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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5日訊】互聯網早期的記憶是奢華而浪漫、唯美而典雅的,同時又略帶某种“流水落花春去也”的華茲華斯式的傷感。
“中國离互聯網有多遠,往前走1500米”──以詩人般的浪漫指導著并不浪漫的事業,張樹新出局了。
不過,浪漫情怀卻沒有隨之消散,互聯網反而走入了它浪漫的鼎盛時期。不計投入的高成本﹔海龜派豪華陣容﹔對創業者的偶像崇拜是互聯網浪漫時代的三個標簽。如果進一步解釋為什么把這三點歸結為浪漫,坦率地講,互聯網正是在這三點上脫离了現實。
仔細回想,我們最初關于互聯網泡沫的憂慮,不是從風險投資的大量涌入引發,而是由互聯網公司難以置信的高成本喚起的。在納斯達克股指扶搖直上時,北京的豪華寫字樓一度供不應求,在高薪的號召下,互聯網公司成了年輕人就業的首選,到互聯網公司工作就是青年人的時尚,互聯網廣告舖天蓋地,甚至占据了地鐵站和地鐵車廂。“你活膩了嗎?”──這句在民眾中引起軒然大波的某互聯網公司的著名廣告語,現在看起來仿佛就是網絡公司的捫心自問。當嘩眾取寵成為法則時,成本控制則必然被沖毀。在互聯網產業的萌芽階段,許多網絡公司學會了燒錢,在媒体上燒,在工資上燒,最后是讓自己出局。而另一些互聯網企業則大規模撤离豪華寫字樓,不得不离幵那象征身份的地方。
“海龜派”是互聯網在中國興起時出現的一個名詞。許多海外留學生紛紛回國,加入互聯網公司的創業大軍。像搜狐的張朝陽就不說了,新浪、網易的高層(王志東、丁磊除外)其實就是由海龜派搭建起來的,其他像e國總裁張永青、網大董事長黃沁、e龍掌門人唐越、盛潤CEO李立農、前中公網CEO謝文、8848CEO譚智、易趣CEO邵亦波、前Chinaren總裁兼CEO陳一舟、多來米中文網首席CEO葉仁浩、億唐總裁兼CEO唐海松,例子還可以一直舉下去。更有甚者,億唐(etang)高層竟有6個哈佛的MBA。有人當時在網上就發帖子說,讓有些出國時TOFEL、GRE、GMAT恨不能考滿分的人執掌企業,實際上就是讓秀才當兵,他們寫PROPOSAL(項目建議書)弄外援在行,中國的互聯網的發展寄托在他們身上懸。后來,這些調侃的話部分應驗,有的海龜現在游得不知去向。
最近,浪漫時代的第三個標簽幵始被資本殘忍地撕去,其標志就是當初的創業者紛紛退位。王志東、宮玉國、謝文……在許多網民心目中,仿佛網絡經濟就該由几家網站和几位網絡英雄寫就,于是王志東等的离職便引發了那么大的爭論。其實,吳敬璉老先生說的好,“我們中國人的觀點是,他是大功臣就不能退。而在西方,大功臣退隱的事例很多”。能不能給股東帶來盈利,是創業者能不能繼續干下去的一把尺子。光靠講故事和神話是不足以讓一個企業長久支撐下去的,贏利才是硬道理。一個新興事物在早期的興起階段,它需要浪漫來繪就藍圖,以此來指引人們前行﹔但當它進一步發展的階段,它需要現實主義,那么,眾神也該退隱了。
互聯網浪漫時代的結束,并不是互聯網的終結,衹是現在才走上一條自己該走的路。互聯網將繼續提高生產率,拓寬信息渠道,使市場更高效地運作,并降低交易成本。在信息更暢通的市場上,資源應當能夠得到最合理的配置。互聯網最重要的影響絕非它自己關起門來陽春白雪,而在于它能夠提高舊經濟企業的效率,讓我們提高未來的生活水准,這一點──而非網絡公司的一夜暴富文化──才是新經濟的真正精華所在。
包含著輝煌与掙扎,榮辱与坎坷,奮斗与拼搏,創造与模仿,成功与失敗的互聯網的浪漫時代的終結,可能會讓人們幵始感到某种莫名的留戀和迷茫,其實對即將逝去的英雄時代的怀念和追憶于事無補,腳踏實地去做些事情或許才是排解這种憂愁和迷茫的最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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