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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2日訊】我已經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說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說,因為我還有一個儿子和孫子;現在我鐘愛的儿子、媳婦、5歲的孫子,前天全都死在北海道的車禍里。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親人了。這是報應,也是我罪有應得;是我在中國做孽的報應。 我不論從自私的角度還是顧及面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輕易講出來。
人們理解我,說我能夠到死忏悔,不理解我的,肯定會指著我的后代說是罪惡之家。
其實,我每每走到靖國神社,都不敢進去,一是怕他們看出我的心虛,二是心里感到嘔吐;我知道,如果當初戰死,也不配到這里占一席之地的。在中國期間,我干了一個軍國主義士兵能干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飾,因那是戰爭,尤其是一場侵略戰爭,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參与制造罪惡;我們去就是要制造罪惡的。
1941年,我們和18師團、51師團和104師團集合在一起,在田中久一中將的指揮下,向守衛香港的英軍發起了進攻。這一仗打的是最艱苦的,我們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向下倒,但當時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這种自殺式的攻擊,終于迫使英軍在18天后,撤出防線,繼而全線崩潰。
我們踏著血污和爛尸占領香港。我當時僅僅是一個剛剛增補入伍的新兵。我承認打死了四個英國士兵,用刺刀挑死一個還沒咽气的英軍俘虜;那時,沒有一個軍官向我們宣布日內瓦條約。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殺、殺、殺。
戰爭和血腥使人發瘋。抽大麻有癮,吸毒品有癮,你們還不知道殺人也有癮;這是一种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癮,它能讓你產生一种屠戮的快感,也讓你能知道什么是生殺大權的實質,這是最刺激的人間游戲。你可以由于殺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偉大和自豪。
我和我們的軍人,都成了殺人狂;可我們當時并不知道1937年12月12日的南京大屠殺;所以,我當時認為這是全軍的杰作。后來歸國后,听取中國軍事法庭對第6師團谷壽夫陸軍中將的審判廣播,才知道我們的屠殺只是他們的百分點。從感覺上,我并不喜歡香港的中國女人,她們身材不行,可以說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親結婚的產品,不屬于暢銷產品;但戰爭期間是沒有空余時間審美的。何況,屬于我們的慰安所全體女性,被緊急征調到昆明慰安剛剛胜利的23師團官兵;她們离去已經有45天,長官說戰前返回來;可是我們有的官兵已經躺在英軍的子彈下,她們還是沒有回來,說是在回來的路上遭到狙擊。下層官兵們說,不知又被哪支凱旋的部隊中間截留了。
我不得不承認,英軍确實是訓練有素的隊伍,比起中國的軍隊更加善戰和能戰。他們越是這樣,越能激發我們的武士道精神。我是第17個沖進香港的,也是第1個沖進圣斯蒂芬學院的。
[插話:据我們查閱的《中國戰區性犯罪報告編號435─54760》上提供,說是229聯隊在搜索時遭到狙擊手襲擊后,進入圣斯蒂芬醫院的,對嗎?如果這件事是事實,進入醫院便是正當的了,所涉及的屠殺英軍傷病員一事,也是有根据的了?]
這不對。當時英軍全線崩潰,香港已經听不到什么槍聲;229聯隊留在城外防守根本 沒有進城,只有我們是在一片寂靜的等待中進入圣斯蒂學院的。
我從靠近這座醫院到最后進去,估計有20分鐘,我沒有听到一聲槍聲,也沒見一個戰友倒下去;后來的槍聲,是我們自己打的;遭到狙擊的傷亡報告,顯然是瞎編的。
我們一個中隊都扑進去,因為有當地人提供情報,說有90多名英軍傷病員躲藏在圣斯蒂芬學院里。這時,上來一群女醫生和護士,圍住我們告訴這是醫院,不允許我們搜查。中隊長喜多郎少佐下令:把她們全都看管起來,搜捕英軍士兵。78名女醫生和女護士,均被12小隊押進一間大屋子,等待處理,因為她們的頭說,這里全是平民病人,沒有英軍傷病員。而我們的情報則是得知英軍傷病員,全都藏匿在圣斯蒂芬學院里。果不出所料,我們從醫院里搜出90多名英軍傷病員。吉田大作下令,我們用刺刀一鼓作气地挑死64名掙扎的英軍傷病員,這里變成了殺豬場,到處都是被殺未死的英國人的嚎叫聲。
229聯隊這時奉命進城換防,闖進圣斯芬醫院,見關押著一群面目姣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圍住。我們一看,這便宜事也不能讓他們占了,于是放棄對英軍傷病員的屠殺,也持槍沖上去;兩支隊伍對峙起來。229聯隊大聲叫嚷:我們都三個月沒有見到過慰安婦了。我們也沖著他們喊:我們也是,整整三個月。這時雙方的長官聞迅走過來,他們先是看看欲火中燒的士兵,又看看惊恐中的中國女人,兩人怎么商量的,不知道,總之雙方都抽出12個人,把守學院各個通道和大門口。也就是在這時,中國女人可能察覺我們的企圖,趁看守不備,沖出房屋,和警衛撕打成一團,并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前來搭救她們。
我們一起涌上去,和她們撕打在一起。中隊長吉田大作扯住一個最漂亮的女醫生的頭發,把門一關,頭發正夾在門縫里,女人不敢掙扎;她一掙扎便掉下一縷頭發。
吉田大作抬起靴子猛地朝這個女醫生太陽穴一踢,這個女人立即沒了聲音,癱趴在地上;兩個士兵上去,把這個昏迷女人的褲子扒下來,然后翻過來,仰面朝天地擺在中隊長腳下。他把軍刀一扔,喊了一聲:讓我們慰安慰安她們吧,她們等了我們18天,士兵們,別讓她們罵我們日本人無能。現在我命令:預備,目標,這里的所有中國女人,前進,占領,摧毀。集中一切火力,開炮!我們一听,馬上掀翻手中掙扎的女醫生和女護士。
強奸這事,像瘟疫一樣傳染得非常快。整個學院的操場上,頓時變成了女醫生和女護士的人間地獄。我捺倒的是一個18、9歲的女護士,兩只眼睛早都哭腫了。我一槍托打暈了這個亂咬我的中國女人。她頭上和口里往外流著血,倒在地上。在我強奸她時,她醒來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滿嘴牙也打飛;她滿臉都是血水。我剛剛從她身上爬起來,她便被五六個士兵拖到一邊,進行了掄奸。現在,整個操場上,到處都是半裸的日本兵,和全裸的不是躺著便是亂跑的披頭散發的中國女人。
后來我奉命把抓獲的8名中國女人用軍刀逐個地劈死。我是眼見著白白的身子一個個折斷在我的軍刀下的。當天夜里,我噩夢纏身,不住地大喊大叫起來;后來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治。
我在侵華期間,共奸污中國女人34人,親手殺死8個女人,開槍打殘3個婦女。
日本投降后,我一直想說出來,可一直也沒有膽量。今天,我說出來,是因為我鐘愛的儿子、媳婦、5歲的孫子,前天全都死在北海道的車禍里。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親人了。這是報應,也是我罪有應得;是我在中國做孽的報應。道光師說今世罪惡深重,不能洗盡,我只能在彌留之際,把這些罪惡說出來,軍國主義万万不能再出來。我們的自衛隊,也沒有必要到國外去執行聯合國任務。
我不能說,我對不起中國受害的女人;這不是我這种人說的,我已經不配說這种話了。我說死后,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國,洒到騾馬市場,讓不是人的東西經常踏來踩去,不得安宁,也算是我的贖罪吧;撤到香港對斯蒂芬學院的舊址上也行。慰安婦的問題,尤其是中國慰安婦的問題,是關系到兩國友好能否真正地健康發展的重要問題;要讓日本政府承認,首先我們這些作惡者能承認。
口述:原38師團230聯隊12隊34小隊宮本見二
記錄:小林次郎、太島渚久
翻譯:賀新建
校對:孔奇繁
摘自博訊 稍有省略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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