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7日訊】李莊被極速地判刑,使得全國13萬律師人人自危,更讓全體中國人領教了中共政治專橫對於法律的肆意踐踏,讓人感受到週身上下透徹的政治嚴寒。
其實李莊案再簡單不過。李莊案不是個法律問題,純粹是個政治問題,說白了就是政治迫害。李莊沒搞什麼政治,為什麼說是政治迫害?因為李莊妨礙了薄紅後順利地開展為了自己「政治進步」所進行的「打黑鬥爭」,無意中撞到了政治,所以要「辦他」。不就一個律師嗎?有錢又如何?一個會議,一句話就定下了他的罪,中共的天下,簡單至極!從根本上講,與其說薄紅後從來沒將李莊和他所在的律師事務所放在眼裡,不如說從來沒將法律放在眼裡。法律是什麼?法律是黨可以念動權力的咒語,隨意祭起揮舞打人殺人的狼牙棒!
共產黨從來不講法律,只講政治鬥爭。有人說中共近些年改善了許多,李莊案是個倒退。不!中共本質上從未改變,改變的只有偽裝,法律就是它政治鬥爭的華麗偽裝。目前的中共,臭名昭著的「革命」已經不再作為口號掛在嘴邊,但其革命的基因一點沒變,其鬥爭的本性變本加厲,名目是依法治國,實質還是革命鬥爭式的政治獨裁。「黨領導人民制定法律,黨在法律的範圍內活動」,自己制定法律,自己「遵守」法律,自己解釋法律,自己運用法律,這種人類歷史上的奇談怪論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法制社會。濫用法律體現中所有事物中。它們內鬥中落馬的人,不是用政治名目治罪,而是以貪污「法辦」。其實都是政治鬥爭的失敗者。外部鬥爭更是如此。社會生活中許多重要「案件」都是中共的黨委、政法委先定好罪,再交由公安、法院、檢察院去「執行」。凌駕法律之上的黨,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遵守法律,法律在百姓就是個不能逾越的圈,在黨就是一條打人的棍子。毛的「無法無天」是最好的心理獨白。無怪李莊所服務的律師事務所的主任傅洋的父親彭真,當年在面對中共權力高於一切,而自己呼籲法律遭遇空前難題時感歎:「權大還是法大,有時我也不知道。」這種不講政治的回答,恰恰擊中中共的七寸。
沉默換不來寧靜,律師界沒有政治真空,駝鳥政策照樣會引禍上身。其實,學法律的律師們何嚐不知法律的基本要義,怎能不明白中共週而復始地踐踏法律的惡行?只是懾於它的強大,採取了沉默和政治綏靖政策。許多案件,律師們明知當局不合法,也忍了。明知當局曲解法律、強姦法律,也默認了。正常的法律官司,得靠送禮去解決、擺平。這一再的退讓,並沒換來個人的安全,畢竟律師群體有自己的良知,秉承著人間的道義,對中共的胡作非為,律師們怨氣塞胸。李莊案是對全體中國律師的集體處罰和殺一儆百,中共樂見李莊判刑,就是要通過這種敲山震虎來消滅中國律師的良知,打掉中國律師對當局說不的勇氣,破壞人們法制社會接軌的法律意識,來維護其苟延殘喘的政治統治。
李莊案中最該反思和驚醒的應該是中國13萬律師群體。「中國的良心」、人權律師高智晟說:「我們在國家、民族和整個人民面臨公開的迫害和持續災難的時候,是需要有人站出來說話的。」律師謝燕益徹底認清了中共的政治和法律現狀:「我們的權利不要指望任何一個官家權貴,法制已經瀕臨死亡,一次一次慘痛的血淋淋的現實讓公民意識到這個權利沒有治衡,法制蕩然無存,應靠大家覺醒和反思。」我們無從考證薄紅後與彭真後代之間有無太子間的政治械鬥,但此案毫無疑問是中共政治運作的結果。中共的政治鬥爭、政治迫害已經滲透到所有領域、所有事件、一切事物中,而且披上一件法律的合法外衣。迫害民主人士不再是露骨的所謂「反革命罪」,代之以「危害國家安全罪」;迫害信仰自由有個「利用×教破壞法律實施罪」;迫害上訪人員,可以是「破壞公共秩序罪」;李莊是「偽證罪」。可以想見,如果自焚的唐福珍沒死成,沒造成重大自傷,她的罪名肯定是「干擾執行公務」之類的罪。一切中共想辦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李莊本身不想搞政治,也不是薄紅後與李莊有仇,而是治他罪的人是政治嫖客,正熱血沸騰,忽遇一人絆腳,李莊能不倒楣?
我想起一位律師說過的一件事。2002年他的一個朋友坐豪華大巴進京,不僅要有單位證明,一上車還有兩個警察讓他們罵法輪功。朋友是一位正直的人,說「我不瞭解他們,與他們也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罵?」結果差點被警察逮捕。與朋友類似,這位律師也曾經因為想幫一位法輪功修煉者作無罪辯護而差點喪失律師資格。但他在權勢面前退卻了,並為此經常痛心疾首。好在目前在中國大陸,越來越多的律師明白了事實真相,能夠敢於挺起腰板為正義呼號,為法輪功在內的弱勢群體辯護,對中共說不。更多的律師不再沉默,為普通民眾的信仰自由、為農民失地、居民失房和無數屈死的靈魂維權、奔波、呼號:鄭恩寵、許志永、劉曉原、王永航、李蘇濱、莫少平、郭國汀、江天勇……他們用正義之舉書寫著人間的公義。
權力再邪惡也不可怕,因為它與人類正義背道而馳,必定滅亡。律師們,你的對中共組織的退出,你對中共的權威的冷眉相對,你對中共日薄西山、氣數漸盡的圍觀,就是對未來民主社會最好的貢獻,就是對中共最好的宣戰!@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