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3日訊】09年最竄紅中國互聯網的一句話恐怕非「賈君鵬,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莫屬了。賈君鵬是一個網絡虛擬人物,被人用充滿關愛的一句話注入了家長對迷失於網絡遊戲的孩子的關愛。短短六個小時內引來近四十萬網友的觀看,其中有一萬七千條回復。
顯然,一個虛擬出來的人物,和一句虛擬的話語能引起網友們砰然心動,從一個側面反映出人們對親情的渴望。人們希望得到關愛,特別是那久違了的母親親切的呼喚。這句話包含的人文關懷實在是太飽滿,哪怕是虛擬的,人們也紛紛的傳誦。人們藉此呼喚著真情,呼喚著關愛……
長久以來,人們在探尋,為什麼我們這個社會的親情越來越淡了?只是科技進步的必然結果嗎?是誰把我們推向了這個道德頹廢、親情缺失的困境呢?有時看港台片,看韓劇,仍然能感覺到那充斥在生活中的真情,可是看看我們的周圍,人與人之間似乎都存在著一種無形的障礙,可是人們卻早已習慣了這種無奈。
互聯網時代的到來,人們有了更多的資訊。一句虛擬的話語就能引來廣大網友的共鳴,可見網絡在傳遞和培植真情的力量上有多大。那麼我們為甚麼還會時不時的感到我們處在一個感情的荒漠裡呢?這主要是因為網絡封鎖造成的。那些需要關愛,需要廣大中國人民都知道的事情往往被「和諧」掉,如果沒有這些不正常的「和諧」,當正常的真實的資訊在網上出現時,人們自然的會感受到併進而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情感。
中共只是一味的讓人為自己唱讚歌,可是當真相被揭穿時,它也會使用一種非常巧妙的方法來迴避的,甚至會巧妙的套用一下網絡流行語呢。我們舉個例子。
中共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2010年1月19日在台北出席「兩岸共同防治H1N1新型流感研討會」,記者明確向他提問:「加拿大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及前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的調查報告,對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器官一事……」記者剛剛提到「中共活摘法輪功」,尚未把問題說完,就被一旁的男士打岔說:「部長,會場叫你回去開會。」
只要不是腦殘的人都明白,出來打岔的男士是在為黃潔夫解圍。這是不是他們事先前的約定我們還不好下結論,但是當記者明確的向這位「器官移植」的「外科醫生」提出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一事時,被隨從的男士掐準時機的岔開,這本身已經暴露出黃潔夫等人面對此問題時的窘迫局面了。這位隨從打岔打得可真夠藝術的:「部長,會場叫你回去開會。」
這是一句很簡單的話,通知部長去開會而已。這位旁邊的男士不是在記者提問時趕來通知的,而是聽到了記者提及的問題後說出的,那麼這是真正的通知嗎?這個通知分明是「有意」的通知,可是他卻打著「會場」的旗號。這句借口說的真是巧妙。
令人驚訝的是,說話者不自覺的套用了「賈君鵬,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這個格式。所以,我們不得不對這兩句話作一比對。這個男士說的這句話,可不帶有親情,更不要說是母親對孩子的關愛了,那完全是一句下級對上級說的話。這句話不但不帶有親情,部份明包含著一種冷血。面對對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提問,用了這樣一句話幫助主子迴避,這還不是冷血嗎?活摘人體器官是一件反人性的罪惡勾當,是對整個人類的褻瀆,可是黃潔夫的隨從竟然用這樣一句話幫助他迴避,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剛才說中國社會的道德頹廢、親情缺失在相當程度上是因為中共破壞傳統文化和網絡封鎖造成的,有的人可能還不太相信。試想,活體摘取人體器官這樣的真相如果在大陸互聯網上得到如實報導的話,中國人的感情能不被觸痛嗎?他們能不對被害者深表同情嗎?可是這一切都被過濾掉了,中國人看到的只有器官移植大國的輝煌。
並不是中國人都願意過這種缺失親情的生活,而是中共的爪牙們把封鎖人們的信息當成了一種必須和正常,甚至在海外當人們提及這一問題時,他們都很巧妙的岔開。您能說中共沒有玷污我們的感情嗎?
2005年9月23日,以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為團長的中央代表團前往新疆,參加所謂的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成立50週年的慶祝活動,黃潔夫也是代表團成員。9月28日,黃潔夫和新疆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院長打開一名46歲的肝癌患者的腹腔後,發現由於腫瘤浸潤,不能採用原定的半肝切除術。在手術台上黃潔夫提出了改行自體肝移植的設想:即切下患者肝臟,在離體情況下切除癌組織後,再將肝臟植回患者體內。手術中需要一個相匹配的備用肝臟,一旦自體肝移植失敗,就進行異體肝移植。經幾十分鐘現場討論後,黃潔夫及院方就迅速聯繫位於廣州的中山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和位於重慶的第三醫科大學西南肝臟醫院醫治中心。當天,患者手術切口被縫合。次日下午6點30分,匹配的肝臟就由重慶運來了!廣州中山醫院的三名醫護人員也帶著轉流設備和一個肝臟火速趕到新疆!
在移植手術前,黃潔夫曾向羅幹匯報此事,羅幹說:「這是用另外一種方式來慶賀自治區成立50週年,是醫學上的獻禮,是黨中央給新疆各民族的一份厚禮。」
在這個手術中我們看到,第一是中共的重視程度;第二就是切開患者的腹腔後,發現不能做原定的半肝切除術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才決定做「自體肝移植」的,而做這種手術必須有一個「備用肝臟」,於是才向重慶和廣州兩地聯繫備用肝臟。而一個最基本的醫學常識是做器官移植是要做配型的,怎麼可能說為一個患者進行肝臟移植,幾乎是沒有時間間隔的就把涉及到醫療方面的各種檢測工作都做了,唯一的一個解釋就是除非有一個龐大的人體器官供體庫。而這個龐大的器官供體庫必須是由活生生的人組成的,這些人還必然都得是隨時等待為被移植者死去的人,因為保存在特殊液體中的肝臟的冷缺血時間一般不能超過15小時。其實,也就等於是說,必須隨時有供醫生挑選的各種人體器官,醫生可以隨用隨取,用誰的器官就殺誰。那麼,我們要問,黃潔夫怎麼有那麼大的信心敢在醫療現場作出這樣的治療方案?黃潔夫如果不知道器官來源是那樣充足的話他會拍板做出這樣的治療方案嗎?
身為衛生部副部長的黃潔夫比誰都清楚中國移植器官的來源,一個是因為他本人的地位,一個是因為他自己就是一個能夠進行肝臟移植的醫生。他不清楚的話他就不可能在國際上為中共的移植器官來源進行開脫,胡謅什麼中國的器官移植都是來自於死囚的捐獻,而且都有本人和家庭的同意。從黃潔夫主導的這個醫療案例,我們不難想像,黃潔夫為了完成一個醫療手術給所謂的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成立50週年獻禮,竟然不動任何聲色的殺了兩個無辜的人。
黃潔夫與隨從在台灣的這場互動,間接地承認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進行活體摘取的事實。針對黃潔夫的冷酷與殘忍,我們不妨也虛擬一句話,勾勒一下黃潔夫及其主子是怎樣聯手殘害法輪功學員的,看看黃潔夫聽到後有何感觸?我們虛擬的話是——「黃潔夫,你黨媽喊你回國做手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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