他想回國與家人團聚,以後則想做與OLED或科技完全無關的事,比如開餐館。他說:「我經常去圖書館看書,主要看餐館方面的書,菜譜,還有《三國演義》、《資治通鋻》。我想以後做餐館的生意,完全跟科學沒關係的。我覺得,美國的中餐可以做得更好吃,更健康,想把中國的飲食文化介紹給西方人,做一點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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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者海外「犯規」 中國教育怎麼了
文___潘美玲(美國費城)
中國大陸留學生和學者在頻繁爆出「犯規事件」,不但讓海內外華人愕然,也出乎當事人本身的意料之外。現代中國的教育重視「學術」、「技能」、「本事」、「能力」,培養出許多技術上過硬但行為上讓人跌破眼鏡的學生學者。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七歲的留美博士蔣海松在美國新澤西紐瓦克機場與女友的「吻別」,導致機場癱瘓六個小時,一百多架航班被延誤,數千名乘客被滯留。出現在美國各大報紙頭條新聞的蔣海松,在美國警方當場逮捕時,顯得有些震驚,不知所措,說「從未想過要給任何人帶來不便。」
《紐約時報》的記者採訪蔣海松住所的鄰居,一位五十三歲的西方人Gene Wells稱讚蔣說:「非常安靜,非常好的學生,從來不開派對(party)。」
蔣海松在美國羅格特斯大學的高級生命科學和醫藥中心攻讀博士學位。他說,他看到了機場安全區內「不能隨意闖入」的警示牌,知道不能擅闖安全區,但是,還是闖了。
他說「從未想給任何人帶來不便」,但是行為上給上千人帶來了不便。人們難以理解這種自相矛盾的行為,為什麼一個高智商的學者會做出這樣不合常理的事情。
中國古代對人的教育,是童蒙養正,少年養志,成年養德,在童年的時候,讓他背誦古籍經典,在潛移默化中繼承聖賢的品德和智慧,奠定一生發展的基礎。南宋理學家朱熹在《大學章句.序》說:「人生八歲,則自王公以下,至於庶人之子弟,皆入小學,而教之以灑掃、應對、進退之節,禮樂、射御、書數之文。」
就是說,小孩八歲入小學,無論是皇親國戚的公子,還是平民百姓的子弟,入學後,首先要學習的是「灑掃、應對、進退之節」。學習最基本的做人的道理,行為規範,道德標準,然後才學習禮樂射御書數等術類的東西。
中國傳統文化中,德是教育的首要,首先培養一個人對社會,對他人的道德承擔,其次才是學習技術和能力,更好地為社會和他人擔當道義。現代社會的人,強調實現自我價值,為了實現自我,可以不顧他人和社會,這不但是個人的悲哀,也是社會的不幸。◇
本文轉自【新紀元週刊】178期「封面故事」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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