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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8日訊】 听說張藝謀要拍一部武俠片,讓人很興奮。因為我既是金庸迷,又是張藝謀的影迷。但后來了解了張藝謀所籌划的《英雄》的故事梗概后不禁大失所望,心里直為他擔心:好不容易走出了第五代的誤區,他可千万別又回到老路上。
張藝謀的電影以《紅高粱》為開端,片中呈現出的大膽創新令人耳目一新。但其后的《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挂》、《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卻毫無新意,是精拍細作的糟粕。但風格自《秋菊打官司》又為一變,此后創意層出不窮,《有話好好說》、《我的父親母親》、《一個都不能少》都是小題材、小制作,但立意新穎,小中見大。他在藝術和市場的夾縫中求生存,憑著極其認真的藝術態度和絕無僅有的藝術悟性,獨步影壇。
在《臥虎藏龍》、《笑傲江湖》熱炒熱賣的余威下,張藝謀有了《英雄》一片的策划,在這种風口浪尖上弄潮讓人不得不對他藝高膽大深為佩服,但細听有關“英雄”的构思卻不禁讓人產生怀疑:這樣一种大而無當的題材,這樣一种不倫不類的武俠類型,這樣一种明顯的跟風行為,這部影片能是一部好片子嗎?
事實上中國電影關于秦始皇的大制作早已經泛濫成災了。對英雄的理解,普通觀眾和這些慣于表現大人物的大導演、大演員的理解有很大的出入。要知道,武俠的真正魅力是布衣英雄,布衣英雄是可望不可及的,但張藝謀的英雄是望也望不到,因而連望的欲望也沒有。他所构想的如參禪一樣的英雄,讓人又一次想到了他在《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挂》里所大用特用的象征主義的表現手法。那种貌似高深的形式化的東西實在是太落伍、太陳舊了,但它像張藝謀的童年記憶一樣頑固,時不時地占領他的頭腦,讓旁觀者著急。雖然張藝謀是個勤于思考的人,但他關于《英雄》的构想讓我看到,即便智者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但愿張藝謀再仔細地想一想,或許他的老路能有新走法也未可知。說實話,真是難為他了,在中國古怪的電影市場上,要藝術和票房兩不敗,想法子最多的就是他了。(//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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