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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7日訊】師父在海外講法時曾經說過:“大法有他的威嚴性”,“不是這個法誰都能得的”。師父的講法一直指導著我,使我在人中一言一行都從法的角度去思考。在放下了自己的執著和向內找到自身的問題之後,我更多的是在大法的基點上去思考問題。這裡面確實是一種對什麼是符合常人狀態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真正的善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正法與個人修煉的理性認識。
由於邪惡的迫害,我早已流落在外,生活上也是靠朋友接濟。在今年五月初的假日裡,我與妻子去一位親戚家說明真相,順便在他家落落腳。結果親戚的兒子把我們包裡幾千塊錢給偷走了。妻子說我們要向內找,錢被偷也許是去我們什麼心,或什麼執著,或什麼不對。親戚家的人都很著急,都在罵自己的兒子。我妻子對親戚說:“偷了就偷了,沒有關係,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覺得妻子的話裡把人應該承擔的責任都卸掉了,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掙?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偷?這不也是在助長邪惡勢力嗎?我們是應該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但向內找不是無原則的,更不能成為放縱各種邪惡因素的借口。朋友接濟我們是為了我們更好的去做證實大法的工作,而且我們一直在嚴格要求自己,為什麼在面對這種事時我們就總是認為是自己的問題呢?是不是邪惡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來鑽我們思想的空子呢?所以我立刻跟親戚表達了不同的看法:“小孩所偷的錢是一定要承擔責任的,偷幾千塊錢完全是刑事犯罪了,我們決不能再縱容他這種行為。我們對他那麼好,他卻把我們的錢偷得一分錢不剩,完全是變異人的行為,所以他一定要承擔他的責任。但我們希望你們大人不要背上包袱,要健康的生活。”
我表態後,親戚看到了我話中柔中帶鋼的觀點,馬上就用狡猾的人心來威脅我說:“我們怕小孩不懂事,如果報警的話,他要在公安局把你們捅出來了會影響到你們的安全。”當時我妻子確有這些顧慮,也就跟著附和。但我看透了他們這種表面的關心,實際的威脅。我覺得親戚的心態很不正,我要認可了他就是在害他們,他們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以及我們流落在外可能怕暴露的不正心態。所以我堅決的說:“我希望小孩能回來,如果24小時內他不回來,他是想不到我敢報警的。”第二天親戚跟我說,這錢他們一定要還我們,否則他會一輩子在親朋好友中抬不起頭來。我很高興他能認識清楚道理,而且我也平靜地收了他們代兒子還我們的錢。
有一位學員跟我交流說,她丈夫一直干擾她修煉大法,經常威脅她、打罵她,現在逼她離婚。我就問她:“你既然能做到無怨無恨,你既然能做到不要一點家財,你沒有在干擾中動搖一絲對大法的正信。那你到底怕什麼?你是一個大法弟子,你是有威嚴的,難道大法弟子這麼善卻要一無所有睡街頭、討飯?難道這就不是在縱容你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嗎?其實很多人它變異了,你越善它越欺負你、迫害你,如果你在去掉了自己的不純後,你堂堂正正跟他說:如果因為我修大法而要離婚,那由你自己決定,但這個家的每一份財產我都要一份。同時你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你真這樣做試試。”第二天這位阿姨跟我說,當她把自己心態放平靜後,堂堂正正跟丈夫一說,把他驚得目瞪口呆地說:“你們修煉人不是不執著錢財嗎?”阿姨說:“我們當然不執著錢財,但你在利用我這一點想來迫害一個大法弟子,那我們並不害怕有錢財,何況這個家的東西本來就有我一份。”從此她丈夫的無理收斂了很多。
我舅舅、舅媽過去都是修煉的人,在7﹒22的巨大壓力面前,被邪惡的恐嚇所嚇倒,一直用什麼胳臂扭不過大腿呀,無產階級專政就是這樣呀等等來掩蓋自己的怕心。心裡覺得大法好,背後也在修,卻用所謂符合常人狀態和各種人的行為來掩蓋自己的怕心,例如與人去學太極拳、什麼什麼舞等等,而對常人議論大法、甚至攻擊大法卻熟視無睹,好像與自己無關,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大法中的一員。對我所做的證實大法的事也認為是搞政治、與人鬥等等,不希望與我來往。一天,當我去給他們送師父新經文的時候,我舅舅說了我一通,要我不要再來。我當即嚴厲地跟他們指出:“你們從大法中得到了那麼多好處,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江政府在造謠,你們卻用人的骯髒的心來對待大法。你們還是一個正常人嗎?還配做一個大法弟子嗎?使你身心發生巨變的大法被邪惡這麼糟蹋,你們卻無動於衷,不敢去為大法說一句話,連我這個親人來你們家都怕,你們還配做人嗎?我自己堂堂正正修煉大法,沒有一絲躲閃和害怕,贏來的是同事、領導、警察對大法和對大法弟子的尊敬,給人的形像就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做人,雖然我現在被邪惡迫害得流落在外,但我活得無比的高尚、活得無比的坦蕩和灑脫。而你們呢,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生活在霉暗的心態下,這還是人的正常狀態嗎?還是人的正常行為嗎?”我一席嚴厲的話震撼了他們的心,使他們迅速看到了自己不正的心態,展現的就是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最正最正的心態。
有位離家的大法弟子去赴好朋友的約,準備跟他說明真相。可是沒想到自己的父母、丈夫和這位好朋友,以及單位領導與公安串通在一起,合謀把她抓到了轉化班。這位大法弟子看清了邪惡在利用自己的善良、利用親朋好友對自己的親情來鑽空子迫害大法弟子。她不為人情所動,不為親朋好友所謂的為了她本人好的虛偽說法所動,用大法弟子無所畏懼的正信和生命去向他們證實大法,同時用正念和慈悲去揭露他們所有人的邪惡行徑,鏟除干擾、控制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使得這些人都迅速認識到自己所做的錯誤,並馬上把她從轉化班放了出來,使得參與者又都對她好了起來。解脫的不光是自己,還解脫了與這事有關的許多的生命。
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大法,去了後在北京卻找不到一個可以住的旅館,都是要登記身份證。他邊找邊想,這是不是要我吃苦呀?是不是要我放下什麼心呀?他從這個角度想了半天,總覺得都不是。後來他想,我來北京是為了證實大法,是在做宇宙中最神聖、最正的事,那應該一切都是最好的、最正的,怎麼可能沒有地方住呢?他剛想完,就找到了一家很不錯的旅館,什麼證明也不要。
大法弟子純善的心態能使金剛都融化掉,而如果我們思想中不去求吃苦、求受難、不去把“骯髒當成美好”,那就會在我們身上體現出大法的威嚴。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打你在給你德,而是在迫害大法;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拿你的錢財是給你德,而是故意破壞大法及大法弟子;你不認為抓你進監獄是什麼修煉,而是完全的針對大法的迫害等等。就是從正法的角度來看待一切邪惡的表現,就是不給邪惡鑽任何你思想放任了的空子,就是不去默認任何邪惡對你的迫害。
去年4月,邪惡把我騙到了看守所,當它們審問我時,我沒有一絲受審的感受,樂呵呵地把我們大法弟子純正的一切充份體現出來,而且主意識非常清楚要在任何環境中糾正一切不正。它們問我是不是來這裡提高來了,說我們學員都講這裡是修煉提高的好環境。我直接了當的說:“不是,這裡決不是我這麼高尚的人應該的地方。我是被騙、被無理綁架進來的,這對我是無理的迫害,這裡也決不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提高的好地方,希望你們盡快把我放出去”。它們問我家庭背景,我就把我家庭成員中教授、博士、校長等職稱一股腦全搬出來,讓它們看看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在修煉法輪大法。實際上就是告訴它們:我們大法弟子在人中都是很有才華的、很多都是常人社會中的精英、骨幹,決不是什麼精神空虛、尋找寄託之流。它們每說一句話我都把它們引向做人的正的軌跡,用我強大的正信和主意識去主導它們,以至後來它們都有些激動,眼光中對我充滿敬意,對我絲毫沒有敢迫害的想法。
在監倉裡,我沒有對犯人相互打人而指責它們,而是對它們講法(或用‘道理’一詞):“以惡制惡,人學到的就是惡,因為你會把別人對你的惡發洩到其他人身上。而以善心來對待惡,人學到的就是善,能使人看到未來的美好。因為警察它表面假善而真實的心卻不善,所以你們能感受到它們的惡,學到的還是惡,所以勞教改變不了人的本質,而法輪大法卻能真正從本質上改變一個人,讓人永遠向善,永遠憧憬美好,看到美好的希望。”我講完後,犯人就不打架了,相互能體諒了。在我被邪惡抓進看守所前,曾聽很多學員講他們怎麼樣在監獄裡向犯人洪法,講監獄裡怎麼樣好修。我進去一看,這那裡是我們修煉人應該待的地方呀!到處是污言濁語,從思想到言行裡流露出的都是骯髒。我就跟這些犯人講清真相,通過自身的修煉讓他們了解大法。但他們有的人問問題僅僅是為了消磨時光時,我又怎麼能把大法當成口頭禪到處說呢,這不是褻瀆大法嗎?所以我對向犯人洪法一直保持著理性的認識。而且這種骯髒的地方怎麼可能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好地方呢,我強烈的一念就是要迅速出去做我應該做的大法工作。
由於我一進來就跟看守提出我要煉功的要求,他們不答覆我,而且派牢頭監視我。我先不急,利用看守叫我出去談話的機會,跟他們講清真相,講清大法修煉的實質,從各個角度來破他們被邪惡影響了的思想與觀念,去糾正他們的一切不正,並啟發它們善良的一面。當時我心中有一念,就是用我境界中的純善去化解掉它們思想中的邪惡。很多時候是他們幾個看守圍著我,可我樂呵呵的心態和不斷從善的一面跟他們講清真相,啟發它們的善,使他們都變了,連那些犯人認為最惡最恨的警察都變了。跟我說:“我值班的時候容許你煉十分鐘,不能多。”我說:“十分鐘我才開始,不夠。”“那最多十五分鐘”。我就笑了,我知道多談無益,他們已經在變,這十五分鐘的承諾和一個小時沒有區別。因為我時刻都樂呵呵的,看守要我在犯人面前不要笑,以免他不好工作。我說這是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這樣一個樂觀的生命,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由於我每次跟他們說話時都是樂呵呵的,犯人看見了就害怕,認為我和警察的關係非同一般。因為他們對警察只能低頭說話,再狠的犯人也只能對警察低頭,哪還敢笑呀。這樣對我的監視也是形同虛設,我煉功時他們還幫著我,犯人以為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後來上面來了指示,要加強對我的監視,看守就要我不要再跟犯人洪法。我就說:“只要你們不來問我,我對誰都不說”。其實我知道人是很好奇的,你不說他會找你說。並且大法是有威嚴的,不是隨便當口頭禪到處說的。看守就指示牢頭在倉裡說不准再問關於法輪功的事。我真的不說話,一邊幹活一邊想著法,臉上一直在笑。我笑著靜靜的幹了18個小時活,一句話也沒說。牢頭第二天趕緊跟看守匯報說:“這個人定力太深了,他不說話我們大家都說不了話了”。是的,我心裡沒有絲毫高牆內外的壓迫感受,非常明白我要出去。我的心靜如止水卻自在如意,沒有任何東西能影響我的心。我跟犯人講:“你們都是不知刑期的,而我的一切卻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中的。其實我只要說一句‘不煉了’我就可以出去,可就是為了不說這一句話我呆在這裡。”我的一言一行都贏來了警察和犯人對我的尊敬,我煉功沒有人去說,警察看到了也不說。
有一天晚上我值班。天很熱,我就給牢頭和身邊的犯人打扇子。沒想到牢頭突然爬起來驚慌地說:“先生呀你千萬不能給我們打扇子呀,這可是違背天理的呀。”我馬上停了下來,不再把這個行為當成我該做的善。一個月後,他們把我放了。我走的時候看守不敢過來,他在流淚,牢頭為沒有跟我吃上最後一餐而惋惜。我把我背下的經文寫給了他。
回到派出所,它們要我寫一個對法輪功的認識,寫我為什麼在看守所裡面煉功、為什麼在看守所裡面洪法。我很清楚地看出了它們的惡意,就寫了一個對大法的認識,其他一概不按它們的要求說。它們一看,說不行。罵罵咧咧說我不識相,還敢這麼寫,要判我三年勞教,說寫得不合格,就退回給我重寫。我思想中沒有任何它們的邏輯,也沒有對它們所說的任何東西的默認。我想要我重寫,看來是我寫得還不夠份量,不夠堅決。於是我提筆在開頭寫下了:“我認為法輪大法是萬古難遇的最偉大的正法修煉。”當時我把我的心都定在了這一句話上,這就是我對邪惡的回答。它們立刻把我放了。
去年10月,省610辦公室的負責人找我談話,我一直用正信和智慧與它們談話。它們無理的說到我師父的名字,我很理性的、平靜的、但不可動搖的說:“你們必須對我師父尊敬,這是我們談話的基點,否則談話不可能進行下去。”它們盯著我的眼睛,看出了我那平靜中不可動搖的正信,改變了這種做法。雖然我們都在談笑風聲,卻在鬥智鬥勇。句句是刀光劍影,句句都是陷阱。它們給我擺了一天的龍門陣,最終是想要麻痺我的主意識,得到它們需要的東西。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它們的真實意圖,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把這些陰謀化解。平靜的談話中有無數它們的恐嚇,然而從我口裡出來的都是對大法的正信。最後它們找不到漏洞,也找不到它們想得到的東西了,我卻平靜地說:“只要你們還有一絲善念和對大法的真確認識,我們大法弟子都會救度你們。”它們只好對我致謝。
後來我去到外地一位學員家,她丈夫是某學術領域的帶頭人,博士生導師。他看了我寫的一些修煉心得體會後,對我非常尊重,把他們家最好的房間和他的書房騰出來給我,使我在這裡安靜的寫了很多修煉體會去證實大法。而他自己卻睡到一個不通風的小房間,並在那裡寫他那學科的十五綱要。很多學員不解的說:“我們來了他一點也不高興,誰在他家住都是睡那個不通風的小房間,沒想到他對你這麼好,居然把他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太不可思議了。”我自己體會,當你在人面前展現的都是大法弟子的理性、智慧、祥和,以及大法的威嚴時,人一定會對大法昇起敬仰之心。他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大法的智慧和威嚴在我身上得以展現。我雖然不懂他那個學科的知識,可我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從各個角度引導他去思考他那個學科,我說:“教授,我一點也不懂你的學科知識,可我剛才談的認識,我相信你培養的博士生沒有一個能有這麼深刻的認識,連你自己都沒有這麼開闊的思維,而我這一切智慧都是從大法中來的。”我開玩笑地說:“教授,你應該授予我博士證書。”教授笑了,說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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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大法的威嚴”
此弟子談得非常好,這就是正法與個人修煉的不同,同時也體現了在個人修煉中堅實的基礎。沒有大法弟子的善就不是修煉人,大法弟子不能證實法就不是大法弟子。在揭露邪惡時也是在挽救眾生、圓滿自己的世界。
李洪志
2001年7月17日
(摘自明慧網)(//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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