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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4日訊】佛州圣彼得堡時報2001年7月10日刊登一篇錦妮-瑪姆格林的文章,題為“尋找安宁”。文章說在灣區,法輪功优美的動作正在成為一個熟悉的景觀。煉習者們說他有益身心健康。但在中國這可能會使他們受到監禁,甚至更糟糕的對待。
時報照片:在圣彼得堡北岸公園,坦帕的姚蘭舉起她的胳膊,做出法輪功的一個优美姿勢。此時一道彩虹正出現在坦帕灣上空。攝影/邁克爾-容道
文章寫道:圣彼得堡黃昏時分,在北岸公園慢跑和滑旱冰的人們构成了一幅以綠色為背景的若隱若現的動態彩色油畫。在水面上,狗儿濺著水花,吠叫著。草地上,一場臨時湊成的足球賽在生動而活躍地進行著。
海岸邊的大橡樹下,有一塊安靜的綠洲。十几人靜靜地站成一圈,隨著一個小錄音机播放的柔和音樂整齊地運動著。他們象是在翩翩起舞,只是以慢動作進行。
一幅挂在二棵棕櫚之間的紅藍相間的橫幅顯示這些人煉習的是法輪大法,一种精神修煉,也叫法輪功。
一個牽著獅子狗,正在打手机的人匆匆經過。
“等一下,”他對著電話說。然后他停下來,人和狗好奇地觀看著這些正在煉功的人們。
每過一會,隨著錄音机里一個渾厚的中國人的聲音提示,這群人保持一個姿勢几分鐘。有時,他們的胳膊舉在肩膀高度;有時,在頭頂上;有時,手停在小腹前面。他們象樹一樣紋絲不動地站著,風儿輕輕吹在他們身上,后面傳來足球比賽的呼喊聲。他們的眼睛微閉,面帶祥和的微笑。
在這個公園,他們可以煉習他們的慢動作舞姿,最多,可能有人會注視他們一會。
然而,如果這發生在中國,大有可能警車就會開來。警察們會拿著警棒沖過草地扑過來,片刻之間,這些做著平和煉習的人們就會被戴上手銬,拖進警車帶走。
一些人可能從此音訊全無。
一群法輪功煉習者經常在北岸公園相聚。他們的集體煉功可能持續兩個小時,伴隨著從放在他們中間的錄音机里傳來的宁靜的音樂和語音提示。
法輪功起于中國,現在在中國卻被禁止,但在西方找到了新家。在多數美國城市,寬松的煉功小組經常一起在公園、基督教青年會(YMCA)或在學院校園里煉功。在坦帕灣地區有几個這樣的煉功小組,其中二個在圣彼得堡,二個在坦帕。
聯絡人說不會有任何收費。新來者只要來就可以跟老學員學習這些功法。
三十九歲的圣彼得堡移民律師李維和他三十四歲的妻子愛麗森-胡周日在北岸公園主持了一個法輪功集會。他倆都出生在中國,李是美國公民。李說當他第一次听說法輪功時,他半信半疑。
“我的律師頭腦告訴我,沒有等級分明的組織,他不可能運作。另外,如果他是免費的,怎么會有份量?”
接著他開始煉習法輪功,感到精力更加充沛和平靜,并且,他的慢性偏頭痛消失了。
法輪功學員說他不是宗教,而是幫助人們做更好的人的精神教導。
坦帕的瑪琳達-鮑爾說:“每日我真正地銘記在心的是那三個原則:真、善、忍”。
五十歲的鮑爾与坦帕的一個煉功小組每個星期六早晨在萵筍湖公園煉習法輪功。有時她十二歲的儿子科林也會參加煉功。
姚蘭、愛麗森-胡和李維閉著眼睛,隨著音樂和聲音提示整齊地做著動作。
鮑爾說:“如果我感到壓力或抑郁,我就煉功,然后所有壓力或抑郁就消失了。并且那一整天,我都會感到很不一樣。”
六十六歲的圣彼得堡作家和顧問麗莎-拉菲爾被法輪功的“和平和宁靜”所吸引。她說:“他們的動作別有一种韻律。”
拉菲爾是二戰納粹大屠殺幸存者,當她發現法輪功的標志是万字符時,她感到恐懼。她做了一些研究,發現万字符在比希特勒早許多世紀以前就有了。根据法輪大法,她的原義是好運或安康。
越南人宁川在北岸公園慢慢煉習法輪功動作。
許多世代以來,中國人黎明在公園進行太極鍛煉,這是他們的國粹。還有許多人進行与太極相似的气功鍛煉,据說它可以開發和移動身體內的能量。
學生從老師或气功師那里學習气功。每個气功師都是極受尊敬的健身和精神教練。
1992年,一位來自東北的年輕人開始教一种動作簡單的新气功。他稱之為法輪功或法輪大法。法輪功迅速流行起來,傳播到北京,而這位年輕人李洪志,一名前政府糧食官員和軍樂團小號手,成了受人尊敬的“李老師”。
在90年代中期以前,据有關估計,在中國有近億法輪功學員。李老師到多處地方講法。每天,眾多人群在一起煉習他教授的功法。
中國政府開始緊張起來,認為大量人的聚集能導致麻煩。除共產主義外的任何思想體系,甚至象法輪功的很好的原則“真善忍”,都被視為威脅。
中國政府一個网站說政府“采取了必要的措施”保護人民。警察開始圍捕法輪功學員進行訊問。有傳言說政府將宣布法輪功為非法。
坦帕的一名學員張英在煉習法輪功時從不張開眼睛,她心中知道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1999年拘捕開始了。人們被從家中帶到警察局,受到訊問,并被告知他們必須放棄李老師的教導,不然就要挨打。
法輪功被宣布為XX,即使在家中偷偷煉習也被視為一种叛逆行動。從那以后的二年中,數以万計學員被拘捕,一些學員未經審判就被送進勞改營,另一些則被關在精神病院。已有超過200名學員在警察監管下死去,并且西方新聞記者已經記錄了許多起毆打學員的事件。
上個星期中國聲稱多達15名法輪功學員在她們被關押的勞改營上吊自殺。法輪功反駁說這些婦女是被拷打致死。政府指責法輪功鼓勵自殺;學員對此予以否認。國際特赦組織和人權觀察譴責這場鎮壓;美國國會兩院也通過決議對此鎮壓表示反對。
人權活動家說北京申辦2008年夏季奧運會應該被否決。星期五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將就此舉行投票。坦帕灣地區的煉功小組傳發有關中國鎮壓情況的傳單。李老師的書可以從法輪大法网點免費下載。
李老師是一個傳奇式人物。据報導,現年五十歲的他現居美國,但好像沒人知道他在哪里。他只公開露過二次面,一次是2000年3月在洛杉磯,一次是今年5月,他突然出現在渥太華法輪功法會上,用普通話做了二十分鐘的講話后离去。
圣彼得堡律師李維說:“我們与他沒有聯系,我們相信他到處旅行。”李的岳父母也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十二月份從中國逃出后一直与李和他的妻子住在一起。李的岳母,六十四歲的高桂芬2000年11月在北京街道上騎自行車散發法輪功傳單時被拘捕。二名便衣警察架著她的胳膊,將她帶到附近的一個警察局。她奮力掙扎呼救,但警察命令她安靜。
高用普通話解釋說:“他們不想引起人們注意。”她的女婿在旁替她翻譯,“他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們在拘捕人。”
在警察局,高被光身搜查和訊問。警察想知道她從何處得到她散發的法輪功材料。她沒有告訴他們任何事情。其它警察去她的房子尋找證据并威逼她的丈夫,61歲的胡記生。
高在監獄里被關了一個月,与十七個其它囚犯擠在一個小號里。她被多次訊問,并被威脅要判重刑。她看到看守給兩個絕食的被關押者強行灌鹽水。出獄后她和丈夫逃离了這個國家。
高說:“當我踏上美國土壤,可以再次自由地煉功時,我有一种美妙的感覺。”李正在設法延長他們的簽證,使他們能繼續留在這里。
[美聯社照片]2000年10月警察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拘留一名請愿的法輪功學員。
“中國政府這樣做是錯的,”他說,“這是對人權的侵害,剝奪了人們精神追求的權利。”
崔福雙的法輪功小組周一至周五中午在坦帕南佛羅里達大學一座教學樓外煉功。二十七歲的崔1998年來這里攻讀土木工程博士。他說公開煉習法輪功會讓更多人知道發生在中國的鎮壓。
“我們想告訴人們有人因為基本的人權而被迫害。我們希望這不會持續太久,那時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在圣彼得堡北岸公園,另一個小組于周一至周五上午6:30,周日上午8:00集體煉功。當管理人員修剪草叢,騰空垃圾箱時,劉學武和他的父母打出他們的法輪大法橫幅,將錄音机接上電源,并在草地上放置坐墊。
三十八歲的劉是南佛羅里達大學圣彼得堡校區一位海洋科學研究員。他和他的妻子,南佛羅里達大學財務專業人員,三十五歲的彭冰,都是法輪功學員。几年前,劉向他的父母介紹了法輪功,他們當時還在中國,有各种各樣的健康問題。
劉說,在他們煉法輪大法三個月之后,他們感覺好多了。他們再不感到疼痛,感到精力充沛,面貌一新。但他們的几個也煉法輪功的親戚和朋友遭到拘捕、毆打,并被送入勞改營。
劉給他的父母寄去了來佛羅里達的飛机票。在這里,他們每天讀李老師的書,每天早晨在北岸公園煉功。他們不會講英語。
“他們真得很珍視在這里煉功的机會,”劉說,“這是我作為他們的儿子能為他們做的最好事情。”
只要簽證允許,他們就會在這里呆下去。他們不愿返回中國,但仍希望能夠再在他們自己國家的公園里煉功。
當劉和他的父母在緩慢整齊地運動著他們的胳膊時,一個穿運動短褲,光頭,二頭肌有紋身的人,在路邊停了下來。潮濕的空气中漂浮著中國音樂。
這個人蹲下來取了一份劉的傳單,開始讀起來。
上面寫著“請幫助制止中國對數百万無辜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這個人小心翼翼地,几乎滿怀尊敬地放回傳單。劉和他的父母現在正在打坐,他們的手折放在他們的大腿上。他們沒有看見這一幕。
欲知更多信息,請撥免費電話1-877-325-8699或訪問:
www.falundafa.org
www.faluninfo.net
www.ctr.usf.edu/falundafa
法輪功坦帕灣地區煉功點:
周一至周五上午 6:30,周日上午 8:00–圣彼得堡北岸公園。聯系人劉學武,(727)323-4445。
周一至周五下午6點–圣彼得堡北岸公園。聯系人李維,(727)579-0333。
周一至周五中午–坦帕南佛羅里達大學工程大廈草坪。聯系人崔福雙,(813)974-5825。
本文譯自://www.sptimes.com/News/071001/Floridian/Seeking_peace.shtml
──轉自《明慧网》(//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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