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民苦民怨民醒

王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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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1日訊】12月的昏濛濛一天,我路經省城植物園的木棧道上,忽見橋下有一個年過半輩的工人師傅在清掃落葉,我的腦際中產生了一個看法。植物園裡何須清掃落葉?植物下有落葉豈不有利於花草樹木的生長,不但可以保溫又可來年作肥料。便向工人師傅說清掃落葉不利於植物生長。老師傅則答道:「領導叫清掃的,還要把樹葉子當垃圾倒掉。」又說:「你說的沒錯,但我一個要飯的說了不算。」

我一聽老師傅講自己是一個要飯的,頓生疑問。過了片刻,我問老師傅:「你怎麼要飯還在植物園工作?」老師傅答道:「怎麼不算要飯的,反正我50多歲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你說說讓我們輪崗就輪崗,讓我們下崗就下崗,下崗了靠打零工掙那幾個錢過日子,不叫要飯麼?老毛的時候說:「只有解放全人類無產階級才能最後解放自己,結果全人類沒解放,我們也沒解放。」老鄧的時候講:「不管白貓黑貓逮住耗子就是好貓。先使一部份人先富起來。」結果逮住耗子的貓都是那些膽子大的,敢吃敢下的,先富起來的淨是些有權有勢的,賣×曬蛋的,貪官污吏。還有我們的好麼?」蛤蟆精的時候講:「三個代表」。你都代表了還要我們幹什麼?別忽悠了。現在好點了,我們連房子都快住不起了,什麼都漲了,今冬燒炭都買不起,暖氣更別想。還科學觀呢。窮的窮死,富的富死。你說呢?對吧?不聽了,讓人家糊弄一輩子了,真是好話說絕了,壞事也作絕了,什麼「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我無言一對。慢慢尋著木棧道邁著沉重的步子,凝視著蕭瑟的草木…………(這是一個真實的記載)

數日後,我反覆思考老師傅的話,覺得甚有道理。試想人類不會按照馬列毛的理論發展,因為它不是真理,更不是終極真理。歷史之手給了這一歪理邪說一記響亮的耳光,請看東歐邪黨暴政如多米諾骨牌般的垮臺。北韓鐵幕封建皇權的世襲而晃晃不可終日。中國經過文革災難後不敢再提階級鬥爭了,但是仍然緊緊抱著一黨集權大肆侵貪國產公權,十官就有九官貪,還有一官爛,一個強姦了工農兵的政黨已變成了「權錢黨」,獨裁特性依然未變,反而更變本加厲。羞羞答答的民主在落後的農村施行,卻不敢在城市推行,農村的賄選之風大行其道。太子黨與團派的角力定會演變成社會災難。國有資產無主,唯有權利階層誰貪得就是誰的。社會主義的社會一方面越來越貪腐,另一方面又更加兇殘比歷代暴政過猶不及。請看對一群善良的法輪大法弟子的瘋狂鎮壓和邪黨自編自導的天安門自焚鬧劇,此後邪黨視天傳「法輪功」如大敵,恐慌之極,破天荒的在各級公安機關設立了「6.10」辦公室。邪黨之所以邪,首先邪在按邪黨的理論去邏輯的推理都不能自圓其說,例如:人民代表大會自稱是最高權力機構,但是卻是「橡皮圖章」,人民代表卻是「聾子的耳朵」-擺設。政協成了「妓院」,不聽話明天就會開消了,共和國成了「黨國」。憲法聲稱的人民的權利成了霧裡看花,立法者是最大的犯法違法者,政府帶頭毀法,法律不如貫用的紅頭文件和領導講話,更不如寫條子打電話及私下交代。其次是宗教變成了邪黨統治的工具。中國大陸的民主黨派成了「兒孫黨」,不敢有骨頭,好像法門寺的和尚賈桂。邪黨和它的兒孫黨的經費都是花的納稅人的,所謂的黨費根本無法維持這個黨的生存,可是原邪黨常委李嵐清卻在千年初就在邪黨的《大參考》上不承認納稅人之說養活了國家養活了邪黨。邪黨說一黨專政可以幹大事,如:三峽、高鐵、南水北調、西氣東輸等等。但是也可以干「大壞事」,例如從毛鄧江時代開始的幾次天安門血腥事件,再如違背憲法的勞改制度,還有納稅人供養的解放軍不是國家的軍隊,而是邪黨的「黨軍」,這和法西斯的軍隊又有何異。就是邪黨的紀委也敢凌駕於憲法之上,即可內控政敵又可外管非黨異類,成了黨魁的「東廠西廠、錦衣衛」,邪黨內有權勢的黨員們,若不加入對了幫派,就會不知哪天就成了階下囚。又如:黃河的三門峽工程給人民帶來了災難至今難以消弭,長江三峽工程後果如何歷史將會證明。社會風氣糜爛透頂,上樑不正下樑歪中梁不正跨下來,上上下下方方面面都爛透的一個獨裁的邪黨能逃出歷史的懲罰麼?絕對的權利必將導致絕對的腐敗,絕對的腐敗必將導致必然的滅亡!

僅僅思考了點滴,翻然明白了一二。老百姓不可欺,百姓之水能載船亦能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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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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