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艾未未緣何缺席河蟹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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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0年11月20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歡迎各位觀眾回來我們直播現場,我們今天談的這個話題是「艾未未緣何缺席河蟹宴」,為什麼他不能夠參加?歡迎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和我們一起討論:646-519-2879。那麼我們現在先接聽一位舊金山蔣先生的電話,蔣先生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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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先生:你好。我覺得這個事情很有意思,把人家請來了,人家對你做出了貢獻,然後又狠狠的宰人家一刀,這個好像是太不可理喻,不可理解,不可接受的一件事情。但是目前在中國大陸這種事情也司空見慣了,因為這問題的根本還是早幾年我在報紙上看到的一個情況──政府沒有誠信。這是一個很典型例子,人民沒有權利,國家沒有民主,這麼大的問題不解決的話,類似的問題以後在大陸會層出不窮的。

但是,我覺得艾未未剛才那一段發言很有意思,我相信這會成為今後中國現代歷史教科書當中的一個反光點,或成為一個條目、課目,可以當成歷史教科書來講。他講了人們的恐懼和自我審查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河蟹宴」就充分地體現了這一點,也就是說,人民已經無所畏懼,也不去給自己巨大的恐怖壓力和一種審查和制約,我相信這將是中國人民全面覺醒的一個標誌的起點。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非常謝謝蔣先生,那麼我們再接聽加州的吳先生,吳先生您好。

吳先生:你好,大家好。大陸又出現了新時代的魯迅,魯迅用筆,艾未未用他的藝術揭露(中共)一邊大量強迫製造不和諧,一邊利用和諧欺世盜名。他用河蟹宴諷刺中共政權是假和諧,而造假是中共的慣技。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那麼我們再來接聽一下紐約的周先生,周先生您好。

周先生:嘉賓好,主持人好。我看這個河蟹宴中,「和諧」是被捆綁的而且也是死的。我在網上看到一篇文章就講,在新加坡什麼都不能做,除非法律允許,但在香港什麼都能做,除非法律不允許。我看在中國大陸有一些人什麼都可以做,即使包括法律不允許的,就像李剛的兒女,或者是陳良宇之類的。一些是什麼都不能做,就像艾未未或者是譚作人或者是趙連海,這些人什麼都不能做,包括法律允許的。這就是現在的「和諧」社會。

我在紐約,現在這裡來了很多留學生,聽說去年的留學生增加了3%,超過了印度。但是在我們這裡的留學生,至少我知道的,一大部分其實是過來打工的,也就是說,中國的留學生增加,不能說明它是進步的,反而說明它其實是失業很嚴重,我有個同學在大陸是教育局的,他告訴我,他們那個大學生的就業率只有36%。謝謝你,再見。

主持人:謝謝周先生。那麼我們請兩位來回應一下剛剛幾位觀眾朋友。

橫河:我覺得剛才舊金山蔣先生提到的一個問題很有意思,就是說現在大家都看到了,中共雖然愈來愈不講理,但是人們心中的恐懼真的是沒有了,這種恐懼其實是中共統治的一個最基本的,它讓你自我限制、自我約束,而且約束的範圍,因為你不知道它的「界」劃在什麼地方,所以你的自我約束就往往會超過它指望你約束的程度,你自我約束得比它給你約束的還要厲害。

有很多國家它把法律訂得非常嚴,新加坡的法律就訂得非常嚴,雖然它現在也有違反超過法律的地方,但是相對來說它是訂得非常非常嚴,那你一般就守在這裡頭。新加坡最近變的很厲害,因為它也跟中共學,但是中共是讓你自我約束,讓你自己的恐懼把你給嚇倒了。

最近這1、2年來我們可以看到,雖然中共手段愈來愈卑鄙,愈來愈不講理,但其實老百姓的恐懼也在減少,老百姓自我約束,自我限制的恐懼減少了以後,中共的統治就很危機了。我覺的這一點非常重要。

竹學葉:你剛才講恐懼降低了之後,其實中共是非常擔心的,因為這有前車之鑑,就像當年羅馬尼亞的齊奥塞斯庫倒台一樣,前幾分鐘還控制得非常嚴密,他在廣場上發表講話,有人突然就吹口哨,這一下就把很多人那種情緒給吊了,大家就覺得不應該再這樣做下去了,所以他立即就倒台了。

中共一直以來是依靠謊言和宣傳,然後利用強權來恐怖鎮壓。現在因為網絡消息,你看全世界都知道艾未未這個河蟹盛宴,大家也看到了中共並不是像它一貫欺騙的那樣,它是多麼樣的正確,實際上很多是很荒唐的。這樣的話,人們就失去以前所謂政府、上面的政策是好的,是下面怎麼樣;或者說領導人是好的,是底下怎麼樣。這些謊言都已經證明了不是這樣的。

它整個黨的體制就是這樣,跟老百姓是對立的,老百姓很多人都被逼到絕路上,就像(艾未未)這個工作室還沒有用就要拆了,人們自然而然就會對政府持一個鄙視的態度。那麼你鄙視又憤怒,當然很多人慢慢地在這種現實面前,都覺得這個太不像話了,大家都想出來講一聲。這是一個方面。

同時另外一方面就是中共還要搞和諧社會,所以剛才有人說它可能是出爾反爾,我的理解是,當局做事的人不一定非要反悔,可是中共上層就是要對艾未未下手,你就得給我找個理由,就得給他制住。那麼底下辦事的人雖然不一定非得這樣做,但是他必須得這樣去做,而且還不能夠向社會上說他的態度。那麼我們就看到共產黨的那個因素就使得人可能昧著良心去做這樣的事情,去拆那個房子。

所以我想這樣就更加促使人們看清共產黨到底是怎麼回事,像這樣一棟房子,它是在郊區的一個村鎮裡面,我們看到了它孤伶伶地在那兒,並不影響交通,也沒有什麼。即使按照中共自己的說法,也只是因為沒有許可證,那麼這個房子建好了,沒有許可證你可以罰款,你可以把它徵作其它用處,那麼這樣幾百萬的財產你就要把它拆除了,這就說明中共為了懲治它的對手或者它不喜歡的人,它不計後果,也不在乎這個社會的財富被浪費掉、損失掉,它不在乎這個,只要達到它的目地、懲戒的目地。

所以從這個現實中的例子,我覺得人們也可以看到中共這個行為背後的思想,它為什麼要這樣做?它不僅僅是簡簡單單一個違法不違法、合法不合法的問題。

主持人:我們再接聽一位上海的朋友彭先生。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主持人好,兩位老師好。我想問老師一個問題,中國政治色彩很濃的,比如中國的等級制度,你一個教授啊,一個什麼歷史家、科學家,你頂多是一個級別,你和我這些官員們不是一個級別的。而官員們在一起總是耀武揚威,宣傳自己有多高的金錢和地位,這也許在別人心裡就是一個打擊了。因為在中國就是這樣,教授有什麼相關的什麼級,這就是中國。而在其它國家,教授就是搞研究的,他為大學生或者研究生教學、服務,培養研究人員的,但在我們中國就成了政治目的了。它就給人劃分這種等級。

另一個方面就是捐款,有的官員貪汙一部分,一部分再送到災民手裡,其實人們是看不過眼的。其實要是艾未未自己能送到捐款的現場,讓災民確實感到一種溫暖幸福的話,也是最好的事。好,謝謝兩位老師。

主持人:好,謝謝彭先生。

橫河:我想回應一下彭先生。因為剛才加州的吳先生我一句也沒聽清楚,不知道他說什麼內容,沒辦法回。我想跟彭先生回一下。

關於捐款的問題,本來在其它國家除了政府的援助以外,捐款都是民間機構的,就民間機構來募集民間的財產,然後去捐給需要的人。那麼在中國大陸呢,當局阻止民間捐款,所以民間沒有辦法直接去進行這些慈善事業。

我們上次就做過一次慈善事業,當局害怕慈善機構去搶了中共「偉光正」這個名,所以它不可能讓你去做,它把這個錢收起來自己去做。那麼它怎麼做?那就變成黑箱操作了。四川地震的捐款,官方明確公布80%進入了政府財政,沒有直接進入災區。而政府財政怎麼用呢?它沒有公布。

這個事情使得人們在捐款的時候就想了,究竟我是為了捐款還是為了別的目的?就像前年剛開始捐款的時候有人就說了,哪怕是1%到災民手裡,我也得捐。實際上你這不是為了災民在捐款,你是為了討好某個人在捐款,你情願去養它,用百分之九十幾養它。不然你說有誰願意捐100塊錢,只有1塊錢到人家手裡去的?這麼心甘情願,那你就是別的目的了。所以慈善本身被政府控制了以後,它整個味道就變了。

主持人:這也是一個很可悲的地方,人想要做善事,它一個政府居然用一些手段讓你不能去做這些善事。我們再接聽一下溫哥華的胡先生電話。胡先生您好。

胡先生:大家好。其實大家有沒有想過,各國共產黨政權最初也就是邀一些失意的藝術家,或是一些思想叛逆或是自認為有很新潮、跟得上潮流思想的藝術家起家的。但是到頭來中共還是去迫害這些藝術家,我覺得這一點完全一樣。如果我沒記錯,艾未未的父親好像也是一個什麼藝術家。就這樣,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胡先生。

竹學葉:我自己以為藝術家呀,他和其他的知識分子其實是一樣的。之所以稱為藝術家、知識分子,是因為他有自己獨立的見解,不管是在藝術上或者是科學上、文化上,他有自己的理解。那麼這種見解就是我們說的有見識,他不僅僅是知道,他得有見識,這種見識是對整個社會有益的。

那麼這種有益呢,很可能和政府不一定是一致的,尤其是在中國社會,你如果作為一個獨立的知識分子,很可能很多時候是和中共的做法、說法是不一致的。那麼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又要堅持自己的理念,那我想很可能就會走向和中共對立的這麼一個狀態來。雖然你不是有意和它對立,你只是要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所以我覺得剛才上海彭先生講的,說中共官員把知識分子劃分等級,因為中共的官員它就是從上而下任命下來的,所有的知識分子按照共產黨的要求,它把你劃為工人階級的一部分,是它來代表你的。所以知識分子是應該為它服務的,它已經把知識分子當作一個附屬的、附庸的地位來看待。所以一個知識分子你想獨立自主,有自己的見解,那對共產黨來說,它就認為你已經桀驁不馴,你就是應該被打壓的。

所以我想剛才彭先生講的那個在中國社會已經成為常識了,很多人也都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有的人他不願意這樣接受。

主持人:是。橫河先生,像這樣對於藝術村的拆遷,這是一例嗎?還是以前已經有前例?

橫河:嚴格來說,這不是拆遷,拆遷實際上是政府大規模作基本建設的時候,需要把原來的居民全部趕走,然後把地皮交給開發商,開發商去賺錢和政府分肥,這是真正的拆遷,所以這個嚴格地說不是拆遷。剛才竹博士已經說了,實際上不是那個地方政府要建別的東西,它就是不讓你來。

但是這並不是第一例,像在北京就是真正的拆遷了,北京的藝術村其實搬遷了幾次,都是因為城市建設要求它拆。它從去年7月份開始就要拆藝術村的2個地方,所以藝術家們用「行為藝術」來表示抗議。大家可能還記得,那是今年2月份的時候,就在那個地方拆遷。

我這次看有一個人在推特上面談了這件事情。他說,德國駐中國大使曾經給北京市委書記和市政府寫過一封信,說這個藝術村你不要去拆,如果你要拆的話,你會看到我走在遊行隊伍裡的第一個。就是說連外國的駐華官員都看不下去了。因為一般來說政府不大會去和藝術家鬧彆扭,只有中國會有這樣的事情,它跟整體的藝術家鬧彆扭,這是一個。

還有一個就是它去製造藝術家,你看馬陸這個地方,馬陸鎮就要建起一個藝術村來,它人為的製造。你像美國紐約藝術村就在格林威治村,它是自然形成的,形成以後,由於房價升高了,慢慢地,因為藝術家都不是很有錢的,就離開了,所以它是一個自然的過程。

但在那裡不管是拆還是建,都是一個人為的過程,都是領導的意願,而不是一個藝術或是從藝術角度來考慮的。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2位今天給我們精采的分析評論。各位觀眾朋友,非常謝謝您的參與,感謝觀眾朋友們和我們一起熱烈討論,我們下次同一時間再見,謝謝各位,晚安。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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