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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4日訊】 沒想到進入新世紀﹐反酷刑反而無比艱巨﹐它遇到的巨大難題是碰到銅牆鐵壁。
最近一個大國首都﹐一個女人在街上發宣傳品﹐被便衣警察暴打得休克﹐人皆逃避﹐該兇手竟將休克女士拖入立交橋下強姦。──揭露此事者在該國內會立即逮捕﹐在該國外則無人相信﹐處處碰壁﹕
“改革開放了﹐哪會有這種事﹖”聽者紛紛搖頭而去。
中國作家蒲松齡寫過一個故事﹕一個道士告誡一位士人說﹕你藏匿在家的那個美麗少婦是吃人魔鬼。這話誰也不會相信﹐簡直荒唐之極。只有叫此人深夜臨窗偷窺﹐親眼看見﹐美人脫下人皮﹐在案上描畫﹐露出本來面目﹐真相才會暴露﹐此時偷窺者已嚇癱﹐爬著回到妻子臥房。
面對大規模的咄咄怪事人們普遍不相信﹐唯有以事實以證據服人。
但被稱為表演藝術家的“民主先生”可畫新皮﹐忽而表現開明﹐選請外國記者親身參觀披上畫皮的酷名昭著的勞動教養所﹐用記者的嘴向普世宣傳畫皮如何之仁如何之美﹐使揭露酷刑者反落到造謠誣陷的尷尬境地﹐這不過初碰銅牆鐵壁。
瘦死駱駝比馬大﹐該國即使上億工人﹑農民失業﹐也不吝金錢大反《反酷刑》及大反人權事業﹐它崇信金錢萬能﹐可以擱置反人權提案﹐竟把提案國攆出聯合國人權委員會。
市場誘惑﹐爭先恐後﹐訂單如魚餌﹐厚禮如封條﹐現實利益為杠杆﹐牢不可破的第二層鐵壁──是銅臭。
最內層的鋼壁是酷刑策源者無所顧忌﹐不受任何法律﹑道德﹑良心﹑人性的約束﹐把一切罪惡包括普施的酷刑嚴密包藏在畫皮之內﹐潑皮一般耍無賴﹐把糞污反潑在揭露者頭上﹐在國內﹐說出酷刑事實﹐馬上以泄露國家機密罪逮捕﹑判刑﹔在國際上講公道話﹐它說你100%造謠﹐一件酷刑都沒有﹐你是存心不良﹐干涉內政﹐反對他的全民族﹐給偉大文明摸黑﹔它的特工﹑使節可以在國外利用言論自由﹐顛倒黑白﹐影響輿論﹐而你若想讓他的人民知道真相﹐根本不可能﹐根本沒有言論自由﹐連通訊都受嚴密的檢查﹐針插不進﹐水潑不進﹐飛鳥難進。
這位“人權最好”先生手下﹐國防軍300萬﹐武裝警察倒有500萬﹐以控制人民為要務﹐掌控一切宣傳媒體﹐官吏層層貪污總額年達GNP10%以上﹐貧困家庭每年自殺達20萬人以上(官方統計)。反酷刑組織及人士要破銅牆鐵壁﹐不能不涉及言論自由﹑信仰自由﹑生存權利﹑基本﹑人權等等廣泛領域。
譬如﹕一個名叫李綠松的青年﹐為反本村貪污上告﹐牆上寫出“剷除腐敗懲辦貪官”八個大字﹐竟被警官割去舌頭﹐此事正假惺惺依法處理﹐以消除不良影響﹐最後不過不了了之。
又如這個國家可以給不聽話的律師戴手銬﹐可以強迫無罪的法輪功信仰者墮胎﹔可以把八個月的嬰兒﹐銬起雙足倒懸﹐以脅迫其母屈服﹐放棄堅定的信仰﹔可以把堅定信仰者無任何法律手序強行從家中四肢朝天的抬去刑逼﹐對鄰里聲稱是在搶救瘋人﹔可以電擊﹑火燒生殖部位﹐釘子釘入腳趾或剝去十個指甲﹐把女性毒打後裸裎投入男牢﹐縱令刑事犯強暴﹐一切只為“轉化”──強迫公民放棄自己的信仰﹐為此健康的青年被送入精神病院數以5000計﹐一個院長說﹕“你還在煉功﹐就把你的針藥量還要加得更大﹐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還煉不煉﹖”
這個酷刑策源者發誓消滅多種有神論信仰﹐以開除學籍﹑軍籍﹑公職﹐抄沒財產﹐攆出住宅﹐甚至密令全國警察﹕打死白打﹐上告無門﹐打死一律以自殺上報和公佈﹔他可以一手遮天﹑壓服同僚﹐讓全國服從他一人的指揮棒﹐搞百萬簽名大合唱﹐他消滅了不參加“愛國會”的天主教和基督教﹐放肆拆毀幾千座教堂和廟宇﹐以秘密綁架使無數天主教主教失蹤﹐宣佈十四種教派及十五種功派為邪教﹐在全國範圍內殘酷消滅。
他的警察可以沒收公民存款﹐貴重財物﹐發“轉化”財﹐可以誣良為娼﹐嚴刑逼供出幾十名嫖客﹐以酷刑強勒被誣者群眾上交罰款﹐或私開妓院﹐再去抓嫖客罰款以發財﹐或令妓女在城市大街指定無辜的探親大學生為嫖客﹐因拒交罰款而打斷脊椎﹐首都某酒店竟可以從外地公安拘留所中用錢“保”出所謂盲流﹐強迫賣淫﹐男性盲流可以被賣入血汗工廠……掛一漏萬﹐無法枚舉。
這一切都被新聞封鎖得嚴嚴實實﹐故這位酷刑策源者先生可以聲稱是該國“人權最好時期”﹗超過以往任何領袖。
任你八方譴責﹐冠以“人權惡棍”﹑“新聞界公敵季軍”﹐他毫不在乎﹐反而變本加厲﹐加大力度﹐酷上加酷﹐勒令全國公安加速製造死屍﹐他還會給國際譴責者奉送摘不掉的臟帽子﹐對國內申冤者安上模糊罪名﹐他掌控媒體﹐操縱輿論﹐可以隨意製造偽證﹐欺騙全民﹐對內煽起全民仇恨﹐對外煽起民族仇外狂熱。
國際上一切正義組織與人士口誅筆筏﹐咬不動的是一顆蒸不熟煮不爛的無賴鋼滾珠﹑鐵杆銅豌豆。
面對借大國之力以逞凶頑的巨形恐龍﹐只有喚起各界力量﹐廣泛揭露一切醜惡﹐不拘一格﹐不分領域﹐不存限制﹐才會使聞者見怪不怪﹐使反酷刑者免于謠誣的尷尬境地。面對如此龐然而無恥的銅牆鐵壁﹐唯有團結一切力量﹐以萬千各類醜惡事實﹐發動千軍萬馬﹐參與反酷刑事業。我們手無寸鐵﹐我們身無銅臭﹐我們不是潑皮﹐我們唯有拯救人類逃脫酷刑的惻隱之心﹐用廣泛事實戳穿畫皮﹐團結一切正義之士﹐喚起人類數十億顆寶貴良心。
想起俄國詩人普希金的幾句話﹐在這裡斷章取義﹕
我之所以和人民親近﹐
是因為我曾用我的詩歌﹐喚起人們的善心﹔
在這個殘酷的世紀﹐我歌誦自由﹐
並為那些倒下去的人們﹐
乞求憐憫和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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