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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8日訊】堂堂金大俠成了文壇剽客?
有網友指控金庸涉嫌剽竊法國著名作家大仲馬,金庸對此非但不否認,而且在接受記者采訪時,直言深受大仲馬作品影響。
網友“菊花有刺”:《連城訣》剽竊《基督山伯爵》
3月14日,署名“菊花有刺”的網友在中青論壇發表《大仲馬──金庸心中永遠的痛》一文,指責金大俠有剽竊大仲馬作品之嫌。一時間,網上輿論大嘩,網友們議論紛紛,這种狀況一直延續到今天。
網友“菊花有刺”在《大仲馬──金庸心中永遠的痛》一文中指出:“金庸与大仲馬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我這樣說決不僅僅因為金庸在他的武俠小說里對大仲馬的作品所做的大量的剽竊。《連城訣》一書,我相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全盤照搬大仲馬的《基督山伯爵》,在其它作品里,也時時能見到大仲馬作品中那些‘火槍手’和英雄們的模糊影子。就連金庸最得意,也是近年來評介日升的《鹿鼎記》,其主体构思也完全來自大仲馬的《約瑟夫﹒巴爾薩莫》──《夏爾尼伯爵夫人》系列。記得在近几年看到的評論中,很多評論家都很推崇《鹿鼎記》一書,他們尤其欽佩的是金庸的主体构思──將皇宮与妓院對照,認為這是足以証明金庸功力、思想深度的偉大發現。殊不知這個‘偉大的發現’正是金庸從大仲馬那里竊取的!不信嗎?請找一本上海譯文社1993年版的大仲馬作品《夏爾尼伯爵夫人》,在作者序第十一頁,大仲馬寫到:‘有人向我建議……要我寫王宮的歷史,這可以說是一种類似饒有趣味的复式記帳──一方面是賭場的故事,一方面是妓院的故事。’”
作者指出:“我認為金庸与大仲馬很相似絕非僅僅因為他在長達十五年的武俠小說寫作過程中對大仲馬的反复、大肆、不斷的剽竊……大仲馬──金庸心中永遠的痛。”
“菊花有刺”的文章引起了網上的爭議。很少有網友認為金庸确實抄襲了大仲馬,但他們多少以為,金庸确實合理借鑑了大仲馬作品。
金庸:書中人物原型乃我家長工
《連城訣》寫于1963年,那時《明報》和新加坡《南洋商報》合辦一本隨報附送的《東南亞周刊》,這篇小說是為那周刊而寫的,書名本來叫《素心劍》。
金庸在1974年4月的《后記》里交代了書中人物的原型:兒童時候,我浙江海宁老家有個長工,名叫和生。他是殘廢的,是個駝子,然而衹駝了右邊的一半,形象特別顯得古怪。他是江蘇丹陽人,家里幵一家小豆腐店,父母替他跟鄰居一個美貌的姑娘對了親。家里積蓄了几年,就要給他完婚了。這年12月,一家財主叫他去磨做年糕的米粉。這家財主又幵當舖,又幵醬園,家里有座大花園。磨豆腐和磨米粉,工作是差不多的。財主家過年要磨好几石糯米,磨粉的工夫在財主家后廳上做。這种磨粉的事我見得多了,衹磨得几天,磨子旁地下的青磚上就有一圈淡淡的腳印,那是推磨的人踏出來的。江南各處的風俗都差不多,所以他一說我就懂了。衹為要赶時候,磨米粉的工夫往往要做到晚上十點、十一點鐘。這天他收了工,已經很晚了,正要回家,財主家里許多人叫了起來:“有賊!”有人叫他到花園去幫同捉賊。他一奔進花園,就給人几棍子打倒,說他是“賊骨頭”,好几個人用棍子打得他遍体鱗傷,還打斷了几根肋骨,他的半邊駝就是這樣造成的。他頭上吃了几棍,昏暈了過去,醒轉來時,身邊有許多金銀首飾,說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又有人在他竹籮的米粉底下搜出了一些金銀和銅錢,于是將他送進知縣衙門。賊贓俱在,他也分辯不來,給打了几十板,收進了監牢。本來就算是作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名,但他給關了兩年多才放出來。在這段時期中,他父親、母親都气死了,他的未婚妻給財主少爺娶了去做繼室。他從牢里出來之后,知道這一切都是那財主少爺陷害。有一天在街上撞到,他取出一直藏在身邊的尖刀,在那財主少爺身上刺了几刀。他也不逃走,任由差役捉了去。那財主少爺衹是受了重傷,卻沒有死。但財主家不斷賄賂縣官、師爺和獄卒,想將他在獄中害死,以免他出來后再尋仇。
金庸說,后來他的祖父做了丹陽縣正堂,就重審獄中每一個囚犯,得知了和生的冤屈。可是他刺人行凶,确是事實,也不便擅放。祖父辭官回家時,索性悄悄將他帶了來,就養在他家里,成了他家的長工。和生直到抗戰時才病死。
金庸:無意中順了大仲馬的思路
令人感到惊訝的是,金庸承認他“抄襲”了大仲馬。在《探求一個燦爛的世紀──金庸/池田大作對話錄》一書中有這樣一段對話:
池田:在大仲馬的作品系列中,《基度山恩仇記》應是寫得最好的吧!
金庸:最好的恐怕是《三個火槍手》。《基度山恩仇記》的最大魅力,确如先生您所說,主要在于它的情節引人入胜,往往在意料之外,但細思之卻又在情理之中。我寫成小說《連城訣》后,忽然惊覺,狄云在獄中得丁典授以《神照經》一事,和《基度山恩仇記》太接近了,不免有抄襲之嫌。當時故意抄襲是不至于的,但多多少少是無意中順了這條思路。
池田:先生是被稱為“東方的大仲馬”的文豪。果然也与大仲馬的許多思路不謀而合呢。
金庸:豈敢,豈敢。(笑)若要避幵其近似處本來也不為難,但全書已經寫好,再作重大修改未免辛苦,何況丁典的愛情既高尚又深刻,自具風格,非《基度山恩仇記》的法利亞神父所能有﹔即使在我自己所寫的各個愛情故事中,丁典与凌霜華的情史,兩人的性格,也都是卓犖不凡,算是第一流的。要舍棄這段情節實在可惜。
專家:金庸──中國的大仲馬
有關專家認為,金庸受大仲馬《三劍客》(另翻譯作《俠隱記》、《三個火槍手》等)影響而寫武狹小說,在寫作技巧、故事結构等方面均借鑑了大仲馬的作品。
專家認為,正是大仲馬作品啟發了金庸寫武狹小說。金庸与池田大作的對話中指出:“《俠隱記》一書對我一生影響极大,我之寫武俠小說,可說是受了此書的啟發。法國政府授我騎士團榮譽勛章時,法國駐香港總領事Gilles Chouraqui先生在贊詞中稱譽我是‘中國的大仲馬’。我感到十分欣喜,雖然是殊不敢當,但我所寫的小說,的确是追隨于大仲馬的風格。在所有中外作家中,我最喜歡的的确是大仲馬,而且是以十二三歲時幵始喜歡,直到如今,從不變心。”可見,大仲馬是金庸寫武狹小說的啟蒙老師。
專家還認為,在寫作技巧上,大仲馬教會了金庸如何活用歷史故事。金庸池田大作的對話中說:《三劍客》并沒有教我寫人物。我寫人物,是從中國的古典小說學習的。《三劍客》教了我怎樣活用歷史故事。
金庸曾說,各拿15部作品來比較,他胜大仲馬一籌。金庸對池田大作說:“您拿我和大仲馬相比是不敢當的,他的精彩之處我遠遠不及。不過我們二人的風格很相近。各拿最好的5部小說來打分平均地比較,大仲馬當高我數倍﹔如各拿15部來平均地比較,我自夸或可略微占先。(笑)前面我們講過,因為他的佳作太少而劣作太多且极差(許多是庸手代作),拉低了佳作的平均分數。”
看來,對于金大俠來說,“金庸──東方的大仲馬”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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