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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6日訊】馬東在澳大利亞苦讀計算机的時候,馮鞏就說:“你呀,早晚是干我們這行的。”
馬東有個鼎鼎大名的爸爸———相聲表演藝術家馬季先生。本來以為子承父業,馬東也能說一口好相聲;他卻說,我爸爸連一句詞儿都沒教我。原來,馬老先生在演藝圈摸爬滾打几十年,對個中酸甜苦辣了解得太多太深,他不希望儿子步他的后塵。可“儿大不由爺”,馬東最后還是違背父親意愿,踏入文藝圈,倒是應了老爸徒弟馮鞏的預言。
馬東到《挑戰主持人》當主持,可沒沾老爸的光。是導演想讓主持人和挑戰者、嘉賓互動,才選了這個能說會道的男主持。馬東主持第一期的時候,觀眾還挺不買賬。理由很簡單:長得不怎么樣嘛。可几期看下來,觀眾對形象的抱怨几乎沒有了。馬東自嘲:“看慣了,丑都不覺得了。”可熟悉馬東的人知道,是他的閱歷、學識征服了觀眾。
馬東在澳大利亞漂泊8年
1986年,馬東高中畢業。媽媽的一個朋友說可以幫他出國留學,征求父親馬季的意見,馬季順口說:“出去看看也好。”沒想到朋友當了真,很快辦好了一切手續。馬季這時倒有些猶豫了,他對儿子說:“你自己決定吧。”
18歲的馬東想出去闖一闖,特別痛快地說了聲:“去!”
家里為馬東出國,几乎傾家蕩產才湊足3万元人民幣。兌換成1万澳元,其中5000澳元作學費,5000澳元作生活費。馬東從此沒問家里拿過一分錢。洗盤子、端盤子、油漆工、清洁工都干過。可這些賺錢都不多,馬東在考上澳大利亞一所大學的計算机系后,發現了一個收入不錯的行當。在澳大利亞有一种很小的皮作坊,他們把袋鼠睾丸的皮子揉軟,做成女士的小手提袋。這种工作當地人都不屑去做,當然薪水比較高。從此,每個假期,馬東都是在那個酸臭的作坊中度過的。
和每個遠渡重洋的人一樣,語言是個大關口,何況馬東高中學的是日語。他每天連睡覺都開著電視,號稱培養語感。另外一個辦法,就是租經典電影錄像帶,每部電影看上十廿遍。馬東說:“現在我還能背不少台詞。”還有個辦法是請房東———一位大學教授每天講解2個小時英文,作為交換,馬東負責給他17歲的弟弟講除法。他的學生可沒有馬東那么用功,根本不覺得不懂除法有什么不妥。上課5分鐘,准問:“課結束了嗎?”
馬東在澳大利亞早拿到了綠卡,畢業后還有了一份IT業不錯的工作,每天的薪水和父親每月的薪水一樣多。可馬東并不快樂。他說:“我從來就不喜歡計算机,我的夢在藝術里。”1994年,他決定回國。父親馬季雖然十分吃惊,可是沒有阻攔。
1995年馬東報考北京電影學院管理系,拿下了第二個學位,從此踏入文藝圈。
1999年年初,馬東接手湖南衛視談話類節目《有話好說》,這個節目收視率很快躍升為湖南衛視第三。父親一反以往,對儿子的節目很關心,期期必看,然后打電話告訴他“最直接的感覺”,毫不客气。馬東說:“記得做第一期節目前,爸爸給我講出鏡感,講站相,講為什么要提气,甚至具體地告訴我手應該放哪儿。我長得很像父親,父親胖,我也胖。但父親仍然不忘囑咐我,經常出鏡一定要控制飲食。”最近,因為某些原因,《有話好說》停播了,馬東立刻被央視挖走。
听馬東講馬家趣事
“棗核啊,這么小”
我出生在1968年12月25日。這一天,對西方人來說是個喜慶的日子,對我來說卻不怎么妙。我出生前,父親就成了“反革命”,正挨批斗。為了怀孕的媽媽有人照顧,姥姥提前將她叫回了哈爾濱老家。我兩個月大時,媽媽不放心挨整的爸爸,決定回北京。為了讓幼小的我能抗住火車上30個小時的嚴寒,媽媽里里外外給我裹了不知多少層。那天爸爸被特批半天假,從火車站把我們接到家里。他急切地想見到自己的儿子,襁褓剝開一層又一層,一直剝了十几層才見到只有六七斤重的我。看到儿子那么小,身處逆境的爸爸仍不改往日的幽默,說了句:“棗核啊,這么小?”
“逮著了嗎?”
我爸爸團里有個小伙,特別毛糙,他每到之處,不是撞這就是碰那。有一次他們几個人到我們家玩,那個小伙子突然站起來要去廚房干什么。他剛進去,屋里的人就听到廚房里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甭說,肯定是盤碗都砸了。大家有些緊張地看著我爸爸,怕他生气。誰知他慢悠悠地朝廚房喊了一句:“逮著了嗎?”(指老鼠)大家全笑了。
“我說怎么舊了”
前几天父親買了部新車,我回家的時候就發現了。剛巧他在和客人談話,我沒言語,自己悄悄上了車先兜了一圈。我回來時,客人剛走,父親拉著我說:“知道嗎我買新車了。走,看看我買的新車去。”我說:“我知道。”“你知道我這新車性能有多好?”他有些得意地望著我。“知道,”我故意淡淡地說,“剛才我已經試過了。”“噢,”他煞有介事地圍著車轉了半圈,回頭說:“我說我這車怎么就舊了。”(申江服務導報)(//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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