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6日訊】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具體迫害的唯一理由就是因為他們堅持修煉法輪功。這樣的借口當然不能成為迫害理由,可是這絲毫不影響中共鷹犬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程度。他們甚至發明出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特用酷刑來實施兇惡的迫害,「煉功」和「廢功」就是中共惡警發明的兩種酷刑。
法輪功學員有一套完整的修煉功法,其中有一套靜功。靜功的基本要要求是「雙盤」,也就是把一隻腳放到另一條大腿上,再把另一隻腳搬到這條腿上。這種雙腿盤坐的姿勢在佛教中叫作趺跏坐,很多人在寺院和道觀都能見到彫刻或繪製的神像大都是這種坐姿。這種坐姿剛開始習練時,一般都坐不到半個小時。時間越長兩腿越疼,越往後腿痛的越厲害。
本來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每個人根據個人的情況能盤多長時間就盤多長時間。而且法輪功還對那些剛煉功的人只提出單盤的要求,對法輪功學員沒有絲毫的強制。可是,中共惡警們偏偏利用學員的盤坐折磨他們,我們舉個例子。
在石家莊勞教所,大法弟子于傑因拒絕「轉化」,被帶到一個小屋。封閉上門窗後,強行給其盤上雙腿,雙膝被兩個凳子頂著,以防雙腿下滑。雙臂被左右兩個惡警拽住,同時用腳不斷的踩其雙膝;前面坐一個惡警,用雙腳踩其雙盤著的小腿脛骨,口中還說這是幫于傑「煉功」。從上午九點開始,一直持續到下午三點多,使于傑痛苦得全身抽搐,大汗淋漓。這之前于傑在絕食反迫害,身體極度虛弱。惡警看著痛苦難忍的于傑說:現在的痛苦是「最佳狀態」。
這種幫法輪功學員「煉功」的方式,顯然是一個邪惡的借口。他們表面上這樣說,實質上他們稱這種酷刑為「踩盤」。法輪功弟子馮小梅也遭受過這種酷刑,那是警察指使的四個勞教犯人對她實施的,也是那樣的強制盤上腿後被踩六個小時。當她撕心裂肺的慘叫時,值班的惡警谷紅葉反嫌其吵得慌,讓把門關嚴了踩。馮小梅被放下來後,又被連夜罰站。
不同的地方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略有差異。石家莊勞教所能搞出幫法輪功學員「煉功」的「踩盤」,其它地方就針對法輪功學員搞出了所謂的「破功」和「廢功」,不過這種酷刑是藉助藥物來實施的。
湖北武漢市大法弟子高順琴被綁架進洗腦班。洗腦班幾個惡人胡善萍、高金榮、徐德喜、周志英、車建華等,強行將她按在桌子上,一姓王的女醫生立即給高順琴打了一針。高順琴責問道:「給我打的什麼針?」高金榮說是「營養針」,陳崎屹則說是「破功的針」。高順琴又問醫生,該女醫生說「不知道」。
那當然不是營養針,惡徒們更不會告訴她打的什麼針的。她被打完針之後感到胸悶頭暈,難受異常。作為一個人煉法輪功也就是圖個好身體,再有就是知道明明白白的怎麼樣去做人了。惡徒們打針的目的明顯就是毒害人的身心的,中共安心給人打營養針的話,還至於把人綁架走再不經允許給強制打針嗎?
武漢六一O把這種毒害法輪功學員的針稱為「破功的針」,馬三家勞教所來的理隱蔽,乾脆把這一類毒害法輪功學員的藥物給編上號,稱為廢功一號、廢功二號。中共的陰毒由此可見一斑。
法輪功學員林均燕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身體虛弱,心電圖異常,血壓高。被迫害得躺下翻不了身,幾個勞教犯人將她拖著扔在辦公室的地上,一男惡警從背後狠踢了三腳,她一下就昏過去了。等醒的時候,一女惡警叫囂:「剛才怎麼不一下得腦血栓死了?這多省事。給她灌藥,廢功一號,廢功二號,從她血液裡到骨頭裡,將她的功全廢了。」
二OO七年十一月初,為加重對大法弟子徐慧的迫害,馬三家教養院策劃了一場利用開口器迫害徐慧的陰謀。她們把徐慧帶到值班室,一進屋就被警察絆倒摁住。他們把徐慧雙手銬在死人床上,嘴用開口器撐到極限。惡警馬吉山把開口器死死的綁牢,開始灌這種廢功一號、二號。徐慧嘴被撐破,心臟開始持續疼痛。他們怕徐慧被迫害死擔責任,就再灌降壓藥和救心丹。
這只是針對中共借口對修煉法輪功學員的「功」進行摧殘的酷刑揭露,其它的酷刑當然還有很多。就單單這一個使用藥物進行的迫害就不是文中所提的「破功」和「廢功」所包括得了的。其實中共針對法輪功學員所使用和發明的所有酷刑都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和肉體來的,而無論它們打出什麼樣的幌子。「煉功、踩盤、破功、廢功」等酷刑的發明與使用,從一個側面曝光了中共的陰損和歹毒。但願世人能藉此認清中共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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