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0年12月01日訊】欣欣,今年十一歲,家住在中國大陸的河北省保定市。欣欣的爸爸名叫劉永旺,是北京一家外企的總工程師,他和在大學裏當老師的媽媽在中共開始迫害前就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為人豁達、熱誠,十分受人敬重。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掀起迫害法輪功的狂潮開始,一樁樁恐怖的悲劇降臨到這個家,欣欣剛剛開始的人生之旅從此就與淚水相伴……
不滿兩歲,和父母一起被抓
迫害開始後,中共把所謂要依法治國、以德治國的幌子統統拋棄了,警察們隨意踐踏憲法和法律。作為修煉法輪功的受益者,欣欣的爸爸和媽媽不肯放棄自己的信仰,被中共當局列為重點迫害對像。
二零零零年五月,北京市安全局的人到欣欣爸爸劉永旺的單位抓人,他們等不及劉永旺出差回來,直接追蹤到上海綁架了他,非法關押到北京公安「七處」。
當時欣欣的媽媽在她工作的大學也受到了不法之徒的惡意騷擾。所以當劉永旺被「七處」放出後,就和妻子抱著欣欣到上海另謀出路,那時欣欣剛一歲多一點。
然而,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一夥兇惡的警察闖進他們在上海租住的房子,將他們一家三口人全都抓走,爸爸媽媽被他們關進了派出所的籠子。欣欣被警察強行抱走,沒有人性的中共警察把離開媽媽後不停哭喊的欣欣放到一個陌生人家,一個星期後,逼著欣欣的媽媽寫了一個委託書,把抄家時從出租屋抄走的幾千元錢作為委託費,說是要轉到撫養孩子的人手裏。後來,上海警察把欣欣輾轉托人轉交給了河北省保定市的警察,保定的警察通知了欣欣的爺爺奶奶,他們無恥地把幾千元「撫養費」揮霍的所剩無幾,讓爺爺奶奶把欣欣接到了河北省曲陽縣的農村老家。
只能對著照片和爸爸、媽媽說話的三年時光
欣欣回到老家,爸爸劉永旺當時被關在上海看守所,媽媽則被劫持回保定市看守所,他們都被非法關押八十八天後,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雙雙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保定市勞教所受迫害。
這三年間,欣欣跟著爺爺奶奶在農村過日子,學會了自己吃飯、自己穿衣、自己洗手絹、洗襪子,也學會了當地人說話的方言語調兒,漸漸變得懂事。想爸爸媽媽的時候,她就跑回家,拿出來爸爸和媽媽的照片,看著照片跟他們說話,有時還唱歌給他們聽……
因為人們修煉法輪功很多是親眼看到法輪功對身體帶來的健康,和對精神境界帶來的提升才來學的,所以修煉者往往都是一家一家的,欣欣的家族也不例外,所以家裏的親人們幾乎人人都遭到了中共當局的無理迫害。那一年,欣欣的爸爸、媽媽被勞教,伯父,以及兩個姑姑也先後都被綁架。尤其伯父劉永紅,原本好好的在煤炭工業部石家莊設計研究院做工程師,卻遭到當地惡警的非法圍捕,被逼從五樓跳下,摔成雙腿骨折,逐漸恢復健康後,拄著拐就被中共「六一零」送到「洗腦中心」進行迫害,為逼迫他放棄信仰,竟然用克絲鉗將他的一根手指的骨頭夾碎!
爺爺奶奶知道後,天天不停地落淚。開始記事的小欣欣,那時深深印在腦海裏的,都是年邁的爺爺奶奶皺紋縱橫的臉上似乎總也擦不乾的老淚……
媽媽回來了,爸爸卻沒有回來,他在勞教所經歷酷刑……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媽媽從勞教所出來了。欣欣自豪地告訴小朋友們:她有媽媽了,媽媽就在家裏。但是小朋友們問她,那你爸爸呢?欣欣答不上來。她跑回來去問媽媽,媽媽卻無法回答她。
因為劉永旺自從進入勞教所就受到惡警們慘無人道的折磨。因為他信仰真善忍,不肯違背著良心撒謊,不會出賣良知、出賣朋友,更不出賣自己。但是,中共就是要逼他這樣做,為此他們可以用盡世間的所有酷刑摧殘手段。根據親身經歷者的回憶,中共各勞教所、監獄、洗腦班為對付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僅拿出了古今中外各種各樣的酷刑手段,甚至還挖空心思,利用醫學、人體力學、心理學原理,設計出各種讓人達到痛苦極限而導致你精神崩潰的恐怖方法。比如電擊,他們會專門用小車推來一大捆高壓電棍,往你面前一放,然後告訴你,要把你電到所有這些電棍都沒電為止,然後就開始實施。目的就是讓你一想那種刑具或與刑具類似的東西就恐懼得發狂。保定勞教所惡警李大勇,就是這樣折磨劉永旺的。
為抵制迫害,劉永旺從開始就以絕食抗議。惡警李大勇等給劉永旺灌食時,把灌食作為折磨他的一種手段,故意粗暴地撬劉永旺的牙齒,撬得他嘴上都是血,然後強行往肚子裏灌稀粥和高濃度的鹽水。這天惡警竟把鹽水灌進了劉永旺的肺裏,痛苦使得劉永旺昏死過去。惡警們還故意把劉永旺和一個患有嚴重肺結核病的人關在一個禁閉室,導致劉永旺也染上肺結核病,高燒不止,不斷地吐血。在這種情況下,還要「過堂」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惡警把高燒著的劉永旺架到一個房間「上殺繩」。「上殺繩」就是用很細的繩索把人五花大綁。繩子都勒到劉永旺的肉裏了,惡警們還怕勒得不緊,又拿來膠棒、酒瓶塞到他的腋下,增加強度。這還不算,在「殺繩」上好後,惡警李大勇等又用皮帶、膠棒、電棍、竹片子等掄圓了,劈頭蓋臉對他毒打、輪番打,打得劉永旺門牙掉了一顆,滿嘴的牙齒都鬆動了,臉上、嘴、鼻子都是血。
不僅如此,惡警們還拿來高壓電棍,專門電擊劉永旺的心臟、頭頂、嘴等部位,電得他身上都是大水泡,嘴被電得腫起老高,滿屋都是皮肉焦糊味,直到電棍沒了電才停止。因為上繩時間太長,劉永旺的兩肩至今還留有幾釐米長的疤痕。「上殺繩」和毒打之後,他們還把劉永旺呈「大」字形綁在床上。這一綁就綁了整整21天,致使劉永旺的背部、臀部都被硬床板硌成了黑漆漆的顏色,後來又生瘡、破皮、鮮血淋漓向外直流,左腿出現神經壞死的症狀。把人打成這樣,兇手李大勇卻洋洋得意地說:「你告我呀,沒用,你沒證據!」他還炫耀說:「這警具、戒具,是共產黨給我的權力……」
終於盼到爸爸回家,不久爸爸又以莫須有的罪名被判刑八年
二零零四年六月,由於劉永旺被迫害的身體上出現多種疾病,不僅左腿神經壞死,脊椎部位也出現病變,保定勞教所不得不允許他保外就醫。爸爸終於回來了,這給小欣欣帶來極大的快樂。
五歲的欣欣和剛剛從保定勞教所保外回來的劉永旺,還有爺爺合影
當時欣欣已經五歲多了。她從兩歲那年在上海離開爸爸,此後就再也沒見過他,現在她就和爸爸快樂地粘在一起。媽媽發現,這父女倆人長得可真象,性格也像。
後來劉永旺再次被抓走並判刑,直到現在,父女二人再沒有重溫過類似情景。這一段幸福時光就成了欣欣的夢中回憶,她腦海裏經常出現這樣的場景:爸爸身上儘管帶著傷病,還是把欣欣抱起來,讓她騎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家中的房間裏,走啊走,來回走,走不停……
劉永旺僅僅在家過了一年的自由日子,二零零五年八月再次被北京國家安全局的特務綁架了,藉口是懷疑他參與電視節目插播。
特務們把劉永旺抓起來,在看守所刑訊逼供。那一年的十一月七日至十三日,所謂的「專案組」不顧帶著勞教所留給他的傷痛,不顧他的左腿和脊椎的病變仍然沒有痊癒,對劉永旺施加酷刑:把人在椅子上銬牢雙腿,然後高壓電擊,並用強光手電長時間近距離直射雙眼,連續七天七夜沒讓劉永旺閤眼。雖然找不出任何違法的證據,「專案組」卻要用判處劉永旺重刑來了結此案。2006年的五月十一日中共法院拋開法律,枉法作出對劉永旺有期徒刑八年的非法判決。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六日把他劫持到唐山的冀東監獄關押迫害……
時時擔心爸爸會不會死的日子
爸爸被判刑後,欣欣和媽媽繼續相依為命。她過早的學會了一般孩子做不到的一些事情,從六歲上小學開始,她就是獨自背著書包去上學,自己去,自己回。中午,媽媽工作忙回不來,她就自己在微波爐裏熱剩飯,有時沒有剩飯,她就自己到街上買飯吃……
因為生長在苦難家庭,欣欣鍛練出來很強的獨立生活能力,她不怕吃苦,她怕的是爸爸會被監獄裏面的惡人迫害得死掉。
事實是,劉永旺在冀東監獄經歷的苦難比在保定勞教所更加慘烈。他一來監獄就被關押到所謂一支隊建築大隊的木工中隊。中隊長鄭亞軍也是一上來就要用盡一切手段迫使劉永旺屈服,劉永旺依然以絕食進行抗議。看劉永旺絕食,獄警們毫無惻隱之心,而是開始計算劉永旺生命消耗的時間,等到他們認為的極限,就開始灌食,把人固定後,拿來比大拇指還粗的膠皮管子,故意在劉永旺的鼻腔來回亂捅,直到劉永旺痛苦得休克過去,然後把人弄醒再捅。就這樣,他們故意造成劉永旺幾度休克,劉永旺再一次從昏迷中醒來後,一口咬住那根令其生不如死的膠皮管子,在再次昏迷前把膠皮管子咬斷一大截吞了下去……
惡警們這才停止灌食迫害,通知家人前來探視。家人來見到的劉永旺已經癱瘓在床,下半身失去知覺,生命垂危。後來在醫院裏取出了劉永旺胃裏的管子,人才慢慢從死亡線上掙扎了過來……
此後的迫害更加野蠻血腥,超出了人們的想像……
欣欣從大人嘴裏知道了爸爸在獄中受苦的情況,她經常自己就哭了出來。放假後,她求媽媽帶她到唐山來看看爸爸,但是每次來監獄都不允許她們見人,理由只有一個,就是他不「轉化」(放棄信仰),不讓見。其實是他們把劉永旺關到一個專門設置的「獄中獄」裏面,進行更加野蠻血腥的殘害──
在基木中隊的樓頂,有一個門口掛上「未經警官批准不得入內」的牌子的地方,那就是專門為劉永旺設置的「獄中獄」。從二零零七年四月份開始,劉永旺被關到這裏,不僅切斷外界的所有聲息,而且把所有能夠引起美好聯想的物品、色彩都拿走,比如夜裏可以看見遠方的一點霓虹燈光,那就讓你背對著那個方向。中隊長鄭亞軍專門從罪犯中選拔一些兇殘下流而又身強力壯的人出來,每天六個人上到樓頂來,做劉永旺的「監護」。指使和縱容這些人利用劉永旺發洩其因長期服刑而積攢的陰暗、變態的情緒,妄圖以此令劉永旺精神崩潰。
每天下午,惡人們都要在吃飯之前,定時來一場「體育」活動:在劉永旺頭上罩上一個紙箱子,然後六個人圍成一圈,就像打排球一樣把劉永旺推來搡去進行群毆,一邊群毆一邊比賽著使用極骯髒下流的語言辱罵劉永旺的父母。惡人們用折磨與侮辱製造恐怖氣氛,動不動就掄拳打人,不順心時打,高興了竟然也打,說這是慶祝。
對於劉永旺的絕食抗爭,他們在強行給劉永旺灌食時同樣笑鬧不休,他們為怎樣把管子插入劉永旺的體內爭搶起鬨,各顯能耐,視生不如死的劉永旺如無物。犯人姜鴻彬直接對劉永旺說:「你就是我們的開心果。」惡警鄭亞軍看著痛苦不堪的劉永旺,過來和惡人們打趣說:「你們的生活還豐富多彩的,上午灌食,下午還可以開心一刻。」他把這些人每天下午對劉永旺進行的定時群毆稱為「開心一刻」。短短幾個月時間裏,因被他們毆打,劉永旺休克過去三次,有一次休克持續了將近十分鐘,這些犯人在旁邊照樣開心……
劉永旺上廁所,他們不允許他用手紙,逼他用手。他們還規定劉永旺必須定點解手,不到點不許動。有時他們看見劉永旺想解手,不讓他去廁所,跑過來把他按住,故意讓他尿到椅子上、床上、褲子裏,還得意地宣稱「讓你尿褲子裏就得尿褲子裏,讓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晚上,劉永旺想解手,但離定的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為了不尿在褲子裏,他用手攥住小便,旁邊的犯人看見,立即過來強行將劉永旺的手掰開,讓他全都尿在棉褲裏……
劉永旺被他們折磨得雙腿肌肉萎縮,到處浮腫,雙腳內外踝骨都是青紫的。惡人們竟要強行給劉永旺「按摩」,浮腫的皮膚一捻搓便捻下一層皮。劉永旺不從,他們便打人。有一次,這些人竟然從劉永旺大腿前側和鼻樑上分別搓下來一塊十公分和一塊五公分左右的皮。還有一次,在場的惡人們商量好了,六個犯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劉永旺按倒,強行給他進行手淫,不久又來一次,他們把這種下流侮辱行為竟然進行了三次……
那一年的冬天十分寒冷,滴水成冰。夜裏,他們把監捨的窗戶和對面大廳的窗戶全都打開,讓寒冷刺骨的穿堂風直吹進來,然後逼只穿秋衣秋褲的劉永旺站到風口裏去小便,那些惡人們明著說,這是他們設計的「凍刑」。每次凍半個小時,剛凍完沒多久便又叫起來再來一次,一晚數次,不去不行,這樣折磨劉永旺,就是想用這種方式「玩死」他……
不死的爸爸,用生命不停地申訴──只希望喚醒人們的良知
在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黑暗恐怖的樓頂「獄中獄」,劉永旺被摧殘了八個月。那些惡警和犯人十分奇怪劉永旺竟然一直活著不死,有時明明奄奄一息了,有時眼看著就死過去了,但是每次他都會醒來。每次醒來後,都明確地告訴他們:法輪功沒錯,我們被栽贓陷害了,你們違法亂紀,我要申訴、檢舉你們的罪行……
冀東監獄惡警讓劉永旺回到普通牢房後,劉永旺開始不屈不撓地向監獄有關部門檢舉和控告那些惡警與犯人。除了有機會就口頭舉報、受到虐待就當場要求舉報之外,他還避開惡警們的打壓,智慧地找機會寫出了義正詞嚴而又詳細具體的舉報材料,一封舉報信發出去如石沉大海,他就再寫第二封,第三封,他先後寫出了五封舉報信,交給了有關部門。惡警鄭亞軍開始只是嘲笑劉永旺不識時務、自討苦吃,甚至在知道管理部門接收了劉永旺的材料後還在囂張,因為中共的官員們不會替劉永旺主持公道。但在劉永旺堅持不懈地要把黑幕揭開,一定要把事情說明白的態度面前,他終於害怕了。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鄭亞軍威脅劉永旺:「我告訴你,讓我不舒服,你也別想舒服。」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劉永旺還要舉報他,一貫兇殘霸道的鄭亞軍情緒開始失控,對劉永旺破口大罵、耍流氓,兩天後,劉永旺把又一份檢舉材料直接交給了他本人,同時要求他轉給支隊長,他手足失措了。
2009年2月23日,劉永旺又寫出一份《檢舉信》交給了鄭亞軍,鄭亞軍氣燄頓失,開始擔心中共當局為了粉飾畫皮把他犧牲掉。由於他拿著劉永旺的檢舉信拖延不上交,劉永旺就又開始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一聲聲的振聾發聵的喊聲在黑獄上空迴響。鄭亞軍趕緊帶著犯人試圖以瘋狂毆打制止劉永旺的喊聲,但是劉永旺喊聲反而更加清亮,直到答應解決問題的所謂領導出現……
「偉大的爸爸……」
由於劉永旺在獄中堅持不懈地抗爭和家人在外面的努力,尤其因為海內外正義人士的關注,冀東監獄被迫恢復劉永旺的家屬探視權。2008年的冬天,欣欣放寒假了,當她再次跟著媽媽和爺爺來監獄時,終於能夠和爸爸見上面了。那時她已經從家裏大人們的口中更多地知道了爸爸、媽媽和其他修煉人的故事,知道了邪惡中共強加給爸爸媽媽這樣的好人的魔難有多深。在看見自她出生以來一直在坐牢,和她在一起的時間總共也沒有兩年的爸爸,看到爸爸竟然比其他小朋友的爸爸衰老羸弱那麼多,儘管她沒有辦法不哭,但心中卻以有這樣堅強的爸爸而自豪。
她天真地問了爸爸很多問題,爸爸很認真地解答,讓她十分滿意,她能感到自己和爸爸的精神相通。回到家裏,媽媽問她:你對爸爸有甚麼看法,爸爸有甚麼優點?她回答說:「爸爸聰明、堅強,爸爸也很幽默。」其實爸爸是她心目中真正的大英雄。
後來,欣欣給爸爸寫了一封信,她把信疊成「心」的形狀,說信是給爸爸的,請媽媽不要看。但是媽媽擔心孩子在信中寫出一些會給爸爸帶來甚麼影響的話,偷偷打開了孩子的信,看到信的抬頭是:偉大的爸爸……
是的,孩子寫的就是偉大的爸爸!承受了十年非人的無名巨難的劉永旺,後人是如何看他和他的同修們的,孩子隨隨便便寫出的一句稱呼,已經把一切都包含在其中了!
孩子的信寫的是她自己當時的學習與生活──
偉大的爸爸:
你好!你現在身體好嗎?
爸爸你甚麼時候回家,現在我們的作業越來越多,有的數學題媽媽都不會做了,你趕快回來教我吧!媽媽越來越忙了,越來越辛苦,中午不能回家,我只有去小飯桌吃飯,媽媽晚上有時還去辦事。我上古箏課的錢很多,我打算停了視唱練耳課,只上古箏,好讓媽媽少替我費心些。
這是我這學期得的一個獎勵,你看看吧。
我時常在夢裏夢見你,夢見我們一家團圓,爸爸,你快回來吧!
我的願望:與爸爸團聚
2010年5月
後記
爭取到探視的權利後,有一天劉永旺把自己在獄中寫的情況輾轉傳遞到欣欣媽媽的手中,被中共當局重重封鎖並巧言粉飾的血腥黑幕展現在世人面前。家人們在為中共的邪惡震驚和激憤之餘,聘請到維權律師程海先生等人。2010年8月4日,北京律師程海、河北律師李綸,接受劉家委託,來到冀東監獄,經多方努力終於和劉永旺見了面。劉永旺避開獄警的非法搜身,把自己親手書寫的控訴材料當面交到了律師手中,通過律師正式對冀東監獄和保定勞教所迫害摧殘他的惡警們提起訴訟。據悉,目前中共大光其火,試圖利用手中的權力威脅律師,阻止訴訟的正常進行。
──原載《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