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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9日訊】 當時鄧小平的講話以後,包括李鵬、楊尚昆這些人,唯一的擔心是學生堅持不住,會撤退。結果這個擔心終於出現了。紫陽同志回來以後,在五月三號有個講話,學生覺得這個講話很舒服,就回去了。我們都很高興。我額手稱慶,我說,好了,天下大定。我記得是五月十三號中午,我在跟《紐約時報》駐北京記者紀思道夫婦坐在中信大廈最高一層品咖啡,大家都很高興,認爲沒事了。說時遲那時快,外面遠遠傳來哄哄聲,有人告訴我學生向天安門廣場去啦,要去絕食。事後知道領頭的就是我現在的校友王丹。當時我就一拍大腿說:完了完了,這件事情到了這個田地沒有辦法後退了,走到絕著了。一個非常危險的抉擇。思想是不以個人的意志爲轉移的,學生無法理解中共所做的這些事情,他們上街是因爲何東昌在各大學演講:不要以爲趙紫陽說了話,我告訴你們,你們就是反革命動亂。結果把學生刺激的坐不下來,沒辦法在學校裏讀書,他們要討個說法。後來他們跪在人民大會堂前就是要說法,要求承認他們不是動亂。
從(學潮)開始,到王丹上街絕食以後,所有的的事情都按照楊尚昆的意圖在發展,我想他一定高興得返老還童。我在中南海看見他,他正帶著一撥人在中南海邊上散步,挺著個大肚子,談笑風聲,得意揚揚,不得了的高興。那時侯他已經成立了戒嚴指揮部。戒嚴指揮部剛成立的時候在中南海辦公,幾天以後搬走了。當時我心裏想,我要是卡車司機多好,一卡車把他撞到中南海裏。
戒嚴以後,中共當局是生怕學生堅持不住就退,所以非常匆忙和著急地決定六月三號就進駐天安門。大家知道,一但動了軍事行動,對改革派無論怎麽進行清洗都不爲過,因爲已經流血了。如果不流血,那什麽事都好說。一但動了軍隊,在軍管下,你說該怎麽辦?如果不是軍隊清場,我想,那些人也不會被通緝,抓他們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現在老抓人,就是六四抓慣了,抓起來已經沒什麽了,那麽多的人我都抓了,現在我還不能抓嗎?在這之前——鄧小平的時代他們沒抓多少人,最高的處罰就是開除黨籍,像(方勵之、劉賓雁)王若望等,他從來沒有說把他們投到監獄裏去。投進監獄就是在六四,動了軍隊以後才開始幹了這些事情。衝突已經升級到軍事衝突以後,他們無論做出什麽人們都不會驚訝。
我講的第二個問題,天安門廣場衝突的性質。要我給天安門廣場一個描繪的話,它是一場改革派和保守派,甚至包括陰謀集團三個集團在內的同歸於盡的一場衝突。最後得勢的是江澤民這樣的徹底功利化的徹頭徹尾的權欲主義者,又叫黑馬集團。黑馬集團以拍馬爲最高的政治境界,以不進行任何的政治表態爲最正確的政治態度。楊尚昆家族推遲了兩年以後衰敗。因爲他軍權在手,對他動手必須小心謹慎。就像在坐的如果是一個公司經理的話,你的衛隊長如果對你不忠心,你對他要小心,你在知道他暗殺你之前,你可能還要安撫他,突然給他一百萬獎金,說我對你特別好;時機一來臨的時候,就把他給幹了。我過去對鄧小平也是這麽想的,他們隨時可能把鄧小平軟禁起來,一個電話就行了,小平同志,你不安全,我給你重新派一個警衛連,讓這些反革命不要進入你的家裏。從此以後你連電話也打不出去;你都無法聯絡,他只要一個動作就夠夠了。
──原載《中國之春》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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