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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5日訊】 中國政府漠視人權,拘禁多名華裔學者,似乎有意測試國際社會的容忍限度。美國國務卿鮑威爾訪華之前,李少民和高瞻先後被判間諜罪名成立,隨即遣送到美國;徐澤榮則已遭拘留九個月,正和其他學者一起等候審訊。
這幾宗事件案情撲朔迷離,但很明顯,中國當局拘捕這些學者,真正原因在於認定其學術研究有損中國聲譽。不幸的是,以學術研究拘控學者,是政府干犯言論自由的常用技倆。
爭取學術自由的歷史,可追溯至九百年前。根據國際大學協會(IAU)榮譽會長霍恩斯(J. Thorens)研究,公元十二世紀,羅馬皇帝腓特烈一世向意大利博洛尼亞大學的教授保證,他們可免受當地宗教團體和地方政府的迫害。這是首份保障大學自主和學術自由的文書。
■革新家經常受壓制
高等學府是孕育革新思想之地,信守老一套的當權者,往往千方百計封殺勇於站在時代前沿的思想家。例如發表「日心說」的伽里略,就被指違反聖經教義而遭受宗教迫害,我們應以此為鑑。
尖端研究可能被視為標奇立異,不獲認同,有關學者因而更須保護。英國《教育改革法》當中有關學術自由的修正案,對「學術自由」作出非常完整的界定:「在法律有效範圍內,學者可質疑或檢證社會公認的知識,就此提出新見解、具爭議或不合時宜的意見,而不影響其教席或其在所屬機構享有的權利。」正如霍恩斯所指,現時世界各國仍有很多過時及嚴苛的法例,上述定義中的「法律」一詞,應改為「公正的法律」。
有時候,某些學者的學說干犯大部份權貴,這是對社會是否尊重思想和言論自由的最大考驗。例如,八十年代末期,加拿大心理學家路斯頓(J.Rushton),曾經在美國科學促進協會(AAAS)發表一項研究,招致強烈批評。他指出,東亞地區的黃種人,平均而言比非洲人遲熟、想像力較貧乏、對性事興趣較低,但腦部組織較發達、智商也較高;白種人則界乎亞洲人和非洲人之間。
這個理論甫一發表,傳媒、政界人士和公眾紛紛指摘他煽動種族仇恨,促請他任職的大學解僱他。幸而該大學校長堅守學術自由的原則,斷然拒絕這些要求。
至於,三位華裔學者的案件,我們不清楚何以其研究成為中共思想警察的打擊目標,但學術界卻不甘坐視不理。以紐約為基地的「人權監察」發動跨國請願,並說服喬治布殊介入,協助營救李少民及高瞻。
全球多個關注學術自由的團體,上月在巴黎成立「教育及學術權利網絡」(NEAR),透過網上發起聯署行動和發放侵權警號,令全球更關注各國侵犯學術自由的事件。
■對高壓要勇於鬥爭
網上文字有其作用,但比不上實際行動。只要知識仍是力量,當權者就有可能壓制知識分子。國際社會要影響中國政府這樣的高壓政權,只能硬碰硬。要北京答應尊重學術自由及言論自由,作為舉辦二○○八年奧運的條件,是個不錯的開始。但國際奧委會若肯肩負道德責任,大概江澤民也會修煉法輪功了!
中國的徐澤榮,以及埃塞俄比亞、印尼、緬甸及馬來西亞被拘留的數十名學者,必須盡早在身體及心靈上獲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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