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0年12月11日訊】以前偶與文友閒聊,談及娛「記」,以為與自己無關,並不言否。豈料近日,借汪國真先生的隆隆盛譽,著實被娛「記」耍了一把。
年前,主編知我有朋友與汪國真先生交往甚密,便指令我趁過年回家省親之際,寫一篇汪國真先生再度創業的文章。正月初二,在北京民族飯店與汪先生晤面。對汪先生的道德文品素懷敬仰之心的區區在下,絲毫沒有褻瀆之念,與汪先生和相伴文友3人,一杯清茶,聊敘生平,都有相見恨晚之意。
回到編輯部,將詳情與主編匯報之後,因忙於其它文案之事,尚未得餘暇做成文章。
豈料,無孔不入的娛「記」倒來得快了。
3月18日,有位新來的同事找我索問汪先生的電話,言稱,四川某報記者想做一篇汪先生的文章,苦於與汪先生聯繫不上,問我可否將汪先生的電話奉告,出於對同事的信任,我曾答應回家找到汪先生的名片後再行奉告。
3月19日,四川某報又有電話打到編輯部來,又是來索要汪先生電話的。
一個聲音頗有磁性的女士(或許是小姐)在電話那端極盡殷切之情言稱發稿緊迫,急想與汪先生取得聯繫,再三懇求務必將汪先生電話告之。
當那位同事將手機遞給我,叫我與這位聲調柔和甜美的女士(或許是小姐)交代幾句時,我仍心不設防,答應下班後回到家,找到汪先生的名片後再行奉告。至此時,我尚不知,已有娛「記」為出風頭,已用移花接木之術,空穴來風地杜撰胡編著有污汪先生清譽的新聞故事了。
下午四時,我到網絡部下載圖片,一同事點擊四川人民網,網上的一則消息令我和同事目瞪口呆。這則長達千餘字的消息的題目是:《大詩人汪國真窮困潦倒賣字維生》署名為楊翹楚的人在消息中寫道:「盛極而衰,詩歌變成『火鍋』……曝出該消息的人士自稱是汪國真好友,現為國內某知名雜誌編輯,在採訪時該人士拒絕透露其姓名,年初該人士曾到汪國真家小坐長談,云云……」
見網上氾濫娛「記」的如此傑作,聯想昨日、今日,某位有磁性的甜美女聲殷情切切地索要汪先生電話。筆者疑竇叢生,細思之,不禁氣得怒不可抑。返回編輯部,即當場怒斥新來同事。午間來電話者可否就是楊翹楚?筆者當場斥問同事這個楊翹楚是何方人士,她如此潑皮,不知廉恥,所為意慾達到何種不可告人之目的。同事面呈赭色,在筆者義憤填膺,咄咄逼人的質問下,將楊翹楚的手機號交出。筆者當即在編輯部撥通了電話。筆者義正辭嚴地在電話裡質問楊翹楚:『你憑何空穴來風,污人清白。你文中所言,國內知名雜誌編輯指的是誰?你為甚麼要胡編這樣的造謠文章來製造噱頭?「電話那端,楊翹楚起初還想狡辯,她見筆者怒火中燒,還頗有人情味兒地說:「你別發火,你先把電話撂下,我給你打過去。我文中所指國內知名雜誌編輯並非指您呀……」筆者早已怒不可抑,衝著電話吼道:「你太卑鄙了,為此,你肯定要付出代價的,不要以為善良可欺!不要以為在網上造謠就沒有人管的,法律肯定不會饒恕你的!「筆者從文多年,雖浪得過作家的虛名,卻從未遭遇過娛「記」騷擾,今番算是領教了。
難道,天下就沒有王法了嗎!
前幾年,看黃宏、候耀文演小品《打撲克》,言及小報記者管大明星之說,也只當笑談,並未細細考究這其間的道理!而今,這種可惡、可恨、可卑之事竟然真的在我採訪汪國真先生這樁事上體現了。除了憤慨之外。惟一的感受就是噁心,有種吞吃蒼蠅的感覺。
本來,早過不惑之年的區區在下,甘守清貧、淡泊名利,已無爭強鬥勝之心。年輕時的那股子得理不讓人的銳氣已全然淡褪。即使是清晨信步郊外,有癩蛤蟆竄到腳面上來,也僅是甩掉而已。
對於諸如娛「記」猖狂之類的事端,原不想還以顏色,但此事牽涉汪先生,則不得不出頭舉證,以正視聽!
做人最起碼的道德是誠實、自重,尤其是柔弱如水的女性同胞,經與文友打探,楊翹楚者,原來是四川成都某報的「美女」記者,既是新聞同行,又聞說該記者不僅有磁性甜美的嗓音,還具有魔鬼般的身材和一張足令男士心旌搖曳的秀臉。這叫素懷惜香憐玉之心的卑俗在下倒有些猶豫了。
然而,清純歸清純,既使是天使作祟,事關汪國真先生的一世清名,也容不得筆者心猿意馬了!
在此,奉勸楊翹楚之輩,請君自重,不要把人格當破爛賣了,既便君有傾國傾城之姿韻,自取輕薄,也是為天下所不齒的!請君收斂娛「記」之卑劣伎倆,免開尊口,則天下幸甚,我輩幸甚,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