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日本女人對中國女人的感受﹕P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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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7日訊】在佐渡的鏡頭里,几乎每一個中國女人都是很自然地笑著的。

這些笑著的中國女人,包括我們熟知的吳儀、勞安、周迅,以及我們司空見慣的女司机、女工程師、街邊賣雞蛋的女人等等,被佐渡的眼睛一一捕捉下來,送到東京和日本人見面。

日本人大吃一惊。在日本勞動省的“女性和工作未來館”里,留言簿上記錄了他們的兩种吃惊,一种是惊奇中國女性的吃穿用度并不如想象的落后于日本,另一种是惊奇中國女性的社會地位似乎要比日本高,例如在中國,女人都有工作。而在日本可不是這樣,并且在那里女人是不能做地鐵司机的。

佐渡在東京的一所大學里給日本學生們放映這些照片的時候,居然點燃了大學生們到北京的欲望。學生們說,吸引他們的是這些女人們的很好的表情。

問佐渡對中國女人的感覺,佐渡不知如何表達,說了一個英文詞:pure(純粹)。佐渡說,日本女人的确比中國女人溫柔,但是常常受到委屈心里不高興。例如買東西從不敢說店主的東西哪里不好,也不敢討价還价。佐渡剛來中國的時候也是這樣,但是現在她很自豪地說自己能夠像中國女人一樣直率地表達自己的意思了。

純真——佐渡在拍每一位中國女人的笑容的時候都這樣想。拍周迅,她感覺這個女孩子太可愛了,有少女的純真,又有成熟女人的懂事,一點都沒有明星架子,把純真和懂事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了;拍吳儀,吳儀說,你隨便拍好了。佐渡沒想到這個很漂亮、非常有魅力的中國女部長是這么地隨和。

佐渡在北京大學留學時曾經看到一對戀人眼里的純真感情,忙用相机記錄了下來。佐渡說在日本很少能看到有這种表情的戀人。日本的女中學生為了穿名牌、戴名牌,會打電話尋找男性約會賺錢,這已經成了一個社會問題。

佐渡說,我不是一個女權主義者,但是中國的女性社會地位高的确是事實。在日本,女人在公司里工作,連拿個包都有約定俗成的姿勢。女孩子每一天上班都要以新的服裝出現,其實并不是干淨到了一天要換洗一次衣服的地步,只是擔心招同事指點:你看,她連衣服都沒換,一定是昨天夜里沒有回家。

在日本,一個女人結婚之后自己的姓就沒了。例如佐渡多真子嫁給了鈴木先生,護照上的名字就必須改成鈴木 多真子。日本的法律規定也可以男方改隨女方的姓,但實際中這种情況很少見。

佐渡在來到中國之前走過16個國家,惟獨到中國時感覺這個國家和想象中的不同。佐渡來中國時想象人們都穿著或灰或藍的中山服,生活水平很落后,人們也像“文化大革命”似的不那么友好。

佐渡在中國的5年時間里去過包括新疆在內的許多地方,發現這個國家的服裝、飲食等文化是如此的丰富,還有那么多少數民族。這個上大學時學習法國哲學專業的攝影師現在感覺到,在中國待的時間越長,就越難回答日本親友總要提的一個問題:中國怎們樣?佐渡說,現在我想,就是用一輩子的時間,也了解不完中國了。

佐渡原本就有一個計划,拍攝“中國的魅力”,并且這個計划一直在實施著。今年年初,日本勞動省委托她拍一組中國女性的照片,意在向日本人介紹中國婦女是如何工作的。在中國婦聯國際部的幫助下,她用了4個月的時間就完成了任務,拍攝了社會各個階層100余位中國女性的共600張照片。這些照片從5月15日開始在日本展出,到8月31日結束。

佐渡不想回日本了,問及原因,佐渡說,主要是這里的人好,當然日本人在北京的生活水平比在日本高也是事實,例如打的,在日本是很貴的,打不起;租房子,在日本租一小間房子的錢在北京能租到一個單元套間。佐渡努力回憶曾經讀到過的陶淵明的一首詩的意思:我為什么熱愛這個地方,因為這個地方的人的心很好,我想和他們永遠生活下去。

原詩是:昔欲居南村,未為卜其宅。聞多素心人,樂于數晨夕。(田利平)

佐渡多真子簡歷

— 1962年生于東京。1990年從日本中央大學畢業后,跟隨商業攝影師中村彰三從事攝影工作。1994年8月來到北京待了一個月,萌生了到北京留學念頭。

— 1995年至1997年辭職后在北京大學留學,之后回日本繼續從事攝影工作。1999年只身來到北京,現在擔任中國藝術研究院影視培訓中心講師、顧問。

轉自《北京青年報》(//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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