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2日訊】據明慧網2010年2月8日報導,大陸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九七級學生柳志梅,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中共非法判十二年重刑,那年她年僅二十一歲。在監獄中柳志梅被強行注射毒針,被釋放回家的第三天藥力發作,突然精神失常。人們再也無從瞭解她在獄中究竟受到什麼樣的折磨,但種種證據表明,柳志梅曾遭酷刑、高壓洗腦,並曾被性侵犯。出獄後已神智不清、不記得自己年齡的柳志梅,有一天卻突然在自家牆上寫下了四個字:「清華大學」。
柳志梅1997年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從山東農村被保送到北京的清華大學,縱然經歷了被酷刑折磨、被姦污、被洗腦,這個聰穎單純的女孩心中的清華夢竟然還是那樣清晰,在中國人眼裡,清華大學是中國的最高學府。看到她如今夢想破滅、青春不再更是令人心碎。柳志梅僅僅因為堅持信仰而被投入監獄,因為她長期不配合所謂「轉化」,中共政府指派清華校方派人到監獄看她,以「復學」為誘餌,欺騙她說,只要她「轉化」(放棄信仰)就可以保留她的學籍。在巨大壓力下,柳志梅違心「轉化」之後,一門心思複習功課,然而三年過去了,再也沒有她復學的消息,柳志梅知道上當後精神再度受到極大刺激。
從九十年代的清華校長王大中到今天的校長顧秉林,在任期間已經將六十餘位修煉法輪大法的清華師生送進監獄、勞教所、看守所。親手毀掉學生的前途和命運或許並非他們本意,但是在邪惡政權的威逼之下,作為中共黨員、部級幹部,他們不看中共臉色行事就保不住自己的飯碗、丟掉頂戴花翎,卻也是不爭的事實。從「反右」到「批林批孔」、讀書無用論、到六四鎮壓,再到大規模鎮壓修煉法輪大法的院校師生,幾十年來中共把師道尊嚴玩弄於股掌之間,早已在校園中培養出一大批既善於領會精神又會主動向黨靠攏的師生。每年六四紀念日前夕,大學校園中風聲鶴唳,總有人晝伏夜出撕掉所有的校園海報;鎮壓法輪功初期,當修煉法輪大法的師生還沒有被清華掃地出門的時候,他們常常因被同學告密而被抓,甚至當法輪功學員被抓走時,在圍觀人群中「維持秩序」的又是這些告密者。這些所謂的同學有些本身就是中共精心培育的「根正苗紅」的學生特務,在暗處隨時盯梢周圍人的行蹤。
百年校史伴隨百年國難,當年一部份清華師生隨蔣介石政府赴台偏安一隅,並於1956年在台灣復校,另一部份仍留在大陸的北京清華園。被兩岸清華人尊為終身校長的梅貽琦曾在戰亂的國民政府時期執掌清華,那時清華自由探討之風盛行,學生中各種思潮此起彼伏,多次引來政府軍警的抓捕,梅貽琦校長一律採取愛護的態度,「我當然負責保釋所有被捕的同學,維持學術上的獨立。」清華的西南聯大時期,8年歲月裡,沒有因政治原因開除過一個師生員工,校中既有聞一多、吳晗等親共人士,也有國民黨直屬區黨部,有三青團直屬西南聯大分部,此外還有中共地下黨組織,有中國民主同盟的組織。
在戰火紛飛的動盪年代,清華尚能堅持秉承中間立場,施行通才教育,人傑輩出。而中共執政之後,每當政治運動波及到校園,校方總是扮演著不光彩的角色,彷彿此時學術根本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立場堅定、政治可靠。
1999年4月25日,是清華大學88週年校慶,同一天,中國發生了一件史詩般的重大事件——法輪功學員萬人和平大上訪。當年去和平請願的清華學生,大多數沒有像他們的同學那樣順利畢業,隨著江澤民政府開始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他們被抓,被判刑,甚至被迫害致死。2010年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已進入第十二個年頭,那些曾靜靜守在請願隊伍中的清華學生們,有的至今還在中共紅色煉獄中苦熬。
中共用八千萬人頭奠定了中國人對它的恐懼基礎,之後便可以根據形勢的需要,利用收買、欺騙、恐嚇、洗腦、誹謗、離間等手段,任意調節人民對其的恐懼程度。要穩定住今天的中國人,已經不需要再大規模的殺人了,只需要晃一晃手中的屠刀,人們就立刻唯命是從。精神失常的柳志梅被釋放後,在其他法輪功學員的細心照顧下逐漸好轉,清醒的時候甚至寫下堅持修煉法輪佛法的「嚴正聲明」。可是當警察再次突然闖入她的住處,柳志梅忽然像背課文一樣極其熟練的開口說道:「警察同志,我叫柳志梅,我煉法輪功我有罪,我判了十二年,判我死刑也可以,判我死緩也可以。」。一個在酷刑下都不肯屈服的女孩,難以想像在經歷了多少折磨後才會變成這樣,當惡警剛準備再一次對她下手,她條件反射式的立刻主動放棄了從肉體到精神的所有反抗。
大陸台灣兩岸清華,同根同源,卻氣象不同。台灣清華大學法輪大法社於2003年創立,每週一至週五中午時間會在美景如畫的成功湖畔——水木餐廳前煉功,2010年四二五,法輪功學員更受邀在台灣清華大學校慶表演,讓民眾感受到法輪功功法的優美平和;法輪功學員組成腰鼓隊振奮人心的演出,讓中共誣蔑性的造謠宣傳不攻自破。
中國不是沒有精英,但是大陸的名校實力雄厚卻培養不出大師,中共掌控下的中國人才濟濟卻出不了諾貝爾獎得主,紅色恐怖滲透在社會的每個環節,包括知識界教育界,強迫人民選擇性的記憶,選擇性的遺忘。中國社會每天發生的現實太觸目驚心,本可能成為大師的精英們在得以成才之前就早早被扼殺了靈感——有的為尋求自由學術環境而離開祖國,有的因言獲罪被投入監獄、更多的是「不該想的不去想,不該做的不去做」,變成循規蹈矩的黨文化復讀機。
1949中共竊國政權交替之際,中國知識份子在去留之間選擇,那場抉擇決定了他們隨後的半個多世紀截然不同的命運。選擇留下的是多數,卻並非因為擁護新政權,而是因為對故土與文化的深深眷戀。中共掌握之下,這些中國知識份子注定要經歷一場靈魂與肉體的劫難,兩岸清華人的治學思想也從那時起分道揚鑣。蔣介石落敗出走台灣,帶走了故宮的古董字畫,也搶救走了胡適、傅斯年、羅家倫……這些當時中國最著名的知識份子。他們在風雨飄搖之際,讓中國文化在孤島上得以繼續傳承。而在大陸,依然是陳寅恪、錢鍾書、梁思成等成長於戰火紛飛時期的大師們,至今仍在學術與人格上傲視著黨文化浸淫出的一代代知識份子,無人超越。
見微知著,看教育可知國家的未來。中國前途堪危,唯有擺脫中共邪黨操縱,重塑心靈,中國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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